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過後,凡蕾躺在尤晟睿的肩膀上,將頭深深的埋進他的肩窩。因為酗酒,她的頭還在劇烈的疼痛,好在聞著他身上特有的麝香,凡蕾才覺得感覺好多了。
經過昨晚,她終於明白,倆個人的感情,是不能夠遮遮掩掩的,這樣只會相互傷害。
「以後……不要再瞞著我任何事情……」凡蕾的聲音從他的肩窩了傳出來。
「嗯。」尤晟睿輕輕的應了一聲,側過頭在她的際印下一吻。「再也不會了……」他知道,昨天生的事情,已經讓她覺得疲累和傷心了。他再不會讓她如此難過了。
但是,對於用深度催眠來治療心理問題的事情,他又該怎麼告訴她呢?
沉思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凡蕾小心的選擇措辭,深怕會刺激到他。
尤晟睿正在想著怎麼應對醫生的深度催眠,對於凡蕾的話,根本就沒有聽進耳裡。
「晟睿?」凡蕾沒有聽到他的回答,故而抬起頭來,看到他的側面,高挺的鼻子下,一張薄唇正緊緊的抿著,眸子裡透著的是一抹不知名的情緒。他還有什麼心事嗎?
「你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的?」凡蕾小聲的問。看到他還是毫無反應,只好將手撫上他的胸膛,在上面輕輕的壓了壓。「晟睿?」
「嗯?什麼?」尤晟睿左手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捏著。眼裡帶著疑惑,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我說你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他昨晚出現的情況真的好嚇人啊,如果,如果她沒在他的身邊,他會做什麼?真的是在自虐嗎?
凡蕾想起來,還覺得心有餘悸。
還好還好。
「最近才開始,沒幾次的。你放心吧,既然已經找到病因了,治療起來就容易得多了。」尤晟睿安慰她。但是他的心裡卻沒有這麼樂觀,天知道做深度催眠,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
「那就好——」說著,凡蕾又抬頭一眨不眨的盯著尤晟睿的眸子看,直到他的心裡有些毛,忍不住問道:「還有事?」
凡蕾想了一會兒才回答:「嗯!有,你是不是還有心事?」他一定還有心事的,否則不可能這個表情的。
「心事?」他嘴裡念叨了兩遍:「沒有,我只是覺得,早上太累了——」曖昧的對凡蕾笑了,眼睛眨了眨。
凡蕾羞紅了臉,在他的調侃下,她的腦子裡漸漸的回想起早上生的一切,自己是那麼自然的在他的帶領下,翻越了千山萬水的感覺……
「親愛的,在想什麼?」尤晟睿忽然靠近她的頰邊,邊吐著氣,邊魅惑的微笑著仔細觀察著她臉上變化急的表情。
凡蕾嘩的一下,從他的懷裡跳起來,卻感覺到胸前一涼,尤晟睿的眸子變得深沉,凡蕾的臉更紅了,抓起被子緊緊的捂著自己——
「親愛的,該看的我都看了——」尤晟睿沙啞著嗓音說道。這聲音幾乎將凡蕾迷暈了……
「我、我、我……」凡蕾念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能圓瞪著眼睛看著他。
「哈哈——」尤晟睿連連大笑。忽然靠近她的臉頰,在上面輕輕一吻,翻身起床。不能再逗她了,再逗估計她都要著火了……
快的穿上衣服,尤晟睿走進衛生間洗漱。
凡蕾這才翻身起來,雙腳站到地面,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好不容易等這暈眩的感覺過去後,才在衣櫥前拿出一套休閒服穿上,心裡一直念著:以後再不喝酒了,太難受。
倆人一前一後的下樓,正在一樓客廳打電話的宮子皓見狀,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匆匆的說了幾句,掛上電話。
看到他們倆的表情,宮子皓明白,他們總算是將心結解開了吧!
上前幾步輕輕的捶打了一下尤晟睿:「晟睿,怎麼樣?是不是都解決了?」看來,他是不會搬出去住了吧?
尤晟睿點點頭:「還好——」
哦?還好?
宮子皓一直盯著尤晟睿笑著,眼裡的了然和促狹讓尤晟睿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好了,你看什麼?」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宮子皓連忙回答。笑話,他宮子皓想看就看,想笑就笑。
「子皓——」凡蕾在尤晟睿的身後輕輕的叫了一聲。
她相信,子皓一定很瞭解晟睿的病情。雖然在醫生那裡她已經瞭解了不少,但是再問問子皓,她才會覺得安心許多。
「什麼?」子皓答應了一聲。看到面前的有晟睿對自己眨眨眼睛,宮子皓心裡大叫苦悶!該死的,難道這兩個人還沒有完全解開心結?
「你下午能不能陪我去買點東西?」凡蕾看了眼尤晟睿,然後問子皓。尤晟睿還要上班的,早上已經沒有去了,下午她可不能再耽誤了他的時間和事情。
「為什麼不找我?」尤晟睿側過身子問。繼而又想到,如果他在外面病了,確實很難收拾啊。接著轉過頭去看宮子皓:「好好照顧我老婆,如果少了一根頭,我為你是問!」
「知道了知道了!」宮子皓回答。他真是命苦啊,竟然夾在兩夫妻當中做肉盾了。
尤晟睿滿意的點點頭:「知道就好——」微笑一直沒有從他的臉上消失。經過了昨晚,他覺得一身的輕鬆。其實他早就明白,把事情都告訴凡蕾,凡蕾也一定會願意陪在他的身邊的,只是他覺得擔心而已。如今事情已經都說開了,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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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新春快樂哈~~因為這幾天珠兒一直在走親戚什麼的,寫稿的時間是一點點擠出來的~~今天還是三更,現在上第一更,還有兩更,應該是在今晚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