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學,老萬的成績正在穩步前進,再次老萬累牛滿面的向各位同學表示深深的謝意。謝謝大家了。不過,目前的成績還沒有達到貪心的老萬心中的目標。於是,老萬的臉皮變得無比的堅硬,大聲吆喝著:“月票,求月票。沒票的,請打賞一下吧。”
第二天一早,當陳寧躺在姚子晴的那張寬大的床上醒來的時候,姚子晴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了。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八點了。陳寧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按照規定黨校的報到是上午九點開始,看來是要抓緊時間。
匆忙地洗漱一下之後,陳寧走出了臥室,只見姚子晴上身套著一件大大的襯衫,下身光著兩條腿正在廚房裡忙活著給自己准備早飯。看到陳寧從臥室裡出來,笑著對陳寧說道:“你起來了,早餐馬上就好了。”
“都八點了,你起來的時候,怎麼不叫我呀,不怕我遲到呀?”陳寧笑瞇瞇地走進廚房,姚子晴正站在灶台邊煎荷包蛋,陳寧看到姚子晴一副性感的打扮,忍不住從後面抱住了姚子晴,笑著說道。
“哎,你別這樣,這裡都是油煙味,最後一個了,馬上就能吃了,你先到外面等一會兒。”姚子晴只穿著內褲的屁股,明顯感到陳寧貼在自己後面的那坨鼓起的部位,不由的紅著臉,扭了扭身體說道。
女人最顯性感的地帶,莫過.與腰和臀之間地凹凸部分,經常運動的姚子晴腰肢纖細,臀部微微的上翹。本來,陳寧摟著姚子晴的腰,貼著她的臀部感到非常舒服,昨晚戰斗的一夜的小陳寧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動了。而姚子晴這麼一扭,性感的屁股一陣的摩擦,陳寧就象是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子砰的彈了起來。抵住了姚子晴屁股中間的那條縫隙。姚子晴明顯感到一絲的顫抖,回過頭來,親了一下陳寧,柔聲說道:“都折騰了一個晚上了,還不夠嗎?乖,到外面呆著去。”
陳寧抱著姚子晴腰部的兩只手.慢慢地往上移,按住了兩團鼓起的柔軟,貼在姚子晴的耳邊,輕笑道:“誰叫你穿得這麼性感的。”說著,隔著襯衣,兩個手指分別按著姚子晴胸前的兩點撥弄著。
姚子晴不由的哼了一聲,再次.回頭,說道:“再這樣下去,我看你是真的不想上午去報到了吧?”
一聽到這話,陳寧的動作頓時靜止了,趴在姚子晴.的背上無力的歎了一口氣,顯得頗為無奈的說道:“唉,得,這下興致全沒了。”
這時,姚子晴終於煎好了最後一個明顯煎得透的.不能再透的蛋,關火,盛盤,然後轉過身子,拍了拍陳寧的臉,笑著說道:“好了,出去坐著,我把早餐端出來,吃完早餐趕緊去報到吧,時間也不早了。”說著,又在陳寧的臉上親了一下,一副以示安慰的樣子。陳寧也只得無奈的走到餐桌旁,坐了下來。
吃完早餐,姚子晴也沒有送陳寧,畢竟陳寧是去.中央黨校報到,什麼都要講個影響的。陳寧從姚子晴公寓出來已經是八點四十分了。好在姚子晴的公寓離中央黨校也不是太遠,二十分鍾的時間足以能趕到了。
提著行李箱,在.小區門口揚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的司機服務態度挺好的,看著陳寧提著行李,連忙從車上下來,打開後備箱,幫著陳寧把行李箱放了進去。
“先生,去哪裡?”上車後,司機又十分有禮貌的向陳寧問道。
“中央黨校。”由於司機的熱情服務,陳寧也笑瞇瞇的回答道。
一聽陳寧去中央黨校,司機的眼睛頓時一亮,隨之興趣也來了,一邊啟動汽車,一邊笑著對陳寧說道:“哦,原來是領導啊,領導這是去中央黨校學習的吧?”
都說燕京的出租車司機能侃,而且特別喜歡侃政治方面的話題。陳寧今天的心情也不錯,饒有興趣地問道:“師傅,您怎麼知道?”陳寧在燕京待了七年,普通話也帶著濃重的京味。
“那還看不出來,您帶著行李,又要去中央黨校,那肯定是去中央黨校學習的。”出租車司機一副看人很准的樣子,得意地說道,接著又朝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陳寧瞄了一眼,繼續說道:“聽您的口音,在燕京待了不少時間了吧,一看您就知道不是從地方上來的同志,是部委的吧?處級?”
陳寧笑了笑,沒有分辯,自己雖然一口京腔很濃重,但在土生土長的老燕京人聽來,還是聽得出不是純正的燕京話,況且自己的年紀這麼輕,一般看來,最多也是個處級干部。
“嘖嘖,瞧您這位領導,這麼年輕就已經是處級干部了,而且還能上中央黨校學習,估計從那兒一畢業,您又要提拔了,我這兒先恭喜您了。”那名出租車司機,很健談,也很會說話。一路上,陳寧跟他聊了幾句也感到挺有意思的。
不到十五分鍾,車就到了中央黨校的門口,由於今天是青干班的報到日子,門口挺熱鬧的,挺了不少的車,一個一個神情肅然的中年人都親自提著行李下車後,往門口走去。其中,也有不乏和陳寧一樣乘坐出租車來的。這些人不是地方上權傾一時的人物,就是部委握有實權的司局級以上的領導,但是來到中央黨校,都是再低調都不能低調了,大部分人都沒有以往的隨從人員,即使偶爾有一兩個人,帶著隨行人員,但也都是親自提著行李。
當陳寧也拉著他那只裝滿行李的拉桿箱,走進黨校的時候,旁邊的那些基本上都是四十出頭的中年人,紛紛都對陳寧投來了詫異的目光。本來,中青班學員都是地方或者部委比較年輕且有能力的廳級干部,四十的年紀都是屬於年輕一類的,但是陳寧這個實際歲數三十出頭,但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的年輕人擠在他們那幫自認為是“年輕”干部中間,顯得格外的突兀。
進入中央黨校,要履行極為嚴格的手續,在正門東側的傳達室,這些青干班的學員們都要出示自己的證件和入學通知書,經工作人員核實無誤後,領取了通行證。之後,還將通行證交給在校門口站崗的武警戰士查驗,才得以進入校園。
當陳寧正在門口排隊等候查驗的時候,後面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陳寧轉頭一看,原來是跟自己昨天一同來的黃國林,正排在自己身後隔著幾個人,既然碰到了熟人,陳寧也就笑著示意身後的人往前,自己則跟黃國林排到了一起。
“我們市的駐京辦離這兒挺遠的,我可是提早一個小時就出門了,哪裡知道燕京早上堵車堵的厲害,趕到正好九點,差點來不及。”黃國林笑著跟陳寧說道,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誰都想和自己熟悉的人呆著一起,黃國林看到陳寧主動過來跟自己排在一起,也感到很高興。
“說是九點報到,看著情況,等我們報完到,可能都快十一點了。”陳寧指著前面長長的隊伍,向黃國林說道。
“是啊,光看著進門都要如此嚴格,就能感覺到中央黨校緊張的學習氣氛。看來,我們都要過一年的苦行僧的生活咯。”黃國林看著前面一個個跟自己一樣,都是廳級干部,照樣老老實實地排這隊,以及門口沒有絲毫表情的站崗的武警,點了點頭,頗有些感慨地說道。
他們兩人在臨行之前,省委組織部特意針對中央黨校的校紀校規和各種注意事項,集中培訓了兩天。中央黨校是有非常嚴格的作息時間和請假制度的。從周一到周五,7點到7點半,是早餐時間,晚餐時間是在晚上6點到6點半。請假兩天以內,由組織員批准;請假兩天以上、7天以內的,需報進修部主任批准;請假7天以上的,則由黨校副校長批准,並報教務部備案。所以,外界傳說的,中央黨校學員下課後就到外面的高檔酒樓吃飯,並且在學習期間花天酒地什麼的,這些都不是實情。
等到陳寧和黃國林辦完進門手續之後,兩人又急著去辦入學報到。畢竟下午就要舉行開學典禮,一切都需要抓緊。不過,當他們辦理報到是時候,卻沒有象進門時需要排隊,可能黨校方面意識到學員們的時間比較緊,所以,給學員們辦理報告手續的工作人員有好多,基本上隨到隨辦理。陳寧和黃國林很快就辦好了報到手續,領取了學員卡、飯卡、圖書卡、游泳卡、日程表和注意事項。
辦完了所有的手續,陳寧和黃國林便向最裡面的宿捨走去。由於時間尚早,此時他們也有了充分參觀一下,這個華夏所有領導干部心中的聖地。
兩人各自拖著自己的行李箱沿著校園的中軸線向北走,先看到的是莊重、大氣的主樓。這是一座7層高的灰色建築,牆體上有幾塊巨幅浮雕。據說,它們與天安門廣場人民英雄紀念碑的浮雕,系同一材質、同一主題、同期制作而成。與主樓相連的是兩棟對稱的側樓。中央黨校主要的教研室和行政部門,都集中在主樓內。這座大樓裡的學者,備受中央領導人的重視。
繞過主樓背後,是一個廣場。廣場上矗立一尊刻著“實事求是”4個大字的長方形巨石。這4個字,是太祖題寫的中央黨校校訓。這是中央黨校最負盛名的“景點”,幾乎每個來中央黨校學習的人,都會在“實事求是”前留影。有很多人還會把照片放大以後,掛在辦公室裡,畢竟到過中央黨校學習,是每個領導干部都十分自豪的事情。
石碑的北面,矗立著仿窯洞設計的大禮堂。這是中央黨校多數重大活動的舉辦場所,也是當年“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大討論的起地。黨校學員的開學典禮、畢業典禮都在此舉行。
繼續向北,是一座嶄新的現代化綜合教學樓。據了解,它以報告廳為核心,集教學研討中心、圖書資料中心、信息網絡中心、遠程教學中心、學術會議中心於一體,是學員們平日上課、聽講座的主要場所。
緊挨著綜合樓的,是一座大型體育館,裡面有網球場、游泳池等設施,陳寧和黃國林從剛剛領取的注意事項上看到,這裡還常年開設跆拳道、拉丁舞等特色班。黃國林還興奮地跟陳寧說道:“看來,在這裡並不是苦行僧的生活,業余節目還很豐富的嘛。”
陳寧也是深以為然,本來他也是感覺在中央黨校學習,要比他在燕大學習的時候,要嚴得多了。畢竟,作為領導干部在地方上自由慣了。想想自己對以前那些應酬和吃吃喝喝有些厭煩,但是真的要完全定下心來,在黨校裡苦讀,還真是有點不大適應。
同時,陳寧還留意到,中央黨校的建築,除主樓外,以四層高的居多,很少過五層,建築風格沉穩、樸素。在校園西側,有一處中式園林,名為“薈茗園”,亭台樓榭,風光宜人。園中有水,取名“掠燕湖”。來此求學的各級干部,素有“掠燕湖邊數歸燕,薈茗園裡品香茗”的傳統。不過,校園裡,學員市、美容美店、銀行自動取款機等便利設施,隨處可見,這倒是和陳寧當初學習生活過的燕京大學的沒什麼區別。
青干班的宿捨是一棟中國傳統式樣的四層老房子,磚牆、琉璃瓦經過多年的風吹雨打,已經褪色,外表顯得有些陳舊。走進宿捨大門,看著裡面的格局,陳寧感覺有點像火車的臥鋪車廂,北邊靠牆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牆上有一格一格的窗戶;南邊是學員宿捨。
陳寧和黃國林雖然來自同一個省,但是在報到的時候,學校特意把來自不同省份和部委的學員都打散了分班,陳寧在一班,而黃國林則在三班。所以,宿捨也不在同一個樓層,陳寧的宿捨在2o1,二樓樓梯口的第一間,當拿到這個宿捨房間的鑰匙時,陳寧不禁想起了當年他到之江省委報到時,分配的宿捨也是2o1。
陳寧和黃國林上了二樓後,由於黃國林的宿捨在四樓,兩人就在二樓的樓梯口分手,黃國林拍著陳寧的肩膀笑著說道:“陳寧,還是你運氣好呀,宿捨在二樓,而且就在樓梯口,出進也方便,哪像老哥我呀,還要爬兩層樓了。”
“要不,黃大哥先到我的宿捨休息一下。”陳寧一邊開門,一邊笑著跟黃國林說道。
“還是算了吧,下午就要舉行開學典禮,我得先上去收拾一下,待會吃飯的時候,我下來叫你,咱們一塊兒去食堂。”黃國林提著他那只行李箱,和陳寧揮了揮手,騰騰地往樓上跑去。
陳寧打開了自己宿捨的門,走進去一看,裡面的布置和外面破舊的外表大相徑庭,有點和當初自己在省委宿捨樓的情況差不多,也是外面破,裡面新,陳寧心中暗暗一笑,心道:這大概就是華夏特色。
陳寧的宿捨是一個大通間。門口一側是衛生間,一側是衣櫃。往裡是一個客廳,擺放著沙、電視機和幾件簡單的家具。再往裡就是臥室,擺著一張單人床、一把椅子和一張寫字台,還有一台台式電腦。有點像普通的三星級酒店的房間,而且被褥、牙刷、毛巾等日用品一應俱全。陳寧出門的時候,張楠還在他的行李箱裡塞了好幾條毛巾和牙膏牙刷之類的,其實到這裡來,跟本就用不著帶,真正地拎包入住。
開學典禮是下午兩點,在黨校的大禮堂舉行,按照慣例每次的開學典禮作為中央黨校的校長,政治局常委、書記處書記、國家副主席鄭弘都要做重要的講話。所以,開學典禮是全校性的。不但,全體新一屆的青干班要參加,而且在黨校進修的省部班、地廳班、縣處班這三個干部進修班和少數民族班干部培訓班的學員以及中央黨校的全體老師都要參加。
一點半,按照報到時每人的有關開學典禮的注意事項。陳寧和其他學員一樣,穿著正裝,在宿捨樓前按照各自的班級進行列隊。同時,每個班的組織員和副組織員在各自的班級的隊列前,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同時再次重申了開學典禮時的各項注意事項。通過省委組織部的培訓,陳寧也知道,組織員和副組織員,也就是班級中的班主任和副班主任。組織員是正廳職,副組織員是副廳職。雖說,組織員和副組織員的級別和這些學員都差不多,但是進來中央黨校哪怕就是省部級的干部,也沒有任何級別之分,只有學生。所以,青干班的一個個學員都老老實實的聽著組織員給大家強調的各個注意事項。然後,神情肅然地依次往大禮堂行進。
進入大禮堂之後,可以容納一千多人的大禮堂已經坐滿了三分之二的人,按照次序,先行進入大禮堂的是縣處班、地廳班以及少數民族干部班,青干班由於是省部級干部的後備力量,被安排在地廳班之前。青干班前面,最靠近主席台的則是省部班及黨校的全體老師。
二點,開學典禮准時開始。在鄭弘、周長平以及負責中央黨校日常事務的三名副校長依次步入主席台的時候,所有參加開學典禮的老師和學員全體起來,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校長、部長及各位副校長。陳寧在鼓掌的同時,注意到不但是自己身邊的青干班的學員,就連前排的省部級學員,從陳寧的位置側面望過去,都顯得十分的激動。
整個開學典禮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除了鄭弘校長做了重要的講話以外,周長平和黨校的常務副校長也在會上了言。
開學典禮結束後,青干班的學員由組織員和副組織員帶回各自的教室。舉行同學們的第一次見面會,大家分別進行自我介紹。陳寧始終是個焦點,因為實在是太年輕了,在開學典禮的時候,陳寧曾偷偷地注意了一下參加這次青干班的學員,在這二百名學員中,單從相貌上來看,最年輕的看上去也要比他大上五六歲的樣子。由於,新一屆的政治局常委中,剛剛主持開學典禮的鄭弘校長才五十多歲,跟周長平差不多大,在他的成長過程中,從廳級到部級再到現在的正國級,比其他干部都少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歷程。所以,陳寧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的年輕人能夠躋身青干班就格外引人注目了。
當陳寧完全自我介紹之後,班級中其他的各位老大哥們看向陳寧的目光似乎都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明山區的區長,作為去年全國百強縣名列第一的明山區,可是眾人皆知的。而且現任中組部的部長周長平曾是之江是省委書記,這兩個原因讓陳寧能夠進入青干班學習,就不再令人感到意外了。
黨校的班級不是按照一般的大學按什麼班級什麼班級劃分的,而是以支部的形式來劃分。每個班級有支部書記、副書記、學習委員、文體委員以及生活委員。特別是支部書記,這個在華夏最基層的黨的職務,在中央黨校可是代表著非同一般的含義,擔任青干班的支部書記或者其他支部干部,畢業後往往很快能被提拔為省部級干部。陳寧所在的青干班的第一支部的支部書記是由一名農業部的司長擔任,副書記則是西部一名地級市的市委書記擔任,他們兩人在支部中的歲數是最大的,而且級別和職務也相對比較高。讓陳寧意外的是自己居然成了支部的文體委員,用他們支部的那名五十好幾的組織員的話來說道:“陳寧是我們支部最年輕的學員,最年輕自然最有活力,擔任文體委員,我看是最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