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手拍了拍我的背,嗯,嗚,謝謝安慰,再給我三分鐘。
某只手拍了拍我敏感的背,嗚,有人安慰感覺真好。
某只手拍了拍我敏感的被人一碰就癢的背,哈,哈哈,我癢的渾身一抖~搞什麼,沒看小爺我真醞釀感情呢麼!我抬頭怒視金主一號!
金主一號很好脾氣的看看我,然後揚揚下巴「我們到了,小東西!」
「我姓祖名琰,不姓小,也不叫東西,請叫我祖琰,謝謝!」我很認真的盯著金主一號的眼睛,正準備以「亂起外號為恥」為論題發起一場姓名保衛戰,然後,嗯,等等,請倒帶,或,按快退鍵。
「我們到了?怎麼可能?」這才幾分鐘啊!剛被抱起來的說!
猛的轉頭,一躍下地,看著眼前貨真價實的小樓,還有我上午搭好的狗狗野外訓練基地,不禁熱淚盈眶——轉的太猛,扭到脖子了……
我抱著脖子蹲在地上,黑大人很善解人意的蹲在我斜對面,與我平視。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學我戳他的樣子,戳戳我的脖子,我對著他呲牙咧嘴。
「我沒騙你吧,很近的,就算是小桃來走,也最多比我慢一點罷了。」
「有、近、道?」我溫柔的咬牙切齒。
「我走直線而已」黑黑看起來很真誠。
我看看他,貌似真誠;看看小哈,氣定神閒;再看看樹林,一望無際……
「那邊兒人聲鼎沸,這邊靜的可以聽到鳥叫,真的只有三分鐘的路程,這邊會看不見一個人影,聽不見一點動靜?黑大人,說實話吧,你路上是不是把我打暈了!」
黑黑站起身,給了我個白眼,小哈轉過身,給了我個「殿部」……
我站起身,小心的扭扭脖子,轉過身走回林子,三分鐘。往前,看不見人群,往後,野外訓練基地也不見了。我摸摸小哈腦袋,抬頭看看黑黑,準備考慮做怒髮衝冠狀,眉毛挑了兩下,未果。
黑黑見狀拉起我的手,往右邊走了兩步,訓練基地出現了。
我汗,難道我是可以媲美「卓羅(請參照《海賊王》)」的路癡?
我鬆開黑黑,左走兩步,四面密林;拉上黑黑,右走兩步,基地。
鬆開,密林;拉上,基地;
鬆開,拉上;
再鬆開,再拉上……
我停住腳步,轉過身,認真的凝視著黑大人,感覺著脖子上的雞皮疙瘩,一粒一粒的冒起來,一粒一粒成群結隊順著耳側爬到頭頂。
「咳咳」我清清嗓子,定定神,再次抬起胳膊,伸出食指,小心地戳戳黑大人的胸肌,嗯,硬硬軟軟,有彈性,有溫度。再向上,戳了戳黑大人的臉頰,然後食指拇指捏住肉肉往外一拉,一個呲牙咧嘴的黑豹大人新鮮出爐。
我湊上去,舔了舔黑黑的唇,軟軟的,又舔舔牙齒,滑滑的,鬆開手,貼上去,討了個法式濕吻,唔,熱熱的,渾身。
站開點,吹吹冷風,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的「請問,是鬼打牆麼?」
總是酷酷的小哈貌似有些不安,用腦袋蹭了蹭我的大腿,黑黑看起來也有些怪怪的,「你認為,我是鬼?害怕?」
「恩……其實不是害怕。」我皺著眉頭努力想著怎麼讓金主一號理解我的感覺,說實話我是不怎麼在乎眼前這位金主的身份的,管吃管喝肯養我就好了,而且從最近幾天的接觸來看,嗯,親密接觸,那裡的尺寸可保我「xing福」生活無憂……好吧,我是黃蟲。
言歸正傳,「這樣解釋吧:鬼嘛,一般來說應該是『穿透型』體質吧,也就是說,我摸不到你,你摸不到我這樣。比如說,像剛才你抱我回來那樣,走著走著,你突然『穿透』了,我就會毫無預兆的『五體投地』,會鬱悶;又比如說,接吻,我們啃著啃著,你突然『穿透』了,我會再一次毫無準備的『五體投地』,會很鬱悶;再比如說,最慘的是嘿咻的時候,你突然『穿透』了,半途剎車,那就不只是『五體投地』程度的鬱悶了。」
恩,身邊突然很安靜,我看著眼前的一人一狗,也許是一鬼一狗。感覺看到了久違了三天的,QQ表情中的,瀑布汗和黃果樹瀑布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