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元山莊休息一夜,第二天二人再次的回到了S市。剛剛與父母相聚的項飛翦心中有些難以割捨,但是S市的事情比較多,所以二人立刻的趕回。
此刻的S市中,那些幫眾都是一臉的激奮之情。聽聞郭文勃來犯NJ市,氣勢無比的囂張,一個個皆是摩拳擦掌的。
項飛翦在安撫了眾人的情緒,又令齊暉去打探赤幫的動作。葉無落將這一切都是看在眼裡,心中也是挺高興的。項飛翦經過這次的事情,變得穩重許多。而且,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非常恰當。
在處理完事情後,已經是夜裡了。通過電話,項飛翦知道了羽靈弋與羽靈曦二女正在葉無落的別墅中,因而是一路趕過去。
當項飛翦再次的見到羽靈弋的時候,見到羽靈弋那滿含深情,儘是關懷之色的時候,心中驀地一痛。羽靈弋這陣子似乎清瘦許多,隱隱也是憔悴。項飛翦一個箭步緊緊的擁住羽靈弋,心中感到無比的踏實、幸福。
葉無落也是呆呆的看著一臉笑意的羽靈曦,心中感到一陣的甜蜜。羽靈曦這次不再羞怯,一把衝過來抱住葉無落,滿臉的興奮之色。葉無落感覺有些心酸,讓羽靈曦如此的擔憂,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感受到羽靈曦的嬌軀有些顫動,一把攬著羽靈曦的細腰,仔細的打量著。看到羽靈曦的眼眸中隱隱有些淚花,不由心中一痛,輕輕的拭去淚珠,柔聲道:「傻丫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項飛翦與羽靈弋倒是很平靜,二人在擁抱後,互相牽著對方的手。偶爾對望之間一臉的幸福之意,彷彿一切不在盡言中。
「項飛翦,聽說你欺負無落是不是?」突然,羽靈曦直瞪著項飛翦,語氣不善的說著,不滿之意,都是寫在臉上。
羽靈曦的這一舉動倒是讓幾人都是一愣,葉無落輕輕拉了拉羽靈曦的手。但是卻被羽靈曦掙脫著,不過沒有掙開,不過羽靈曦眼中的敵意卻沒有消減。
項飛翦一臉的愧色,只得低下頭。羽靈弋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項飛翦阻住。看著羽靈弋那關懷的面容,項飛翦抬起頭歉聲道:「靈曦,對不起。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了,我發誓」
「哼誰讓你發誓我可警告你,我可沒有那麼容易哄騙」羽靈曦冷笑,不過後面的話卻被葉無落堵住。項飛翦一臉的複雜之色,不過這次項飛翦卻沒有再去解釋也沒有去爭辯。
見狀,羽靈曦還欲說些什麼,不過忽然暈紅雙頰,那剛剛張開的紅唇被葉無落快速的吻住。羽靈曦想要掙扎,但是卻哪裡逃的出,一時間心亂如麻。這一吻,直讓羽靈曦感覺身在雲裡霧裡,飄落在雲端。
羽靈曦僵硬的身體也是漸漸的失去力氣,整個人掛在了葉無落的身上。許久之後葉無落方才是放開,一臉的笑意。羽靈曦緩緩的張開如秋水般的眸子,顧盼之間,儘是濃濃的愛意。
忽然感受到兩道好奇、灼熱的目光,特別是看到姐姐羽靈弋那莫名的笑意,頓感一陣羞怯。狠狠的瞟了葉無落一眼,隨即別過頭去。項飛翦也是悄悄的對著葉無落豎起一個大拇指。
實在是太強了,一直以來,項飛翦都是有些害怕這位小魔女的,沒有想到,竟然被葉無落如此拿下,先前的窘迫、羞怯模樣太少見了。葉無落趁著羽靈曦沒注意,也是悄然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羽靈弋見二人如此模樣,不禁莞爾一笑。羽靈曦似乎感受到什麼,頓時目光瞪著二人,打量著什麼,一臉的迷惑之色。
是夜,四人再次的一同聚餐。這次聚餐,幾人都是無比的盡興。不過,項飛翦卻被羽靈曦好好的整了一頓,喝了不少酒。後來,項飛翦是說什麼也不想喝,哪知羽靈曦就糾纏著羽靈弋,項飛翦無奈之下,只得乖乖的喝酒。
不過即便是這樣,羽靈曦仍舊是沒有放過,總是能夠想出許多的古怪招式,令得項飛翦防不勝防。直到最後,項飛翦實在是沒招了,只得想羽靈弋求救。可是,羽靈弋也是奈何不得自己的這個滿腦子古怪的妹妹。
直到很晚之後,幾人方才回到別墅之中。本來羽靈弋是想回家,但在羽靈曦的要求建議下,幾人回到了葉無落的那別墅。這間別墅離學校是最近了,而且也較安靜,所以幾人去那裡休息。
第二天,在羽靈曦的建議下,去逛街。當聽聞『逛街』二字的時候,項飛翦二人齊齊變色。不過在看到很恬靜、婉約的羽靈弋也是一臉興奮之色,二人只有強打起精神陪二女去掃蕩了。
這一日,幾人都是感到無比的開心。雖然項飛翦、葉無落是苦不堪言,可是心中卻感到無比的開心。是夜,二人在二女不捨的目光中離開。當晚,二人再次的率領著項超、拓跋晉、齊暉和十四個驍衛以及兩千精英去往NJ市。
由於這次郭文勃、與何力強氣勢兇猛,郭文勃不但驍勇,更有謀略。如果不是余景文生性謹慎,全力的收縮範圍,只怕是早就危險了。
在快到NJ市的時候,項飛翦忽然心中想到一個計劃,讓拓跋晉獨自率領五百人暗中行事。項飛翦當晚與葉無落率領著一千五百人進入NJ市,而拓跋晉則是在項飛翦的安排下化整為零悄然的進入NJ市。
當余景文再次的見到葉無落的時候,當時高興的將這幾日的頹廢鬱悶一掃而空。葉無落也是比較高興,在余景文帶領的許多人都是從總部帶過來的。這些人對葉無落都是無比敬重,一個個都有些激動。
隨後,余景文詳細的為項飛翦介紹了當前的形勢。目前的NJ市,雙方都是佔據了一半的地盤。不過,對於對方的實力分佈,余景文卻不是很明白。郭文勃的行蹤總是飄忽不定,每每都是出人意料,實在是勁敵。
項飛翦與葉無落同時皺眉,心中雖然隱隱有些憂色,可是卻並不在乎。二人此刻剛剛冰釋前嫌,信心大增。早就聽聞郭文勃能征善戰,反而是感覺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