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我們在干嘛呢……”
他們在干嘛?!凡蕾聽出他話裡的曖昧,不禁羞紅了雙頰。
現他的視線停留在某個部位,凡蕾又大叫起來,放開他的衣領,雙手環抱著胸前,睜圓大眼,羞澀的瞪著他:“你你你……你快出去!出去不要進來!”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
“不要嘛,寶貝兒,為夫今天伺候您洗澡……”他故意掐著喉嚨,用尖銳的聲音戲弄她。看著她緊張的模樣,他竟覺得一身的輕松。很少出現這樣的感覺。
“啊——你快出去啦——”看到他的眼神越來越幽暗,昨夜驚恐的一幕顯現在她的腦海。顧不上遮著胸前,她雙手用力的推開他——誰料,腳下一滑——
啊——
預期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反而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好不容易站定腳跟,腰後的大掌倏地一緊,她更是貼近了他的胸膛,她身上的水珠幾乎將他的襯衣浸濕,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他熾熱的溫度霎時傳遞到她的肌膚上,溫熱的鼻息噴塗在她的頸項間,周圍的空氣的溫度因為他的曖昧,驟然上升了幾度……
他大膽的咬噬她的耳珠子,邪魅的在她耳邊低語:“寶貝兒,我想……要你……”
什麼?!不!那種瘋狂,那種疼痛!她不想再嘗試。
顫抖著聲音,她緊揪著他的肩膀:“求求你,不要……我……好怕……”小臉逐漸慘白,驚恐的神色顯而易見。
心疼的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寶貝兒,別怕……相信我,跟著我……”
吻,輕輕的落在她顫動的睫毛上……輕輕的,一點點的占據了她的心……
浴室裡恆溫的浴缸,依然飄起氤氳的霧氣——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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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凡蕾忽然從噩夢中驚醒。
她睜開眼,彈坐起身,頭有些暈沉,冰涼的手指撫上額頭,才現略微熱的額上竟是一片冷汗。在床頭櫃上摸索著抽紙盒,抽出一張,胡亂的揉上額頭,定定的,不停的喘著氣。
沒事了沒事了,另一只手輕輕的拍著胸口,企圖壓下急跳動的心髒。過了很久,心跳才終於恢復了正常。紙巾已經在瞬間吸干了她額上的冷汗,把紙巾丟在床頭櫃上。
抬眼,一室的清冷,幽暗,只有窗外的淡淡的月光透射過窗簾,落在地毯上,長毛的地毯反射的光線如霜如雪……
感覺到小腹上橫著一個沉重的柔軟物體,她側過身,看到身邊猶如娃娃般純淨的睡容,與夢中的他截然不同。
夢裡的他,面容猙獰的猶如鬼魅。而現在的他,褪下了冷漠的表情,柔和的臉部曲線上,竟然帶著淡淡的笑意——他夢到了什麼?
稍稍移動下身體,身體的深處隱隱作痛,還帶著**的感覺。瞬間,想起臨睡前的那一幕火熱,她的雙頰灼熱的燙。
她竟然,還是迎合他了。想起自己的反應,她懊惱的幾乎想要拍打自己。唉,怎麼就那麼沒定力呀!
頭感覺到有些重,鼻子也堵塞,眼睛的視線有些模糊不清,她緩緩躺下來,將他的手掌移開,側過身子,拉高被子直到下顎,背對著他閉上雙目。
等等!她忽然睜開雙眼——他今晚好像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凡蕾的心陡然的停止跳動好幾秒。
天,怎麼辦?腦子有些懵了。
心跳猛然的增快,急的跳動起來,她幾乎能夠聽到它在胸膛裡怦怦的跳躍……
這幾天是不是安全期?本就沉重的腦子,更是慌亂。安全期,安全期,怎麼算來著?
月經期的前五天和後四天是嗎?還是前四後五?
抓抓腦袋,好像不管是前五後四還是前四後五,她現在都不是——也就是說,現在並不是安全期……
因為緊張而逐漸冰冷的身軀,左右不停的翻動,大腦裡一直轉溜著計算安全期的日子。
一,二,三……眼睛慢慢模糊——
不到片刻,她的呼吸變得均勻而平息。
身邊的男人睜開明亮的雙眸,大掌在絲被下攬過她的纖腰,輕輕的將她扳轉身,擁入懷中。
緊閉的眼瞼,睫毛不時輕顫,秀麗的黛眉微微的蹙起,看得出睡得極不安穩。讓她枕在他的肩窩裡,大掌很輕柔的拍著她的緊繃的肩背,慢慢的,她放松了身體。
聽著她細細的呼吸聲,他亦安心的閉上雙眼,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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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風吹拂,窗外小鳥鳴叫——
“唔……畫畫,不要鬧了……”
凡蕾撓著耳邊,輕輕的呢喃出聲。“畫畫,再讓姐姐睡會兒……好困啊……”
頸項間的麻癢仍在繼續著,片刻都不曾停止。凡蕾舉起手輕甩一下——柔軟的毛,暖暖的。她咧起嘴角微笑,畫畫的質真好。手上的指尖又抓了抓。
不對!畫畫的頭什麼時候剪這麼短了?!
睜開眼,一雙濃如墨色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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