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見到了孟青青,我也生出了一種很奇妙的感受。
孟青青給了我一種把她自已徹底開放的感覺,浪翻雲果然厲害,硬是激起了她的求生欲望。
古剎中一五角涼亭,我和孟青青對坐其中。
“青青,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結局?”我含著深意的道。
孟青青同樣看了我深深一眼,道:“以後的事我不想去考慮,但是我不想再錯過現在這珍貴的生命每一刻,既然上天安排這一切給我,我就准備拋開一切去接受它。”
對於孟青青的答案,我心中略感意外,可以說此時的她真正的拋開了一切。
“說句老實話,我確實另有目地,但是這目地會讓你向你的族人有個交代的。”我道。
“別說這些好嗎?青青想知道,如果不是為了給我續回斷了的心脈,我們之間會發生這段短暫的戀情嗎?”孟青青幽幽道。
我長吁了一口氣道:“可能性不大,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青青你不會有拋開一切的想法,在你的心中,族人的利益的永遠是擺在頭一位的,你根本不會為自已考慮,也就說從你自身出發,你就會防止這種情形的出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處於敵對,我亦沒可能去追求你,同樣擺在我面前的民族大義,而不是兒女私情。”
我的坦誠回答讓孟青青亦無話可說,實情確實如此。沒有這變化,我們不可發生到這一步。
“青青感到地更多的是你對青青的憐憫,而不是愛。”孟青青道。
“憐憫也是一種感情的表現,我不否認這一點,但是青青你也不能低估了你自已的魅力,象你這樣的域外大美女,又有才又有智。我若是不想爭服你的話,那肯定是騙人地。”
“你的憐憫和欣賞。再加上征服地欲望,青青是否也能理解為是一種對我的‘愛’呢?”
“這種綜合的混成,確實可以這樣理解,這也是一種緣份,男女之間本就互相吸引,彼此若是欣賞就會產生微妙的感覺,而且我必須承認。我自已是一個很好色的人,而青青的出色,足以使我心動了。”
孟青青似乎很滿意我的答復,面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她們域外女子本就在這方面開放地很,只要男女相悅,互為心動,合體**是件很平常的事。只是青青對中原文化習俗了解太深,難免受到了些影響,但她骨子裡還藏著她們的本性。
“告訴青青,你的雙修續脈大法是怎麼回事。”孟青青落落大方的問道。
隨即我將雙修法則細細講給了她聽,最後才道:“從極樂的**歡暢中剝離出我們的靈神,讓我們完全融於一體。這樣我便可將無窮的生機重新‘種’到青青地心中,讓它生長發芽,續回青青的斷脈。”
孟青青站了起來,走至我身前,道:“這樣青青會否陷入**的極樂中而無法自拔,影響了雙修的根本目地?”她的擔心也是有充分理由的。
因為我能將一大堆女人搞地神魂顛倒,在這方面定有過人的技巧和功夫。
“物極必反,窮極生變,這個道理青青該明白吧?”我笑著道。
“你是讓青青變成yin婦蕩娃來配合你的攻勢嗎?”孟青青俏臉一紅道。
“青青你必須徹底的放開,盡可能的將潛在的情欲完全表現出來。我也會使出種種手法和技巧把青青你送入**的極樂境界中。當你因極欲的歡暢而魂飄天外之時,也是靈神剝離肉體的一刻。‘生機’亦會在那一刻‘種’入你的‘心中’。”
言罷我也長身而起,伸手拉著她地纖手,孟青青秀面更紅了,眼眸卻更亮了起來道:“青青會否從此沉浸在與你地欲樂之中?”
“可能性很大,沒見我的每一位夫人們都渴望著給我‘欺負’嗎?”
孟青青忽然臉色一暗,幽幽道:“明知和你是短暫地相聚,但是青青仍很期待,這幾天和浪大哥在一起,青青想通許多事,能拋開一切的來尋你,實是拜浪大哥所‘引’。”
她所說的這個‘引’字,意義重大,不是一般人能看的透的。
“總有一天青青你會知道你今天的選擇是多麼的正確。”我深深望著她道。
“你什麼時候開始給青青續脈呢?”孟青青道。
我笑了笑:“選日不如撞日,現在我占有青青的話,你會反對嗎?”
孟青青嚇了一跳,這是她沒想過的,而且這裡又是莊嚴的古剎,好象環境不太對頭吧。
“青青已是待宰的可憐小羊了,還不是殿下你說了算嗎?只是這裡不太合適吧?”
“這裡確實不太合適,不過離此不遠的玄武湖心有些孤島很合適,天為被,地為床,在明月群星下**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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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冷月的覆蓋下,玄武湖心的一處孤島上演繹著火熱的情潮。
一對赤luo裸的男女橫臥在草叢中,用激烈的肢體語言抒發著自已的狂情欲焰。
我們緊密的合在一起,彼此奮力的撞擊著對方,四肢糾纏盤繞,四唇密合,舌舌互戲。
斗轉,星移,青青一次次攀上了情欲的極至,可是那靈神剝離的情況始終沒有出現。
她完全陷入了極度的瘋狂中,我的挑情手法是從‘雙修大法’‘神欲心經’中提練出來地更精純的激發*欲的手法。就算是貞女烈婦也受不了它的剌激,而變成yin婦蕩娃。
青青除了嘶叫之外就是拼著命的挺送她自已腰肢,以配合我的攻勢,她的雙手緊緊扳著我地臀,生怕我跑了一般,腿更勾著我的雙腿。
她地情形告訴我,她的體力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了。承受不了多久的剌激了。再這樣下去,她就會因體力的不支而暈迷過去。而我們的這場‘續脈之戰’就會變成一場毫無意義的‘**狂歡’,這是我絕不允許出現地情況,因為現在的我很忙,根本沒有時間一夜夜的去和青青‘**狂歡’,夫人位大堆,她們的感受我總是要顧忌的。
何況我的夢瑤仙子就在這孤島之上為我們護法,若沒點成就的話。實在對不起美人兒的深情。
我凝神閉息,暫時緩和攻勢,按理說以青青地修為不至於這麼困難達至這個境界吧。現在的她仍要比谷姿仙略勝一線,而谷姿仙靈神的剝離是最終剌破宮蕊的結果,難道也要對青青來這一招嗎?她沒修練過‘女術’,宮蕊定是緊小狹窄,一個不好可能會將她重創的。
這刻,青青的體力明顯下降。瘋勁也緩了許多,神情之中流露出幾許地疲憊。
我不由暗自皺眉,看來今夜是要無功而返了。
適時耳內響起了秦夢瑤的聲音:“夫君,給她注入些真氣,先恢復一下她的體力,夢瑤和姿仙反復研究過‘雙修’和‘心經’。女人的極欲一般是在宮蕊深處受強烈剌激的結果,若不破蕊的話,怕是很難達到這個目地。”
我無奈回道:“夢瑤,青青未曾習‘女術’,蕊緊而淺小,我怕撐裂了她的宮蕊。”
“夫君,你總要試試吧,慢慢來嘛,再說了女人宮蕊是育孕新生命的地方,本身就具有驚人的收縮力。撐裂的可能性不大。”
“好吧。為夫試試吧。”我一咬牙,手掌貼著青青滑嫩地背心處。給她貫入了一道精純無比地真氣,瞬間流溢她的四肢百骸。
孟青青疲憊地神情一掃而空,其實肉體狀體可憑真勁去快速恢復,但她的神經糸統卻經不起太久的折磨了,否則的話會超越了極限而崩裂。
“王爺,青青軟的厲害,你快弄死她了,極欲都好多次了,可是,,”孟青青也有些喪氣。
我忙道:“青青你有所不知,我一直不敢我宮蕊,這次你要准好心裡准備,我們定要一次成功,你心脈本有裂痕,太強的剌激也經不起幾次的,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王爺,來吧,我們今天一定要成功。”說著話時,她主動貼上了我的唇,開始吻我。
戰端再起,春潮再湧。
很快我們就進入了高峰,我貫注真勁,抵住她的宮口,雙手死死扳住她的豐臀,腰部一挺。
孟青青發出一聲短暫的慘叫聲,雙眼翻白,眼水都疼的湧了出來。
這叫她生出了今夜第二次給破瓜的感覺。是否撐裂不是我現在關心的問題了。
既然進去了,我就要開始行動了。
一縷精純真氣由我們結合處湧進了她的體內,並且開始向她全身擴散,孟青青神會,馬上啟動本身真元引導,於是我的真氣開始在她體內循環運作起來。
也隨著運行周天次數的增加,我的真氣越來越強的注入她體內,由一縷就成一股,由一股再匯成巨股,最後達到了我所能輸出的極限。
而孟青青本身的真氣已給我融匯了掉,我們的真氣再不分彼此,在兩人的身體中迅速奔湧,繞遍她經脈之後,再貫回我的經脈,如此循環不息。
同時我們的**的動作亦越來越大,越來越猛烈。
我強烈的感到她的宮蕊中的一股吸攝之力,令我陽心振動,而她也至了極欲的邊緣。
驀地,我們腦際同時一震,我的陽關大開,濃烈的生命精華似火山一般噴發了。
孟青青尖聲高叫,同一時間我們的心神合在一處,剝離了本體。
那一次和谷姿仙,於撫雲神游的感覺再次讓我重溫,第三只眼開時,我們同時看到了草叢中那男女還在拼命的撞擊對方,似乎要拼盡最後一絲氣力。
連離此不遠卓立在明月下的秦夢瑤我們都看的一清二楚,我的腦際傳來了孟青青的聲音:“夢瑤竟在我們護法?真是荒唐,你怎麼不告訴人家?”
“我若告訴青青,夢瑤在一邊偷聽我們**,你會否象現在這般厲害?幾乎都要吃了我了。”
孟青青一震,他的聲音竟在自已的腦際響起,難道這就是靈神合一的結果嗎?
可是眼前的這種狀態真是太美妙了,周遭的一切無有遺漏的把握在自已的心境上,哪怕是一絲蟲鳴蟻叫都逃不過自已的微察。
絕對沒想到自已竟能有這樣的際遇,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毫無疑問的是自已的心脈已查不出任何的裂痕了,那些崩裂的傷口已然恢復如初。
兩個人的融合竟可有如此的功效,叫人難以置信,而這種神妙的功法天下又有幾人能掌握?
“青青,你肯定想不到,你的際遇造成了你的修為大大突破了原有的狀態,過幾天你就知道了,這些日子好好的古剎靜休吧,七七四十九天後,青青你可完全恢復過來,現在雖接回了你心脈的裂痕的,但它們非常的脆弱,就象是新生的嬰兒一樣,它們必須經歷一段成長才能使你恢復到原本的狀態。”
孟青青的心潮很是激動,聲音中充滿了濃情道:“在青青回到域外之前也要稱你為夫君好嗎?你知道嗎?青青心裡非常的敬佩你,雖然我們處在敵對的立場上,但你早就讓青青心動了,那次你要送青青去怒蛟島時,青青心裡很難受,為錯過和你在一起的機會,青青差點就想難過的去自殺,從那刻起,青青就知道她愛上了你這個敵人。”
聽著她的述說,我心頭升起了暖暖的溫情,道:“我那時彈了一曲為青青送行,其實也表達了我對青青你的傾慕,你同樣讓我心動,但我不能直接的強迫你,那樣得到的青青怎麼能和現在這樣?所以只好請浪大哥幫我追青青了。”
“原來你和浪大哥早有定計了嗎?居然騙人家。”陵園青青一驚道。
“那倒不至於吧,你心中缺的是求生的意念,自討必死的人,心境怎麼好得了?所以為夫我只能請浪大哥要出馬,他定有法子激起你的求生之念,到拋了一切之時,你就會感到這段短暫相戀的珍貴了。我和浪大哥何須定計?呵呵。”
“總之是斗不過你們了,我們回去吧,不然‘他們’好象沒完了?”孟青青說的‘他們’自然是草叢那一對仍在搏命的光屁股男女。
此時,月影淺淡,星光暗去,新的一天又在暑光中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