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梟雄盧俊義 第一卷 第五十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還沒等盧俊義自己動手,錢燕兒就伸手往盧俊義的褲兜裡亂摸,怎麼摸都握不到那根棍子,但還是能感到那根棍子越來越大,越來越熱,越來越硬。錢燕兒一臉迷惑。

    盧俊義哈哈大笑,看錢燕兒迷惑的小臉都皺到一起了,不想再耍這個單純的小妞了。便迅速脫下褲子,將自己的把柄送遞給錢燕兒欣賞一下。

    「好可愛啊,好精緻啊。」錢燕兒看到這物件的第一反應並不是像盧俊義料想的會驚嚇尖叫,現在回想那都是一些明明見識過卻裝作純情的虛偽女人才會耍的伎倆吧。

    暈死了,一尺多的物件竟被小妞稱為可愛、精緻,盧俊義虎目含淚,太受打擊了,乾脆破罐子破摔。盧俊義站在床上,晃動屁股,模仿起極品小鬼蠟筆小新的超級動作:「大象,大象,你的鼻子為什麼那麼長?」

    錢燕兒笑的捂著肚子在床上翻來滾去:「笑死我了。官人,你好有趣啊。」

    盧俊義為什麼這麼賣力地在錢燕兒面前耍寶?其實他一直都能看得出錢燕兒眼中的自卑和惶恐,盧俊義對她來說還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她心裡跟盧俊義因為身份的不同始終有距離。盧俊義這般放下身段賣力地搞笑,也正是想在錢燕兒面前卸掉自己半人半神的偽裝,恢復成一個普通的人,從而讓錢燕兒感覺盧俊義跟她是同一種人,不再有心理的距離。

    何況在愛人面前這般如此,只會讓對方覺得自己更可愛,增添了幾分閨房之樂。

    只是這樣一來,原本想刻意營造的曖昧氣氛一掃而空,看來還要好長時間的醞釀啊。

    這個洞房不是盧俊義原來的臥室,而是全新的,過了這一天就是錢燕兒的房間。

    這個房間很大,按照後世的標準足有六十平方,房間四周都刷成錢燕兒喜歡的粉紅色,一張四乘四米的碩大木床擺在中間,粉紅的紗帳垂下,粉紅就是曖昧的顏色,在這種環境下,心思單純的錢燕兒也止不住地小鹿亂撞,他就是方便盧俊義可以肆意的跟錢燕兒在這裡做他們愛做的運動。

    看看時間已經約莫是三更天了,再不做,這一晚就過去了,一刻值千金呢,剛才東搞西搞地都浪費了幾萬金了。盧俊義收攏起輕薄的淫笑,端正眼神,凝視著錢燕兒,努力去從眼睛中放射出攝女心魄的強大電流。在官人深情的凝視下,錢燕兒也收起了調皮活潑,以同樣的深情回饋給盧俊義。盧俊義慢慢地將錢燕兒摟在懷裡,凝視著錢燕兒那如花瓣兒嬌嫩的櫻桃小嘴,然後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小嘴吻起來來好柔好甜啊,盧俊義正想用自己的大舌頭頂開錢燕兒的牙關,開始來個深深的濕濕的讓小妞透不過氣的舌吻。但總覺得不對勁,睜開陶醉的眼睛,卻發現錢燕兒的美麗大眼睛睜得大大地,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盧俊義的動作表情。

    盧俊義頓時哭笑不得:「你不是應該閉上眼晴的嗎?」

    錢燕兒傻傻地問道:「為什麼我要閉上眼晴,我們親嘴的時候,我看著你我心裡好舒服。你為什麼要閉上眼晴,是不是親我的時候心裡想的不是我?」

    暈,碰到這個啥也不懂的小蘿莉,可能她母親也不好意思給她講這個,算了,就當我做一個蘿莉的養成計劃吧。啥也不懂才好,某家才不願意要被別人養成好的女人呢。

    盧俊義卻無法解釋為什麼要這樣親嘴,只能喝道:「休要胡思亂想,這些年你看我有過其他女人嗎?親嘴就是這個規矩,你得習慣才是。」

    錢燕兒乖乖地應了一聲:「哦,那我們再來。」

    接下去的親吻就順理成章地成為兩人**的開始。盧俊義握住那雙覬覦已久的偉大,輕輕地揉著,手感真好,高聳玉立,很有彈性,不像經歷過一些事情的某些大胸女,那裡都變的鬆軟下墜毫無彈性了。

    錢燕兒以前一直為自己的胸部感到自卑,今日看到官人很喜歡自己這裡,便嬌笑著把盧俊義的頭摟進自己的懷裡,讓盧俊義的臉整個埋進了那團柔白細膩的溫柔裡。

    隨後的**如,一發不可收拾,只是出了兩個小狀況。

    錢燕兒擺出了一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的架勢,甜甜地媚笑道:「主人,燕兒什麼都不懂,你可要好好疼惜我啊。」盧俊義便將那個被錢燕兒稱之為「可愛精緻」的物件去進攻那蓬門時,才發現好難攻入。最後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成功。錢燕兒頓時淚流滿臉,淒淒慘慘。盧俊義知道這段時間對女人來說是很痛苦,但如果就此放棄,她以後還是要經受這種痛苦,不如一次就貫通了,省得日後那麼痛苦。

    盧俊義一隻手攬住她那纖滑嬌軟的盈盈細腰,一隻手攬住她的香肩,把她嬌軟無力的美好上身拉了起來,把她像一隻溫馴柔弱的小羊羔一樣拉進自己懷裡,百般呵護千般溫柔,同時那物件用力地撩撥著。慢慢地小姑娘嘗到了情愛的滋味,破涕為笑,開始主動起來。

    盧俊義偉岸身軀,結實雄壯,通體雪白,玉麒麟真玉;錢燕兒身量苗條,前凸後翹,通身粉白晶瑩,一對璧人情熱如火,過程的精彩不用贅述。

    錢燕兒梅開三度後,就酸軟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再也無法經受起盧俊義的再次征伐。盧俊義看看自己那依然囂張跋扈的小麒麟,歎了口氣。

    男人太弱了生不如死,男人太強了依然是痛苦。

    有一個寶貝多省心,忙完事業去照顧她一個就好了,省得有那麼多女人吵吵鬧鬧,疲於應付。但看看這身體,就她一個怎麼能吃得消,自己又不是一個為了個人,硬生生把一個老婆征伐到滿身婦科病的孬男人,可是老是這樣積壓著也不是辦法。怎麼辦呢?

    (註:寫到蠟筆小新這一個橋段的時候,我基本參照的是自己的經歷,從沒有見過那玩意的女孩看到那東西是好奇的,很喜歡玩弄它,而不是很厭惡或者別的什麼。

    說到這裡,常歡樂補充一句,每次寫到某個橋段,都在猜想讀者喜歡不喜歡,心裡真的很累,現在看看成績,覺得幹嘛在乎那些本來就不喜歡我這本書的讀者的意見呢,第一本書寫好寫壞都是我自己一個人承受,不如就自己怎麼快樂怎麼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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