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下,凡蕾笑得有些苦澀。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她會不認我?」凡蕾垂下頭,月光照在她烏黑的長上,折射出幽幽的光彩。
沒等他開口,凡蕾又繼續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知道是她不要我,呵呵,等我再見到她的時候,竟然現自己還有一個哥哥,同母異父的哥哥。」苦笑,在她的嘴畔盛開一朵花。
「……」島田凜竟然一時之間找不到話語來安慰這個美麗的人兒,只能無聲的給她支持和鼓勵。
「呵呵,其實你什麼都不必說,反正我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凡蕾撩起長,撥上耳背。
對著島田凜咧開一個燦爛的笑容。那笑容竟然使得島田凜一陣心痛。
「好了,什麼都不要想了,去睡覺吧。」島田凜拍拍她的肩膀,將她從地毯上拉了起來,並把她推進了她的房間裡,為她關上了門。
站在門外很久,聽到門內傳來低低的啜泣聲。他輕輕歎息一聲。
待聲音漸小,直至沒有,他才走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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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凡蕾還躺在床上,就聽到門外傳來的叩門聲。
她習慣性的回了一句:「林媽,我馬上就起來了——」
「蕾蕾——」一個低沉渾厚的男聲響起。
凡蕾才忽然想起,這裡不是尤家大宅,而且外面的人也不是林媽。揉揉太陽穴,她才開口:「島田先生,不好意思,我一會兒就出來了。」
「好,不著急,你慢慢起來。我等你吃早餐。」腳步聲走遠了。
凡蕾賴在床上,懶懶的,一動都不想動。看著窗外暖暖的紅日,竟然有一絲感動在心頭劃過。
其實,這樣的生活,也很好的吧。
坐起身,伸了伸懶腰,她才緩緩的走下床,換上一套淺藍色的孕婦裝,洗漱完畢後走出房間。
就看到島田凜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裝站在客廳裡,凡蕾不禁露出疑惑的神色。他為什麼穿得這麼正式?
島田凜接收到凡蕾詢問的眼神,臉上揚起溫和的微笑,「我今天要去參加一個典禮,所以換這身衣服。你要不要一起去?」
「什麼典禮?」凡蕾問。如果人多的,她就不想去了。
「一個孤兒院建成的典禮,我們財團在這裡修建了一個孤兒院。我今天就是去參加這個典禮。」
唔,慈善事業,很好呢。凡蕾心想。這應該是可以去的吧?
「我也可以去嗎?」帶著期待,她也很想出去散散心。而且,去接近孩子,應該還是很好的。
島田凜點點頭:「當然可以了!」
「你等等,我去把衣服給你拿出來。」看到凡蕾困窘的神情,島田凜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其實他早就為她準備了一套禮服,但是因為擔心她不去,所以一直沒有跟她說。
「嗯,好。」凡蕾一直就覺得這個男人很細心,但是沒想到他已經細心得連她的衣服都提前準備好了。
如果,她先遇上這個男人,那一切就不一樣了吧。
接過他從房間裡拿出來的一條粉嫩黃色的娃娃裙,凡蕾眼中露出欣喜的神采。
回到房間換上身,真的很漂亮!
方形的領口,兩個寬大而又飄柔的燈籠袖,折折疊疊的裙擺只在胸下散開,隨著她的走動,裙擺輕輕飄揚,就連微凸的小腹都被遮住了。
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微微的笑了一笑。
開心點。以後的每一天都要開開心心的過!
凡蕾才走出房間,島田凜就被眼前的女人奪去了心神。他一直知道她很美,但是不知道她能這麼美。
帶著母性的光輝,溫柔的臉龐,閃著耀眼的亮光。
島田凜微笑著,勾起手肘,看向她:「漂亮的小姐,我們走吧,先到樓下吃早餐。」
聽到他的叫喚,凡蕾撲哧的笑出聲來。大方的挽上他的手臂,一起走出房門,進入電梯,到樓下餐廳吃早餐。
倆人正式的服裝,還有倆人出眾的外形,引來旁人的觀看。
但好在他們都習慣了被人注視,所以能夠神色自若的吃著早餐,慢慢的吃完早餐,倆人到停車場,駕著車子趕往孤兒院的現場。
來到孤兒院,坐在車裡的凡蕾就看到很多記者站在空曠的場地上,駕著專業的相機和攝像機。
見到這等場面,她才覺得,原來這個典禮這麼盛大。自己這樣出現,似乎不太好吧。
島田凜才下車,就迎面跑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穿著整潔的西裝,恭敬的對著島田凜說:「島田先生,您好!事情都已經辦妥了,請您跟我來,我們現在就要開始了。」
島田凜對他點點頭,繞到車子的另一頭,為凡蕾打開車門:「蕾蕾,走吧。」
凡蕾看著外面黑壓壓的頭顱,不禁冒出冷汗。以她現在在娛樂界的知名度,就這麼出現,恐怕會比今天的典禮更讓人瘋狂。
對著島田凜搖搖頭:「我還是不跟著你去了,我看到人多會緊張。」
看到凡蕾額頭冒出的細細冷汗,島田凜就知道凡蕾所說不假,於是也就不勉強她,「那你一會兒就回到車裡等我,別走遠了。」說完,跟著小年輕走上舞台。
凡蕾坐在車子裡,遠遠的看著島田凜在舞台上致詞,洪亮的聲音由麥克風裡傳出來。待席上的人群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個日籍慈善家的身上,凡蕾才緩緩走下車來。
才站穩在地面上,她就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這熟悉的感覺讓她忽然想到,除了他還有誰能否這樣火辣辣的盯著她?
順著灼熱望去,果然看到了那一雙銳利的鷹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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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偶然看到突然出現了一個雞蛋,嗚嗚嗚,好傷心吶~~~哪位親親砸的喲?能不能告訴我原因吶~~~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