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周的同意,盧俊義又安排梁森做廉政公署駐淮東T廉政公署不屬於復興黨,也不屬於玄教,只向元首府負責。
就這樣,梁家三代在盧俊義的干預下,他們原本悲慘的命運都得到了徹底的改變。原來那段歷史上,梁紅yu的祖父和父親都因在平定方臘之luan中貽誤戰機,戰敗獲罪被殺。梁家由此中落,梁紅yu也淪落為京口營妓,即由各州縣官府管理的官妓。
朝堂上那麼**,宋軍中也不能倖免,梁紅yu的祖父和父親所謂貽誤戰機之罪,非常有可能是一次嫁禍。童貫這廝是一個在打勝戰後也能分一些xiǎo功勞博取部下擁戴的統帥,同時也是一個打敗戰時會諉過給下屬的人,在這樣的人手下擔任將領,有時候背黑鍋是難免的。不過現在,童貫再也不能將梁紅yu的祖父和父親徵召過去等出了問題就給他背黑鍋了。
成功地挽救了梁家三代人的命運後,盧俊義帶領人馬迅速平定了淮東道(後世的蘇北地區),同時在宿元景的斡旋下,義軍成功地將高俅和其餘十萬個廢物俘虜換成了四百萬貫,另外朝廷暫時屈服於盧俊義的脅迫,被迫封他做了京東東路、京東西路和淮南東路的三路宣撫使,接受他每年三十萬的稅收,盧俊義暫時和朝廷達成了停戰協議。
但與此同時,盧俊義還不斷地通過海上將俘虜自官軍的兵器盔甲賣給方臘,而且還賣官軍的情報給方臘,讓方臘支持久一點,讓盧俊義好從容地開始他的戰略規劃。
同樣,盧俊義.還讓劉夢龍和張順的水軍通過長江和黃河漕運,販賣高價糧食支援王慶和田虎。他們支撐的越久,盧俊義也就能在日後發展的越順遂。
原來盤踞在洪澤湖、高.郵湖和其他大xiǎo湖泊河流上的水賊經過梁山水軍的jīng細掃dang,盡皆投降歸附,蘇北看似進入了平靜期。
這時已經.是宋政和五年的九月份,秋高氣爽,盧俊義趁興前去泰州白駒場遊玩。
為什麼要來這裡?因為一.百五十年後,這裡有一個老頭在這裡寫下了流傳千古的《水滸傳》。蒙元至正二十六年,施耐庵為避戰luan,和學生羅貫中冒著烽煙,渡江北上,來到臨近黃海的白駒場(定居。元至正二十七年九月,朱元璋二次派軍師劉伯溫登men恭請施耐庵出仕,施以年老有病婉言謝絕,閉men著作,寫下了中外名著《水滸傳》。
盧俊義站在一百五十年後.施耐庵所居住的花家垛島上,這裡四面環水,蘆葦茂密,跟梁山水泊的地形頗為類似,難怪施耐庵能在一百五十年後梁山水泊已近乾涸的時候還能寫出《水滸傳》,原來他參照的是這個島和他周邊的風景。
盧俊義回到九百年前,自然是.看不到什麼施耐庵故居,他只是想在這裡發一陣sāo情。
所謂「+下!」
歎息完畢。盧俊義就要.從花家垛島上乘船回去。突然從島附近地蘆葦dang裡衝出十幾條xiǎo船。船上luan箭齊發。she向盧俊義和他地親兵。
盧俊義本來看淮東道地局勢已經平靜了。便只帶了一個近衛排和沒面目焦挺跟隨自己前來花家垛島。盧俊義事先並沒有將自己地行程告訴太多人。為了不引人注目。還特意打扮成一般鄉間財主和奴僕。盧俊義實在想不到為什麼敵人會預先知道還埋伏在此。
盧俊義和焦挺等二十多人都chōu出佩劍格擋she來地箭矢。沒面目焦挺一邊格擋一邊叫道:「主公。看上去敵人怕不下二千人。敵人地箭矢猛烈。我們地船已經被敵人奪去了。這島四面環水。為今之計是洇水逃走。」盧俊義便道:「那我們一起水逃走吧!」
焦挺急切道:「敵人地船隻都快靠岸。現在只有南邊沒有蘆葦dang。敵人沒法埋伏敵船。主公快從南岸洇水過去。我等來掩護。對了。敵人既然預先在此埋伏。定然知曉主公地打扮。主公。我們兩人換換打扮。敵人看到我穿了你地衣服。定會以為主公還在。就不會前去搜查水面。主公可趁機安全離開。」盧俊義怒道:「我不是丟棄部下地無良主公!」
焦挺哭道:「主公。不要遲疑了。天下可無焦挺。不可一日無主公。」說著。焦挺扯著盧俊義一路退到一片xiǎo樹林後面。強行將盧俊義地員外裝脫下。然後穿在自己身上。
焦挺哭拜在地:「焦挺早年到處遇人不著,沒人看得起,是主公收留了焦挺,還如此信賴
士為知己者死,曾侍奉過主公,焦挺死而不怨!主公T帶齊人馬給焦挺報仇,焦挺方死得其所!」那二十個近衛士兵都哭著催促盧俊義道:「主公,快些洇水逃走吧,不然我們死得不值!主公您一定要替我們報仇啊!」
盧俊義也止不住流出淚水,哭道:「今日之仇,我必讓對手百倍奉還。」說完,盧俊義趴在地上匍匐向前,靠著地上野草的遮掩,溜進了花家湖,然後憑著學自lang裡白條張順的泳術,游到南岸,然後再匍匐向前,靠著野草雜樹的遮蔽,藏首隱面,歷盡艱辛和危險,方在二日後回到軍營。不論盧俊義的前生或今世,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淒慘過。
回到大營後,盧俊義第一件事情就是帶齊上萬人馬,全副武裝回到花家垛島。
焦挺和那二十名近衛士兵死狀甚慘,身中數百隻箭矢,一個個死不瞑目,瞪著眼晴,張著嘴巴,似是在說:「主公,一定要替我們報仇啊!」
盧俊義頓時號啕大哭起來,多麼忠勇的戰士,這些跟隨自己的這些戰士,少不得日後是將校的中高層將領,卻因為自己的大意,一個個死在這個xiǎoxiǎo的島上。
盧俊義下令厚.葬焦挺等二十一名戰士,撫恤金加倍,將他們的名字都刻在梁山的英烈祠上,盧俊義親自祭奠。要讓梁山士卒知曉,肯為別人犧牲自己的人是會得到別人最崇高的尊重和哀悼,尤其是肯為元首犧牲自己的忠勇戰士。
盧俊義隨後叫來軍情處.石秀,狠狠地痛罵了他一頓。石秀知曉了主公遇到的危險,跪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眶裡熱淚橫流,哭道:「讓主公遭遇這等危險,乃石秀偵察不明,石秀罪該萬死,祈望主公讓石秀戴罪立功。石秀髮誓要找出幕後賊子,為主公雪恥,為焦挺報仇。」
拚命三郎.石秀加派人手下去,將淮南東路掀了個底朝天,終於在三天後找到了線索。
盧俊義一臉鐵青地聽著石.秀的匯報:「主公出巡的前一天,曾去後勤部開會,當時後勤部總管蔣敬笑問『主公現在秋高氣爽,想不想到那裡秋遊?』,主公就笑說:『花家垛島挺不錯的準備明天去。』當夜後勤部鹽業司主管鬼臉兒杜興就派人前去那四大鹽商家,接著第二天主公就遇伏。我們偷偷潛入杜興家中,發現有數百根金條和數千個銀元寶,我們料定應該是那四大鹽商賄賂杜興,讓他出賣主公的。」
盧俊義問道:「我一向將.這些政事都jiāo給燕青和蔣敬等人處理,基本沒有接觸過鹽業,什麼狗屁四大鹽商,他們究竟是何方神聖?」
石秀恨恨道:「說起這四大鹽.商,淮東百姓無不咬牙切齒,痛恨怒罵。他們四家世代把持著淮東的鹽業,趙宋朝廷在淮東的鹽引基本都被他們四家壟斷,他們將食鹽價格定的很高,遠甚於其他地方,使得淮東百姓買鹽所花費的遠高於平時所jiāo的稅。」
盧俊義點頭稱是,鹽引.本是一個將國家壟斷轉為民營的好辦法,奈何官shānggōu結,使得鹽引只落到少數大商人手中,往往這些商人本身也是官宦家庭。這些商人壟斷了地方的鹽業,便可以哄抬鹽價,置國家和百姓利益於不顧。這種資本盲目貪婪的逐利xing輕可害民,重可亡國,這個時代的土地兼併、糧食囤積都反應了這一點,後世的房地產同樣如此。
石秀繼續匯報道:「這四大鹽商分別是賈德寶、范華、王邵興、金孝年,他們不僅採取大桶中鹽、壓低收價、剋扣頭銀水等手段剝削鹽民,還在售賣時用剋扣斤兩、囤積居奇、任意漲價和摻假等手段來剝削普通百姓和xiǎo商xiǎo販,他們每一年從鹽城等地的海鹽和楚州的池鹽上能賺到近千萬貫,不亞朝廷所得。如今我梁山義軍到此宣佈所有鹽業盡歸義軍所有,所有鹽引作廢,所有鹽場都收歸義軍經營。這樣一來就斷了這四大鹽商的財路,他們就賄賂後勤部鹽業司的主管鬼臉兒杜興,讓他勸服主公放開鹽禁,主公卻執意義軍壟斷經營,由義軍開設的店舖販售,結果他們惱羞成怒,就鋌而走險,想謀害主公。」
盧俊義又細問道:「你們確定是杜興?他家裡的金條和銀元寶也可能是貪污所得啊?」
石秀道:「我們還從家裡偷到一封信,另外還控制了他的一個下屬,人證物證俱全。」(未完待續,如yu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