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芳被龍嘯天拉進了商場,臉上的紅暈就如夏日的晚霞,讓情痘初開的龍嘯天在她心跳的節奏聲中,產生無限的遐想。wenxuemi。com終於,心跳的劇烈運動,迫使她纖細的小手掙脫了龍嘯天的大手:「我帶你去買衣服吧!」為了掩飾自己心中的恐慌,張芳故意前面帶路,眼珠子也在不停地轉動,裝作在挑選衣服的樣子。
身邊有美女相伴,龍嘯天一身破爛的長袍也隨著主人飛舞的思緒翩然起舞。但是,他總覺得自己的後有股異常的能量波動隱隱地想突破自己的防護圈。龍嘯天放出神識一探,微微有些吃驚,天吶,他們就像輸紅了眼的賭徒惡狠狠地瞪著我!但這點對素有良好素養的龍嘯天來說,又有多少的殺傷力呢。龍嘯天只是微微一笑,就像春風拂過,過濾掉了這些「灰塵」。拂一拂衣袖,挺一挺胸,跟上去進了一家服裝店,好像這些都是跟他沒有絲毫關係似的。
左挑右挑,最後龍嘯天換上一套西服,從更衣室裡出來,宛如脫胎換骨一般,相貌可比潘安,舉止間透著一股令人心悅誠服的神秘氣質。透過那雙閃著靈光的黑眼睛,那眼神,是多麼的溫柔,讓人無法產生絲毫的抗拒和厭惡感。此刻,他那英氣逼人的面龐,帶著一絲溫柔的微笑,逕直向著張芳走來。張芳雙眼有些迷離了,甚至有些陶醉,縱使她見過千萬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子,可跟他一比,那種令人神清氣爽的氣質,彷彿讓人在喧囂的都市忽然間處於原始的森林,就像一個夢境,讓人無論怎麼叫喚,也不想離去。她呆住了,彷彿自己就像是在童話故事中一般,面對著日思夜想的白馬王子。她的眼睛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吸住了一樣,緊緊地盯著龍嘯天看,好像怕他忽然間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似的。
龍嘯天被他這樣盯著看,就算臉皮再怎麼厚,也會不好意思的。幸好,他沒做什麼虧心事,要不然心裡不發毛才怪。
「呵呵~~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搞得我像個怪物私的。」龍嘯天實在是受不了了,終於從嘴裡擠,出了一句話。
張芳就像是剛還魂的一樣又愣了一下,這才想起那個傢伙還在跟自己說著話呢。可一想起自己剛才那明顯有些誇張的神態,知道自己的心裡已經深深地印上了他那可以令人入魔的身影了。也許,從此刻起,她的心不在寂寞,也不在空虛,伴隨著他身影的起伏,開始為他牽腸掛肚。也許,從他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上天就已經把他們安排在一起了,生命的另一半,也應該從他的身上找尋吧!張芳不停地在胡思亂想著,嘴上慌忙回答道:「你少臭美,鬼才看你呢!」說完,便低下了頭,原本紅潤的臉現在更顯得艷麗了,兩隻小手也在不停地拉搓著衣角,完全一副小女人模樣。
「咳咳!」龍嘯天無奈地乾咳了兩聲,雖然他知道這是張芳故意這麼說的,但他總不能就這樣揭穿吧!可能是他第一回面對這小女兒態,現在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這樣乾耗著。
「這位先生,您看我們的衣服還令人滿意嗎?」還是服務員小姐精明,雖然她也被龍嘯天那英俊瀟灑的模樣和獨二無一的氣質所吸引而癡得小嘴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但長久鍛煉出來了業務素質還是讓她適時的清醒過來了,只是還小臉有些泛紅。
這時候難得有人幫忙解圍,當然是求之不得,龍嘯天連忙答道:「嗯,不錯,就這套吧!」說完還向著張芳眨了眨眼,意思是說,我身上可沒錢,幫忙幫到底,你先幫我墊上吧!
於是,在服務員一陣鄙夷的目光下,龍嘯天慌忙逃出了商場。
唉呀,我的老臉都丟光了,先是做了回空中飛人,再是成了人的苦力,現在倒好,我都成什麼人了啊,瞧服務員那眼神,搞得我都像棒富婆似的。看來這世界上啊,沒錢可不行,錢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啊!以後要想在這個世俗的世界更好地生活下去,得搞點錢了,等本道爺哪一天窮得只剩下錢的時候,我要用錢把你的店「砸」了,嘿嘿∼等著瞧!
又是一陣顛簸受罪,龍嘯天和張芳乘著的士來到了郊外,左晃右蕩,最後的士駛進了一個別墅小區,終於在一棟別墅前停下。下了車,龍嘯天緊跟在張芳後面,仔細打量起這棟別墅來。
在神識的特別輔助下,龍嘯天發現那別墅和旁邊的相比,出奇的大,竟有3/4個標準足球場大小(之所以用足球場來衡量,是為了讓讀者更有效地判斷出別墅的大小)。別墅邊緣桂樹林立,參次有序,仿如護衛別墅的雷霆衛士,在夕陽照射下更顯威武。別墅後側有一小湖,湖畔柳枝輕揚,好似窈窕淑女翩翩起舞,霎是美煥。湖中有一宛轉小木橋,由別墅通向湖中央的小島。島上有個亭台,亭台周圍絲竹相擁,宛如湖中小世界。別墅左側有個小型停車場;右側花草相連,大樹頂天,時而可見小鳥歡鳴。別墅前側卻是一個歐式小型遊戲池。從別墅的風格中,看來別墅的主人是個懂得生活情趣之人。
進了別墅,龍嘯天被別墅內的佈置驚呆了。室內大廳八角晶瑩水晶蘭花瓶以八卦陣勢依次擺放,而大廳中央的那個客桌則擺放著一個宋代青花瓶,瓶內還盛開著一朵百合花,顯然是這個陣的陣眼。而這個陣只是大陣中的小陣,外圍還隱藏著一個五行大陣,而這個連環陣的陣心卻是大廳天花板下的水晶大吊燈。如果有足夠的能量來啟動這個陣的話,那麼室內的靈氣將變得異充足。常年生活在這個環境下,常人將可以起到延年益壽的作用,當然,修行者修煉就是事半功倍了。
龍嘯天現在心裡很驚訝,也有些微微激動了,驚訝的是張芳居然跟修真者有什麼親密的聯繫,激動的是現在馬上就可以找到自己的同類了。不過,現在最讓龍嘯天感興趣的則是張芳的家人或者就是她本人到底與修真者有怎樣的聯繫,如果能夠搞清楚,等到時機成熟,那麼自己以後就能有機會更好的瞭解現在的修真界情況了。不是龍嘯天扭扭捏捏象娘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不搞清現在修真界的情況,就到外面亂闖,那要是碰到哪個修行高深但品德低劣,喜歡沒事找茬的精神分裂者那小命不就交代了嗎?妖魔的氣息倒是老遠就可以像獵狗一樣嗅到,可那些道貌翩翩,卻一肚子陰謀陽謀的偽君子就是打著燈籠在前面照,那還是自找沒趣的。但是,你要是有絕對的實力,那可就不一樣了,可關鍵是龍嘯天現在的修為大減,在以前的修真界當中,只能是中下等的水平啊!這要是不搞清楚自己現在在修真界的修為水平,可就有大大的問題了。再說,我劍丹派九代單傳,可不像別人有師門力量作為後盾,就是別人看你不順眼,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種種因素表明,龍嘯天要做的不僅是要象發情期的獅子瘋狂的修煉,而且更重要的是要穩重,學會韜光養晦,以期讓自己的力量積蓄的夠多。
那麼多的事情困擾著龍嘯天,龍嘯天想想就是頭大。不過,在煉丹爐的日子裡,讓他的性格也邊的豁達了。隨即,他也就釋然了。
「你怎麼還站在門口啊,發什麼呆啊,還不進來!」這時候,張芳的聲音突然在龍嘯天的耳邊響起。
龍嘯天一愣,不過隨即就清醒了,連忙假裝打量起室內的佈置,並不停地連聲頭點道:「嗯,真
漂亮,真經典!」
被人這麼一誇,尤其是自己喜歡的人,心裡難免有些欣喜,此時張芳的臉蛋就如一朵盛開的雪蓮,要多嫵媚就要多嫵媚,看得龍嘯天居然一時的心神失守。
龍嘯天運起一絲讓自己真元力,安撫了一下腦袋裡騷動的神經,開始仔細打量起這個讓自己都無法產生絲毫拒絕心理的女子:
「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粉若杏。」
龍嘯天靜靜地看著張芳,從心底也慢慢地居然泛起一股熟悉的感覺,心靈地深處好像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以後一定要好好地保護眼前的這個女人。龍嘯天在看著她,而張芳的美目也始終停留在龍嘯天的身上,就這樣,他們誰也不想打破這份寧靜,生怕這只是一個遙遠的夢,觸之即碎。但是,該來的還是要來,一個汽車的鳴叫聲,就如敲響的喪鐘,把這份詩情畫意破壞殆盡。
龍嘯天皺了皺眉頭,好像是剛做春夢卻忽然被吵醒似的,一臉的不滿,好像全天下人都欠他錢似的。而張芳則是小臉漲得通紅,顯然是想起了剛才那羞人的一幕。
「芳芳啊,我是仁川,你在家嗎?」這時候別墅下響起了一個陰陽怪氣的叫喊聲。
一聽到這個聲音,張芳嫣紅的小臉猛然漲得鐵青,美目也開始緊鎖。顯然,在張芳的心目中,這個人極為地討厭。也許,他們間發生了什麼不令人高興的事情吧!龍嘯天在胡亂的猜測著。
「我不在!」張芳冷冷地回答道。
「????」龍嘯天對這個回答充滿了疑惑,眼睛也睜得賊大。
張芳無奈地聳聳肩,凝慮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愁,好像在心中隱藏著無盡的痛楚,看得龍嘯天一陣心酸。
不久,龍嘯天聽到了一陣上樓梯的聲音,一溜煙的工夫,就顯出了他那無與倫比的身軀。龍嘯天打量著他的肥頭大耳,心裡不禁暗暗與傳說中的豬八戒作了一番比較。哇,真「魁梧」啊!不會是豬步戒留在世間的孿生兄弟吧!他不會把這裡當做高老莊,想在這裡獻慇勤吧!這可不行,一朵鮮花怎麼可以插在牛糞上呢(龍嘯天真的只是這樣的心思嗎?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吧!嘿嘿~~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想到這裡,龍嘯天的心裡居然感到有一絲淡淡地擔憂。
就在龍嘯天打量那堆「肉山」的同時,他也在惡狠狠地看著龍嘯天,臉上的橫肉也在不停地抖動著,彷彿他的爹娘被龍嘯天**了似的,只想一口就把龍嘯天生一吞活吃了。
「你小子是哪根蔥,竟敢在老子面前擺POSS,活膩了,還不給我滾?!」說完抽出根雪茄,「鐺」的一聲,點燃了雪茄,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個霧圈,斜視著一旁發愣的龍嘯天。
張芳看著仁川四郎那囂張的樣子,往日積壓的怒氣如火山般爆發:「仁川四郎,你不要在這裡狗仗欺人,別以為我爸怕你,連我都怕你,哼!」說完,鼓著小嘴,不在搭理仁川四郎。
龍嘯天可就鬱悶了,好端端地受這種罪,真不知道怎麼就招惹上了那位「肉球」兄了。不過,活了幾千年,傲氣沒有,傲骨還是有的,像他這樣第一次見面就滿口的髒言瘋語,難免會激起龍嘯天心頭的怒氣。
這時候,就不只是皺皺眉頭那麼簡單的事了,龍嘯天的臉已經青下來了。
「哎喲,你小子可真有膽量,可惜,你今天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沒有用,因為你已經得罪我了,在我面前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仁川四郎舔了舔嘴邊流出的口水,就像一隻瘋狗喪心病狂地咆哮道。
「你想對他怎麼樣,你不要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了!有本事的你就衝我來啊!」雖然張芳也見識過龍嘯天的絕世武功,但雙拳難敵四手,她心裡真的有點怕那畜生會對龍嘯天不利。
龍嘯天心裡一陣溫暖,對著張芳眼睛充滿了柔情,但隨即就被一股寒光所淹沒。
「八嘎~~老子有錢就是法,就是你們的天!哎喲,瞧你那緊張的樣子,老子看著就是爽!」忽然仁川四郎把身體轉向龍嘯天,眼神一絲凶光閃過,緊接著說道,「這樣看來,你這賤人果然與那小白臉有一腿!呦西~~那就讓本太郎廢了你這小子!哈哈哈!」
龍嘯天再也不能容忍,否則自己也套懦弱了,即使張芳不會有什麼異色,就是自己也看不過去啊!想到這裡,龍嘯天提起一絲元氣,微微運起功,猛地出現在仁川四郎距離一步的地方,露出一絲邪笑,然後才漫不經心對著仁川四郎故意問道:「是誰說剛才要廢了我?」
仁川四郎也是被嚇了一跳,但多年的蠻橫霸道早已讓他迷失了自己,他始終相信:錢就是這個世界上的爹娘!他家很有錢,裡窮得只剩下錢了。因為錢多沒處使,所以他千方百計地想著怎樣把錢給砸出去,在他以前碰到的許多事情,都是用錢來砸成的,現在他也早已經成為了不折不扣的金錢萬能堅定者。想起以前拿錢砸人的種種英雄事跡,仁川四郎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滿足感。現在,他心裡已經暗暗作好了決定,用錢砸死眼前的那個敢挑戰我權威的可惡的小白臉!既然心中已經醞釀出了如此的洪峰偉願,那又怎麼能少了自己的威勢呢?想到這裡,仁川四郎潤了潤嗓子,打著娘娘腔道:「是我~~」「憑什麼?」龍嘯天平復了一下剛要嘔吐的肚子,冷冰冰地問道。
「憑這個!」仁川四郎邊說邊拿出一大把錢,然後使勁的砸向對面的龍嘯天。
又是這該死的錢!龍嘯天看著仁川四郎那充滿挑釁的眼神,眼中冒出熊熊的怒火,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上。
張芳癡迷看著龍嘯天那瀟灑的一掌,不禁呆住了。猛然回神,衝上前攔住怒火未平的龍嘯天,對著他溫柔地說道:「放過他吧!」
看著張芳那柔情似水的眼神,頓時龍嘯天心中的怒火就如煙消雲散了。
仁川四郎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氣,以前都是他教訓別人的,可哪知道有今天!無奈他天生不能習武,身邊又沒帶保鏢,總不能讓他再自取其辱吧!就讓你小子多風光一會,看老子以後用錢怎麼砸死你!仁川四郎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惡毒地看了龍嘯天一眼,最後,丟下一句話:「走著瞧!看老子用錢怎麼搞死你!」說完,就氣急敗壞地走了。
想用錢搞死我,好,那就休怪本道爺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本道爺發誓:我要用錢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