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情說案 魔鏡 空巢 15 更年期PK青春期
    空巢15更年期PK青春期

    魯大成和孫秀美聞言一聲不發。

    「你們搞這麼多花樣,無非是想證明蔣紅蕾確實古怪刁蠻,或者可以說神志不清……目的是什麼呢?」項擎朗冷笑著說,「因為望子成龍的魯大成,你允諾如果孫秀美照你的話說,你就會乖乖和她離婚。孫秀美有了婚外戀,如果追究起來,她離婚以後不會分到半毛錢,你要是肯合作,她當然求之不得,一定會聽你的安排。」

    魯大成不安的挪動下身子,孫秀美輕輕咬著嘴唇。

    「還想瞞多久?你們誰能做到跟一個死人同住三天?而且那個人還是他**媽!什麼都不知道?我信你也不信吧!」也許是因為頭疼,項擎朗的口氣越來越差。

    「不,不可能的,景倫不會……」魯大成跳起來。

    「坐下!」項擎朗怒道,「不會什麼?不會殺人還是不會移屍?你要是覺得他不會,為什麼給我的證詞都是胡編的?你是故意把蔣紅蕾說成個神經病是不是?還有你所謂的外面有男人了,都是想讓我們忘了你兒子這個人。」

    「他,他還小。」魯大成搓著手,訥訥的說。

    「我也沒功夫跟你廢話了。蔣紅蕾是什麼樣的人我沒興趣聽,你就告訴我蔣紅蕾到底為什麼和魯景倫鬧翻?」

    魯大成還想掙扎,被孫秀美狠狠的捏了一把大腿,他這才猶豫著開口。「我其實也沒說什麼,紅蕾她……」

    「說重點!」項擎朗不耐煩的說。

    「這就是重點。」魯大成小聲抗議道,「紅蕾最近脾氣是不好。這幾年越來越過分,景倫開始還算體諒她,後來,後來……景倫他們班一個女孩喜歡她,寫了封情書。被紅蕾發現了,她就帶著景倫去學校找班主任。然後這件事就鬧大了,那女孩沒多久轉學走了。」看項擎朗挑挑眉毛,他趕快說,「真地,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可以去查。」

    「這是魯景倫為什麼和她媽媽鬧翻,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蔣紅蕾也不管魯景倫了?按道理她很疼兒子。就算魯景倫不跟她說話,她也沒理由就任由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

    這下魯大成說什麼也不開口了。孫秀美抓耳撓腮急的半死,可就是不敢說話。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魯景倫曾經打過蔣紅蕾,是不是?」項擎朗說。

    「不是的!」魯大成臉都氣紅了,「他怎麼會做這種事!」

    「那他做過什麼事?」

    「他……他……」

    孫秀美終於忍不住了,「我說這點事有什麼不能說的?如果是景倫殺人他早就跑了,還能等到現在?」

    「你懂什麼?!」魯大成怒沖沖的說。

    「我不懂?我當時就在旁邊。看地一清二楚。」孫秀美也不高興了,大聲說,「你不說我說!」她甩開魯大成拉著她胳膊的手,「就是一年前,也是八月份,我和魯大成到她們家看景倫。當時景倫和隔壁那個男孩正在玩遊戲。蔣紅蕾回來就生氣,罵那個男孩,說他不學好,還連累景倫,又說人家從小就知道偷東西,長大也不會有出息……她越罵越離譜,我和魯大成想勸一勸,她連我們倆也臭罵一通。後來那男孩哭了,景倫就不高興,說她媽媽不講理。蔣紅蕾就說景倫胳膊肘往外拐。說著說著不知道怎麼又扯到那個情書地事上……最後景倫氣瘋了,跑到廚房拿了刀出來。給蔣紅蕾說,說……」孫秀美突然說不下去了,看看魯大成。後者頹然的低下頭。

    「說什麼?」項擎朗沒耐心了。

    「說……」孫秀美一狠心,「說以後我和你各走各的路,你要再管我的事,我殺不了你我就死。」孫秀美說的極快,好像生怕承擔什麼責任。

    可是她不說項擎朗和徐悠悠也可以想到,在當時的情況下,魯景倫會是怎樣一副猙獰恐怖的嘴臉。

    「從那以後她們就沒有說過話?」項擎朗問。

    「哎,說過。你說當時都以為是氣話,誰會把這個放在心上?誰知道那孩子死心眼,當天晚上吃飯地時候蔣紅蕾跟他說了一句話,他當時就拿刀割腕了。」

    項擎朗的頭更疼了。更年期(常年處於此種狀態,神經質到一個地步)的母親和叛逆期的兒子,種種矛盾他見的多了,但是到這種生死相搏狀態的,可是聽都沒聽過。

    魯大成這時候抬起頭,「他,景倫,要是殺人,他早就跑了,對不對?」

    「你問我?」項擎朗白了一眼站起身,「你們倆先回去吧。」

    「那景倫呢?」魯大成連忙問。

    「他還要在這呆幾天。」說完推開門走了。

    徐悠悠尷尬的看看他們二人,尤其是魯大成,呆若木雞的坐回椅子,好像真地殺人的就是魯景倫一樣。她有些不忍,說,「只是問他點事,不一定是他。」

    這件案子她也頭疼。項擎朗什麼都不說就帶魯景倫回來,今天調查的結果他們也全部不知情,想插口都沒地方下嘴。只是照目前她瞭解的情況來看,魯大成也許真的很愛魯景倫,他說的話,做地事無非是想讓魯景倫覺得他是一個好父親,雖然……想一想魯景倫在警局門口對他的態度……還是做的很失敗。

    好說歹說哄走了魯大成和孫秀美,徐悠悠回到辦公室,項擎朗已經走了。

    「就這麼走了?」徐悠悠吃驚的問孟醒,「那魯景倫怎麼辦?」

    「隊長說啦,關這小子兩天,要不然他什麼都不說……」孟醒有氣無力的說,「程序上是沒錯啦,可是我總覺得怪怪的……哎,你說隊長這兩天是怎麼了?我都快被憋死了,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徐悠悠哦了一聲。

    「算了算了,我也不管了。下班!」孟醒走到門口問,「用我送你回去不?」

    「不用了。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

    項依然今天打過電話,說明天早上回來。徐悠悠急的火上房,看一看時間已經過了24小時,說什麼也要趕快報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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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來解釋一下這個案子。看起來好像非常不可思議,比如這個家庭的複雜還有這個孩子的叛逆,但是事實上我們生活中有很多事,都是積少成多湊在一起的,無數個小誤會小矛盾沒有來得及解決,勢必會造成無法避免地悲劇。而這種悲劇,當事人雙方也會各執一詞,完全沒辦法溝通。我本意是想借助瑣碎地生活表達一種珍惜眼前的思想,就是那種人就在你面前,可是你完全看不到也不會去關心地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寫的過了,汗一個。如果大家不喜歡,請一定要說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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