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覆雨翻雲 中部江湖爭雄 第七十六章 再會敬宣
    我接過京中傳訊時已是日過午了,果然自已的猜測被驗證,被但岳父卻道出了於撫雲和顧長風要夜探燕王府一事,讓我心知這二人的想法了,看來我們這邊的剌殺行動要取消了,撫雲顧長風二人出馬,定能攪的沒有超級高手相護的燕王府雞飛狗跳,他不調僧道衍等回去才怪呢,算了,僧道衍,慢慢和你玩吧,江湖這趟就饒了你。

    諸女聽我說取消了安慶府之行都不明所以,我將信件遞過去又解釋一番才平復了她們。

    看來安慶府之戰將要取消了,有一段時日的安寧了,方夜羽他們暫時是無所作為的。

    午後時分,我和一群美女上岸進了九江府。

    她們很久沒自由自在的逛逛街了,這段時間一直處於緊張的對戰中,神經崩的太緊,該是放鬆放鬆的時候了。

    我在前頭引路,左右伴著虛夜月和莊青霜,宋菁和史蘭香在後,谷姿仙,沈紫綾,憐秀秀,薄昭如在中間。

    九江府街上甚是熱鬧,但是突然出現的這堆美女無不驚艷欲絕,不知從下掉下這一堆美女來。滿街的人在看到她們時都有些傻了。一兩個倒也罷了,偏偏有八個之多,而且幾乎全是同一級數的絕色,真叫人眼花繚亂,不穩中有降看誰才好。

    諸女鶯聲燕語,說說笑笑,一路上不知多麼開心,我卻是吃了不少苦頭。滿街射來的全是要嫉妒地想殺了我的目光。

    就在這群目光中有一道是我極為熟悉的,我轉頭望去,竟然是卓敬宣。而走在最後的史蘭香亦生出了感應,望向這滅情道的宗主。

    卓敬宣向我微微點頭,轉身就進了一家酒樓。

    我身邊的虛美人兒莊美人兒同時感到異樣,「夫君什麼事?」虛美人兒問道。

    「卓敬宣來了,為夫去會會他。你們自已逛吧,差不多的時候就回艦上去。」我道。

    諸女都知我有事了。誰也沒出聲,我心中一動,還是帶個人去吧,以表示我不想和他動手意思,「姿仙,你陪為夫走吧。」這美女心靈聰慧,不似月兒。霜兒她們般單純,將來可能是獨擋一面地好助手。

    最後我深深望了眼宋菁和史蘭香才牽著谷姿仙離去。她二人明白我的意思,這裡邊屬她二人地修為高深了,若是磅到狀況時,當然要倚重她們了。二人會意含笑點頭。

    我的心神緊鎖著卓敬宣,很快便上到了酒樓,在一間雅靜的單間中卓敬宣正在恭候我的大駕。

    「凌兄,數日不見。風采依舊啊,這位是雙修公主谷夫吧?」卓敬宣起身笑迎。

    我攬著谷姿仙的纖腰在他對面入座,邊笑道:「凌某早想卓兄了,只是卓兄一直不給凌某人這個機會,今日突然駕臨,讓凌某人深感意外。」

    谷姿仙同時還禮笑答:「妾身正是谷姿仙。沒想到還給卓宗主掛念著。」

    卓敬宣深深望了她一眼又道:「天下十美之一的谷仙子,卓某能隨便望掉嗎?夫人太小視自已的魅力了吧。」說著回頭又對我露出個苦笑道:「凌兄,世事如棋,有時身不由已,你太出色了,將來若是由你來指點這大明江山,我們這些人更要有好日子過了吧。」他言下之意當然是說我可能比朱元璋更為可怕。

    我卻不直接答他,只是更加擁緊谷姿仙道:「歷代帝王莫不是愛江山更愛美人,我更是個美人兒勝過愛江山地大情種,卓兄沒看出來嗎?」

    谷姿仙倚在我懷中。並不覺的在卓敬宣面前這樣貼近我有什麼不妥。臉上反蕩起濃情蜜意。

    卓敬宣望著我的眼半晌才道:「一年前剛入京城時卓某是何等的自負,以為可憑一已之力作出一番令人稱絕的轟動大事來。哪知卻給凌兄你耍了兩招便招架不住灰溜溜的返回了域外,其實我心中老大的不甘,但卻不得不向你妥協。」

    「此將再入中原卓兄是否有舒盡不甘的想法,所以一直對我避而不見?」我道。

    谷姿仙還是首次聽聞我和卓敬宣一年前交手地事,不由大訝,纖和更握緊我的大手。

    卓敬宣劍眉一挑,不置可否的道:「也許是吧,中原八派名大於實,若非你插手,局面怎麼會是現在這番樣子呢?」

    我淡淡一笑道:「卓兄這話豈非可笑,你們的手都伸到中原來了,我只是在自已的地頭上維護利益而已,這也有錯嗎?換言之,我若率人去色目找事,卓兄你會否袖手旁觀呢?」

    「當然不會,卓某亦未有怪凌兄的意思,只是感覺上天好像早安好了一切,由此可見大明氣數仍在,我們都是一些不會聽天由命地人,所以仍在其中苦苦掙扎,世上能像龐斑般看透世情的人又有幾個呢?」卓敬宣感慨道。

    對於卓敬宣的坦直率真,谷姿仙也難不生出好感,似乎超卓的人物不分正邪,他們都擁有常人不及的見識和胸襟,智慧和氣量。

    「卓兄今天來見我不是和我談感想的吧?」我笑道。

    卓敬宣拿起酒壺給我和谷姿仙全滿上後道:「正如凌兄所言,未來的事我們都無從臆測,在這裡我給凌兄一個肯定的答覆,若是凌兄你真的能坐到那個位子上,卓敬宣立即退走,永不踏入中原半步。」

    卓敬宣為了他們共同的利益仍要在我登上大寶之前和我為敵,甚至他更希望燕王或別人來坐天下,因為他們都沒有我那麼可怕。

    我端起杯來,他等若是回答了我一年前地地個問題。一仰頭我將酒倒入喉嚨。谷姿仙亦不猶豫一口喝了個乾淨,我深深望了眼他道:「卓兄請。」

    卓敬宣這刻端起杯喝掉之後道:「凌兄珍重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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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長征從暈迷中醒來,渾身酸疼無比,連動動手指都覺的費勁兒。

    泥土地濕味濃濃的衝擊的嗅覺,他發現自已身處一黑暗無比的地穴之中,臉正栽在鬆軟的泥中,四周非常地靜。有絲絲光亮從上方透進來。

    自已並沒有給他們到,真是個奇跡哦。

    他並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自已暈迷了多久,為防萬一他扒在那裡一動不動,全神留意著身外的一切動靜,同時默默聚起體內精元療傷。

    游散在體內地真元漸漸被一絲絲聚起,越來越強大,最終在經脈中快速奔湧起來,修復著給重創的身體。

    再次睜眼時。戚長征感覺不到一絲的亮光,頭頂上微微冷風吹過。他運息默查體內傷勢,發現真元充盈,更勝從前,只是內腑仍未完全復位,看為還須兩日才能修復這內傷。眼下是行動完全不受影響了,一念及此,身子一挺便向上竄去。

    密草雜枝在身周分開。當戚長征從地穴中鑽出來時,發現自已人在那片林中,真要感謝老天有眼,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刻把自已吸進了隱秘地穴中,可見真是命不該絕啊。

    密林中冷風席捲落葉,發出颯颯聲響。戚長征貪婪的呼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心中生出了再世為人的感慨。

    那幾人還真是強悍呢,也不知李漢民和宋氏兄妹他們怎麼了。一想到這裡,戚長征再也不想呆站下去了,下當辯清方向,快速掠身而走。

    小渭莊此時早給官兵包圍了,但是從昨天開始一直搜索到今天仍未有所獲。入夜好大批官兵撤走,仍留下一小部分把守著通往莊中地各個重要路口和通道。

    戚長征避開官兵的封鎖,若幽靈般來到了分壇主李長雲的住處外,此刻已過了三更天。夜深人靜。他輕輕越進了院內,側耳在屋外傾耳屋內的動靜。

    裡邊的人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顯然在熟睡中,一男一女,應是李長雲和他的妻子了。

    戚長征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敲了兩下窗欞。

    「誰?」李長雲的聲音低低問道。

    「李壇主,是我戚長征。」

    「征爺,你回來了,太好了,稍候片刻。」李長雲快速整衣,不大功夫他下來輕輕拉開門閃了出來,一看戚長征氣色如常,不由放心下來,低聲道:「征爺,此地怕是不能久留了,官失數次搜莊了,差點給他們找到那他們地隱身之地,但是現在想走又走不了,官兵太多了。」

    戚長征點點頭道:「千里靈你發出了嗎?」

    「昨天天黑之後已經發出了。」李長雲道。

    「那就好了,我們現在只能等待援軍了,否則別想有一個人活著離開小渭莊了。」戚長征道。

    李長雲臉色一變道:「對方可是來了高手。」

    戚長征點點頭道:「告訴我他們隱藏之地,我自已去好了,你不必去了。」

    李長雲隨後說出隱身之地,並告訴了戚長征要先發出暗號,他才退回了房去。

    戚長征不再稍停,拔身飛越而去,直奔莊後。

    在酒窖中蹲了一天兩夜的宋媚快要弊瘋了,人有三急,生理排泄總是要解決的啊,宋媚更不想尿在褲子裡,真叫她難受的要死了。

    最大忍不住才低低的和哥哥說了這羞人的事,宋楠也是大感為難,可眼前地狀況根本就不敢出去,官兵白日裡數次經過這裡,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妹子,不能再忍忍了嗎?現在太危險了啊,戚兄也不知怎麼樣了,這麼久未回來。」

    「哥呀,人有都忍了好久了,你想你妹妹滿身散發關尿騷味嗎?」宋媚苦頭上臉道。

    就在這時,地窖上傳來了三聲踏足之聲,所有的人為之一驚,但是大家知道這是暗號。不過這時來難道有什麼新情況嗎?宋媚緊張的連弊著尿的事也忘了。

    以李漢民為首的一眾錦衣衛都全神以待。李漢民朝大家打了個手式,他自已躍往出口處。

    「征爺,你回來了。」

    戚長征望著從一處深草叢中探頭的李漢民,微微一愕,這地窖果然隱藏十分巧妙,入口竟在數丈外的草叢中,原來的入口進去看到一個淺淺的廢棄酒窖,誰能想到它竟是窖中藏窖呢。

    四下掃了一眼,戚長征跟著他就躍進了地窖之中。

    當大家看到戚長征時都為之一振,宋媚更歡呼一聲,不顧一切的撲入他懷中,這一天兩夜可把她嚇壞,以為再也見不到這豪雄男兒了,此時見到他好端端立在眼前,不知多開心呢。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地出來宋媚對戚長征地心思,而戚長征對她亦是大有興趣,他絲毫沒有鬆開手的意思,把經過和大家說了一遍,才道:「我們還要在這裡繼續蹲下去,直到援軍到來,估計這一兩天就會有人趕來了。大這再忍忍吧。」

    諸人對他地遭遇又是驚心又是佩服,更羨慕戚長征的運道。

    宋媚卻在聽到『忍忍』這兩個字時感覺到自已的狀況角實是忍無可忍了,由於俯在步長征耳邊將情況說出,後者不由一笑道:「小事一件啦,老戚這就帶你去,官兵現在都在莊子的要道把守,他們不會這個時個來搜索的,大家都可出去方便方便。」

    所有的人都如獲大赦,原為並不是宋媚一個人忍著這種難言的『痛苦』,她哥哥宋機跑的更快呢。戚長征待眾人全衝出去後才欲拉著宋媚出去。

    哪知宋媚突然哭了,更緊緊摟著戚長征的脖子道:「征哥,你知不知道小媚有我擔心你嗎?你要是回不來的話,小媚這一生都不會再快樂了。」

    戚長征捧著她的俏臉道:「小媚人告訴老戚,你是否愛上我了?」

    突然宋媚史上了戚長征的嘴唇,她用行動來回答戚長征的問題。時雙臂吊在了他的脖子上,雙腿盤在了他的腰身上。

    戚長征一手托著她的豐臀,一手緊緊扳著她的粉頸,兩人的唇貼的無且絲縫隙。

    激情在地窖中燃燒,兩人情慾產生共鳴的男女走在了淪陷的邊緣。

    當有腳步聲傳來時,戚長征震醒過來,低低道:「好了,小媚,還是先去解決你的在問題吧,以後我們的持間多著呢,有人來了。」

    宋媚秀面通紅,眸中湧動著火熱的情焰,嬌怯怯的垂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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