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主們 番外(TXT全文字手打) 第246章 懷春
    第246章懷春

    「艾勒?你在嗎?」我側著身用肩膀扛開一條門縫。因為懷裡抱著東西擋著視線,於是只好一邊走一邊叫:「艾勒?艾勒?艾勒……」

    「……祖大人?」艾勒的聲音從裡屋傳出來,有些詫異,有些低沉,沙啞的不成樣子:「您不是應該……」

    我心裡微微一慟,腳步就有些踟躕,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描繪艾勒現在的樣子……

    他並沒有出席今天的大典……白天的時候我站在高處,找遍了觀禮的人群,可是沒有看到他。

    如今已是黃昏,卻在我的房間裡聽到他的聲音,疲憊,隱忍,驚惶,一種完全沒有料到會再見到我的樣子!

    我的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這傢伙,他該不會是在這裡站了整整一天,一個人孤零零的聽了一整天遠處傳來的絲竹喧鬧吧?!

    而我現在,手裡抱著即將要送給別人的,他「親手」做的禮物來找他,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再幫忙完善一下……這做法,怎麼看。怎麼有點不是人……

    我輕輕歎了口氣,把壓得我心情沉重的走馬燈放到了外屋的桌子上,然後空著手走入裡間。

    時間再緊,陪他站一會的功夫也還是有的——就讓費滋自己跳腳去吧!

    屋裡的味道有些奇怪,淡淡的,隱隱約約的有一種誘人的花香的味道……

    艾勒依著窗邊的牆壁坐在地上,一隻手藏在衣擺下面,另一隻手正搭在不遠的床柱上。夕陽的光線從他身後照過來,耳廓被映得有些發紅,然而臉上的表情卻一如往常一般模糊不清。

    「艾勒……」這樣的無助的靠坐在牆根的姿勢,讓我心裡負疚又飛快的加深一層。

    陪他站一會的預想是不能實現了,那就只好陪他坐一會了……反正身上的禮服也是要被多洛雷斯脫掉的,弄皺就弄皺了吧!

    我快步走向艾勒,可艾勒卻像是驟然一驚,緊張瑟縮了一下,貌似想要站起來,卻最終沒有動,只是飛快的抬眼看著我,眸子裡深沉的不見一絲光亮:「大人有什麼事嗎?」

    我想起一牆之隔的那盞需要修改的極具中華特色的石頭燈,又看看好像打定注意不想從地上站起來的艾勒,深深歎了一口氣,然後,堅定的搖頭!

    「沒什麼,一整天沒見著你了,過來看看你。你,還好吧……」

    改不改其實都無所謂,看不懂的東西可以稱之為特色。多洛雷斯那傢伙要是敢不滿意,我就變出彩色雞蛋抽死他!

    「……是,我……屬下很好,多下殿下關心。」艾勒低垂了眸子:「時候不早了,還請殿下移駕。」

    我愣愣的眨眼,艾勒他居然叫我「殿下」?!他這是在……在轟我?!

    「哦,不急,我還有些時間。」我一邊心裡悶笑一邊走向他,這傢伙居然學會鬧脾氣了,真不容易……

    「別過來!!!」

    我被艾勒突然間的低吼震的呆在當地!

    艾勒的聲音不大,可是那三個字的的確確是「吼」出來的!沙啞的嗓音裹挾著不明所以的怒氣,兜頭蓋臉的砸到我身上!

    一時間屋中寂靜無聲,我呆呆的盯著艾勒低垂的頭,感覺到自己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要玻璃心了……

    艾勒估計也意識到自己喊的重了,被他握著的床柱在鐵掌的壓迫下「吱呀」呻吟了一聲,叫的讓人牙根都跟著發酸。

    沉默,直到我聽到艾勒微弱的,急促又壓抑的低喘……

    ……懷春!

    沒錯,是懷春!屋子裡面這股詭異的香氣,帶著點誘惑,帶著點撩人。淡淡的似有若無的飄渺味道……

    該死的林奇叫人給我捎過來的**藥!

    昨天我跟林奇通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什麼速效安神靜心助眠之類的藥物,畢竟是第二天的儀式隆重到號稱是「普天同慶」,小爺我這輩子又是第一次「嫁」人,說不緊張那純屬是胡扯!

    事實上我這麼嗜睡的人,已經焦慮到頭天晚上只睡了三個小時的程度了!照這樣下去,那多洛雷斯大婚當天收到的就不止是一盞有有中華特色的情人節禮物,還有一隻有中華特色的吉祥物——熊貓!

    其實我不光是想能睡個好覺……要是林奇給的藥管用的話,今天晚上面對多洛雷斯,親親抱抱之類的也許就不會弄得我淚流滿面,至少送他禮物的時候我就不用激動的一邊哭一邊笑還一邊特誠懇的跟人家說:「節日快樂」!

    不知道多洛雷斯受不受的了,反正我自己覺得挺要命的……

    結果林奇那傢伙把胸脯拍的震山響,滿口的應承,說,沒問題,一會就給你特快專遞過去!

    我「掛了電話」還欣慰的感慨了一翻「魅影的醫藥事業發展迅速成果顯著」……結果收到藥之後就忍不住滿臉黑線!

    丫給我寄了一打整整十二瓶的「懷春」過來,盒子裡還加了個紙條「一次三瓶,一日三到四次,緊遵醫囑!另:運動有助於睡眠!」

    》_《

    我當時撞牆的心都有了!更要命的是這盒子藥被哈薩爾看見了,壞狗狗當時就妖孽了!一邊光明正大的扒我的衣服,還一邊哀怨的抽鼻子說,難道小琰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悲憤的仰天默罵了一遍林奇,然後半推半拒的被哈薩爾撲倒在床上,心甘情願的和哈薩爾滾了兩遍床單……

    要知道「兩遍」這個詞,有的時候,在口語當中,它不是一個確定的數字……

    大婚頭一晚滾床單的直接後果就是早上的時候我根本就不想起!

    九樓在門外一遍一遍的叫我的時候,我貌似極其無賴的從床頭上某個盒子裡翻出了兩個類似於「棉球」一樣的東西堵住了耳朵……

    現在想來,那兩個隔音棉球應該恰好就是「懷春」的瓶塞!

    我的視線越過艾勒投向床頭。那裡的確有一盒小瓶子,其中兩個敞著口,看起來藥液都已經完全揮發完畢了的樣子!

    得益於我天天都喝不同口味治療藥水的關係,艾勒他好像素來就對我身邊的各種瓶瓶罐罐,以及其散發出來的詭異香味沒什麼戒心的樣子,再加上他大概真的在我的屋子裡做了整整一天的空氣淨化器……

    太陽慢慢的轉過了山腳,收斂了紅艷艷的光線,只在天邊留了一層淡淡的橘黃……

    艾勒的耳廓卻依舊是暗紅的色澤,不只是耳廓……脖頸,臉頰,微敞的領口處,所有視線所及的,小麥色的皮膚下面,都浮上了不易讓人察覺的暗紅。

    「艾勒……」

    「別……別過來……」艾勒緊張的吞嚥了一下,喘息聲突然壓抑不住的粗急了起來:「出去……快……」

    是了,懷春勁悠,卻不烈,情人之間偶爾用來增添情趣,不會傷身,所以林奇才會有恃無恐的給我送來整整一盒!

    如果艾勒一直這麼一個人待下去,沒有外物催引,最多也就是覺得熱了些,血流快了些。如果他想,一個人紓解一下也就沒事了——懷春也就是一場的藥性;如果他不想,吹吹冷風,等上個把時辰藥勁過了也就沒事了……

    可是,不知道幸還是不幸,我偏巧在這種時候推門進來了,所以他的呼吸,也就不可遏制的亂了!

    他在怕!從我進屋開始,他就在不遺餘力的敢我出門!

    不對,不是從我進屋開始,我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坐在地上了!

    懷春早就發作了!而看他的樣子,好像是真的要硬生生的扛過去……

    一個念頭在我腦海裡飛快的閃過!

    艾勒他該不會是,該不會是沒有經驗吧?!不會?沒做過?沒有自己紓解過?沒有找過人?是……雛?!

    我險些被這個念頭弄的噴笑出聲,然而看到艾勒那難過的樣子又忍不住心疼!

    於是哭笑不得,走上去,蹲下來,覆上他正在凌虐床柱的手,再找到他藏在衣擺下面的另一隻——指甲縫裡都是淺淺的血跡,指骨緊緊的摳在地上,已經用力到僵硬泛白……

    我心裡一驚,猛然間想到一個再明白不過的道理,如果真的是第一次,那不論是懷春還是別的什麼,藥勁都有些過大了!

    「艾勒……」我輕輕歎了一聲,手掌略微使力,在他緊繃的後背上摩挲幾下,想讓他放鬆下來。

    艾勒的呼吸窒了一瞬,然後在下一秒猛的把我拉進了懷裡!

    「唔!」相當主動麼!我側過頭,齜牙咧嘴的揉著被撞的酸澀的鼻子,還沒等抱怨,就發現艾勒在顫抖!

    「走……快……」艾勒灼熱又急促的呼吸噴在我頸窩中,口中的話破碎的斷斷續續,手掌在我身後一邊顫抖著一邊緊握成拳,仍然企圖拉回最後一絲理智和本能對抗:「推開我!」

    「放鬆,艾勒,放鬆……」我跪坐在地上,努力的挺直身子,撫著他略微失焦的眸子,用最安定人心的語調安撫他:「你不會傷到我的,放鬆,讓我幫你……」

    艾勒深沉的眸子閃了閃,掙扎只出現了一瞬,然後拳頭又變成了手掌,像那天晚上一樣,慢慢的貼上了我的背,最後身子也軟了下來,閉上眼靠在了我懷裡……

    我抱著艾勒仰頭默念。我沒有動情,沒有動情,沒有動情……我只是在救人,只是救人,只是救人……

    呼……心底裡那股蠢蠢欲動的契約力量竟然真的漸漸平靜下去,我意外的眨了眨只是略微濕潤的眼瞼,貌似這樣算是……擦邊球?

    算了,不管怎樣!

    艾勒的呼吸還緊緊貼在我頸側,手掌在我身後急切的摩挲滑動……然而也只是滑動,沒有滑到衣襟裡面去,也沒有滑到小腹下邊去!

    其實我早就做好再穿一遍禮服的準備了——畢竟這套禮服是用來脫的,雖然穿起來繁複,可脫起來卻再容易不過!

    然而他就只是這樣,放鬆了,把自己交到我懷裡,急切卻又安靜的等著……

    我側過臉,雙唇劃過他的暗紅色的耳廓,停在頸側,隱約能感覺到沸騰的血液在肌膚下洶湧。

    拉開艾勒的衣帶,順著襟口探進去,手指微涼……不是,不是我微涼,而是艾勒過熱了……

    就在我的手指貼上艾勒胸口的一霎那,「轟」的一聲,艾勒身上的溫度又猛然竄高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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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冥脩潘帕斯的催更,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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