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水未必比春季少,下坯城絕對可以證明這點。I城上方的天空破了一個小洞還是老天在預示著什麼,為誰在悲鳴?
孫策帶著鮑出、呂雯和陳雪靠近下坯城方圓百里時就已經受到了阻攔,除了靠著高強的武藝連夜混進去,別無他法,非但是城外的曹劉聯軍嚴格把關,就算是城內的呂布軍也層層防護,深怕一隻老鼠鑽了進去。
不過以孫策四人的武藝,進入下坯城也是輕鬆的事情,一入下坯城,孫策四人就無法進入帥府,而且還被巡邏在呂布府外的士兵給逮了個正著。
「站住!是誰?沒有呂大人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呂府半步!」這是一個精壯的侍衛發出的警告,當警告發出的同時,周邊的侍衛也都虎視眈眈的瞪向孫策四人,只要四人敢隨意的動一下,或許整個侍衛隊都會猛撲過來。
「姚隊長,你可還認識我?」呂雯輕喝了一聲,顯然她認識這個姓姚的侍衛長。
「你是……你是小姐!姚志無禮,還請小姐恕罪!」姚志作為呂布的侍衛長,自然知道一些呂布的事情,包括呂雯的逃婚以及遠嫁北方皇帝的小姐乃是貂嬋的丫鬟所扮。
「姚隊長做的對,我不怪你!我爹在裡面嗎?」呂雯寬慰了一下姚志,任是姚志多大的膽,他也不敢得罪呂布地女兒。因為曾經的呂雯是州牧府的一害。
「小姐,大人他在裡面!只是大人最近很煩,吩咐眾人無事不可吵他。」姚志看了呂身邊的另外兩男以及一女,他可沒有認出來那人是軍師陳宮的女兒。
「姚隊長,軍師在嗎?」陳雪見姚志根本就沒有認出自己來,當下就主動向前提醒起來,神情甚是急切。
「你是陳小姐!軍師在東門觀察地形。」姚志心中一驚,這是怎麼回事。一下子不見的兩位美女小姐,如今在這最危急的時刻都出現在了這裡。
「大哥,你看我們應該怎麼辦才好?」大家當下都知道了呂布和陳宮的所在地,呂雯乾脆直接問向孫策。
「我隨雯兒你去向你父親告之一切所知道地情況,讓你父親心中有個底!小三跟隨雪兒去見陳軍師,同樣的把這一切都告訴他。另外雪兒向陳軍師提議到,若要解救當前下坯城的危機,還請他來呂大人處!」孫策很快就安排了應對措施,當即四人兵分兩路,以陳雪之聰明定然不會讓鮑出出什麼事情,而以鮑出之武勇,即使有意外,兩人自保也足矣。
從侍衛眼前經過,差點被侍衛攔截下來,因為侍衛本不願意放孫策這個不認識的人進去。但是呂說了句軍情緊急,孫策乃是呂布派在外面的斥候時。那侍衛還不太相信的多瞄了孫策幾眼,最終才讓孫策跟隨呂進去。守衛職責大。不是人人都能隨便矇混過去地,若非呂的身份以及如今下坯城的情況危急,恐怕侍衛也不敢隨便放行。
「誰?」一聲雄渾的聲音從裡傳了出來,孫策心中一驚,二十幾年後世生活中固有的呂布乃是三國時期第一武將的身份還真是把他給嚇了一跳,這一聲音令他本能的感覺到一顫。
「我!」呂雯乾淨利落的回答了起來,她的聲音雖然趕不上其父來得威嚴,但是特有的女子尖銳聲還是讓孫策有些感覺刺耳。
搖了搖頭。孫策努力地從呂布的心理陰影中擺脫出來,畢竟現在地自己在武藝上乃是絕對比呂布高強。或許在戰場經驗以及戰術上比起他還是不如吧。
「雯兒?!」沉默許久,一聲雄渾聲中略帶柔和的聲音傳了過來,隨後,孫策就看見了一人身高一米九幾,一副疲憊地臉上掛著許多鬍渣,兩隻眼睛銳利有神的看向了自己,孫策心中一凜,而後也是和他對視了起來。
一山容不下二虎,呂雯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父親和商大哥之間的對峙,而且這對峙是自己所無法抵擋的,此刻原本陰涼的大廳也變得有些躁悶起來,呂雯頭上開始滲出了汗水,她忽然發覺自己想開口說話,卻沒來由得張不開口,汗水迅速的彙集成水滴,滴答的掉落了下來。
「不錯,能在我地壓迫下,絲毫沒有一絲恐慌,就算是我的部將乃至於我地敵人都不能如此輕鬆,而你卻是第一個!」呂布終於開口了,因為他發覺自己怎麼兇惡卻始終不能拿對方怎樣,作為一個常年帶兵的將軍來說,很明白能夠承受自己這種官威的人都不是常人。
「呵呵,將軍謬攢了!在下是陪伴雯小姐向將軍稟報一些特別的軍情的!」呂布,孫策心中尤自激動不已,但是表面上他卻表現得波瀾不驚。開玩笑,能在氣勢上抵擋住呂布,並且把他打敗,恐怕就算是關羽和張飛聯手也未必吧!
「爹,這位乃是雯兒的義兄姓天名變!這次我們來找爹,乃是發現了廣陵的陳登以及其父乃至陳氏大族,已然投靠了曹操,另外還有氏家族……」呂雯不厭其煩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她時而激憤,時而不平,說完這些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父親的神色竟然沒有改變。
「爹,你怎麼啦?難道你不相信女兒所說的這一切!」呂雯雖然她看到自己那有些淒涼樣的父親時,還是心疼不已,但她還是有些生氣的責問了起來。
「雯兒,將軍已經全部知道這些事情了!而且這些事情已經都發生了,怪只能怪我們來晚一步了!」孫策提醒著失態的呂雯,淡淡的說著。
「爹,我們要怎麼辦?大哥他說的都是真的嗎?」呂雯仍舊不太相信,自己四人千辛萬苦才趕到下坯城內,而如今才發現自己的這一切竟然是白費功,見到呂布機械的點了點頭後,呂雯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