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情說案 魔鏡 毒藥 14 海賊船和招財貓
    毒藥14海賊船和招財貓

    項擎朗坐上車,無奈的看徐悠悠,「我們去查案子,你跟過來幹嘛?」

    「我去買巧克力!」

    「我說了多少次了,吃那麼多糖對牙齒不好,你也不管管他……」

    「管什麼呀!他馬上換牙了,趁這機會要趕快吃,反正早晚都要掉。」

    「你無理取鬧啊,有你這麼說的嗎?到時候牙疼起來又哭又喊的……」

    「牙疼和吃糖有關係嗎?」

    ……

    江守言被刺激的徹底無言,「我說,回家再討論教育孩子的問題吧!」

    徐悠悠臉一紅,「不跟你說了。趕快開車。」

    項擎朗也覺得吵的不是時候,咳嗽兩聲,發動車子,「你見過姜陽嗎?」他問江守言。

    「見過兩次,沒怎麼說話。」

    「為什麼?我覺得你們倆挺像的,都特能說。」徐悠悠說。

    「我比不了他,」江守言苦笑,「老了,說不動了。」

    項擎朗瞪他,「姜陽比你年紀還大!什麼說不動了,過兩天是不是要說跑不動,跳不動?想提前退休可沒那麼容易!」他故意說的輕鬆,心裡也明白江守言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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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悠悠輕車熟路的帶兩人到了AMEN,她一眼看到門口那條造型地海賊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大號招財貓。

    「姜陽在嗎?」她叫住一個服務生問。

    「在後廚吧,我幫你叫他。」

    徐悠悠道了謝,轉身就發現項擎朗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拉著江守言不停的問,那是什麼,這是什麼?

    「你不是查案子來了嗎?」徐悠悠調侃他。

    「是啊,」項擎朗不露聲色的嚥了口水。「人不是沒來嗎?」

    話音剛落,姜陽嘻嘻哈哈的從後面走過來。還是一樣的白色廚師裝,一樣的白手套,「哈哈,悠悠,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那天地巧克力好吃嗎?」

    「好吃。」徐悠悠老實說。她偷吃了兩塊,味道確實比商場的好很多。

    「今天有什麼需要?我跟你說啊,今天地果仁特新鮮。那種,還有這種……都不錯!」姜陽說著熱絡的挽著徐悠悠的肩膀往櫃檯走。

    徐悠悠走了兩步,聽到身後傳來咳嗽聲,才想起來,「啊,先不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項擎朗,這是江守言。」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姜陽有些抱歉的說。

    「沒關係。」江守言微笑,「我們找你問點事,你現在方便嗎?」

    「方便方便。我們去那邊坐吧。」姜陽引著三人到角落坐下。

    「喝點什麼?」

    「不用了。」

    項擎朗黑著臉,一方面因為完全被忽視,一方面因為徐悠悠特別被重視。

    「你認識許翰揚嗎?」江守言開門見山的說。

    「算認識吧。見過幾次。」

    「十月七號那天下午,你有見過他嗎?」

    「十月七號?」

    徐悠悠提醒他,「就是我和依然姐一起來店裡買巧克力那次。」

    「哦哦,我想起來了。」姜陽一拍腦門,「我去過那小區,因為巧克力出了點問題,依然讓我幫忙換回來。不過我沒見到許翰揚,我把巧克力放下就回來了。」

    和徐悠悠說的一樣。

    「那天晚上你有沒有再回去過?」江守言又說。

    「沒有啊,怎麼了?」姜陽越發詫異,眼光輪流掃過其他三人。

    「許翰揚死了。你知道嗎?」項擎朗問。

    「什麼?」姜陽跳起來。「開玩笑吧?怎麼死的,什麼時候?」

    他地樣子實在不像裝出來的。

    徐悠悠鬆了一口氣。「就是七號晚上,在那房子被殺死的。」

    「依然知道嗎?她怎麼樣,她有沒有事?」姜陽一疊聲的問。

    項擎朗更不爽了……好嘛!又多了個知情人,難道依然除了項爸爸和他,告訴了所有人這件事?

    「她還好。你別擔心了。」江守言說。

    「那,那你們是懷疑她,還是懷疑我?」姜陽有些手足無措。

    「你別那麼緊張。」江守言安慰他,「只是循例問一問。」

    「我真的不知道。依然這兩天也沒給我打電話……哎,怎麼會出這樣的事!依然以後可怎麼辦啊……」姜陽焦躁的揉著頭髮。

    「這個問題你就別操心了。」項擎朗話音剛落,徐悠悠伸出手肘搗了他一下,馬上擠出笑容,「那個海賊船怎麼沒了?」她轉移話題。

    「哦。」姜陽有些心不在焉,「那天打烊的時候,我發現那船裂了一道縫,可能是下午鬧事地時候撞壞了。我就重做了一個。」

    「鬧事?」江守言問。

    徐悠悠大致解釋了一下,沒有說有人故意去撞依然的事。

    項擎朗想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了,「依然什麼時候告訴你她和許翰揚的事?」

    姜陽歎口氣,「我知道的時間也不長。大概三個月以前,我在路上遇到她和許翰揚,本來想打招呼,誰知道梁箏不知道從哪衝出來,把她和許翰揚罵了個狗血噴頭……我聽她們話裡的意思好像就是依然搶了許翰揚……哎,當時太尷尬了,我就趕快走了。過了兩天,我還是覺得不舒服,就給依然打電話想勸勸她,她就在那個時候告訴我,她懷孕四個月了。」

    這一番話又說到幾個人的痛處,現在誰也不想再提了。

    「對了,你幫我挑一盒巧克力,送給小朋友地……」徐悠悠想結束話題。

    「好,你等等。」姜陽要站起身。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呢,你們這個工作需要一直戴手套嗎?」徐悠悠裝漫不經心的說。

    「那倒不用,我是因為有……」姜陽突然瞪大眼睛,「你們不是衛生局的吧?」

    徐悠悠無言。

    「好啦好啦,給你看。」他摘下手套,「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怕嚇到人。」

    他的指甲比正常人的紅,好像是出血,指甲縫裡也是如此,看起來很恐怖。

    「不會傳染的。」姜陽很快戴上手套,「醫生說是慢性高血壓的前兆,不過這都半年了我也沒什麼不舒服,就是工作起來不方便……你們等等,我馬上回來。」他說著走了。

    「他那天去送巧克力也帶著手套?」項擎朗等姜陽走遠才說。

    「是啊,所以我才覺得奇怪。不過他們做飲食行業的,指甲上有問題確實比較麻煩。」

    「要不要再問問他那天晚上六點到九點的行蹤?」江守言想了一下說。

    「還問什麼啊?」徐悠悠托著腮,「他不是說做那招財貓嗎?怎麼也要幾個小時。」

    「也許九點以後才做的?」

    徐悠悠招手叫來一個服務生,「那個招財貓是你們老闆做地嗎?」

    「是啊。」

    「什麼時候做地?」

    「前天晚上。做了一夜呢。」

    「哦,他一個人?」

    「這種高難度工作也只有老闆做了,不過我們都在旁邊看呢。」服務生說完轉身走了。

    「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項擎朗酸溜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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