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說,不過強盜頭子還是有些鬱悶,因為這次自己聽說只是一百多人商隊的護隊家將而已,因此自己只帶了貼身的三個大隊,本來只是為了能夠把東西和美人帶回去而已,因此就沒有多招人手過來。不過抵達埋伏之地時,卻恰巧碰見了駐紮在此處附近的兄弟們,剛好就讓他們配合自己進行了包圍工作,這才勉強湊足了八支大隊。可如今,自己親自帶來的三支大隊竟然覆滅了一支,而另外兩支則被自己派出去圍毆,只得讓第八大隊他們來支援包圍戰場了,說不得戰勝之後還得把戰利品瓜分一些出去,真是他娘的晦氣!
「他娘的,我就不相信殺不死你也累不死你!」強盜頭子向地上唾了一下口水,彷彿他這一個唾沫就有千斤之重,能要把那戰場上已經殺了他一百多個兄弟的孫策給輕易的壓死。u:橫飛的場景時,又不爭氣的昏厥了過去。倒是甄,不知道到是天生膽大,還是因為對孫策這個人有些好奇,她竟然幾次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而面不改色,心中卻生滿了疑問,他是誰?他到底是誰?聽得貞姐姐說過他曾經失去記憶過,也聽他自己說過,他曾經假死過,那麼他是誰?為什麼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但是有時候卻總能給我一中滄桑感,有時又給我一種神秘感,有時又給我一種很平淡地感覺,可眼前的他,猶如一個戰神般存在,他屹立在那邊,就算是有如此多的人包圍著我,我也絲毫不擔心。因為他一定不會讓他們傷害到我們的,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呢?
甄的想法絲毫不影響場內的戰鬥場面,孫策已經連續旋櫻好幾回了。她估摸了一下,孫策還不到一米八的個子,周邊能夠同時排得下地只有八個人,就算敵人是上萬人來說。孫策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只要他的體力足夠,就算是一人同時面對千軍萬馬又有何懼,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英雄。甄宓的心中,一改先前那個睿智地傢伙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他是英雄,因此他無所不能,他能製造出海鮮產品,他能想出海鮮產品的暢銷之路。他能挽救自己的幸福……
甄不愧是個聰明的女人,男人最喜歡這種不需要解釋就能自己看明白怎麼回事的女人了。若是說孫策不停的移動著。斬殺著敵人,那麼他所消耗的體力將無窮盡。可若是他放下心來,完全任由敵人來主動進攻自己,而自己完全靠防禦殺敵,那麼敵人縱使再多來幾個大隊,那又如何?更何況,孫策這兩年可不是白學的,十倍的重力可不是那麼好撐過來地。
又是一個旋櫻,又是八個人倒了下去。孫策已經開始了稍微轉換戰場,畢竟每殺幾十個人。身邊走是會丟下那麼多的屍體,想要輕鬆地再次戰鬥而不受影響,那麼必須得找平整的地方,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那麼多缺胳膊少腿或者丟了半邊腦袋的人,看著能爽嗎?
「他娘的,老子給你拼了!」強盜頭子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他心中只記得他的三個大隊一個不剩的躺了下去,剩餘的五個不屬於他管轄的大隊都有些後撤的跡象,此刻地他眼紅了,那可是出生入死好幾年的兄弟了,有些人甚至都是他一把手一把手地教出來的,他們面對過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也面對過張燕的黑山賊眾,他們殺過不少官兵,卻也挑過不少山賊強盜的,可如今第一次當強盜,卻折在一個連自己手下兄弟都看不起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手上。
他不服,他不甘,他不願,他覺得他必須得報仇,就算是死,他也必須得報仇,他不能讓自己的兄弟們白死!他不能就這麼一個人獨自回去,他不能既完成不了任務,又回去當光桿司令,他不能。他如今能做的惟有舉起手中的刀,他催著馬前進了。
孫策終於殺完了包圍著自己的最後一個人,他的臉上、衣服上、頭髮上,到處都染著鮮紅色的血跡,惟獨那把師傅童淵贈送的銀槍仍舊在太陽照耀下光彩奪目的閃耀著,彷彿向更遠的包圍著自己的敵人叫囂著,你們過來呀,不怕死的都過來吧!
殺了三百多個人,但是孫策眉頭就連皺也不曾皺一下,家剩餘的幾個人圍在貞和甄所在的馬車旁,有些人雖然曾經殺過人,但是此刻卻也忍不住嘔吐了起來,甄一手抱著昏厥中的貞,一手輕輕的有節奏拍在貞的身上,彷彿在哄小孩子睡覺一般,此刻的她眼睛發亮的看向場中的孫策,就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女人天生就愛乾淨,可此刻的甄宓卻絲毫不介意家將們在他的眼皮底下肆意的嘔吐著污穢。
孫策雙手緊握銀槍,算著強盜頭子和自己之間的距離,然後銀槍向右邊肩方向斜抬了起來,瞬間向左下角發力的揮了出去,地上剛死之人的兩把刀無奇不巧的被槍給掃飛了起來,兩把本應該是近戰搏擊之用的武器卻被孫策當成了暗器來使用。
「噗」來,所有的包圍著馬車和孫策的人員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他們看到的是那匹即將要踩到孫策的馬竟然不躲不避的在孫策的五米近的地方被「飛刀」斬斷了前兩腿,一聲極其不甘願的殘叫聲響徹整個戰場方圓十里,然後一陣塵土飛揚,丟失了前腿的馬終於承受不住身上還有一人的負擔,向前摔了下來。
馬身上的強盜頭子,萬萬沒有想到,敵人竟然會算計得那般準確,自己灰頭土臉的從地上滾爬了起來,而後雙手緊緊的握著刀,向孫策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