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項飛翦將總部搬到爺爺給的一個隱秘基地,而這也將是自己的總部。看著那宏偉隱秘的基地,項飛翦樂的合不攏嘴。在季離昧與二十八驍衛的組織下,經過了很多的更改,看似平凡實則內含另一番天地,要是不清楚情況的人必定會吃虧。
項飛翦自信憑藉著基地便是能夠抵禦赤幫,但是面對著青幫還是不夠的。因為青幫存在時間太長,又經過了兩代人的發展,實力之強橫不是一個基地便是能夠擬補的。
將基地的事情忙完之後,又是一個星期六的來臨。因為這兩個星期的忙亂,基本上與羽靈弋相處的時間很短。於是答應其一起去爬上的要求,但是羽靈曦卻硬是要跟著來。
對於羽靈曦的精靈古怪項飛翦是沒有一點辦法,加上羽靈弋很是寵愛這個妹妹,因而三人便是一起出遊。一路上羽靈曦像是一隻關在籠子裡許久的小鳥,一到這迷離的山間便是歡呼不斷。
每到高興之處總是向二人表達著愉悅之情,羽靈弋見到妹妹如此的開心也是很高興。這可是自己家的開心果,在她的世界裡似乎總是充滿著歡聲笑語快樂愜意。
但是生性恬靜的羽靈弋卻總是很平靜,因而很是喜歡看著妹妹嬉笑之景。但是項飛翦卻很是尷尬,每當想與羽靈弋說些甜言蜜語之時總是被打斷,真真是鬱悶無比。
本來季離昧也是想跟著一起來的,但是最終還是被項飛翦拒絕了。雖然已經秋末,但是這山上的風景卻依舊讓人感覺像是走入詩畫之境一般,讓人流連忘返。
世間之奇觀常在於險遠。越是人少的地方,那風景越是美麗;越是險要之處方才能夠領略大自然的神奇與巧奪天工。
漸漸的幾人遠離了那些遊玩的人,羽靈曦仍然樂此不彼的嬉笑著。不是的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像是與這大自然化為一體。項飛翦無奈,與羽靈弋對視一眼緩緩的跟上去。
三人很快來到一處峽谷之處,此地像是很少有人來過。顯得淒清素寒,那叮咚叮咚的溪水靜靜的流淌著,一顆顆參天大樹獨然傲立直聳雲霄。就是項飛翦這個不懂的欣賞美景的人,也是感到舒爽無比。看著那動人的美妙身影,只感覺自己被幸福圍繞好不自樂無比。
就這般躺著躺著,忽然項飛翦一個翻身便是直立起來。一雙劍眉緊鎖著,如實質寶劍般的雙眼四處眺望著。見到項飛翦這般警惕的樣子,羽靈弋也是感到有些不同尋常。
「飛翦怎麼了?」羽靈弋那天籟般的聲音令得項飛翦一滯,稍稍放鬆身體。但是心中刻沒放鬆,時刻的注意著周圍道:「沒什麼,你和靈曦先到那條大路上等我,待會我會過去的。」說著指了指一條人影眾多的山道。
見到項飛翦如此模樣,羽靈曦心頭一緊,但卻也沒說什麼,而後便是拉著自己的妹妹不捨的離開。雖然感到不對頭,但是想到說不定會拖累所以也只有依依離開。
看著那漸漸遠去的曼妙身姿項飛翦嘴角含笑,而後臉色一沉看著一片茂密的樹林道:「出來吧,不用鬼鬼祟祟的。」
片沒課之後,只見那平靜的樹林之中竟然走出二十多人。有的在趴在草地上,有的則是以茂密的樹林擋住,有的則是在那參天大樹之上。
「啪啪啪「隨著一陣響亮的掌聲響起:「項家的人果然就是厲害。哈哈!」
項飛翦極目看過去,這二十人皆是全副黑色武裝的模樣。每人提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殺氣騰騰,皆是緊緊的盯著項飛翦猶如一群惡極的狼看到一隻肥羊一般。只見當頭一中年人傲然獨立,眼中甚是得意之色。雖是含笑但是那股殺意卻是緊緊的鎖定項飛翦,看其模樣應該實力不一般應該與拓拔晉相差不多,但是卻比很穩重陰曆許多。
「赤幫的人。」項飛翦直接問著,不知為何直打這些人出現,出於直覺項飛翦便是覺得應該與赤幫有關。
那人一聽,愣了一下狂笑道:「小子不錯,既然知道還不投降。」
聽到自己的猜測不錯,項飛翦也是殺氣四溢,狂傲之氣直衝眾人不屑道:「就憑你們這些狗奴才也想讓我投降,看來真是腦袋撞到驢身上了。」
聽到項飛翦的譏諷,中年人一顫氣得直哆嗦,不過卻壓了下去。後面那些人也是被項飛翦的狂傲氣得不行,如果不是畏與中年人說不定早就衝了上去。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和本領,竟然如此猖狂。動手!」中年人這下倒是沒什麼廢話,直接出手心中也是打定要給項飛翦點顏色看看。
看到項飛翦那不屑一顧的模樣,眾人一個個叫喊著衝上去。那大號的鋼刀看到更是直往項飛翦的各要害之處招呼。
項飛翦雖然不屑於這些人的實力,但是卻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對。這些人一看便是經驗豐富的殺手,沒一個動作皆是簡單明瞭,務求失效。
項飛翦輕輕一晃,雙手齊出將二人擋開。而後便是毫不停留不斷的迴繞出手將那些攻勢一一卸下。這些人顯然是經過整體訓練的,彼此間的配合極為密切,令得項飛翦的幾次出手皆是無功而返。
混戰幾分鐘後,項飛翦越戰越勇。感受到項飛翦那節節攀升的氣勢,中年人也是心驚無比。這些人的戰力可說是很強悍的,而且是懂的彼此之間配合,便是赤幫的那些厲害的堂主也是不敵。
但是項飛翦只有剛剛接觸時有些不適,到得現在確卻能夠回擊,而且看其模樣似乎很是輕鬆。這讓中年人很是著急。
「砰砰」兩聲悶響便是兩人倒下,吐血不止,那凹陷下去的胸膛讓中年人直認為項飛翦是不是怪物竟然力道如此之大。
項飛翦到得現在更是漸漸的佔據上風,雙臂揮舞令人不敢直掠其鋒芒。剛開始的時候這些人也是仗著自己寬厚的身體意圖消耗項飛翦的體力,知道實施之後方才知道自己的措施有多麼的無知。
在戰場上只要是犯錯誤那便是血的代價,因而那兩人在被項飛翦打的手臂無力下垂之際又遭受到項飛翦那**般的拳風攻擊最終丟掉性命。
在那二人戰死之後,在場之人皆是一陣恐懼。因而更是兇猛的朝項飛翦衝去,意圖將這個令自己同伴喪生的傢伙撕裂來消滅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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