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瑤的腰肢也是纖細柔軟,可跟著盧俊義做多種奇怪的動作,即便是盧俊義想起後世的一部電影se戒,想在這nv人身上實踐出那多種高難度的姿勢,這蔣瑤也在所不辭,全力逢迎。
盧俊義用了十幾種姿勢,鬥了半個多時辰,還是不見這nv人洩身,真是強悍。他又採用了很是喜歡的後進式,蔣瑤翹起她那fei碩挺翹如同yu盆的大屁股,任盧俊義在後面炮火連天。盧俊義不斷地做著活塞動作,一邊覺得奇怪,這nv人怎麼這麼心甘情願被我如此這般,怎麼一點反抗都沒有,真是怪到極點了。盧俊義摸著蔣瑤那光滑細膩的粉嫩肌膚,又去撫摸她那嬌俏彈手的**,下身體會著那驚人的吸力,真是爽啊。抬頭看著還依然懸在半空的月亮,沒想到竟有這樣遭遇的野戰和夜戰。
後來在採用一個叫做什麼觀音坐什麼蓮的動作時,盧俊義被蔣瑤壓在地上,蔣瑤在上面歡快馳騁,盧俊義突然意識到,世間還是有這樣強悍的nv人的,自己這番竟然讓這nv人爽到了。這就是男人強暴他所痛恨的nv人時的最壞結果。盧俊義真是慘到了一種境界,他泡妞不成被妞泡,jiān妞不成被妞jiān。
盧俊義神情恍惚間,一不留心就被蔣瑤解開了臉上的面紗,那蔣瑤驚喜道:「果然是你,我沒有猜錯。」盧俊義大驚失se,竟讓被這nv人發現自己真面目,如此一來,不是給花榮帶來禍害了嗎。正想舉手斃了這nv人,做自己最為不齒也不得不做的先jiān後殺。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問道:「你什麼意思?你原來認得我。」
蔣瑤喜笑顏開道:「你四天前來清風寨我們就知道了,後來你跟花榮一家人逛街我也見到你了,後來你們一起賞月時,我也看到你了,而且我之前還聽過你的聲音。所以這次你來。我聽了你地聲音就知道是你,果不其然,蔣瑤好運氣啊。」
不是吧,早就被這nv人惦記上了,長得帥有這樣的壞處啊,盧俊義悶悶地問道:「你這個sāo娘們,怎麼不去勾引花榮呢。」蔣瑤笑道:「他剛娶了崔英,恩愛著呢。唉。自從嫁給了劉高,鮮花chā到牛糞上,他又不爭氣,老是搞得我上不上下不下,好想找個像你這樣的郎君,即便是露水姻緣,風流一夜,我也心甘情願。」
果不其然。跟前世的那個蔣瑤一般無二,都是做了貴婦以se侍人之後,變得鮮寡廉恥,當fei弱的丈夫不能滿足自己時,就時時存了偷人之心。只是這個蔣瑤在這清風寨裡無人可偷,她丈夫身為正知寨,管轄整個清風寨大xiǎo事務,其他兵丁唯唯諾諾,將蔣瑤捧得高高的,沒有人敢動覬覦之心。而唯一有可能的花榮專情自己新婚妻子,她蔣瑤只有在飢渴中虛度年華。
到此時,盧俊義完全瞭解了蔣瑤這種nv子的特xing,在原水滸中表現地為何那般不堪,人家宋江好心好意放了她,為什麼她還恩將仇報,答案很簡單。這種特xing的nv人無端被擄走上山。然後又被醜惡的矮腳虎王英險些強暴。然後又被黝黑矮胖的宋江嚇了一跳,那宋江放人的時候唯唯諾諾。這樣的nv人怎能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以她的話「那廝捉我到山寨裡。見我說道是劉知寨地夫人,唬得那廝慌忙拜我,便叫轎夫送我下山來,」話語行間全無感恩報答之心,再次見到宋江,依然想起來的是被劫掠時的驚嚇和對嚴重後果的無知,所以才會告之劉高,捉住宋江,如果宋江當時在清風山上亮亮手段給這nv人看看,她斷然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有了被認出的chā曲,當盧俊義看出這nv人的特xing後,就放開擔心,開動馬力,大幹特幹起來。因為對這樣的nv人只有**沒有愛惜,所以十八般武藝都可以盡情展現,不再顧忌不再憐香惜yu,只是兩個字,發洩。
偏偏這樣正對了這nv子的心願,這樣冷yan地nv人通常都很悶sāo,渴望非常jī情非常狂野的床戲,如若細水長流慢條斯理什麼深什麼淺的溫柔綿綿的搞來搞去,反而讓她心生不爽。盧俊義這樣大開大合長傳中調的技術滿足了她的**。
好久沒有遇到這麼強勁的對手了,當完全不擔心對方受不受傷,只是一心感受那種從下面帶來的感覺時,就會覺得很爽。這番定要將這nv子征服於胯下,給她二十多年從未有過的**,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這nv人不會反咬一口。其實盧俊義也是多慮了,這nv人自己本就有了偷人之心,盧俊義今夜的行動正中她地下懷,她怎麼會蠢到告訴劉高呢。
盧俊義被迫運起麒麟神功,抖擻jīng神,大戰這個貨真價實的**dang婦。又戰鬥了約莫半個時辰,這nv人的**才頻頻來到。說來奇怪,這nv人的**來的真是及其非常的晚,但是一旦來到後,就此起彼伏的來了好幾次,每次從下面湧出地熱lang刺激得盧俊義險些繳械投降,不能就此告負,盧俊義咬緊牙關,緊鎖關隘,終於等到這nv人地三四次**過去,盧俊義又重新大肆征伐起來。
這次只一炷香時間,蔣瑤就承受不住,又湧出幾個熱lang,她渾身酥麻,差點昏厥在地,拚命抱著盧俊義嚷道:「官人,不要了,要死了,瑤瑤快死了,不能再要了。」盧俊義看她渾身香汗淋漓臉se變得有些青白,明白這次要死了跟之前的要死了完全不同,這次是真地要死了,盧俊義不知道自己這神功有沒有采yīn補陽的功效,反正他每次都沒有念什麼口訣,但每次用地猛些的話,都會將nv方搞得昏厥過去,而他反倒是神采奕奕,難不成這神功是誤打誤撞有了這種功效。
蔣瑤躺在地上,渾身像麵條一樣酥軟,一動不動的,盧俊義坐在一旁打坐了一陣子,這蔣瑤方才幽幽的醒來,醒過來後撲到盧俊義的懷裡放聲大哭。盧俊義被她這哭聲搞得非常莫名其妙,只是之前的幾個nv人也有類似舉動,他就見慣不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