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縱橫 正文 第一百十六章 新年伊始
    是在假期中的臨州市區,晚上路上的車輛並不多,項海亮的別克轎車在臨州市區飛馳著。專業提供手機電子書電子書下載u8不到二十分鍾,車子已經開進了省委宿捨的大門,在熟悉的宿捨樓下停車、掛擋,對隨車而來的瘦子導演說了一聲:“我到了,謝謝你了。”便下車,朝著樓上奔去。

    二樓,幾步就到了門口,陳寧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拿出鑰匙准備開門的時候,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穿著粉紅浴袍,頭上裹著毛巾的胡秋月俏生生的站在陳寧面前。

    剛剛出浴的胡秋月臉紅撲撲的,幾根從毛巾中鑽出來的頭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撲面而來,陳寧有些陶醉了。

    “快進來,外面冷。”胡秋月見陳寧直愣愣的看著自己,連忙把陳寧拉了進來,關上了門。

    小小的宿捨裡面,空調打得十分溫暖,一股久違的溫馨頓時充滿了陳寧的心田。

    “趕緊洗個澡吧,一身的酒氣。”胡秋月從房間裡拿出了陳寧以前的睡袍。

    當陳寧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客廳裡的燈已經熄了,臥室裡只亮著一盞粉紅色的台燈,幽暗、朦朧,氣迷離沉醉。

    陳寧走進臥室,胡秋月側臥在寬大的床上,曲線分明,在粉紅的燈光映襯下,顯得格外媚惑誘人。陳寧在胡秋月的身旁躺下,胡秋月一翻身便躺入了陳寧地環抱中。

    “今天怎麼不打招呼就來了?”胡秋月用自己的小手請捂著陳寧湊上來的嘴唇,臉上掛著若隱若現的笑意,嘴唇微翹,似媚惑似挑逗,就是不讓陳寧親吻自己的嘴唇。

    陳寧吮吸這胡秋月地手指,嘴裡含糊道:“想你了。”

    “騙人。”胡秋月終於放開了捂住陳寧地小手。陳寧雙手一緊。把胡秋月摟緊在自己地懷裡。嘴唇終於和胡秋月地嘴唇相接了。陳寧貪婪地吮吸著胡秋月地芬芳。手在浴袍上游動著。終於找到了一個縫隙。手伸了進去。攀上了一座峰巒。胡秋月不禁顫抖了一下。峰巒上地一點變硬了。小手也不斷撫摸著陳寧裸露地胸膛。腳不斷摩擦著陳寧地小腿。

    胡秋月地浴袍徹底松散了。絲毫沒有下垂跡象地雙峰在衣襟間若隱若現。裡面沒有內褲。胡秋月突然翻身跪坐在陳寧地雙腿之間。拉開陳寧浴袍。俯下身去。一口叼住陳寧內褲地松緊帶。一眼迷離地看著陳寧。人慢慢後退。內褲拉了下來。小陳寧象一根彈簧一樣。彈了出來。硬邦邦地直挺著。充血地泛著微微紅光。

    胡秋月小手輕柔地撫摸著小陳寧。慢慢俯下身去。靈動地舌頭。讓小陳寧一陣陣地顫抖。偶爾牙齒地咬合。更加地刺激。

    一頓折騰之後。胡秋月直起身子。往前挪動了一下。跨蹲在陳寧身上。用手把挺立地小陳寧扶正。然後慢慢地坐了下去。裡面早已經是春潮泛濫了。滑溜滑溜地。充實地感覺使胡秋月半仰著頭。微閉著雙眼。半張地小嘴中呼出了一口從肺部直接沖出地氣息。受到沖擊地聲帶出了“噢”地一聲。

    動了。胡秋月充分感受了充實地感覺之後。慢慢地開始上下起伏了。漸漸地起伏變成了搖曳。終於。胡秋月無力地癱軟在陳寧地身上。一抽一抽做著最後地掙扎。陳寧一翻身。把這個渾身熟透了地女人壓住了自己身下。小陳寧瘋狂地在泥濘地桃源洞中著。胡秋月咬緊著牙關。鼻尖已經沁出了細汗。身體也漸漸地泛為了粉紅色。房間裡充斥著泥濘中進出地撲哧聲。氣味也變得靡起來。終於。小陳寧在胡秋月體內地最深處射出了人生地精華。經過長時間地沖刺。陳寧也趴倒在胡秋月地身上。但是身體還是相互連接著。大家都沒有說話。房間裡只有兩人粗重地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寧在胡秋月地耳邊清晰地說道:“我要結婚了。”

    胡秋月的身軀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抱著陳寧的雙手更緊了,好一會兒,雙手漸漸的放松了,一只手抬了起來,捋了捋陳寧額前散亂的頭,輕輕的問道:“什麼時候?”

    陳寧一把抓住捋著自己頭的小手,輕輕的放在嘴邊親吻著,“過完年就去登記,儀式放在五月一日。”

    “我的小男人終於要成家了,姐恭喜你。”胡秋月的臉上綻放出了笑容。

    “胡姐,其實只要你說一聲,現在還來得及。”陳寧狠命的親吻著身下的胡秋月。

    胡秋月的眼眶濕潤了,慢慢的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陳寧,把自己的頭枕在陳寧的胸膛上,慢慢的說道:“傻小子,姐早就說過了,張楠是你最合適的妻子,姐不合適。”

    “胡姐,你為什麼要委屈你自己呢,為什麼不能跟我一起生活呢?”陳寧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姐沒有委屈自己,自從和你認識以後,姐的生活又重新充滿了陽光。陳寧,是你又喚醒了姐重新對生活的渴望,姐喜歡這樣的生活。”胡秋月翻過了身子,親吻著陳寧的胸膛,小手一把抓住了小陳寧,不斷的撫摸著它,漸漸的小陳寧又抬頭了,胡秋月也顯得迷離起來。

    “陳寧再要姐一次吧。”

    陳寧一個翻身,再次壓住了胡秋月,小陳寧又一次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當一切都結束了,夜也已經深了,疲勞的陳寧出了輕輕的鼾聲。胡秋月破例沒有起床洗澡,而是用枕頭把屁股高高的頂起,扭頭看著沉睡中的陳寧,兩行清淚垂落下來,輕聲說道:“陳寧,姐要留下一個你的孩子。”

    第二天,陳寧睜開眼睛已經是臨近中午時分了,昨晚,大概是受到陳寧要結婚地刺激,胡秋月瘋似的要了陳寧四次,最後一次陳寧從胡秋月的身上下來之後,沒有多少時間就疲憊的睡著了。

    廚房裡傳來了胡秋月炒菜的聲音,陳寧從床上起來,人有點飄,四次確實多了點,陳寧自己跟自己搖了搖頭,然後走到窗前,做了幾遍擴胸運動和伸展運動,恢復一下自己地精神,然後走出了臥室。

    “起來了,先去刷牙洗臉吧,馬上就能吃了。”胡秋月從廚房裡探出頭來,笑著朝陳寧說道,絲毫沒了昨日的傷感。

    等陳寧洗漱完畢,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放了一個砂鍋,胡秋月從廚房裡拿出了碗和勺,打開砂鍋蓋,一股濃郁的雞湯香味頓時飄得滿屋都是。

    胡秋月盛了一碗雞湯,笑吟吟的端給陳寧,道:“蟲草燉老母雞,好好補補,昨晚辛苦了。”

    陳寧的肚子確實已經被這鍋濃郁的雞湯溝得咕咕直叫,接過雞湯,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的喝起來,胡秋月則撐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陳寧,當陳寧喝完後,總是拿過空碗,再添上一碗

    足足喝了五碗才停了下來。

    “爽。”陳寧摸了摸自己肚子,朝胡秋月說道:“飽了,這雞湯真是太好了,胡姐可真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啊。”

    “賢妻就算了,爭取做個良母吧。”胡秋月收拾了碗筷,笑著說道。

    “胡姐,你別逗了,你現在可是國家公務員,一個副處級干部,未婚生子是不允許地。”陳寧只當胡秋月隨口一說,笑著對胡秋月說道。

    胡秋月沒有說話,只是對陳寧笑了笑,笑容中似乎帶有耐人尋味的東西,只是陳寧沒有注意而已。

    下午陳寧辭別了胡秋月返回了新河。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胡秋月自己結婚地消息,胡秋月一如既往的態度讓陳寧地心好受了許多。

    新年上了第一天上班,陳寧正在辦公室裡聽取鄧六春對節日期間的工作匯報,以及今後一周的工作安排。王德急匆匆的敲門進來了,看樣子也是要向陳寧匯報工作。

    鄧六春如今也是縣委常委了,同屬陳寧一系,熱情的和進門的王德打了聲招呼,然後很有眼色地告辭離開了。

    “陳書記,米志國那兒有新情況。”鄧六春一走,王德便向陳寧匯報道。

    “什麼新情況?”陳寧心裡一動,問道。

    “過年的時候,米志國托他地弟弟分別給朱兵的老婆和金麗麗地母親家送了五萬元錢。”王德有點興奮的說道:“金麗麗地兒子現在就寄放在她母親的家裡。以前一直傳言金麗麗的兒子是朱兵生的,看來是真的。朱兵這樣替米志國硬抗著,很可能是米志國許諾替朱兵照顧家人以及朱兵和金麗麗生的這個兒子。”

    “你確定是米志國托他的弟弟給朱兵老婆和金麗麗母親送錢的?”陳寧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我的人親眼看見大年初一早上米志國的弟弟進了米志國家,後來出來之後,分別去了朱兵家和金麗麗的母親家。下午,金麗麗的母親就到銀行存了五萬元錢,由此判斷米志國是各給兩家送了五萬元錢。”王德連忙把現的過程向陳寧匯報了一遍。

    陳寧聽完王德的匯報,低頭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抬頭對王德說道:“公安局的辦案的過程中,意外的現有人給金花鎮大案的主犯送錢,這個情況公安局應該及時和紀委通氣,畢竟朱兵和金麗麗還在雙規當中。”

    王德先是一愣,但還是馬上明白陳寧的意思,連忙說道:“我馬上把這個情況給紀委的吳立新做個通報。”

    王德走後,陳寧點了根煙,靠在老板椅上,心道:這次總算是抓到了米之國的破綻了,接下來怎麼處理就要看紀委的了。

    市紀委金花鎮專案組本來對金花鎮案的主犯朱兵一百個不開口毫無辦法,當吳立新把米志國給朱兵家屬以及金麗麗家屬送錢的事上報市紀委的以後,專案組的那幫紀檢干部頓時如獲至寶,金花鎮的案如今在省裡也是掛了號地,這個時候,誰不想立功啊。

    因為涉及到一個副縣長,專案組顯得很謹慎,先是分別秘密找了朱兵家屬和金麗麗家屬談話,並從銀行調取了證據,拿到了米志國弟弟給她們送錢的口供。然後,由市紀委書記冀親自跟朱兵談話,一針見血的指出朱兵替米志國硬抗的原因是替朱兵照顧家人和朱兵和金麗麗的那個兒子。經過一番較量,朱兵地防線頓時崩潰了,交待了米志國也參與了金花鎮福利分配的這一事實,另外還檢舉揭了米志國其他的經濟問題。

    冀在向市委書記季文和匯報之後,立刻派專案組趕往新河,並在路上親自打電話通知了新河縣委書記陳寧。

    接到電話的陳寧此時正在主持召開新河藥材領導辦公室的會議,作為主管工業的米志國也在座。

    “書記,我現在在綜合樓會議室召開會議,米志國也參加了會議。”陳寧在會議室外面的走廊裡向冀匯報道。

    “我大概還有二十分鍾趕到你們新河,你先把米志國控制起來。”

    “好的,書記。”陳寧掛了電話後,立刻又和王德取得了聯系,要求王德立即派人到縣委綜合樓,對米志國實施控制。

    “好的,陳書記,我馬上帶人趕到。總算是可以收拾這條蛀蟲了。”王德顯得十分興奮,畢竟為了抓這個米志國,王德是費盡了心機。

    當陳寧再次進入會議室的時候,會議已經進入尾聲了,大家都在等著陳寧最後地指示。平時陳寧總是言簡意,把自己的意思講清楚,把任務分配下去就行了。而這次,陳寧一反常態,滔滔不絕的反復強調這次藥材大面積種植的重要性,當門外傳來急促地腳步聲的時候,陳寧地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會議室的門打開了,王德親自帶著兩名干警走了進來,與會的領導個個感到很奇怪,只有米志國不安起來,做賊心虛嘛。

    “陳書記。”王德看著陳寧,叫道。

    陳寧朝著王德點了點頭,王德立即一揮手,兩名隨同進來的干警立即走到了副縣長米志國的身後。

    “王德,你這是什麼意思,。”米志國色厲內茬的叫起來。

    “米志國,你涉嫌金花鎮地案,我奉命把你控制起來。”王德朝著米志國正色的說道。

    “王德,你這是誣陷。”米志國然後又轉頭對坐在陳寧身邊地縣長錢新林喊道:“錢縣長您看,他們這是要把您一手提拔的干部一個個都趕盡殺絕啊。”

    錢新林一皺眉頭,對米志國說道:“你喊什麼,老實坐好。”然後朝身邊地陳寧低聲問道:“陳書記,怎麼回事呀?”

    陳寧笑了笑說道:“錢縣長,米志國涉嫌金花鎮的大案,另外還涉及到其他地經濟問題,朱兵已經全部交待了,市紀委龔書記正帶領專案組趕來,估計快到了。”

    米志國聽到陳寧的話,再也叫不起來了,徹底癱軟在了座位上。看到這幅情景,錢新林也是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以前他引以為心腹的下屬們怎麼個個都是分子。

    很快,市紀委書記龔冀就帶人趕到了,把米志國帶走之後,龔冀握著陳寧的手說道:“陳寧同志,我就不多待了,這次你們新河能及時現米志國和朱兵之間的攻守同盟,非常好,我會向季書記匯報的。”

    金花鎮案涉及到的級別最高的領導副縣長米志國落網以後,終於落下了帷幕,那個曾替米志國給朱兵遞消息的紀檢干部也被雙開了。新河縣一下子缺額了兩名副縣長和一名縣委常委、紀委書記。陳寧決定到市裡去走一走,探聽一下市委對新河的人員安排。

    市委副書記,主管黨群的是原周長平的秘書

    ,胡光明和陳寧的關系很不錯,但是來到明陽以後,組織人事從來是一把抓的,加上胡光明是周長平一系的人馬,所以胡光明對處級以上的人事安排並沒有什麼實權。

    接到陳寧的電話以後,胡光明中午來到了和陳寧約好的香溢大酒店的中餐廳。早已在包房等候的陳寧熱情的和昔日地老大哥握手寒暄。

    “陳寧啊,你這次來是不是想探聽你們新河的人事安排啊?”兩人落座之後,胡光明笑著朝陳寧問道。

    “胡書記,我們新河這次一下子缺了兩名副縣長一名紀委書記,我心裡著急啊。”陳寧裝出一副著急的模樣說道。

    “陳寧啊,這次你們縣可是要大動了。”胡光明意味深長的跟陳寧說道。

    陳寧一驚,他是最怕班子不穩定,現在可是新河展的關鍵時期。連忙問道:“胡書記,市委對新河地班子,有什麼看法?”

    “你想啊,你們新河從去年到現在出了多少事,先是組織部、常務副縣長落馬,後來又生了這麼一個金花鎮的案,牽涉了一大批的干部,還有一個副縣長,季書記很是生氣,這些事總要有人負責的。”胡光明斯條慢理的說道。

    “這麼說,要動的是縣長錢新林咯?”陳寧不太肯定的問道。因為這些落馬的干部,有一大批的錢新林提拔的。

    “不光是一個錢新林,還包括主管黨群地縣委副書記徐國清。”胡光明補充說道。

    “胡書記,徐國清和這些案子根本就沒有關系,怎麼會還要動徐國清呢?”徐國清如今可是陳寧的鐵桿,陳寧不可能無動於衷。

    “金花鎮案涉及了這麼多的干部,作為黨群書記的徐國清難辭其咎,怎麼能說他沒責任呢?這次,市委決定派出一名縣長,一名縣委副書記主管黨群和一名副縣長,到你們新河工作,另外紀委書記和另外一名副縣長,就由你們新河縣委自行產生。

    昨天出常委會都已經通過了。估計這兩天,季書記就要找你談話了。”胡光明看到陳寧一副著急地樣子,索性一股腦的把常委會地決定向陳寧和盤托出。

    “胡書記,什麼人會調到我們新河來呀?”陳寧趕緊問道。

    “市委辦公室副主任袁華擔任你們新河的縣委副書記、代縣長,市人事局副局長王方平擔任縣委副書記,主管黨群工作,他可是正處級,另外市工業局的企業科科長林飛軍擔任新河副縣長,具體分工由你們新河縣政府負責安排。這可是季書記為了加強你們新河的領導班子特別安排的。”最後一句,胡光明加重了口氣。

    陳寧心中很明白,這是季文和看到自己在新河獨攬大權後,借機派人來分自己權來了。市委辦副主任袁華,毋庸置疑肯定是季文和的心腹,派了一個正處級地黨群書記,想制約自己的人事權,另外一名副縣長估計是怕新任縣長勢單力薄而特別委派地。

    季文和真是用心良苦啊,陳寧心中感歎道。既然常委會上已經通過了,陳寧也不再去糾纏了,但願他們到任後能和自己一起好好展新河的經濟。

    “那錢新林和徐國清安排到哪裡去呢?”錢新林畢竟對自己地工作還是比較配合的,徐國清更是對自己言聽計從,這兩人地安排陳寧不得不問一下。

    “錢新林這次調任民政局當副局長,徐國清倒是還沒有安排,錢新林是正處級干部,季書記親自安排的。”胡光明的言下之意是正處級干部,都是季文和安排的,他這個黨群書記是根本插不上手的。

    “胡書記,徐國清可是一名工作能力比較強的同志,這次受到金花鎮案的牽連確實是比較冤的,我回去後讓徐國清親自向您匯報一次工作吧?”陳寧知道,在徐國清的工作安排上胡光明有很大的言權,他可不希望靠向自己的干部就這樣被人當了替罪羊。

    胡光明笑了笑,他也知道,這個徐國清以前也是被人架空的,處境比自己還差,胡光明對這個徐國清還是蠻同情的,現在又是陳寧幫著說話,胡光明當然是答應的。

    和胡光明一起用過午飯之後,已經得到確切消息的陳寧馬不停蹄地趕回了新河,一到辦公室先是找徐國清談話。

    “陳書記,您找我?”徐國清滿臉帶笑的走進陳寧的辦公室,自從錢新林一系的人馬被打擊後,徐國清的工作勁頭很足,他知道,是陳寧來了之後,他才有出頭之日的,所以對陳寧他一直是十分恭敬地。

    “老徐啊,請坐。”陳寧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讓徐國清坐,擺了擺手,讓跟進來的費明出去,親自給徐國清泡了一杯茶,端到徐國清的面前。

    “陳書記,這怎麼敢當呢,讓您親自泡茶。”徐國清連忙從沙上站起來,雙手接過陳寧端過來的茶。

    陳寧在徐國清的對面坐了下來,笑著對徐國清說道:“老徐啊,你在新河工作快三年了吧,感覺怎麼樣啊?”

    徐國清滿臉感激地說道:“陳書記,我雖然在新河工作快三年了,其實就是您來以後,我才算是個真正的縣委副書記,在您手下干,我覺得心情特別舒暢。”

    陳寧擺了擺手,說道:“老徐啊,你客氣了,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崗位工作呢?”

    陳寧的話頓時讓徐國清一愣,作為主管黨群的縣委副書記,他可是除了陳寧和錢新林以外的第三把手,換一個工作崗位,陳寧不可能讓自己降級的,哪另一種可能就是市裡要動自己了。徐國清的臉色頓時一暗,好不容易真正掌握了實權,市裡就要調動自己的工作,真的是很倒霉。

    “陳書記,是不是市裡要調動我的工作?”徐國清苦著臉問道。

    陳寧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次市裡要同時調整你和老錢地工作,這個消息我也是剛剛得知,所以我先找你談談,你有什麼想法?”

    徐國清知道了,自己和錢新林被同時調走,肯定是受到了金花鎮案的牽連,市裡是需要有人對這起大案負責呀。既然陳寧主動找自己談,那肯定是不可改變的了。

    “陳書記,知道我會調到哪裡嗎?”徐國清悲涼的問道。

    “具體把你調到什麼地方,市委還沒有具體定,不過你可以找一下市委胡書記匯報工作,談談你具體地想法。”陳寧站起身來,拍了拍徐國清的肩膀說道。

    徐國清地眼睛頓時一亮,剛才有些絕望的他好象看到了一絲光明,他知道陳寧和市委主管黨群的副書記胡光明關系不一般,陳寧是一定給自己說了話,既然是肯定調走,那也要爭取一個好點的崗位,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嘛。

    “陳書記,太

    了,今後不管我徐國清調到什麼地方,只要用得上說話,我徐國清決沒有二話。”徐國清激動的站了起來,雙手緊緊握著陳寧地手說道。

    “老徐啊,你還是趕緊考慮一下,該怎麼向胡書記匯報吧,我只能做這麼多了,另外這件事市委還沒有正式通知,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陳寧也緊緊的握住徐國清地手說道。

    陳寧最後還是沒有找錢新林談話,從內心來講,錢新林還算是個好干部,這麼多下屬涉及案,錢新林都沒有牽涉進去,也是很不容易的。另外,這段時間以來,錢新林對陳寧地工作一直的積極配合地。所以,陳寧很不情願市裡把錢新林調走,但是現在即成事實了,陳寧也很無奈。

    二天後,季文和果然找陳寧去談了一次話。先是對新河縣委挖出了金花鎮案,做了肯定,對陳寧在新河的一系列工作提出了表揚。後來話鋒一轉,嚴厲的指出金花鎮之所以生牽涉眾多干部的案,作為縣長錢新林和黨群書記徐國清難辭其咎,市委決定對這兩位同志的工作進行調整。另外告訴陳寧,市委將派出三名同志出任代縣長,主管黨群的縣委副書記和一名副縣長。同時,也頗具大方的暗示陳寧把紀委書記和另一名副縣長的名額報上來,市委支持新河縣委的決定。

    從市委出來之後,陳寧來到了市政府,主動向市長戴金川匯報工作。戴金川顯然已經受到了省委書記周長平的提點,對陳寧很客氣。

    陳寧向戴金川匯報了新河今年的工作計劃,並且恭敬的邀請戴金川參加今年新河藥材的開播儀式。

    面對陳寧的示好和恭敬的態度,戴金川也感到非常滿意,他知道陳寧目前的壓力很大,也委婉的告知了陳寧,前兩天市委常委會的決議。陳寧雖然早已從胡光明那裡得知了常委會的決議,但面對戴金川伸過來地橄欖枝,陳寧也表現出異常感激的樣子,並向戴金川表示,今後一定向戴市長多匯報工作。

    兩人的裂縫開始慢慢的修補了。陳寧越來越感受到連橫之術的重要性,對於上級領導和班子成員絕不能憑借自己地一時好惡來相處,而是怎麼樣相處才能給自己帶來最大利益,這才是王道。

    經過考慮,陳寧提名了目前在紀委主持工作的紀委副書記吳立新出任縣委常委、紀委書記,交通局局長胡振軍出任副縣長,根據胡振軍的推薦,任命了原交通局的常務副局長出任交通局局長,當然這些在常委會上是一致通過了。

    一周以後,市委副書記胡光明帶著市委常委、組織部長尹明河來到了新河。在新河科級以上干部大會上,宣讀了關於調任新河縣縣長錢新林調任市民政局副局長,正處級。縣委副書記徐國清的任命倒是很出人意料,徐國清被調任市政府辦公室綜合處處長,副處級。在干部大會上相對於錢新林的黯然,徐國清倒是顯得神采奕奕。

    隨同市委副書記胡光明和組織部長尹明河一起來的三張陌生面孔,尹明河分別介紹給了全體新河干部,並宣讀了任命:原市委辦副主任袁華同志任新河縣委委員、常委、副書記,並出任新河縣人民政府副縣長、代縣長,正處級。原市人事局副局長王方平同志任新河縣委委員、常委、副書記,主管黨群工作,正處級。原市工業局企業科科長林飛軍同志任新河縣人民政府副縣長,黨組成員,副處級。

    代縣長袁華,白白淨淨的,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看上去三十多歲,四十不到的樣子,也是個比較年輕的干部。副書記王方平,四十多歲,面色慘白,看上去有點陰霾。而副縣長林飛軍也是三十多歲,顯然是剛剛提拔地干部,顯得有些拘謹。

    陳寧在干部大會上對原縣長錢新林和原縣委副書記徐國清的工作做了高度的評價。同時,對新任的代縣長、縣委副書記以及副縣長表示了熱情洋溢地歡迎。

    代縣長袁華、縣委副書記王方平以及副縣長林飛軍也按照慣例做了簡單的言,干巴巴地是些場面話。

    會後,陳寧帶領縣委、縣政府兩套班子以及人大和政協的領導在縣委招待所設宴招待了市領導一行。

    宴會上,和兩位市領導敬過酒之後,代縣長袁華主動端著酒杯來到陳寧的身邊,笑容滿面的說道:“陳書記,在市委辦的時候,經常聽季書記說起您,說您是個工作能力很強的年輕干部。想不到,這次能有幸和您一起共事,真是難得啊。”

    陳寧聞言心道,這個袁華真地不簡單啊,來敬酒先把季文和放在前頭,這不是向自己宣告他是季文和的人嘛,還把他和自己放在平等地角度上。陳寧的心裡很不爽,但是臉上也是滿臉笑容地站起來,和袁華碰了一杯,說道:“袁縣長,客氣了,歡迎袁縣長到新河來工作啊,袁縣長是市委辦副主任出身,今後,肯定能更好的領會縣委地精神,把縣政府的工作搞得有聲有色。”

    袁華頓時愣住了,他過來給陳寧敬酒,原先是想給陳寧一個下馬威,告訴陳寧我是季文和的人,以後對我要客氣一點。萬萬沒有想到,陳寧會現開銷,點明了你是市委辦出身,應該知道規矩,縣政府是在縣委的領導下工作的。

    袁華還是馬上反應過來,但是臉上的笑容變得很牽強,跟陳寧碰了一下杯,“嗯”了兩聲,也沒有合適的話來回應陳寧,太過激的話,大家都下不了台,畢竟桌上還有市委副書記和組織部長在坐。

    胡光明不由的點了點頭,心裡暗贊陳寧的強勢。而尹明河心中不由一歎,這個袁華太小看陳寧了,以為抬出了季書記就能壓住陳寧,哪知陳寧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希望他吃了這麼一個虧以後,能長點記性,今後可不能小看陳寧。

    倒是王方平和林飛軍很恭敬的上前來給陳寧各自敬了一杯酒。林飛軍陳寧沒有放在眼裡,只是一個非常委的副縣長,提拔上來就是為了在縣政府配合袁華工作的。倒是這個王方平不顯山,不露水的,級別跟自己一樣同樣是正處級,而且明確是主管黨群的,暫時還看不出什麼來。但是王方平始終讓陳寧感覺不舒服,不得不讓陳寧提高警惕,看起來這個王方平也是一個不好相與的角色。

    老萬的月票數終於過百了,在此老萬對投票支持陳寧的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謝。目前老萬的月票排行第1C9位,老萬又有了非分之想,不知道能不能擠進前1。

    各位兄弟姐妹們,你們說老萬能不能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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