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主們 番外(TXT全文字手打) 第165章 胡鬧
    第165章胡鬧

    敖登一句話臊的我滿臉通紅。還真的差點忘了,昨天急著搞定哈薩爾來著,竟然在人家府上就把事兒給辦了,而且貌似這間屋子還不是普普通通的客房——黑臉的敖登殿下才是這張床的正主……

    於是我只好在一雙雙看好戲的目光中認命的爬下床,一溜圈的鞠躬行禮,拜別鬍子飄飄的必勒格老爺子,拜別冶封口中很牛叉的大祭祀岱欽,揮別現任小兔子祭祀寶音同學。

    我左手牽起冶封右手拉上哈薩爾,用鼻音跟敖登二殿下見了個禮,悲憤的說道:「走!咱回家!」

    冶封寵溺一笑,瀟灑起身。

    哈薩爾卻搖搖頭:「你先回吧,我們再說會話。」

    該說的不是都說完了麼?我詫異抬頭,看著哈薩爾:「你不回麼?」

    哈薩爾狀似無意的瞥了一眼冶封,低下頭用身子擋住他們,尖尖的牙齒硌上我的耳朵,小聲說道:「我回去能做什麼?」

    我紅著臉摸摸耳朵,心虛的低頭。想了想,又把哈薩爾拉到一邊,認真的盯著他【正好沒事了跟你的敖登好好談談,那小子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受氣包樣子,我看著鬧心。一點也不符合他的風格!】

    哈薩爾好笑的看看我,又看看敖登,眨著眼打趣【你和他感情還不錯啊!】

    「咳咳……」我險些被一口口水嗆死過去,引得桌邊幾人俱都回頭觀望,我趕緊探出頭衝他們揮手示意沒事。

    然後繼續念叨哈薩爾【說你呢,別扯上我!別總躲著了,今天把敖登搞定了,明天我陪你去見咱爸,和咱媽……的照片,省得你一個人胡思亂想!】

    哈薩爾微微一愕,隨即眼中泛出一層水光,輕輕的攬住我【恩,知道了!】

    【不過!】我煞風景的一把推開哈薩爾,嚴肅的說道【只許談,不許幹別的,不許夜不歸宿!】

    哈薩爾又是一愕,眼中水光一斂,紅光一閃,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他是我弟弟!」

    桌邊狠狠四雙目光殺過來,一道怨憤,三道不贊同……

    誤會啊,誤會!

    我打個哆嗦,無賴的猴到哈薩爾身上,死皮賴臉的糾纏【弟弟也不行!親兒子都不行!反正你晚上得回來!】

    哈薩爾氣極反笑,狠狠的在我腦門上彈了個爆栗,哭笑不得的說道:「知道了!趕緊走吧!」

    我嘿嘿一笑,放開哈薩爾去找冶封。沒想到這廝居然跟黑臉敖登聊起來了,貌似還相談甚歡的樣子。

    我走過去剛好聽到最後一句,冶封正大笑著站起身來,拍拍敖登的肩膀:「好小子,我支持你!你要是搞定了那只笨狗,我就……」

    我的微笑瞬間凝固在臉上,本來上翹的嘴角一抖,向下拉出一個猙獰的弧度,黑著臉一把把冶封的腦袋夾進肘彎,狠狠一勒!

    堂堂的妖王冶封大人頓時消音,「噗」的一聲從椅子上掉下來,被我倒拖著一路丟出門外。

    「在這等著!」我拍拍手衝著四仰八叉躺在院裡的死豹子丟下一句,然後又轉身回屋。

    我對眾人癡傻的目光視而不見……哼,我在後院滿頭大汗的滅火,那廝不幫忙也就算了,反而還在這給我挖牆腳!……這樣對他還算輕的了!

    我徑直走向略顯呆滯的敖登同學,把他拎起來逼到角落:「說,你有沒有碰過哈薩爾?!」

    敖登有些沒聽懂的眨了眨眼,不過緊接著就是臉色一變!

    再然後就是我「彭」的一聲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左眼上多出一個色澤均勻的純黑眼圈……

    我捂著眼睛一陣傻笑,連敖登揮來的第二拳都懶得躲。反正總打他,這會兒被他打個一兩下也沒什麼要緊,最重要的是這一拳之下隱含的意義啊,意義!

    結果敖登的拳頭沒落下來,反而被週身忽起的瑩藍色飄帶猛然定住了身形,其中一條抻的筆直,泛著凶厲的寒光,直奔敖登咽喉而去。

    我嚇得一個激靈從地上翻起來,隨後撈了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奮力前撲,狠狠點上瑩藍色飄帶上幾乎察覺不到的縫隙!

    ……

    兩點血光飛濺!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哈薩爾拉起我的手,含住虎口處舔著血跡,另外三人呈扇形護在敖登身前,全神戒備,一時間氣氛陡然僵硬。

    而他們身後的敖登依舊動彈不得,咽喉上緩緩出現一條細長的血口,慢慢沁出了兩點鮮紅的血跡。

    冶封寒著臉從現在門口:「怎麼回事?」

    TNND!我還想問怎麼回事呢!

    冶封伸手撫上我的左眼,冷冰冰的又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我恍然大悟,頓時狂汗!

    握了一下哈薩爾的手示意我沒事,然後施施然走到冶封面前。

    冶封盯著敖登不動,纏著敖登的「飄帶」也沒動。

    而那三個護著敖登的人,眼看就臉色慘白了……

    我也不急,慢悠悠的把虎口被震裂的右手舉到他眼前晃了晃——就這一小會,剛被哈薩爾舔掉的血就又流出來了,順著我的手掌蜿蜒下落……唔,正所謂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果然,冶封的注意力瞬間轉移,盯著我的手臉又黑了一層。週身的氣勢鼓蕩,墨藍色的長髮無風自動:「這又是誰幹的?」

    「你!」我毫不手軟,一箭穿心。

    流血明顯比黑眼圈更嚴重!

    冶封的愣了一下,頭髮呼啦一下落回來,逼人的氣勢瞬間一散:「我?」

    「啊!」我一指角落裡那只幾乎看不出原型的湯勺:「我剛拿起那東西,你的『飄帶』就沒頭沒腦的撞上來了,」我又晃晃手,把幾顆血點抖到他身上:「然後就這樣了……」

    望天,真的是撞上了,我沒有說謊……

    冶封頓時一臉愧疚,運起靈力給我治傷,訕笑的抓著腦袋問我:「還疼麼?」

    我動動手指:「嗯,好多了,」可是身後那三個,不對,是四個,還不敢鬆氣呢!我只好在可憐巴巴的抬頭:「可是我餓了……」

    從醒來到現在我就喝了哈薩爾一碗清粥,能撐到這會不倒這真是個奇跡!

    「這個好辦!」冶封拉著我向外走:「想吃什麼?」

    「烤全羊!」我瞇著眼睛點菜。既然冶封來了,治好PP上的隱疾還不是分分鐘的小CASE?!

    ……我又能吃肉鳥~

    嗷唔!

    臨出門,我悄悄回頭衝著苦著臉看傷的敖登伸出食指比了比——你小子欠我一次,記住咯!

    敖登超級痛快的答應道:「哼!」

    ……

    「你是說,剛才那小子是陪你練體術的?」冶封抱著我躺在床上,手心貼著我後腰。清爽的靈氣一絲絲一縷縷的鑽進來,很是沁涼愜意。

    只不過舒服歸舒服,卻總感覺怪怪的,因為舒服的範圍只是局限在腰臀上下,不像原來那樣渾身上下都說不出來的舒坦……

    不過,反正也很舒服就是了,琢磨那麼多做什麼!

    「唔,沒錯啊,你知道現在找個免費的高階陪練多不容易麼!」我半睜著眼睛埋怨冶封:「要是被你嚇跑了,我可就吃大虧了!」

    冶封小小哼了一聲,依舊嘴硬:「不用他。我陪你!」

    我一口啃上他胳膊,冶封挑挑眉,討好的「哎呦」一聲。

    我齜齜牙一聲冷笑:「跟你練完了我就可以直接掛牌『獨孤求敗』了,有意思麼?!」

    估計是那會在林子裡被我砍風刃砍的有心結了,冶封沒過多久就把風刃換成「飄帶」了,這一換不要緊,不但好看了,飄逸了,能攻能守了,而且也更結實了……

    以前我還能拿著匕首「噗」「噗」砍著玩,後來乾脆不行了,砍不到兩個刀口就崩了,刀子變鈍以後再接著玩,就會像今天這樣,輕則麻痺重則出血。

    赭燁看了以後說冶封作弊,說人類是不可能搞出這麼牛掰的攻擊強度來滴。所以我後來也就不玩了——我又沒準備打過冶封,沒事幹自討苦吃做什麼!

    「那怎麼辦?」冶封苦著臉瞅我:「總不能讓我給他賠禮道歉去吧?!」

    「為什麼不能?!」我氣呼呼的戳他:「魅影老大了不起啊?!」

    冶封哭笑不得,捉住我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不是不能,身份不同,我去道歉更得嚇著他!」

    我眨巴眨巴眼睛,還真是,我自己不覺得就總以為別人和我一樣遲鈍。

    現在想起來,屋裡那四個,不論是年齡最大的必勒格還是最小的寶音,對著冶封都是畢恭畢敬的,尤其是他欺負完敖登以後,那些看他的眼神直接就從恭敬升級成敬畏了……

    「那……要不晚上叫過來一起吃個飯?」我伸手一指窗外院子裡「辟啪」作響的火堆,還有火堆上被瑩藍色氣流推著自動翻轉,烤的「滋滋」流油的羔羊肉:「也算是你親自下廚了。」

    冶封跟著我看看窗外,彈手又加了一絲靈氣過去,無所謂的聳聳肩:「這些夠嗎?不夠我再烤一隻!」

    不錯不錯,認錯態度良好!

    我開心一笑,眨著眼戳戳他肋骨:「你剛才蠻厲害的嘛!」

    「切,小小一個高階戰士而已!」我也傲然一笑。

    我大汗,又重重戳了他一下:「誰跟你說敖登了!我指的是你和他們說事兒那會,」我瞇起眼睛打趣道:「以前沒看出來,文武全才啊!」

    冶封仰起腦袋裝了半天樣子。最後終於忍不住嘿嘿一笑,從懷裡掏出個紅色信筒塞給我:「你看了你也會!」

    我狐疑著打開一看,頓時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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