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臂上的紫紅色,這個,莫不是吻痕?!
手忙腳亂的坐起身,搭在身上的被子滑落,胸前一陣冰冷。低頭一看,胸前的雪白上面,滿是點點紫紅色。
凡蕾的雙頰瞬間如火燒般的火熱。
這,是怎麼回事?
她能夠感覺到身子深處隱隱的乾澀,難道昨夜……
捧著雙頰,凡蕾仔細的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她記得昨夜她在房間裡正在看黑盒子裡的東西,她看到盒子裡有一本「骨灰寄存證」,正翻開裡面的名字,就聽到有人在房間外面敲門,於是她去開門——
一個白影在門外閃過,一股清香撲面而來,然後她好像就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暈過去了。
等等!黑盒子呢?眼睛四處的看了看,床上櫃子上都沒有現盒子的影子。
爬起身,她邁下床,卻現腦子眩暈,雙腿酸軟,幾乎站不住身子。
扶著床邊休息了好久,才慢慢的站起身。
走到衣櫥邊,打開衣櫥,檢查了下,黑盒子依然好端端的放在櫃子裡呀。
是她放回去的?但是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又或者是他?
想到是他,凡蕾瞬間覺得從頭頂冷到腳底。
不,不可能是他。如果是他,昨晚他一定會把她抓起來問清楚。這樣想著,凡蕾的情緒放鬆了一點。
那本「骨灰寄存證」是誰的?他竟然這麼小心翼翼的收藏著。輕輕的捶打腦袋,卻現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四處的找了找那把銅鑰匙,卻沒有現蹤跡。
還有那個白影,還有那陣清香,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玄乎,這裡似乎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又或者只是她不知道的秘密。
惴惴不安的下樓。
看到早該上班去的尤晟睿坐在餐桌上喝著咖啡,尤母還是面無表情的吃著面前的早餐,林媽在廚房裡煎著雞蛋,出滋滋的聲音。
看到她下來,正在看報紙的尤晟睿從報紙裡抬起頭,瞅了她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隨即又低下頭去。低頭的同時,丟出一句話:「快來吃早餐。」
「好。」凡蕾柔柔的回答。仔細的端詳著他臉上的表情,希望能從中看出一些端倪來。但是一點也看不出。
他應該是不知道自己翻了他的東西。但是不知道卻是更糟糕的,這個房子裡,似乎有人在監視著她。
坐到餐桌邊,看尤母頭也不抬,凡蕾還是小小聲的叫了聲:「媽媽早。」
尤母動作頓了下,但卻沒有開口。
凡蕾在心底微微的歎口氣,尤母還是在生氣。只希望他們昨天做的花瓶能夠哄她開心。
餐桌上,只有尤母喝著豆漿的聲音和尤晟睿翻動報紙的聲音。凡蕾只靜默著喝下面前的一整杯牛奶。
「我今天要到新加坡出差。」尤晟睿頭也不抬的宣佈這個消息。
「什麼時候回來?」凡蕾很驚訝他要出差。在這裡兩個月了,也沒聽說他要出差。
尤晟睿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唇,抬起眉,深邃的眼眸中帶著若有所思:「還不清楚。」
凡蕾輕輕點了點頭。她很想問問他,她能不能回去上課?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回去上課不妥。現在她是有身孕的人了,回去上課很可能招人話柄,雖然她並不介意這些。
上學,還是等再過一段吧。
林媽端來一盤荷包蛋,放在凡蕾的面前:「太太,您的早餐。」
看到盤子裡的荷包蛋,凡蕾打起精神,笑著面對林媽:「謝謝林媽。」
尤晟睿的電話響起,他掏出手機,摁下接聽。
「喂——」尤晟睿不耐煩的問:「說吧,什麼事?」
聽著電話的那頭說著,他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隱隱看得到太陽穴上的青筋爆出——
咬著牙,看向凡蕾,將手機遞給她:「找你的——」
找她?沒搞錯吧?凡蕾愣愣的接過手機,看到尤晟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的心一沉,不會有什麼事吧?
戰戰兢兢的對著電話——「喂,哪位?」
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嫂子!你幫我約唐思穎了沒?」
方立昕?凡蕾蹙起了眉頭,看向尤晟睿,以神情詢問他,她該怎麼辦。
尤晟睿撇撇嘴巴,冷冷的道:「自己看著辦。」
「那個,呃,你自己約吧。」對面的尤晟睿因為她的這句話,臉色有所緩解。
「不行呀,嫂子。看在我們曾經相親過的份上——」
「停停停,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凡蕾趕緊喊停。
掛上電話,還給尤晟睿。
「蕾蕾,一會兒我們出去買點東西。」尤母頭也不抬的對凡蕾說。
「啊?好的,媽媽。」聽到尤母開口跟自己說話,凡蕾別提有多高興了。連忙快的回答,就深怕尤母改變了主意。
「嗯。」尤母只低低的回了一句。自以為沒人看到的,嘴角咧開了,無聲的笑著。
但是尤晟睿坐在她的身邊,對面的凡蕾可能看不到,但是作為她的兒子,怎麼可能不瞭解自己的媽?聽到她開口說話,再看她的表情,什麼都知道了。
這樣,他也能放心的去辦他的事情了。
晶亮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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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們,今天偶太累了~~讓偶休息休息,奉上三更~~明天再回復正常!~~~謝謝親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