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我還真不會滾,不如你示範一下吧」項飛翦一臉的桀驁。
錢局驚疑不定的看了項飛翦好一會兒,心中有些拿不定注意。如果是一般的學生,早就在他的目光注視下,難以直立。
可是,項飛翦絲毫的沒有將他的目光當一回事。到底,這是有所依持,還是故作鎮定。看不明白的錢局,將目光轉到葉無落與後面的兩個女孩子打量著。
葉無落也是絲毫的不在乎他的審視目光,後面的兩個女孩更是不屑一顧。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許久之後,錢局方才是擠出一絲笑容,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轉頭看了婦人四人一眼,道:「今天的事情確實是個誤會,我已經查清楚,你們幾個人可以走了」
錢局擺出請的動作,同時拿幾個警察也緩緩的將手槍收入腰間。但是,錢局的那個燦爛的笑容尚未消失的時候,忽然一下變成了醬紫色。
「既然你知道我們被冤枉,為何不懲治元兇?」項飛翦絲毫的不為所動,一步上前,緊緊的盯著錢局,氣勢凌人。
久經官場的錢局,何時遇到過這種情況。他還沒有見過這種不識抬舉之人,竟然敢當做拂他的面子。
「年輕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錢局從牙縫裡面迸出一句,如果不是待會兒有重要客人來訪,早就發飆了。
「話可以亂說,事情可不能亂做」項飛翦絲毫不懼錢局那森冷的話語,爭鋒相對的擠兌著。
「來人」終於,錢局難以忍受項飛翦那凌厲的氣勢,一聲招呼。頓時,那些本來將槍收入懷中的警察,快速的掏出手槍。
驀然,一道鬼魅到極點的身影,從那些人的眼前閃過。他們想要扣動扳機,卻忽然發現,卻驚恐的發現,手中的手槍早就是不翼而飛。
「嘩啦啦」「辟里啪啦」的幾聲,只見葉無落的手中拿了六把手槍,只是一抖手,全部的被拆散了。
錢局也下意識的去掏槍,指向項飛翦。但是,他的手槍卻怎麼也扳不響。在他的手槍上,一隻大手掌牢牢的鎖住,任憑他如何動,也難以撼動分毫。
「嘩啦」項飛翦的手掌輕輕一動,頓時那精緻的手槍變成了一堆零件,散落一地,發出脆耳的響聲。
「你你你們?」錢局驚恐了,面前的兩個青年實在是太恐怖。不動聲色之間,竟然讓他們的手槍變成了一堆廢零件。
就在錢局發愣之際,忽然幾個人影步入。當前一人,一身的西裝革領,儀表堂堂,風度款款的中年人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後面兩個身材挺拔的黑衣保鏢,一臉的剛毅之色。
項飛翦余角之間,瞥到了中年人的步入,感覺有些臉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到過。
「啊余廳長,救命啊」錢局一看到來人,萎靡的神情,一下變得生龍活虎,彷彿看到救星一般。
就在錢局大喊之間,在其他房間裡面工作的警察都聽到了聲音,全速的向著這邊走來。看到錢局一臉的驚恐模樣,皆是拿出手槍,警惕的走來。
「呵呵」錢局只是喊出一身,就難以喊出聲了。項飛翦那如蒲扇般的大手掌一把鉗住錢局的脖子,讓其難以喊出聲。
那些警察震驚於項飛翦的速度,都是驚疑不定的看著項飛翦,不敢亂動。
「項飛翦項先生」余廳長一進來,也是被錢局下了一跳,見到那麼多的警察湧了出來,一臉的警惕之色。但是看到項飛翦出手的一瞬間,沉思了一會兒,終於是認出了項飛翦。
余廳長無比尊敬的看著項飛翦,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聽到余廳長的話,項飛翦只是稍稍的疑惑。可是,那錢局就嚇得不輕,無盡震驚的看著項飛翦。
此刻的他,真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要是知道眼前的這位,就是那位煞星項飛翦,說什麼也不敢去招惹了。拋去項飛翦項氏成員的身份不提,單單是那個大佬的身份,就不是他能惹的。
只是他如何也不明白,為何對方如此高貴身份的一個人,居然會穿著如此普通,會與那幾個市井人物發生衝突,又為何會被那兩個警察帶回來。種種疑問在錢局的腦中拂過,不過他也沒有膽子去問了。
他能夠想到的是,項飛翦將會如何的處置他。還是否能夠保住這個局長的位置,不過,錢局覺得還是期望太高。如今,是否能夠保得住性命,也有些困難。
對於項飛翦的大名,一直都有耳聞,只是沒有見多。看到余廳長對於項飛翦的恭敬態度,他知道,自己這次徹底的栽了。
錢局立刻對著那些警察擺手,讓他們將手槍收起來。不過,此刻的他,不能出聲,而且是無比驚恐的模樣,那些警察會錯意,將槍口全部對準項飛翦。
「反了反了你們這些人,難道想造反嗎?快點把槍放下」余廳長在一旁不停的抹著冷汗。
聽到余廳長的叱喝,那些警察一愣一愣的。錢局總算是安心一點,連忙將手往下壓,那些警察驚疑不定的緩緩放下手槍,不過還是警惕的看著項飛翦。
見狀,錢局終於是放下心來了。「蓬」忽然,感到身子一輕,接著與地面來個親密的接觸。錢局那肥碩的身體在地上一陣的搖晃,七暈八素。
那些警察見到項飛翦竟然敢對錢局出手,皆是一驚,快速的逃出手槍。
「停下,停下你們都是腦子壞了誰讓你們拿槍的快給老子收起來」錢局搖晃著頭腦,見到那些警察緊張的模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氣急敗壞的吼著。若是那些人中有人開槍,估計都沒有活路了。
「項先生,不知道您為什麼會在這裡」余廳長問道。
項飛翦聽到聲音,忽然想起了這位余廳長是何人了。這余廳長曾經在一次宴會上,想要與他攀交情,卻被自己的眼睛瞪著無趣的離開。
「余廳長,想不到在這裡也能見到你」項飛翦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笑道:「既然你來了,那就請你主持一下公道吧這位錢局,似乎並不會審問」
聞言,余廳長好懸沒有暈過去。項飛翦竟然會需要別人主持公道,哪裡會有人敢得罪他啊,這S市,還有他辦不到的事情嗎?不過,對於項飛翦竟然能夠記得他,也頗為激動。
「項先生說笑了,您哪裡需要別人主持公道」余廳長只得賠笑。
項飛翦面色一寒,冷聲道:「哦?原來,余廳長原來也不會斷案啊」雖然項飛翦頗為玩味的說著,可是,余廳長卻絲毫的笑不起來,心中緊張不已。
「那不知道項先生有什麼冤屈呢?」余廳長口乾舌燥的問著,自己感覺很有些不真實的感覺。自己竟然為項飛翦主持公道,說出去估計會讓人笑話死。
「呵呵,余廳長果然是深諳進退之道啊」項飛翦大笑一聲,忽然神色變得凝重看著那婦人四人,道:「我與我的朋友在街道上行走,卻被這位大嬸偷盜錢包,我將他當場抓個正著。」
「項先生饒命啊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們吧都怪我們一時財迷心竅,被豬油蒙了心,您這樣的大人物可能這麼計較啊」婦人驚恐的跪在地上,簌簌發抖,不住的求饒。
「是啊是啊項先生我們知道錯了,求您放過我們這些小人吧」彪形大漢也跪了下來,不斷的顫抖著。
後面的兩個青年,呆滯了幾秒,也跪了下來求饒。先前的他們,在見識到項飛翦的武功,又見到那個余廳長對項飛翦如此的尊重,就知道難以善了。他們不知道項飛翦的來頭,可是卻也知道,這是個不能得罪的人物。
對於這些,項飛翦絲毫的不為所動,繼續低沉著聲音,道:「後來,那大漢與那兩個青年與那婦人一起誣陷我搶劫再後來,那位警察先生,與那位暈倒的警察先生來了,二話不說,就判定我搶劫」
「來了警察局之後,他們連審問都沒有,就判定我們犯罪請問,這是哪一國,哪一條的律法」
項飛翦的聲音,慷慨激沉,擲地有聲,一字字的震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