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尤母一直在睡眠,午飯的時間就適當的往後拖了。
凡蕾借口太累了,要在房間吃,林媽主動的為她飯菜端上來。陪著她吃完後,讓她好好休息,所以凡蕾避開了和尤母的見面。
下午,凡蕾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定格在天花板上的某一點。
聽到樓下他車子熄火的聲音,她霍的坐起身,光著腳丫子跑到門邊將房門反鎖,又跑回床上躲在被窩裡,豎著耳朵聆聽門外的響聲。
直到,聽到門外徘徊的腳步聲,她緊閉雙目,屏住了呼吸,緊張的揪緊了被子。
不要,不要進來……她在心裡祈禱著。
她現在最不想面對的人,就是他。
卡嚓——門把扭轉的聲音,接著是推門的聲音。
因為她上了鎖,門沒有被推開。凡蕾能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動,好怕他一個激動,就把門給踹開了。
門外的人,不死心的,又重複試了好幾次,依然沒能推開房門。
腳步聲在外面徘徊了好一會兒,她才聽到下樓梯的聲音。逐漸,門外回復了寧靜。
她睜開眼,已經緊張出一身的汗水了。
緩緩的移動身軀,從被窩裡爬出來,端端正正的坐在床邊。拿起櫃子上林媽放著的溫水杯,慢慢的一口一口喝下,為身體補充水分。
緊閉的落地窗,拉攏了的窗簾,沒有強烈的光線透射進來,房間裡顯得很幽暗,但是她卻一點都不在乎。這樣幽閉的環境,她反而覺得更安全。
身後的腳步聲逐漸靠近,熟悉而又危險的男性氣息瞬間包裹了凡蕾的全身,她猛然側過頭去,臉上的淡然霎時褪去,換上一副驚恐的神色。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為什麼她一點聲響都沒有聽到?!
下一秒,她落入了他的懷裡,毫無血色的嘴唇,瞬間被他攫奪。
「唔……唔……不,不要……」她掙扎著,他卻更是激烈的掠奪。
滑溜的舌火熱的侵佔她的甜蜜……
雙手在她的身上到處游移,試圖點燃她的火焰。將她壓倒在床上,炙熱的吻,落在她的眼瞼、臉頰、頸項上……
不,不行!這樣會傷害到孩子的!幾乎沉醉其中的凡蕾,突然驚醒。
想起上午醫生交代的,最近不能xxoo!!不知哪裡來的巨大力量,她用右手猛力的推開他,看到他跌坐在地毯上,一臉詫異的盯著她。
她站起身,攏緊了身上的睡衣,走到落地窗邊,拉開窗簾,讓窗外的光線照射進來,滿室的光亮。借此,擊退他的慾念。
下午的光線很強,在地毯上照出一道道金黃溫暖的光線。
但是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溫度。
轉過身對著他,咬緊下唇,給自己力量。
尤晟睿坐在地毯上,右手抓了抓根,該死的,他幾乎又想要對她進行強暴了。
她孤獨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胸脯起伏著,不停的喘息,身軀嬌弱的輕輕顫抖。看到她纏繞著繃帶的手腕,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心裡驟然的莫名煩躁起來。該死的!!!
「為什麼把房門反鎖了?不想讓我進來?」他冰冷殘酷的聲音傳入凡蕾的耳中。
「……」咬著唇,她不一語。既然他都知道了,為何還要問她?
看她一臉的默然,尤晟睿憤怒的豁然起身,衝到她的面前,手指緊攫她小巧的下巴,用力的捏起,讓他們四目相對。「說話!」他恨透了她這毫不在乎的表情。
她是不是冷血的?面對他的憤怒和怒吼,竟然可以這麼漠然!
「說什麼?」她放開下唇,唇上赫然出現清晰的齒痕,幽幽的回答他。說什麼?他想要她說什麼呢?他們之間,除了自己是他花錢買來的『情婦』外,還存在什麼關係嗎?
「該死的!不要試圖再挑戰我的耐性!」他的眸子裡燃著嗜血的暴戾。
凡蕾轉頭,撇開他的手指,冷冷的一笑:「呵呵,我怎麼敢挑戰你的耐性?我只是你花錢買來的,有什麼能耐激怒你?」這話,是他早上說過的,她記在了心裡。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不要傻得捧上真心送給他。
「你……」他竟然一時語塞。
「說不出話了?哈哈……」她冷笑,他也有話語被她堵住的時候。
「你在傷心?」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悲慼,被他捕捉到了。
她微微一怔,「傷心?怎麼會?」她連忙大笑起來。但是心裡,真的在揪疼著……
「是嗎?」他的眼裡寫滿了懷疑。
「當然了!」她咬牙回答他。
他不相信,她的眼神已經將她出賣了。
「就算是我要離婚,你也不會傷心?」他咄咄逼人。
離婚?她不是一直想要離婚的嗎?為什麼,當他說出口,她竟然覺得自己幾乎無法呼吸?心裡有一塊巨大的石頭,緊緊的壓著她,好重好重。苦澀的張開嘴:
「當然,不會傷心。我求之不得。」一字一句,在割著她的心,她能夠感覺到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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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來了~~最近太累了,碼字有點慢了,等會兒還有第三更~~謝謝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