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要挾
我看見艾勒腦頂上有意味不明的黑雲繚繞,於是狂翻白眼,拉起小青一路狂奔瘋跑!
這丫頭膽子還真大,居然敢當著聖瑪辛王心腹侍衛的面,光明正大的散佈謠言!
我衝著隨後追來的侍衛大人乾笑一聲,彎腰抱起了氣喘吁吁的帥狗崽:「哈哈,嘿嘿,那個,」我眼前靈光一閃:「哦,對了!」
我笑瞇瞇的吊人胃口:「我們那裡也有一種很神話的說法來解釋南方的雪災……」
小青興趣盎然的眨了眨眼睛,艾勒暫停了冷氣釋放,小哈抖掉了滿身的冰珠珠,討好的舔了一下我的下巴。
我滿足的嘿嘿一樂:「事情是這樣滴……」
「傳說呢,天上管事的一把手,嗯,他叫玉皇大帝,傳說玉帝他老人家勤政愛民,只要有空,就會透過雲層,居高臨下,從天上觀看凡間事物,體察民情。」
「有一天呢,王母娘娘,她是玉帝的原配夫人,也就是一把手背後的一把手。有一天王母就突然好奇了……這每天都往地上看,看的連飯都不吃,覺都不睡,究竟有啥可吸引人滴?」
「於是王母也探頭看了那麼一眼!這一看不要緊,看到的剛好是七八月份的江南,高溫不斷,酷暑難耐,所有的女孩子,從八歲到八十歲,沒一個不是光著胳膊露著大腿……」
「短裙熱褲,露肩露背,從上面一看,那是白花花的耀眼,亮晶晶的火熱,一片*光,無限美好!」
我眉飛色舞的連比帶劃:「真正的一把手大人立刻震怒,手一揮腳一跺——都給我下雪下冰下雹子!讓那些個漂亮姑娘統統去穿羽絨服!」
艾勒;「……」
小青:「……」
小哈:「……」
我擺著pose等了半天,結果始終等不到預期中的捧場笑聲……
我眨眨眼,在眨眨眼,終於忍不住垮下臉來,苦兮兮的鬱悶:「不好笑麼?」
小青哼了一聲,用眼白瞅瞅我:「很好笑麼?!……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我囧……
艾勒輕咳了一聲,問了一個很有技術含量的問題:「祖大人,羽絨服是何物?」
我沒精打采的長歎……
小哈蹭蹭我,一雙圓眼睛滴溜溜亮晶晶,萬分諂媚的在我臉上留下了N道口水……
我盯著它沉默了良久,才猛然醒悟!
這傢伙的萌點不同!我要是說,從雲層上一探頭,就能看到無數妖嬈裸男,它大概瞬間就口水了!
「哎,算了!「我迎風淚流:「走吧走吧!不和你們湊熱鬧造謠玩兒了!」
「哦,」小青很無辜的拍拍身上的雪:「那咱們去哪啊?」
我抬手就敲了她個爆栗:「去你住的地方唄!還能去哪?!」
小青捂著腦袋傻傻怔住,吶吶的重複:「去,我住的地方?」
「昂!」我理所當然的點頭:「你剛才不是說了,同宿舍的女孩生病了麼!」我揉了揉小青的腦袋:「這場雪一下,病倒的應該不止她一個吧?」
「黑主……」小青眼淚汪汪,激動的抓住我的胳膊一個勁猛搖。
「祖大人!」艾勒的聲音突然響起,小青一下子就洩了氣,也不回頭,只是慢慢的放開了我的手臂,,咬著嘴唇把頭扭向了一邊。
我微微挑眉:「艾勒大人?」
艾勒一頓,神色複雜的看我一眼,又低下頭沉聲道:「於理不合。」
我繼續挑眉,隱隱約約帶了些怒氣,很乾脆的回問:「哪不合?」
艾勒板下了臉:「您的身份,不應該出現在那種骯髒的地方。」
「哦,不應該出現在那種地方……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突然扯出一個冷冷的笑容:「以我的身份來看,我最應該出現在哪?」我欺身過去,單手搭上艾勒的肩膀,湊到他耳邊淡淡的問:「出現在多洛雷斯身邊麼?」
我手下的肌肉很明顯的僵硬,艾勒沉默了半刻,狠狠一咬牙:「是!」
我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好!」
我把憤怒中的小哈塞到慘白著小臉的小青手中,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浮土,衝著艾勒詭異一笑:「好啊!挺好的!那咱們就走唄!」
「祖大人!」艾勒繃緊了肩背的肌肉,一臉戒備:「您……」
「去找多洛雷斯啊!」我笑的春花燦爛,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您說的,我就應該出現在你們陛下身邊,隨時等候他的臨幸!」
我故意把「應該」兩個字咬的極重,卻在說完整句話之後,才囧囧有神的發現,原來最讓人受不了的不是「應該」,而是「臨幸」!……
艾勒很明顯的僵住:「祖大人……」
「正好,我也想見見他呢!」我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掏出了那只紫玉手鐲,毫不在意的在手中拋上拋下:「這東西我不喜歡,正好拿去還給他!」
艾勒的眼神瞬間一凝,整個瞳孔都縮成了針眼大小:「祖大人!!!」
「怎麼,很值錢麼?」我冷冷一哼,揮手就把鐲子甩進了艾勒懷裡:「你喜歡的話你拿去,小爺我不稀罕!」
「祖大人!」艾勒幾乎急的跳腳,一張冷酷的黑臉上不停的閃過詭異的表情。
小青和小哈立在一旁,一個目瞪口呆,一個幸災樂禍!
「走啊!愣著幹什麼?!」我雙手往腰帶上一卡,晃著膀子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回頭拿眼角瞥他們:「怎麼?遠不遠?要不要打車?要不要備馬?用不用叫人提前燒上一桶熱水,小爺我把自己洗吧乾淨了,上床上等著他去!」
我越說越來勁,越說越生氣!
MD,多洛雷斯那個混蛋,不光送來個破鐲子頂事兒!他本人還是個BI,不但是BI,他還玩NP!
他**滴母親滴!
我狠狠磨牙,低著頭使勁往前走,壓根就忘了自己生氣的初衷是什麼……
「祖大人!」艾勒突然追上來,一把抓住我,拿著鐲子就往我手上套!
被抓住的地方就像是被鉗子鉗住一樣,生疼生疼的!
我狠狠的甩手瞪眼:「幹什麼!」
我倆僵持了半分鐘,艾勒終於深吸一口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您帶上這個,我們去奴隸營!」
「啊!哦……」我傻愣愣的默了好久,才終於想起來,我本來就是想用還鐲子來要挾艾勒滴……
我搓著下巴暗自反省……
入戲太深了啊!入戲太深了……
「請不要摘下來!」艾勒的話打斷了我的沉思。
「嗯?」
「您要一直戴著它!」艾勒趁火打劫。
我飛快的皺眉,這不是要命麼,戴著這麼大個鐲子還怎麼睡覺?!不是它把我硌死,就是我把它壓死!
艾勒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滿,於是乾脆不再說話,伸手在我的手腕上一握,一圈黑墨一樣的霧氣就繚繞在了鐲子和皮膚的空隙之間。
我飛快的出手,握住鐲子上下移動……
「永固?!」我瞬間拉下臉來。
艾勒沒事人一樣恢復了那張冷冰冷的死人臉:「不是永固!」
「那為什麼拿不下來?!」
「永固是時間的永久凝固,」艾勒很謙虛的低頭,一指我的手腕:「這個還達不到那種效果,只是減緩而已,幾十年以後就會失效了!」
我氣的直翻白眼,NND,幾十年以後小爺我都朽成柴火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