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
茲有蒙賽國匪軍於邊界擾民,且有大舉進攻我國之嫌疑,百姓家園盡毀,民不聊生,特令漢森公爵率薔薇軍團(原南征軍團)前往拒之。
望公爵見令後即刻到羅達城與薔薇軍團匯合,發揚我明羽泱泱大國的武魂精神,務必將敵國匪軍殲滅於境外!」
屈膝半跪在信使面前的薔薇要聽不下去了,滿腔怒火從心頭升起,牙關咬得緊緊的,目光冰冷冰冷,粉嫩的俏臉上如寒霜降臨,白得嚇人。
施羅德悄悄握緊她的小手,對她輕輕搖了搖頭,別著急親愛的,讓我們把王令聽完。
念完王令,信使愧疚地走下台階,將王令遞到施羅德手中,帶著歉意說道:「對不起,公爵殿下,王有令,下官不得不來。王還特別交待,公爵大人新婚,特許三天時間在家陪新娘,三日後,公爵殿下必須要出發了。這次蒙賽國來勢洶洶,我邊境守軍已經損失了不少人,而長風軍團在上一次的內戰中消耗過大,王不得不再次將重任交給薔薇軍團。而薔薇將軍現在貴為揭雲國公主,已經不適宜勝任元帥一職,所以王他」
「行了!你不用多說了,他想些什麼我們清楚得很!」薔薇氣呼呼地將手一揮,阻止了信使往下說。
施羅德皺著眉頭問道:「蒙賽國是什麼時候打過來的?怎麼我們一點消息也沒收到?」
「其實上個月中的時候邊境守軍就磨擦不斷了,萊昂.斯通的劍光軍團更是在月底的時候一舉攻破我防線,目前已經佔領我新達城,形勢比較危急啊
信使臉上一片擔憂之色,施羅德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按時出發的。現在,請信使一起到府裡去喝杯酒吧。」
「夫君!他明擺著要為難我們,你還」薔薇還待要說,施羅德溫柔地掩住她地小嘴,注視著她眼睛說道:「不,既然是他國入侵,那麼我也是有責任抵抗外敵的,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吧。你看大家都在等著慶婚宴席呢。」
薔薇憤怒的目光越過施羅德落在前來觀禮的人群中,這些善良的人們臉上都寫滿了擔心。她心中一軟,緩緩點了點頭。
原本熱熱鬧鬧的婚禮因為戰爭的消息而變得氣氛凝重,大家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討論地話題也由新婚夫婦的華麗穿著改為蒙賽國會不會打到拉斯河這邊來。
回到公爵府,夫婦二人回房換下婚服,薔薇氣惱地坐在沙發上。瞪著施羅德道:「他分明就是不想我們在一起,才想出這種餿主意,讓你去帶兵打仗地!」施羅德換上深藍色的公爵制服,坐到薔薇身邊輕輕地擁她入懷,下巴在她柔軟噴香的頭頂摩挲著:「親愛的,別再生氣了,也許這回事情真的很嚴重。你又有了揭雲公主的身份,不好派你去,所以他才想到我地吧……1#6#K#。」
「夫君你真是太善良了,我就不相信明羽國除了我們兩個,其他人都不會行軍打仗了?別忘了薔薇軍團裡還有我培養出來的一班強將!」
施羅德長歎一聲道:「不管他是什麼居心。現在王令已經下達,我們也不能改變什麼了。而且,你認為我還能推掉這個差事嗎?你的夫君我雖然不是什麼絕世強者,但我也不是臨陣退縮的孬種!我就要讓世人都看看,漢森公爵不是只會吃飯只會享受的窩囊廢!」
薔薇癡迷地回望著愛人,喃喃低語:「噢。親愛的。你慷慨激昂的樣子好帥啊。」
施羅德淺淺一笑,眼底地溫柔象潮水一般湧向薔薇:「謝謝親愛的。你也是我所見過的最美麗的新娘呢。」
薔薇眼中星光迷離,因微笑而微微張開的、紅潤地嘴唇象盛開的薔薇清香誘人,施羅德將她固定在懷裡,手臂用力收緊,讓兩人之間再無一點縫隙,俯身含住了那兩片散發著致命誘惑的唇瓣,濃濃的柔情在這片小小的空間裡流淌不息。兩人正吻得昏天黑地之際,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瑞金、費羅和羅素三個搗蛋鬼在門外叫了起來:「姐姐姐夫(叔叔嬸嬸)(師傅師公)!宴席要開始啦,快點出來呀!」
施羅德不捨地放開薔薇,苦笑不已:「如果你不想辦法將他們三個打發出去幾天,那我們這寶貴地三天時間可就要浪費了。」
薔薇吃吃地笑著,伸手幫愛人整理稍顯凌亂地衣服,因抬手而使胸前出現的一道深溝,差點又讓施羅德淪陷進去。他甩甩頭,強迫自己地視線離開那一片瑩白,將薔薇拉起來朝門外走去:「不能再坐下去了,否則我會控制不住自己了快點吃了飯把客人都打發走,然後我們來過二人世界!」
客人們都很識趣,喝了婚慶酒之後紛紛告辭回家,將空間留給即將離別的新婚夫婦,而打發三個搗蛋鬼的任務就交給了裡茲,他決定帶他們到漢森山脈去打獵。為防萬一,薔薇讓小武跟著去保護。
福來老爹和護衛隊長漢克斯忙著為公爵大人準備出征事宜,要從五千名私軍中挑選出一百名精英作為公爵大人的隨行保鏢,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光是比武、考軍事知識都夠他們忙乎的了。
而留在府裡值守的副隊長海森,也吩咐護衛和僕人們沒事不要去打擾大人和夫人,所有人都默契地遠離公爵大人的臥室、書房,還有花園裡的那一片薔薇花田,那是公爵夫婦最喜歡呆的地方。
薔薇像個溫柔體貼的小妻子,一日三餐親自下廚,其餘時間不是陪施羅德找軍事資料就是拉著他坐在花園裡看月亮。
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她會將她所有的柔情都奉獻給他,那一份愛戀那一份情,足以令施羅德幸福得連靈魂都在顫抖。
他對她說:「我這一生,最大的成就不是學有所成,也不是治理一方,而是擁有了你,此生我已無憾了。」
她想跟他一起出征,他拒絕了:「我說過,從你嫁進我家門來的那一刻起,家庭的重擔就讓我來挑,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是依*妻子往上爬的廢物!在學院學的那些知識,還有你教我的那些技巧,不就是為了現在這種時候而準備的嗎?你也說過,成功修煉嫡仙訣到第七層會讓人有足夠長的壽命,那麼偶而分開幾天應該不算什麼吧,你就當我是出去渡假了。」
「這是個危險的假期。」不論施羅德怎麼開導,薔薇心裡總有一絲憂慮揮之不去,她說不清楚是什麼,也許是不好的預感,也許只是她關心之切造成的心理陰影。
施羅德以一個深吻結束了談話,但最終,她還是帶著那絲憂慮目送愛人踏上征途。
她騎著銀線跟隨施羅德一路走了七天七夜,直送到拉斯河邊才停下腳步,渡船已經在大河對岸停*,她仍然捨不得離去,久久地立在岸邊,任風把她的思念吹散。
「傑,你說他會順利嗎?」
「會的!」
「可我為什麼總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這詞寫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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