直到到達了一個裝修得清雅的房子裡以後,凡畫才回過神來。她竟然被炎君寒冰冷而危險的眼神震懾住了,不知不覺的跟著他來到這個全然陌生的房子。
炎君寒將房門關上,將鑰匙放在入門的玄關處,對著她道:「這個房子你可以在這裡住,不會再有人來趕你離開——」眸子帶著晶亮的光芒看著凡畫。
凡畫站在落地窗邊,微微垂下頭,看著外面路邊的路燈,昏黃的色彩照射著人們回家的路。她可以住在這裡嗎?
沒有回頭,她也感覺得到炎君寒逐漸靠近她的身軀。
微熱的氣息在她的身後噴塗而出。在她以為他會做出什麼動作的時候,卻感覺到他將她身上披著的西裝外套解下,為她另外的披上一塊毛毯。
「天冷,注意別感冒了。」淡淡的而低沉的嗓音穿透凡畫的耳膜。
轉過身,凡畫張口:「我——」卻被他制止住了。
「噓——聽話,就住在這裡。我不會來打擾你,但是我要保證你有一個足夠安全而且溫暖的居所。」炎君寒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凡畫圓圓的眼睛,閃過一抹溫和。
凡畫原本的拒絕嚥了下去,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炎君寒見狀,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微笑,那抹笑容帶著致命的殺傷力,幾乎讓凡畫沉迷其中。好在她還能控制住自己半迷離的狀態,說道:「我、我住在這裡要付你多少租金?」如果太貴了,她一定租不起。
炎君寒聞言,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神色顯現出來。「租金?」咬著牙問。他恨不能將她敲暈了,省得她老是說出一些讓他冒火的話來。
凡畫還沒有察覺到炎君寒的不悅,依然點頭的道:「是的,租金。」
「凡畫,你不把我氣死,你不甘心是不是?」炎君寒忍著沒有火,只是咬著牙問她。
凡畫不解,疑惑的問:「什麼意思?」她不明白。
「什麼意思?」銳利的眸子半瞇著看著她的臉蛋,炎君寒豁的抓住了她的雙肩,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薄唇襲上了她紅艷的小嘴——
灼熱、濕滑、緊張……等等等等,各種各樣的感覺在凡畫的身上一一顯現。[]她只覺得自己似乎在雲端飛翔著,炎君寒的唇舌,霸道的在她的檀口之中恣意遊走,到處吶喊著,佔據了領地……
凡畫一陣眩暈,一雙眸子瞪得老大,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的炎君寒,他緊閉的眸子上,那一排睫毛真的好長啊——
天啦天啦!她在想什麼?!她現在正在被侵犯啊!她竟然還有心情去研究他的睫毛長不長?!糾結啊!
但是她一點都不惱怒,反而沉迷其中……
炎君寒微微離開她的嘴唇,輕聲的道:「閉上眼睛——」他可不想她就這麼睜著眼睛看著他吻她……
凡畫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感受著他帶給她的不一樣的感覺。
炎君寒在還能夠控制得住自己的時候,停了下來,離開她的唇瓣,看到她的唇瓣比之前更為紅艷,油然而生一股滿意。
凡畫睜開的眸子中盈滿了迷離的媚態,讓炎君寒看到不由的一陣心馳蕩漾——好半響才回過神。
「你——」凡畫羞紅了臉蛋。他竟然吻了她?「為什麼?」
炎君寒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龐,細膩的觸感讓他幾乎流連忘返。沙啞的嗓音沒有正面回答她:「乖乖的聽話,嗯?」
凡畫點點頭,被炎君寒拉進了懷裡。溫暖瞬間將她包裹住了。
縈繞在兩人周圍的,是一種溫暖而浪漫的氛圍,凡畫就這麼倚靠在炎君寒的懷裡,腦子卻是一片空白,不知不覺,她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炎君寒的手指撫著凡畫及肩的絲,柔順的感覺令他不捨釋手,享受著難得的平靜和滿足。
感覺到她將重力全部壓在他的身上,接著懷裡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他差點失聲笑出。這丫頭,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長手伸到她的身後,半彎下腰,另一隻手伸向她的膝下,輕輕的將她攔腰抱起,移開步子往房間裡面走。
在門邊,他用手肘壓了一下開關,房間頂上昏黃的壁燈亮起,暗暗的光線足以讓他看清路面,卻又不至於讓熟睡的她被光線刺激。
才將她放在大床上,凡畫一個翻身,更是滾進了他的懷裡,囈語了一聲。炎君寒一動不動的等著她繼續睡眠,直到她尋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又均勻的呼吸,他才輕輕的抽出自己的手臂,為她拉好被子。
「嗯——」凡畫有些不舒服的拉了拉自己的領子。
炎君寒見狀,才現她的休閒衫的領子有些緊,將她的脖子有些勒著了。忙將她的衣服拉鏈拉了下來一些——裡面隱隱透出白色的內衣。
這丫頭,竟然沒有穿一件打底的衣服,直接在內衣的外面套上外套?!
炎君寒在心裡暗暗記下,以後一定要她改掉這個不好的穿著方式!萬一拉鏈不下心拉下來了,那怎麼辦?!
無奈的將她的外套脫了下來,才聽到她舒服的輕歎一聲。凡畫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他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如果再這麼正面的對著她,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了。
凡畫裸露的後背上,白色的內衣帶子勒著她的肩膀,有一道淡粉紅的痕跡。他想了想,為她解開了身後的扣子,閉著眼睛,慢慢的為她解下了白色的內衣,然後為她拉起了被子。
等做完這一切,他才睜開眸子,此時的他已經是一身的汗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