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離了爺爺,項飛翦想到即將於羽靈弋分別心中一陣惆悵。
回到基地之後,只見季離昧幾人在大廳之中等著自己。項飛翦立馬收拾起情緒,但見到拓拔晉與齊暉一臉的不好意思,當下已然明瞭幾分。
「老大,那些人在我們去的時候,已經跑了。」拓拔晉不好意思道。
見到拓拔晉難得的不好意思,項飛翦一陣好笑擺擺手笑道:「算了,幾個小角色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既然你們在這裡,正好我有件事情宣佈。」。項飛翦微微聳肩示意幾人坐下。
「老大,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拓拔晉咧咧嘴,似乎剛才的那不好意思像是從未有過。幾人對視一眼頗為玩味似的一笑。奈何拓拔晉直接無視了,一點不好意思也沒有。
「元旦之後,我要接受爺爺的訓練。時間兩年,在這期間飛翦幫就靠你們了。」項飛翦輕聲訴說,話語之中的不捨頗多。
聞言,幾人一驚。
「老大」拓拔晉一跳腳急道:「如今我們才剛起步,若是強敵來犯怎麼辦?」
幾人也是怔怔的看著項飛翦,雖不似拓拔晉如今激動,但也是思緒萬千。
「呵呵,不用擔心。明年絕對的安全,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你們只管盡力將飛翦幫打理好。兩年後我必定回來與大家一起征戰天下。」項飛翦甚是意氣風發。
「難道這是上面的意思?」余景文立刻就想到什麼。
項飛翦只是微笑不語。
「少主,我們一定會讓你看到一個強大的飛將幫!」季離昧激動異常。
「你們呢?」項飛翦笑著看向幾人。
「我們一定不負老大(少主)期望!」幾人也是大聲喊道。
「很好,景文,幫中日常之事就麻煩你了。」見到余景文點頭,項飛翦欣慰的點頭看向季離昧:「離昧,訓練的事就交給你和二十八驍衛了。」
季離昧重重點頭,項飛翦復而看著齊暉:「齊暉,影堂的發展就靠你了。」
齊暉也是點頭應諾。吩咐已畢,一股離別的愁緒湧上心頭。
「老大,那我呢?」拓拔晉在一邊聽到項飛翦竟然沒有什麼任務交給自己,頓時大感丟了面子。
看著一臉急迫的拓拔晉,項飛翦大感好笑道:「你只管養足精神,到時可得給我狠狠的殺敵。可不要荒廢武功,不然你的武功只能在這做個老ど了。實在是顯得慌,做靈弋的保鏢也行。」
「我看這不行,這小子說不定光顧著追羽小姐的妹妹去了。」季離昧呵呵一笑
「哈哈哈」頓時引來一陣哄笑。
拓拔晉面上一紅急忙道:「不會不會,這保鏢我當定了。我也一定磨刀霍霍,到時肯定是第一大將。必定名動**。」一邊說著一邊挺起胸膛。甚是豪壯。
「你好像從沒打贏過季離昧吧?」齊暉一旁打趣道。
聽得齊暉如此一說,拓拔晉臉上一紅狡辯道:「我是不跟他動真格的,這叫保存實力。你們懂什麼,景大哥這正是叫明智是吧?」
「這我可不知道。」余景文見拓拔晉目光瞪過來,連忙抬頭看著上方。
拓拔晉一時無語,顯得極為鬱悶,索性撇撇嘴,一副不跟你們計較的模樣。
「哈哈哈!」又是引來眾人大笑。
拓拔晉無奈,只得低頭搔首弄耳。這就引得幾人笑得更加的開心。
經過這般一鬧,愁緒也暫時被幾人拋離。
一晃眼,元旦便是悄然而至。
看著那如人山人海的街頭,項飛翦有些著急。約定了羽靈弋去中山公園遊玩,如今一看這人頭這車如馬龍般延綿。
項飛翦便讓司機將車停留在一邊,而後下車,徒步奔跑起來。雖然路程不長,但若靠這車行,肯定會耽誤了時間,項飛翦心中急於見到佳人,心一橫雙腳奔跑,健步如飛。反正以自己的速度不要一個小時也是能夠到的。
項飛翦就這般跑著,見到大街人太多走不動的地方,就走巷間小道笑道。此時的項飛翦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見到羽靈弋。
跑著跑著,忽然前面兩輛奧迪轎車竟然擋住去路。項飛翦怒火大起,走近一看只見五十多個黑衣大漢圍住一個女子。
只聽見為首的一人,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平頂頭型,一臉的驕橫,身著一身藍衣大衣。此刻那藍衣大漢正對那女子說著什麼,那女子臉色甚是冰冷。
飛翦走近一點,聽得那藍衣人說的是日本話。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令得項飛翦很是厭倦。
看了一眼,那女子,項飛翦一怔,驚訝了一秒之後便將目光看著那些黑衣大漢。
只見場中一嬌俏的冷艷女子,顯得很是嫵媚動人。杏臉桃目,如盈盈秋水般令人魂牽夢繞。精緻的瓊鼻,潔白的下頜,光是那副容顏絕對是絕色美女。
櫻桃杏唇閃閃發亮,說不出的柔軟,令人忍不住咬上一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凹凸有致的婀娜身姿修長的大腿,絕對的令人犯罪的火爆身材。
女子雖然怒視,卻別有韻味,顧盼之間淨是萬種風情。奇怪的是冷艷女子面對著這些凶神惡煞的大漢,竟是渾源不懼。而場中之人皆是注視著項飛翦,竟無一人看到項飛翦。
女子看了一下場中之人,眼中寒意更勝。忽然瞥到項飛翦,僅僅只是淡淡一掃竟是未有半分停留。這倒令得項飛翦好奇起來那女子的身份了。
「我說了,我不去。」女子冷冷的道:「快點給我閃開一群狗奴才。」
藍衣人一聽,鬚眉倒豎用蹩腳的中文道:「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得罪了。」而後手一招,那些大漢紛紛向那女子圍去。
項飛翦最為討厭日本人,如今更是擋了他的道,更是怒火中燒。本想上前將那一干鬼子搞定。可是看到那冷艷女子一點都不害怕,因而項飛翦饒有興趣的抱著手看戲。
雖然這些人的身手不弱,但是項飛翦卻有信心在很短的時間內解決。場中,也只有那個藍衣人讓他正視,其他的人簡直就不值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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