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翦已然完全的不屑了,一腳將虎爺踹開之後,招手讓藍衣人將那大堂經理拖過來。他還真不願自己動手打這虎爺,頂多就是廢材小人物兩個,實在是不值得自己出手
經理在被帶過來的時候,已然醒了。可是卻仍舊是緊閉著眼睛,不敢接受這痛苦的事實。一直都是自己欺負別人,除了老闆,還真沒人敢如此對待。可是,今天來了個如此凶神惡煞般的魔王,他終於明白被人欺辱的滋味。
有些事當在別人的身上發生的時候,自己看著那叫有趣。可是,當輪到自己的時候,那叫悲哀。
「你剛才說要我賠錢的是不是」項飛翦自然看出這經理早已醒來,當下也不去揭露,慢條斯理的說著:「對了忘了說了,我的點的那瓶酒也值十幾萬,如此我應該是欠你們好幾十萬了,你給說說這賬該如何算」
藍衣人在一旁聽的是冷汗涔涔,這經理竟然敢勒索飛翦幫的老大。這膽量,還真不是一般人所擁有的。也幸好自己能夠認識自家老大,不然現在自己還不知道身在何處。想到這,藍衣人也是無比的慶幸。
經理仍舊是緊閉著眼睛,他覺得此刻最好的做法就是裝死,如此說不定能夠就這樣的糊弄過去。
「哦?這人已經死了嗎?」項飛翦可惜的感歎一聲,隨即漠然道:「那就拖走埋了吧」
就在藍衣人準備動手拖走的時候,那經理卻猛地一下子彈了起來。本來聽到項飛翦的上句話,還以為能夠借此逃離魔掌。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項飛翦竟然要將他給埋了。這可是活埋啊
「項先生我錯了,我還沒死啊」經理大喊一聲,一下子竄到項飛翦的聲旁。這一舉動倒是嚇著藍衣人,頓時感到臉面掛不住了。對著那經理又是一頓的亂揍,在他打的時候也是偷眼看了看項飛翦並沒有什麼不悅,是越大越用力。
打了十多下後,那經理完全的癱軟。眼中只有深深的恐懼了,也對藍衣人的下手之狠嫉恨在心。平常可沒給這小子好處,如今自己大難在前,竟然如此的落井下石,這讓他竟然在此刻有著一絲人性悲涼的感覺。
「哦?你沒死啊」項飛翦嘿嘿一笑,這一笑讓經理一個激靈,項飛翦看也不看的說道:「將你們老闆叫來吧若是你老闆十分鐘沒來,就讓他替你收屍好了」
經理聞言,立刻的拿出手機,就要撥通電話的時候,外面突然的闖進幾個人。
「不用打了,我來了」門外一個西裝各領,看起來格外能幹的中年人緩緩走了進來,在他身後是兩個青年人,雖然並不強壯,但是那眼神卻非常的犀利,顯然這兩個個頭不高,長相普通的青年身手也很是不錯。
不過,在門口的時候卻被飛翦幫的幫眾攔住了。中年人並沒有繼續向前走,只是眼睛微瞇,細細的打量著項飛翦。
項飛翦微微擺手,門口的飛翦幫幫眾立刻將那人放了進來,兩個保鏢也是在被搜身一番後,方才放進來。
「項先生,我就是這酒店的老闆廖華東,不知道阿虎是如何的得罪你了」中年人一眼就是看見虎爺滿身是血的暈了過去,雖然心中難過,但是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需要向你解釋你麼?」項飛翦甚是不屑的嘲笑道:「既然正牌的老闆來了,這事也就好說了」
聞言,廖華東一怔,可是經過幾秒的思慮後,還是忍了下來。雖然,他自認勢力沒有項飛翦大,可是也不能這麼傲慢吧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他在項飛翦什麼都不是。之所以還能繼續的跟他廢話,完全是要狠狠的折騰一番。
「那個什麼虎爺讓我非常的不舒服,今天誰也保不住他」項飛翦的態度是無比的強硬的,玩味似的看了看廖華東,道「不過我這人也挺好說話,只要是你能夠做好兩件讓我滿意的事情,我也不介意放了這兩條狗」
「不知道項先生有何要求,似乎在這S市應該還沒有項先生辦不到的事情吧」廖華東語氣依然透露出自己心中的不滿。雖然,前一陣飛翦幫將李繼華的家族整的很是悲慘,可是那李家相對於他們來說僅僅只是個不入流的家族。
項飛翦絲毫不在意廖華東眼光之中的不善眼神,也懶得去理會廖華東心中的任何的想法。
項飛翦呵呵一笑,道:「有些事情自己去做,和別人去做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其實這件事對於你來說也挺簡單的」
項飛翦不待廖華東接話,自顧自的笑道:「這第一件嘛剛才你的經理說我打壞了這裡的東西讓我賠償,可是我是正當防衛,所以這讓我很生氣」項飛翦在說到這裡的時候,確實非常的氣憤。
項飛翦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我說了可以放過他的,所以我要砸你這樣的酒店三家」項飛翦的眸中殺氣凜然,劍眉更是上翹。這讓廖華東的心中一凜,他似乎的不懷疑,項飛翦真的會有殺心。
不過,廖華東也不是常人,僅僅只是一瞬便恢復過來,他還是硬著頭皮道:「這廢材既然冒犯了你,那就悉聽尊便了,他已經是跟我的酒店沒有絲毫的關係了」
項飛翦眉頭一挑,怒視著廖華東冷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殺了這兩個冒犯與我的廢材吧你弟弟的冒犯更是不可饒恕」
見到這廖華東如此的心狠手辣,項飛翦也是微微發怒。一旁的經理絕望的看著廖華東,不過想想也正常,這樣的酒店三家,足足好幾億的資產。廖華東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經理就會犧牲這麼多。
項飛翦所想的卻完全的不同,其實無論廖華東答應不答應,項飛翦都是決定要狠狠的報復一下,以展自己被人威脅誣陷的怒火。若自己只是一般人的話,說不定還真是被那經理勒索,羽靈弋的下場也會悲慘。
可是,項飛翦的身份已然是非同尋常,早已不是受人欺辱的了,如今,只有自己欺辱別人的份。
「這第二,雖然我不屑殺了你弟弟。但是,他對於我的冒犯,傾盡三江之水也難以洗刷。不過,我這人就是太仁慈。」項飛翦微微一笑,繼續說著自己的要求:「我可以不殺他,但是他的下半身我沒收了。且,我要你們廖家將其逐出去,讓其在街頭討乞,不得去接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