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覆雨翻雲 中部江湖爭雄 第四十九章 巧遇冰雲
    這幾天我穩坐宮內,戰局瞬息萬變我則更關心一些基礎建設。

    今天工部陶巨方給我遞上了一份奏章,在朝庭的全面支持下,已在一百多府城中建起了冶鐵基地和礦產提煉作坊,另外朝庭出錢收構鋼鐵,每地民眾都大力的投入掘礦行業中。

    另外各地手工業,江南的瓷器,蘇州剌繡等等都大力的發展,雖然北邊戰事頻繁,但江南這邊沒受絲毫的影響,四川這糧倉也在聚集著可供天下溫飽的食糧。

    軍械司張昊同樣在各地府城相繼建起了大型軍械製造基地,火藥生產基地,火器在我手中得到了極大的發展,這個世紀的西洋諸國應該也在發展火器了吧。

    冷兵器的時代必須結束了,否則明朝就要給外夷欺負了,不過現在有了我,事情就不一樣了。

    另外我也知道,不能偏重某一項發展,必須全方位並進,如今國庫充足,朱元璋留給我有過億的銀兩,每年的收入稅銀雖有所減低,但仍有千餘萬兩,照目前的消耗,若是只出不進的話大該三年就空了吧。

    不過我想起范良極可是個大財主,光寶庫就有十幾個,他留著也是浪費,不若捐出來給朝庭得了,另外這大賊頭最是清楚哪有寶藏了,專門責成他去尋寶開發寶藏得了,歷代帝王之陵無不藏寶巨萬,金銀堆滿。

    就在我神思之際,幾位貴妃娘娘一哄而入了。御書房中頓時鶯聲燕語。

    「皇上,把自已關在這裡做什麼啊?是不是又在謀劃著去侵略哪個藩國啊?」史蘭香的聲音。

    來地幾位除她外是宋菁,於撫雲,白芳華,谷姿仙,薄昭如。

    我長身而起,笑了笑道:「朕為金銀髮愁呢。如今耗資甚巨,各地建立這樣那樣的基地。又向民眾收購糧草,鐵鋼已經火藥製物,還要發放大批大批的勞費,朕頭疼了,照此下去,不出兩三年國庫就空了。入少出多,尤其軍用物資耗費更多。」

    「皇上。每侵一國,掠奪的財產還夠彌補我們發動戰爭的所須嗎?應該超出了吧?」芳華道。

    我搖搖頭道:「如果那樣的話也夠用了,還有盈餘,只是我們瑞不宜發動戰爭,火器時代馬上到來,西洋諸國都已是火槍火炮了,我們若還拿著大刀長矛去和人家拼的話,那後果可想而知吧。朕現在要發展五年,充分地在火器上領先一步,緊就緊在這五年上的費用了,這是只出不進地五年啊,諸位愛妃可有什麼好的建議啊?」

    於撫雲笑道:「皇上,你不會是想去做生意賺錢了吧?官不言商。言商則貶官為商,你是不是也想給貶了啊?」她這話出口,逗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宋菁道:「能不能加重賦稅,不過皇上你剛剛減免了不少,再加的話怕起民怨吧。」

    「賦稅肯定是會再加了,不過對外商的進出口稅可能多一些,一是抬高物價,二也能剌激商貿的發展,三更有利於國家的工業發展,百姓有錢可賺誰還願意會造反?」

    「都去賺錢了。沒人種地。我們吃什麼啊?」史蘭香忽道。

    我笑道:「這個不用擔心,朝庭有一新制。高價收糧,就是讓百姓們去種地,賣糧換銀子以圖生計,如今大力發放田地給百姓種植,不使大面積良田荒蕪,名門望族有多少田每年他就要交多少糧給朝庭,交不上來就沒收他地田,這些人田荒著也不讓老百姓去種,強制性買糧,大部分百姓都有田種,誰會去給財主們種地,等沒人給他種地時,他就會賣田給民了,那時還怕我們沒吃的嗎?百姓有了錢就會置房置地,花錢了大方了,各方面的市場也帶動了起來,銀子是在這個市場中循環的,只要給我過了這五年全力備戰年,大明就是天下第一強國。」

    「皇上,銀子的問題,你還是遲兩天考慮吧,四大聖主到了,你不會會會他們?」

    我聞言眼前一亮,這些人都是和了盡一個級別超卓人物,論名頭怕比了盡更為響吧,只是近百年不出世了,估計在大俠傳鷹時代他們就有名了吧。

    「哦,如今在何處?朕去見見他們吧。」我點點頭道。

    於撫雲道:「夢瑤正陪著他們,這四人親自坐鎮武盟了,令武盟諸派之人信心大增。」

    「朕就微服私訪一次吧,呵呵,你們沒意見吧?撫雲,你這皇后可要給朕坐鎮後宮啊。」我大笑著朝外走去。

    蕭颯在門外侍立,我看了他一眼:「蕭颯,朕去武盟走一遭,你就不必跟來,在宮裡等著,若有人有急事找朕的話,可給朕傳訊。」

    「卑職明白了,請皇上放心。」蕭颯恭身應諾,

    我換過行頭,又以鷹緣遺衣罩體,只帶了成碩出宮而去,直奔紫金山下的武盟。

    武盟總部,秦夢瑤以靜齋傳人的身份正接待著四大聖主,這四人地年齡起過一百六十多歲。都是徘徊在先天極境的中的高手,再進一步的話,他們就要肉身成佛了。

    肉身成佛在他們來說已是極至境界,佛門中至今未有過破碎虛空的高手,一但踏出先天極境他們只且個選擇,那就是頓悟閉關,肉身而去。

    靈神脫體之後,只會留下一具皮囊,一具沒有了生機的屍體,然後弟子們可將其肉身焚化,得出舍利,稱之為佛舍利,道行夠深地人一般都可煉出舍利,差的話只能是一堆骨灰了。

    「四位聖主能親至京師,為天下百姓盡份薄力。夢瑤謹代師門謝過各位大師。」

    「我們四個避世的老傢伙可沒夢瑤你說地那麼偉大,當年傳鷹獨闖驚雁,我們未能參與,已是非常遺憾了,後世龐斑興亂,我等又不聞不問,有負聖主之名。其實苦參至今仍未能找到進入天道的秘徑,而龐斑浪翻雲卻先後達些境界。如今又多了當今聖上,想來夢瑤亦要踏入此境了吧,老衲完全看不透夢瑤你的深淺啊。」聖主之一菩提慈恩道。

    另一聖主智慧大定道:「出世修行,而又以入世得盡全功,龐斑由魔入道,浪翻雲由劍入道,都在出世入世之間往返交替。可見入天道之法非此不可,而且每每都須要一個相當的對手激發本身的潛能,才能進一步瞭解更深一層的人限玄理,但是對手難尋啊,龐浪是一對,虛若無裡赤媚又是一對,當年的八思巴因傳鷹而得悟至道,魔宗蒙赤行又因傳鷹而肉身成道。傳鷹卻藉著這兩個人地『幫助』破碎而去。我等此次出世,同樣是為了入世一遭尋個相當對手一搏以窺天機,久聞西陲十僧佛法無邊,大乘,大藏,闡化。贊善都是佛門極至高手,此行既濟世補過,又有相得對手,可謂一舉兩得。」

    原來這四個老傢伙是衝著這一點來地,說起來了盡大師還是挺瞭解他們地嘛。

    秦夢瑤有會於心中,追求至道地人都這個樣子,別的都拋至腦後,唯一讓他們感興趣的就是如何進入天道,踏上成佛之路,自已曾經還嘗不是想他們一樣一味的鑽進了極端。已至雖達到了劍心通明的境界。卻無力再進一步,經歷了世間情感的衝擊。劍心通明地境界破綻更大,那時若是退出塵世重新再修禪心,大該到頭來還是他們現在這個樣子,在路的盡頭找不到出口,而苦苦徘徊,幸好自已抵不住夫君的誘惑,另出樞機,得以全新的突破,踏上一條全新的修行之路,充滿了陽光雨露,歡聲笑語的『天道』坦途。

    「四位大師和西陲這幾位大師佛法確實相當,其實他們也心存這樣的想法,只是這次入中原的另一個目地是相在武林稱霸,而達到另一個關糸到他們民族存亡地大目標。」

    聖主真言嘉義道:「帖木兒在訛答剌集結兵欲意東進,這一點天下盡傳,西陲諸藩肯定是第一個受到威協的,他們素知帖木兒這狂人的手段,所以東來多少也有無奈,另外就是大明北亂,確也讓他們動了另外一種心思。帖木兒雖好戰,但不好殺,從他所征服的領土能看出這一點,不似當年成吉思汗征必屠族,這也是西陲諸族願意和帖木兒結盟的原因所在。」

    聖主光明普心道:「老衲想不明白,聖上為何在這當口兵犯高麗呢?難道無視於帖木兒的存在?燕王之亂未平,高麗戰事又起,若是引來四面楚歌地形勢那就不好收場了。」

    秦夢瑤笑道:「其實聖上正是要為此震懾蠢蠢欲動的各族,如今各國使團已大明京師,探看虛實,其中又以烏斯藏,暹羅,安南野心隱現,但他們必竟是勢微小國,在大明強勢時期產是不會輕易動作的,而興兵高麗,正是向他們展示強勢的最有力說明,比費盡唇舌只會惹的他們更加懷疑來的更有效,不這樣的話四面楚歌的情況真的有可能出現。」

    四聖主聞言也覺有理,蠻人只能靠武力鎮壓,不然他們是不會服氣的,野心一直不會消亡。

    「夢瑤以為我們對西陲十僧如何著手?」真言嘉義聖主又問道。

    「四位只管坐鎮武盟,等著大乘等四人好了,夢瑤會安排一切,將四聖主挑戰四僧王戰書送到他們手中,以產地身份地位斷然不會拒絕,大師們只須退去這四,其它交給夢瑤好了。」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夢瑤小姐了。」四人臉上都綻出了微笑,他們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就在這時,秦夢瑤心神一動,她心靈深處收到了來自師門人物發給她地訊息,不由眸子一亮。

    ………………

    我剛剛步出城門,就感到人群中一道極其銳利的目光朝我投來。

    我立生感應。靈神瞬間提升至另一層次,以第三隻『眼』從空中俯視下去,這是一隻透視之眼,精神之眼,在人潮湧湧地街市上,一個白衣女子正轉身入了一旁的小茶樓。

    我心頭一跳,如此絕色佳人世之罕見。尤其她給人那種靜的令人忘了置身俗世中的感覺,瞬間我知道她是誰了。夢瑤的師姐靳冰雲來了。

    收回神目,我轉頭對跟在我身邊的成碩道:「你去武盟等朕吧,秦貴妃若是問起的話,就說朕替她接等遠道而來地貴客就行了。」

    成碩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只好點點頭,自已朝武盟方向而去。

    我轉過身往那小茶樓步去。上了二樓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臨窗座上的白衣佳人。

    她如斯響應地和我目光接在一起。這個熟美的**給兩個男人曾經擁有過,一個是她愛的男人,一個愛她的男人,他們分別是龐斑和風行烈二人。

    她的眼睛很純很美,黑瞳白眸,純的找不到一絲雜質,她好像是根本不屬於這個世間的人一樣,在她眼內你找不到能讓她感興趣地事物存在。這是一個徹底遠離了人世的人。然而她偏偏就在眼前。是那麼真實,這兩種極端的感覺匯聚在一起予人種怪異難明的玄奇感。

    連我也為這兩種極端的融匯產生了震盪,當我跨步前行,直接坐在她對面的時候,她仍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忽而開口道:「我們很熟嗎?為什麼一直盯著我?」

    「我們不熟。還是頭一次會面,但是你卻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你是誰,這樣回答可以嗎?」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道:「你讓我看不透,所以我知道你是誰,京師之中只有一個可令我看不透,那就是你,而你是如何認識我的呢?」

    我笑了笑道:「那是一種感覺,靜齋功法以靜聞名,你地那股子寧靜深遠。可令置身在暄囂鬧市的人產生獨孤的感覺。似乎天地宇宙間除了自已再無它物,所以我認出了你。」

    「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她淡淡的道。面上沒有一絲情緒的變化顯現。

    「你的禪心堅厚,我無洞悉你地能力,又怎麼會知道你的想法呢?」我再次笑了笑答道。

    「你在北境和燕王開戰,這一點我能理解,但用兵犯高麗的這種極端做法來威懾諸藩,我不贊同,為什麼人世間一定非要有戰爭呢?每個人好好的生活不是頂好的嗎?你看看這大街上的人,為了生計忙忙活活,多麼有生趣,為什麼要發動戰爭?以你的能力難道不能建立一個和平的盛世嗎?與諸藩交好,互為禮通,商貿交流,文化交流,難道不是很好的外交策略嗎?他們在大明的強勢下,只會選擇妥協,你說對嗎?」她平淡地道出一堆話來。

    「交流?你知不知道交流地結果會是什麼樣子的?只會讓他們野心澎脹,只會讓他們壯大了之後來侵略我們,只會讓他們認為大明是個仁慈地國度,盡情去掠奪它吧,去蹂躪它吧。別人都很窮,他們眼裡都死死瞪著我們塊肥肉,飢餓的時候就會撲過來咬我們兩口,我當然會和他們去交流,只是方法不同而已,交流交流誰的拳頭夠硬,交流交流誰的野心夠大,這是一個拳頭話事的年代,就如龐斑的拳頭一樣,雄倨天下六十年之久,中原八派是怎麼和他交流的?厲若海,赤尊信是怎麼交流的?言靜庵是怎麼和他交流的?一面是拳頭,一面是舌頭,毫無懸念的交流,域外各族無不是強悍的匪盜流寇,你讓我派十萬人用舌頭和他的拳頭交流嗎?你認為那樣可以獲得我們須要的利益嗎?就算舔的他們很爽很有快感,但快感過後產仍不會知足的,中原地肥水美,他們都想舒舒服服的躺在這裡給更柔軟的舌頭去舔的。」

    她黛眉微蹙,道:「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極端的去認定一件事物呢?難道外族就沒有好人嗎?全是壞人嗎?全是極具野心的掠奪之輩嗎?」

    我笑了笑道:「事實是這樣的,他們從生命地開始就享受這種待遇了。所以他們從小就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弱肉強食是他們生存的法則,你可以對你的愛人用舌頭來撫慰,但是對敵人一定要用拳頭,砸的他們伸出舌頭來讓我們舒服,他們才會讓自已的野心和獸性慢慢的消失,千百年來多少王朝的更替無不說明這一點。如果我們奉行舌頭政策,乾脆讓明朝解體好了。因為強大與否已無關重要了,反正敵人來了我們也是用舌頭,最多是給他一刀砍了頭,如果你有這種閒情地話,還不當我的使者,去各藩國遊說他們,他們才是最合適奉行舌頭政策地人。而且那結果就是不用再戰爭了,沒有血腥,沒有暴力,只有人們在舌頭動作下恰值樂的呻吟聲,我非常期待這樣的生活,讓我的軍兵們不再扛著刀槍去打生打死。」

    「戰爭只是強勢人帶給弱勢人的災難,你若是不發動戰爭,他們敢發動戰爭嗎?」

    「他們或許現在不敢。但十年之後誰能保證,五十年之後又是什麼的光景?一百年之後呢?」

    她淡淡笑了笑道:「我是沒想那麼遠,但我知道在天下百姓的心中,他們希望國泰民興,他不不要戰爭,不要流血。不要這一切,他們只希望能多過幾個安穩日子。」

    「長治久安不是沒有希望,但必須有先決條件,消滅一切破壞安定地因素,只有強大的民族才能給自已這個保障,而不是弱小的民族,等有一天我們只須要說幾話就能解決一個國家的時候,我們就會有長久的安定了,我正在朝著這個目標努力。」我淡淡道。

    她也笑了笑道:「你這人蠻有趣的,你以為這個可能性會出現嗎?」

    「會的。一定會的。或許是十年之後,也可能是三十年五十年以後。但會最終會出現,就算要戰爭也是別人去替我們打,發動戰爭是要銀子地,讓他們彼此消耗,我們坐收其利,這樣我們只會越來越強大,而他們只會越來越沒有入侵我們的可能,那時我可能咳一聲也會令他們舉國震動的,對於你來說,可能這一個荒唐離奇的夢一樣,但對於我來說這是一個即將實現的事實,如果你不是過早的進入那什麼撈子『死關』地話,你一定會目睹定切的。」

    她長長吁了一口氣道:「我本來是要來說服你的,可是現在我發現,我好像正在被你說服?但不能不說一句,你比龐斑更可怕十倍不至,他禍害的是整個武林,你卻禍害了整個天下。」

    我哈哈大笑道:「你錯了,冰雲,太小看我了吧?我禍害的是整個世界,不同種族的人,都可能給我禍害到,禍害他們的目地是讓他們不敢來禍害我們,人善被人欺,馬善遭人騎。」

    「但是我要說你是一個狂人,我知道我阻止不你的一切,但我會看著這一切,甚至為這一結果我會等三十年或五十年,你的自信感染了我,所以我要看看你所說的那場面會否到來。」

    「嗯,希望你能等下去,那時說不准我會發現進窺破碎虛空地玄奧秘法,把這送給你,也算你不白等一場吧。」我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她是個美的令人眩目頭暈地女人。

    從開始到現在,她都似和我針鋒相對,但看她的神情不怒一絲,不惱一分,不喜不懼,似乎在講述一件和好完全沒有一點關糸的事一樣。

    她只是笑了笑道:「西陲十僧王之外還有一個人,你知道嗎?十僧王不來,也出力不少」

    我眸光一盛,流露出歡欣的神色道:「說來聽聽,這倒是頭一次聽說,居然有如此人物。」

    「他同樣是北藏高僧,只是名頭沒有紅日法王那麼響亮而已,但他的祖上可是大大有名,蒙古國師八思巴就是他先祖,可說他是八思巴嫡孫,此人的一身修為絕不在紅日法王之下。」

    我眉鋒一蹙,八思巴的後裔,真是有夠巧啊,傳鷹的徒孫和八思巴的嫡孫相逢在百年後。

    「我不管他是誰,擋在我面前的人一律肅清,不說他居心何在,只是他是八思巴之後,我就該和他再續我們雙方師祖的未盡之緣,十僧的實力已見識過了,不過爾爾,冰雲你就不必加入這場鬥爭了吧?」我望著她道。

    「你讓夢瑤在處理這事?武盟的成立無形中將中原八派聯盟換一種形勢,但卻使你更緊密的掌握了他們,十僧王的東來,似乎是來暗助你的?」靳冰雲這句說話,我差點笑出來。

    「冰雲,這就是天意,江山我有,天下在手,問世間誰與爭鋒,中原已沒有這樣的人了,在這時我已經走到了極峰,前路已盡。窮則生變,所以我另出樞機,開創新的一片天地。」

    靳冰雲掠了我一眼,將目光投往窗外的世界去,這一刻,她知道自已並不瞭解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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