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覆雨翻雲 中部江湖爭雄 第六十九章 五祖伏誅
    五條鬼魅一樣的幻影在坤寧宮中出現,那些皇宮的守衛對他們來說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充其量算是個擺設罷了,守衛雖然都是大明的精銳侍衛,但和武林高手仍有著很大的差距。

    五行忍祖冷漠的凝視著雄峙在眼著的宮殿,他們並不為了能輕鬆進入皇宮而感到喜悅,反而越接近宮內越能感覺到那壓力是多麼的巨大,空間似張開一張無形的壓力網,正在收緊。

    「我們分頭行動吧,整座皇宮中這裡的人氣最旺,他應該在的。」金忍劍祖道。

    「是的,我們必須加倍小心,他們修為非常的高明,不可硬拚,不行就撤,再想辦法。」

    片刻之後,在一隊巡邏侍衛到來之前,五人分個方向投入黑暗之中。各行其是了。

    金忍劍祖剛剛踏足到一偏殿外時,驀地感到給人盯視的感覺,忙扭首望去,月夜下,一盛裝貴夫人模樣女子盈盈俏立在他身左三丈外,似盤古開天以來她就在那裡一樣,使他大吃一驚。

    「閣下夜闖皇宮,欲意不軌,報上名來,本娘娘替你安排後事。」柔嫩的嬌音透著一絲庸懶。

    來人赫然是貴妃娘娘之一的白芳華,這美女正經起來的時候,絕對像莊嚴肅目的觀士音。

    金劍忍祖一言不發,身形驀地消去,下一刻卻出現在白芳華的身側,金色劍氣無聲息地斬至。

    白芳華眸中掠過一絲訝色。難怪這傢伙敢闖進皇宮呢,果然有些真才實學,換了以前的自已怕也難有勝的把握,但是現在不同了,從他身形消息的一瞬間,白芳華仍握掌著他的行跡,可以說他的消失對白芳華來說只是視覺的消失。而他地真身卻清晰的印在這美人地心靈感應上,無有一絲遺漏的給白芳華掌控著。換句話說,隱術對白芳華這個級數的高手來說沒用。

    劍光襲至時,白花義才輕輕抬手,漫不經心的擋了他一劍,她的手晨不知何時多了只銀釵。

    釵劍相交,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尖銳的勁氣鑽入了金忍劍祖地經脈中。他悶哼一聲跌退了兩步,白芳華亦生出感應,嬌軀晃震了一下,同時她左手的廣袖突漲,砸向金忍劍祖的面門,排山倒海的陰寒勁氣將數將內的空間徹底變成了冰極,一隻如玉的手掌從廣袖中探出。

    金忍劍祖徹體生寒,有如置身冰窟之中。心下暗駭對方的驚人氣場,手中的劍亦不停歇,一連斬出數劍,全力封死對方地進攻,但他很發現,對方的手掌始終契而不捨的追懾著他。如影隨形一般,他拚命阻擊對手的攻勢,接二連三的變幻身形,企圖以無上隱術擺脫對方的糾纏,可是他在數次換位移形之後就失望了,對方每每給先一步在他地換位點上封死他,讓他有力難施,出道至今,金忍劍祖還是首次遇到這麼強的對手,而且還是個女人。在倭國女人的地位是極低的。她們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奴隸。根本沒有什麼尊嚴和地位。

    就在纖手拍上他的身體時,金劍再一次提前一剎那趕至,封架在那追命的一掌上,陰寒大力貫體而入,眼前又暴起一片銀芒。是銀釵,這女人太厲害了,似乎根本不受自已勁氣的阻礙,甚至她的身形只是微微一頓就能發出更凌厲的攻勢,在這一點上自已根本就及不上她。

    金忍劍祖地心中頭一次升起了莫名地恐懼,一個女人就厲害至此了,那朱允炆還了得啊?

    白芳華的心中生出了感應,捕捉到了對方地那一絲怯意,氣場在瞬間驀地擴闊,二人三丈方圓的空間猛地塌陷,金忍劍祖只感到一股強大的難以置信的吸扯之力將他拖往白芳華的銀釵玉手和廣袖,身周是割夫剌骨的凜冽的陰寒氣勁,壓力之大,無法以用語言來形容了。

    他同樣怒吼一聲,金劍光芒大盛,在陰寒氣場中擴散開來,這使他的壓力頓時一輕,但同時感到自已體內一陣虛竭,金劍暴起,化作一道流光電射白芳華的心胸部位。

    白芳華的臉上驀的露出幽怨無比的動人神情,給人一種欲將她拉入懷中憐惜的衝動。

    金忍劍祖堅若鐵石的心志不由自主的狂跳了一下,手中的金色劍芒為之一弱,只是這微小的變化就讓他遺恨終生了,銀釵在這當兒不偏不倚的正中金劍之尖,空中暴起一連串的火星。

    金忍劍祖驀感手臂一麻,接著他的瞳孔為之放大,小腹下陰處一股巨力襲至,白芳華的腳已無聲無息的兜襠而至,他不由心膽俱裂,左手下壓的同時,身形向上猛竄,但還是遲了。

    『喀嚓』一聲怪響,接著是『砰』的一聲悶響,再就是金忍劍祖的一聲慘哼。

    他怕左手雖阻了阻對方的一腳,但給無上的大力將左手徹底的震裂,碎斷,那一腳再無阻礙的兜中了他的下陰,卵子給踹爆的瞬間,恥骨塌縮,陷進了小腹,五臟六腑給震的成了一堆肉泥碎粉,在幾經力拼之下,金忍劍祖真元大耗,當然無力再對抗這致命的一擊了,何況白芳華是毫無保留的出手,她根本不考慮自身負不負傷這種事,她還巴不得負傷呢,所以她的每一擊皆是十成十的全力,這一招是她和史蘭香學的,以命搏命,置諸之死地而後生。

    一代忍術之祖,倭國劍道的一流高手就這麼慘死了,白芳華之所以下手如此絕情,她是恨這些倭人,殺了人之後還要蹂躪死者的屍身,將他們解肢,最不能容忍的割了人地性根。

    對付這個變態的民族就要用更變態的辦法了,這也他給碎裂了整個下半身的主要原因所在。

    『砰』的一聲。金忍劍祖摔跌在三丈的青石道上,嘴裡吐出血沫,想說什麼,卻未發出聲來,接著他的眼神暗淡下去,瞳孔驟然放大,呼出了在人世間地最後一口氣。不甘的走了。

    力拼之後地白芳華俏臉異常的白,在瞬間功夫解決了這樣一個超級高手。令她負上了不輕的內傷,聞聲而至的侍衛這時才趕來,一見死屍和貴妃娘娘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一個統領樣的將領上前施禮,恭恭敬敬的道:「屬下等護駕來遲,讓這剌客驚擾了娘娘,請娘娘治罪。」

    白芳華此時臉色恢復了正常顏色。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此人乃是倭國來的剌客,你是不你能應付地了的,無須自責,你們先把他的屍身抬到乾清殿外,等明日皇上來處理吧。」

    「遵娘娘法諭。」那統領忙指揮一眾侍衛打理戰場,並將屍體抬了起來,沖乾清殿方向而去。

    同一時間的另四位忍祖也遭到阻擊,他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宮中可混水摸魚。

    但是宮中有於撫雲。史蘭香,白芳華,甚至是秦夢瑤,靳冰雲這些靈覺超凡的高手在,他們根本就做不到『無息無聲』,早在他們進宮的一刻。就落入了秦夢瑤等女的算計之中了。

    木忍槍祖遇上地是史蘭香,水忍霧祖遇上了於撫雲,火忍刀祖撞上了秦夢瑤,最倒霉的是土忍幻祖,遭遇了宋菁,谷姿仙,和薄昭如三人的圍攻,光是一個宋菁就讓他感覺抗不住了,還多了兩個少遜一線的谷,薄二女。這就叫他徹底落在了絕對的下風中。只能拚死力抗了。

    在天魔大法的全力施為下,木忍槍祖真恨不能脫了褲子挺著那桿槍衝鋒陷陣。因為天魔氣場中地史蘭香此刻盡現天魔舞的妙相,把他帶入了一個魔幻世界中,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結果自然不會出人意料了,這幾年中史蘭香很少再遭遇這樣的強手了,這是她最後進修天魔大法的機會了,所以她並不忙著結果木忍槍祖的性命,而是一味的盡展天魔舞的極至精粹,現在她把對手看成了個修法的陪衫角色,在自已一波一波的攻擊下,讓木忍槍祖激發出他最深地潛力來為他自已地命奮鬥,在壓力一絲絲加大後,木忍槍祖也沒讓史蘭香失望,求生的慾念確實讓他激起了無窮地潛力,只是他的對手遇強越強,這樣下去遲早把他拖死。

    激戰中木忍槍祖的槍式開始減弱,他已過了最強盛頂峰,他懷可保持那個高度,不升則退,身體裡的真元耗損過巨,令他的握槍的手腕都在顫抖,史蘭香知道他再也沒有『玩』的價值了,但還得承認這個人確實夠強,當年給自已搏殺的『荒狼』任壁都要遜他一籌左右。

    氣機牽引之下,此消彼長,史蘭香展開了長江大河一洩千里的狂野攻勢,陰柔的勁氣無所不在,徹體的寒流驀地將數丈方圓束死,形成了一個以雙方交戰處為中心的空間氣場。

    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當下就令已疲憊萬分的木忍槍祖負上了重傷,槍牚相交的當口,槍體發出怪響,它不堪史蘭香無堅不摧的真勁打擊而崩裂成了一地的碎粉,同時令他的主人更是傷上加傷,就在木忍槍祖跌退的瞬間,氣場的吸扯之力驀然加強了數倍,使他的身形不由自主的跌往中心處,好像自動送上去給史蘭香的玉掌擊他一般,當然,他已控制不了場面了。

    木忍槍祖鋼牙咬碎,望著眼前仍是一付閒淡的樣的史蘭香恨不能食其肉,飲其血,雖然他一直就有這個嗜好,不少倭人的美女就是給這個變態的『槍祖』先戳一番,然後生食活吞,可能在他心裡正幻想著『吞』史蘭香的場面,但是現實告訴他這一生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砰砰砰砰砰』,一連五掌全部擊實,前兩掌拍碎了他的雙手,第三掌讓他的胸前塌陷,第四掌讓他前伸的頭縮進了脖腔中,沒至眼睛處,最後一掌拍中了他因頭給重擊後軀體後仰騰空而叉開的雙股之中,恥骨周圍地部分完全給擊的粉碎。身子像一個肉球一樣縮成圓形。

    其形其狀之慘,令人粹不忍睹,史蘭香完成了這件傑作後,才感到自已身心俱疲,手腳亦有些發軟的跡象,只是剛才太投入了,沒顧著感受自已身上的這些狀態而已。原來自已已負傷。

    水忍霧祖在於撫雲的劍下沒走過二十招,就給這美女的劍氣傷的成了一個血人。數次他在霧中幻隱幻現,如此讓他換了數個方位,移走了百丈距離,但最終脫不出於撫雲劍氣範圍,隱術在超級高手面前可以是這樣沒用地東西嗎?這太不可思異,就在那一刻,水忍霧祖就知道了自已悲慘的下場。他拼盡全力想在死前重創這美女,但他確實沒有那個實力,在於撫雲似暴雨般狂灑又帶著輕靈地劍勢,一連十三劍,斬的他全身經脈寸斷,劍一直沒有臨身,斬他的是劍氣,無形而有實的劍氣。水忍霧祖栽倒在地的一刻說了一句話:中原的武技果然厲害,我從沒想過至高的隱術會在你地面前失去效用,你的心靈修為太精深了,我輸的心服口服。

    望了眼倒在地上的水忍霧祖,於撫雲收劍回鞘,淡淡道:「你不該來中原送死。更不該進宮。」

    話音猶存時,水忍霧祖竟然點了點頭,才歪倒在一邊,結束了他的這次的使命。

    這一刻的土忍幻祖也束手伏誅了,他硬給宋,谷,薄三女車輪戰術耗死了,薄昭如同樣對這倭人恨的厲害,恨他們地歹毒的手段,劉大人既死他們還要讓他去陰間當太監。這是讓心底有著俠義心腸的薄昭如不能容忍的無恥行徑。所以她今天也無恥了一次,一劍將他的下身削了去。宋菁和谷姿仙都沒有對此而表示出一絲的異樣,似乎覺地薄昭如這麼做才對。

    最幸運的算是火忍刀祖了,秦夢瑤一邊接著他的攻勢一邊淡淡的道:「東瀛的隱忍之術果然名不虛傳,不知閣下可能見告大名?入中原,探皇宮,難道是奉了足利義滿大將軍的命令?還以慘忍的手段殺死了我朝大臣劉偉,你們知否這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嗎?倭國的人會為此負出沉重而慘痛的代價,你們居然還要一錯再錯,不知回改,好吧,夢瑤今天就開回殺戒吧。」

    飛翼古劍發出輕微地鳴震,驚天劍氣破空漫舞,有如平靜地海面一下捲起狂風暴雨一樣。

    火忍刀祖面現駭色,握著刀的手不停震顫,在秦夢瑤未啟動攻勢前,他就給這美女那處從容和悠雅地神態所懾服,任憑自已施展多猛多狂的攻勢,她始終能輕描淡寫的化解掉,像是飄浮在海面上的一片樹葉,任你風暴浪捲,我自巍然不動,隨波浮載,永不沉沒。

    劍氣驀地擴大的瞬間,與刀撞在了一處,沛然莫測的大力延刀湧進,像悶雷擊中了他的身體一樣,每一記有若萬斤巨錘一般,砸的他不住的跌退,第七劍時,刀脫手拋往了虛空中,更在虛空中崩裂成了一天的碎渣,拋灑下來,夜空中顯的格外耀眼,好像流星光雨一樣。

    火忍刀祖的身形摔落在地上,砸的沙起土飛,嘴裡的血箭迥老遠,他再也站不起來了。

    秦夢瑤『嗆』的一聲,古劍回鞘,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面色更無一絲的波動。她知道對方的心已給自已無堅不摧的劍氣震的粉碎了,他迅速暗淡的眼神,說明他的生命正在了體而去,他雖然心有不甘,但眼眸中充滿了對秦夢瑤的敬服,可以說是對她武技的敬服。

    在他的想像中,絕對沒有一個人可能如此軟松而不費力的殺掉自已,但是今天他知道自已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華夏人有句古語,井底之蛙,現在的自已毫無疑問就是那井底的蛙。

    以前一直以為自已是強大的不可擊敗的神,原來自已竟是這般脆弱,這般不堪一擊,倭國確實沒有武道中真正的高手,充其量只是達到了一定水平,自已用生命換來了對世界的認識。

    火忍刀祖在呼出最後一口氣時,臉上竟露出了笑容,不論如何,自已也死出了武士道精神。

    天色大亮,乾清殿的殿前,一字排開五屍形狀不一的屍體,五種顏色,他們就是五行忍祖。

    這時的我正在劉偉府上讓人把武田寬開腹剖心,以慰劉大人在天之靈,宮內的人很快找到了我,並向我呈述了皇宮中的一切,我早就意料之中到宮中的結果了,命人將那屍體運來劉府。

    正午時分滿進文武都在弔唁劉偉大人,兇手伏誅,人心大定,我下旨追諡劉偉為定壤公,葬軍陵,受天下萬民和後世子孫祭弔,國之棟樑,朝之忠臣,理當受此榮殊,也能慰撫其家人。

    把京師搞的人心慌慌的事件終於在數天裡告一段落了,京師回恢了往日的安定祥和。

    大臣們齊聲討誅倭國的無恥行徑,紛紛提議滅其國,屠其族,我慎重考慮之後決定實施對倭國的報復計劃,倭國人還有不少,現在大明的武裝地已經落成,正在加緊解除他們的武裝,足利義滿相當的配合,所以在這種形勢下,我決定一點點將其國滅掉,先解除他們的武裝,再讓所有的男人們去給大明當苦力,分派往安南,暹羅,占城,安平等地勞役,然後在勞役中讓他們結束一生,女人分批送入教坊司,她們都將成為孤寂的明軍去解憂解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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