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緝兇 第四卷齊家大院(TXT全文字手打) 第三十六章 祭祖風波
    第四卷齊家大院第三十六章祭祖風波

    雖然眾人各懷心思。但是一夜安寧,第二天的祭祖如期舉行。從早晨起,天邊就擠滿暗灰色的陰雲,厚重緩慢地移動著,等到祭祖正式開始的時候,已經很沉沉地壓在眾人頭頂。

    齊家男子都穿著暗黑色斜襟大褂,女子全都一身黑色旗袍,再無半點墜飾。齊澤浩越眾而出,點燃祠堂中的奠燭,忠叔跪在條案一側,手中紙錢元寶像火盆中一撒,火苗騰地躍起,火焰舞動著在屋內映出詭異的影子。

    齊澤浩捻起三支香,湊近蠟燭點燃,叩拜後從條案上拿起祖訓,面對眾人朗聲唱和:「齊家子孫,嚴遵此訓:物本乎天,人本乎祖。本培其根,水養其源……」

    但是屋前站立的眾人,顯然是對他手裡的祖訓更加關切。一雙雙眼睛緊盯著那狹長的卷軸,目光皆閃爍不定。似乎能從中看到無盡的寶藏,又或者擔心會再賠上一條人命。

    待祖訓全部讀完,齊澤浩把卷軸裝回匣內,貌似漫不經心地放在條案上,而後帶領家中眾人,跪拜、叩首、上香。

    雖然人不多,但是這一套程序做下來,再加上挨個上香叩拜。等完成時候,也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忠叔點燃祠堂門口兩掛紅艷艷地鞭炮,震耳欲聾的聲音在院內響起,紅色的紙屑四下飛濺,卻並未增添多少喜慶氣氛,就在此時,細雨悄無聲息地落下。

    還好只是濛濛細雨,祠堂跪拜後,緊接著就要上山掃墓。呂聰和徐諾對視一眼,都難以察覺地輕輕點頭,局已經布好,只等人按捺不住,自投羅網了。

    文漢夕的身份雖然還未被揭露,但是他提出想去替好友在墓前上一柱清香,警隊眾人心中有數,自然不置可否,齊澤浩也在徐諾的勸說下,接受了這個安排。

    現在的齊家,等於是一座空宅。徐諾眼看齊家眾人和呂聰等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轉彎處。在祖祠四周佈置好警力後,自己在祖祠內東摸西看。

    挨著敲擊、牆面,屋裡每一件擺設都去摸摸、轉轉,時文軒也按捺不住好奇,跟在她身後轉悠,不時提兩句自己的意見。但最終還是毫無發現,徐諾失望之餘眼睛四處打量,忽然發現,屋內還剩靈位牌沒有檢查過。

    「小諾,你幹什麼?那是牌位,唉……」時文軒看著徐諾絲毫不理自己的話,逕直走向牌位,挨個檢查,無奈地歎氣說,「你啊,還真是百無禁忌。」

    但是徐諾別說牌位,連桌布下面、條案底下也毫不放過地摸索個遍,最後滿臉失望之色地直起腰。看見時文軒自顧自地在屋內踱步,嘟起嘴說:「喂,就算你不幫忙想辦法,也不用這麼悠閒吧?」

    「我當然是在想辦法。」他便說邊拉起坐在門檻上的徐諾。「陪我出去轉一圈。」

    徐諾滿腹狐疑:「走什麼?現在可不是散步的時候。」

    「你陪我去轉一圈兒,我也許就能告訴你密室在哪裡。」時文軒也不多加解釋,拉著徐諾就往外走。

    徐諾跟在他身後,圍著祖祠轉了一圈,實在忍不住問:「你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啊?」

    時文軒站在夾道上,比劃著齊家的院落分佈道:「居中的三個院子,跟兩側的不同,是沒有後院的,所以主屋就比其他院落的寬敞,但是你發現沒有,祖祠雖然從外面看,跟會客廳差不多大小,但是屋內卻並沒有那麼寬敞。」

    許諾眼睛一亮:「你是說,屋內有夾層密道?」隨後又黯然道:「但是我剛才在牆上、連敲帶按,每一塊磚都檢查過了。」

    「誰說這密道,就一定要有機關控制的入口?」時文軒揚眉反問道。

    「啊?」徐諾倒真的沒想到過這個問題,「你,你是說要拆了牆才能找到密道?」

    「對!」時文軒點點頭,「也許當時就是這樣設計的,又或者是後代維護裝修的時候,把機關破壞了。我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更大。」

    徐諾還是有些無法理解:「為什麼?如果不想被人發現,大可以根本不留密道,如果想讓人發現,那麼還弄得這麼隱蔽幹什麼?」

    時文軒聳聳肩道:「我怎麼知道他家先祖是怎麼想的,其實我更不明白的是,他們為什麼要守著這個東西?」

    「額?」徐諾是壓根兒就沒想到過這些,只聽時文軒繼續說道:「如果當初將軍還有後人留下,他們守住寶物好交給少主,還能夠理解。但是這麼多年。賠上自己的後代,就為了那所謂的兵法和治世著作,難道放在地洞內就能夠定國安邦不成?」現在聽他這樣一說,倒是也頗有幾分道理。

    「這些還是沒辦法幫助我們破案的。」徐諾聚散地說。

    「今天怎麼這麼低落?很不像你啊!」時文軒微微低頭看著徐諾,「能夠堅持查明30年前案子的人,怎麼會說出這種喪氣的話?寶藏可是整個事件的動機!」

    「也許是我在擔心開棺驗屍的結果,如果並不是我們推測的那樣,也許會給破案工作帶來負面影響。」

    「話雖如此,但是很多事情,不由得我不想。」

    兩個人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忽然對講機裡傳出呂聰的聲音:「掃墓已經結束,我們留下開棺驗屍,全家眾人大多表示不想眼看著這一幕,只有齊澤浠陪著秦文雲留下來了。剩下眾人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你那邊佈置的怎麼樣?」

    「一切順路,呂隊你放心,準叫他有去無回。」徐諾一聽到案子進展,瞬間恢復精明能幹的女警本色。

    時文軒看著她忙前忙後指揮埋伏佔位,並且反覆強調要進松出緊,隨後拉著時文軒,躲進偏房內。

    沒過多久,一個身影閃進祖祠,直奔條案抓起木匣。卻在入手時一怔,怎麼這麼輕,暗叫不好,轉身想走迎面卻看到徐諾驚訝的表情。

    徐諾只是略帶驚訝,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出乎意料,但是有昨晚新證據的支撐,卻又是很合情理。

    「秋林,我想你是有很多事情要仔細交代了。」徐諾看著眼前這個瘦高的男孩子,剛二十出頭卻很是沉著冷靜,對徐諾的攔截似乎毫不介意,伸手把木匣放回桌上。對徐諾說:「還會有人來。」

    徐諾略一思索,明白了他的意思,做了個請的手勢,跟他一起來到偏房內。

    這次的等待沒有之前的漫長,不多時又一個黑衣男子跑進祖祠,迫不及待地打開木匣,卻發現裡面空無一物。

    徐諾站在那人身後道:「我應該叫你文漢夕,還是齊澤名?」

    木盒「匡啷」一聲摔落在條案上,文漢夕苦笑道:「大陸的警方真是不容小覷。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知道了,真可惜,我還沒完成計劃。」

    「計劃?什麼計劃?」徐諾厲聲問,難道是殺人計劃不成,想到這兒她悄悄抬手按住腰間的手槍。

    「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人也不是我殺的。我今天來,只不過是想保護祖訓,因為這是寶藏剩下的唯一線索。」文漢夕說話不緊不慢,也絲毫沒有緊張感。

    徐諾更加挑起眉毛,文漢夕和秋林的話如出一轍,難道竟是這兩個人合謀不成?徐諾又搖搖頭馬上反駁自己的觀點,如果是合謀,就不會犯今天這樣一前一後前來偷竊的第幾錯誤。

    「第一個死者是你的朋友對嗎?叫文鳴。」徐諾看著他寵辱不驚地樣子有些來氣,「剛發現屍體時候,你的傷心讓我很是感動,甚至覺得自己死後能有朋友為我這麼哭上一次,那真算是沒白活。但是到現在我才知道,你所謂的朋友,只不過是你推出去的替死鬼而已。

    文漢夕臉頰肌肉微微顫抖,手也死死捏緊著拳頭,時文軒緊張地走到徐諾面前。生怕他一激動開始動粗。

    徐諾卻一句比一句尖銳:「你明知道此行有危險,為了保全自己,讓朋友做馬前卒,他客死異鄉後,你不但不關心他的後事,反倒最寶藏念念不忘,你能不能摸摸自己的胸口,裡面砰砰跳動到底是什麼?」

    文漢夕自控能力的相當完美。他很快穩住自己的情緒,語氣中毫無感情色彩地說:「我和阿鳴之間的事,輪不到別人插嘴。我要說的只有五個字:我沒有殺人。至於你信不信,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徐諾示意旁邊的警員:「帶他去自己房間,你留下來看守。」

    文漢夕很配合地朝外走,臨出門又補充了一句道:「你們最好先別收兵,等下還會有驚喜自己送上們來。」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但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沒過多久,一個讓徐諾意想不到的身影,悄悄溜進了祠堂大門。

    ~~~~~~~~~~這是吵架了的分割線~~~~~~~~~~~

    小無今天跟媽媽吵架了,道理是在小無這邊,本來也是心平氣和地去談這件事,但是沒說上幾句,老媽火了,然後小無被氣得火大,於是大吵了一架。

    現在想想,其實吵架能解決什麼問題呢?所以問題到現在還沒有解決,得到的只是小無哭得頭疼+氣得胃疼

    然後又想到今天只更新了3000字,明天要補更9000字,於是小無更加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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