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兩位大哥一直不在學校,要不然那裡輪得到那幾個小子張揚」胡鯫見到項飛翦似乎對於日本人不感冒,精神頓時為之一振。
「在兩個星期之前,學校忽然來了三個R國的留學生。這三個人都是練柔道的,武功還算是不錯。當然,與兩位大哥相比,肯定是不值一提了」胡鯫當日可是被葉無落壓著,讓羽靈曦打了許久。
胡鯫自然也就知道,葉無落的身手定然非同一般。作為,比葉無落看起來,還要更拽的項飛翦,身手肯定更高,胡鯫心中如此想著。
「說重點」項飛翦冷冷的說著,胡鯫心中一凜。每次面對項飛翦的時候,他總是感覺一座大山壓著自己,難以喘過氣。如今的項飛翦,更是讓他不敢多看幾眼,這是一種無形的威壓。
「那三個人中,為首的青年叫田中隆一,三人在學校為非作歹。甚至是聽說有好幾個女學生都被那個什麼了」說到這裡,胡鯫有些氣憤,偷偷瞟了一眼項飛翦,見到項飛翦並沒有什麼表示,繼續說著。
「他們還辦個一個社團,叫柔道館,還說我們中華的武術根本就不值一提,是小屁孩的玩意」
「小日本狂妄」項飛翦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緊緊的盯著胡鯫,手掌握拳,青筋暴起,煞是嚇人。見到胡鯫那驚駭的表情,項飛翦冷聲道:「繼續說」
「呃是是」胡鯫不敢再去看項飛翦的眼神,略微沉思,道:「許多愛國的憤青,前去理會,卻都被打了出來他們下手極恨,動輒就是斷手斷腳。現在,學校裡面的學生,見到他們都是遠遠的躲避」
「我這傷勢,就是因為多說了一句話,被打的」胡鯫有些不好的說道,不過摸了摸額頭的傷痕,惡狠狠的道:「我這還是輕的,許多的青年男女可都是深受其害最可惡的是,學校的教導主任,卻沒有一點回音」
「那個什麼柔道館在哪裡?現在帶我過去,我要去,踢館」項飛翦目露凶光,殺氣騰騰。作為一個古老的家族,可沒少與那些R國人打交道。
在抗戰時,項家也是損失慘重,這次需要好好的出口氣。最為重要的是,項飛翦隱隱覺得這些突然來的日本人,很可能與劉無忌有關係。即使沒有關係,也應該好好的修理那些狂妄之人。
「好好還是項老大夠義氣」胡鯫精神為之一振,手足舞蹈起來。
項飛翦與葉無落二人對這校園一點都不熟,只認識自己的寢室與羽靈弋二女的寢室的路。大學裡面很多縱橫交錯的路。不過,胡鯫卻非常的熟。
胡鯫將二人帶著從二人的地方走,而且一邊走,一邊喊:兄弟們,我老大要去踢小日本的館了胡鯫可是敞開了嗓門大喊,頓時引來許多人的圍觀。可是那些人,在看到項飛翦的眼神之際,都是遠遠的退縮。
項飛翦並沒有阻止胡鯫的大喊,反而是較為欣賞,他第一次發覺,原來這胡鯫還是有點智謀。此時,臨近放學,許多學生都出來,往食堂走去。聽到胡鯫的喊聲,一個個好奇的跟在後面。這一走,就走了二十多分鐘。
在臨近柔道館的大門的時候,葉無落回頭一看。後面居然跟隨者五六百號人,拉成長長的長龍。這些人中有好奇,有戲謔,有期待,有興奮,不一而足。在二人快要進去之時,忽然香風陣陣。
項飛翦回頭一看,果然是羽靈弋、羽靈曦來了。羽靈弋放學的時候,見到有許多人在圍觀,本來二人沒有打算過來,可是卻聽見胡鯫的大嗓門。仔細一打聽,二人猜測到,這三人中,肯定有項飛翦、葉無落。
果不其然,在見到項飛翦、葉無落的時候。二女一下子湧了上來,見到周圍那些圍觀之人,只是笑了笑。羽靈弋二女在學校名氣也挺大,二女的出現,總是能夠引起許多人的圍觀。在看到羽靈弋難得的一笑,周圍的一些男生竟然有種暈厥的衝動。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就是形容羽靈弋的絕代風華。
「我要去踢館」項飛翦只是簡單的一句話,旋即在眾多男生艷羨的目光中攬著羽靈弋的纖腰,豪邁的踏入。葉無落也是牽著羽靈曦如絕世美玉的小手。胡鯫一陣的苦笑,不過看到許多人的癡呆模樣,頓時挺起胸膛跟著項飛翦。
項飛翦走進裡面,赫然都是日本人。這些人,都是赤腳,穿著白色道服,在台上訓練。一般的學校裡面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條件,可是這田中隆一竟然能夠有如此場地,項飛翦心頭微怒。
羽靈曦顯然也是對這些日本人不感冒,甚至前些天,還有個R本人想要調戲她。不過,卻被她的一個好姐妹打跑了。葉無落知道,那個女子正是飛翦幫的鳳刺組成員,負責保護二人的安全。同時,葉無落與項飛翦也知道了,胡鯫說的話並不假,這些日本人確實很囂張不可一世,做了許多傷天害理之事。
這裡面,約莫能夠裝下三百來人。許多人沒有能夠進來,都在外面聽著動靜。項飛翦二話不說,直接將外套脫掉,撫了撫羽靈弋的秀髮,一個跳躍上台上。
那些R人在見到那麼多學生,立刻停了下來。見到項飛翦挑釁的目光,台下一個身穿道服的青年人,無精打采的看了看項飛翦,大手一揮。青年此刻的目光都匯聚在羽靈弋的身上。可是,就在他浮想翩翩時,葉無落擋在了羽靈弋面前,台上的項飛翦也動手了。
項飛翦看到青年那放肆的眼神,知道那人定然就是他找的田中隆一。不過引起項飛翦注意的是,青年身後的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看到衝過來的三十多個身穿道服的青年。項飛翦懶懶的伸出雙手,一拳一個,直接的打出台上。
僅僅只有一分鐘,項飛翦力道的雄霸,速度的鬼魅。這些平日總是打別人的青年,被項飛翦直接打的難以站起來。
田中隆一驚駭的站起身喝道:「巴嘎,你是什麼人?」
「踢館之人,教訓你這狗崽子的人」項飛翦邪邪一笑,充滿冷酷的聲音,仿若九幽之語,讓人不禁打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