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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柏輕車熟路,越進了和古麗美**的私宅。
在來此之前,韓柏和范良極,風行烈在一家小酒店先用了晚膳。近三更時才趕來這裡。
韓柏奇快的竄至房門外,凝神默查,屋內景象頓時映在心湖上。沒想到古麗美這美女仍寸縷不著裸睡在床上,對於她來說這只是家常小事罷了。
韓柏卻是大感剌激,香艷情景又一次剌激的韓柏的魔性大發,他伸手一震門應手而開。
床上的裸娘卻是嬌哼一聲,一道銀光驀地激射韓柏,隨後古麗美更凌空而至玉手舞出一片掌幕罩向韓柏。
韓柏『呀』的一聲,抬手將銀光挾住,竟是一支銀釵,跟著眼前白花花一片,勁氣壓體。他忙道:「寶貝兒,你謀殺親夫啊?是我哦。」嘴上說著話,手裡卻不得不接下古麗美的玉掌。
『砰』的一聲,韓柏給震的挫退三步,對方陰柔真氣延臂貫入,令他好不難受。
古麗美其實在他進來時就知道是他了,只是她經歷了和魔種爭鬥又融匯之後感覺功力大進,只是想試試進境深淺而已,沒想到韓柏的進境亦是大長。似乎比合歡前要精進了許多。
「怎麼會是你呀,半夜三更地你來做什麼?」古麗美受他一掌反震,彈射回了床上。
韓柏揉著酸麻的手臂,這妖女功力真是深厚,怕和范良極不相上下吧,他笑嘻嘻撲至床邊道:「寶貝兒,沒法子。你夫君給打劫了,銀子也丟光了。無處露宿,只好回來找你了。」
「你胡說什麼啊,到底回來做什麼?蘭翠晶要回來你可怎麼辦?」古麗美對韓柏真是有點束手無策的感覺,殺呢殺不了,也不忍心殺這個極有情趣的小男人,投又不甘心,更怕教主和藍玉會發現。她這多年來都是在這兩人yin威之下過活的,心裡對他們存下了懼念。
韓柏趁她發呆之際,蹬靴上床,自顧自剝掉了衣服。
古麗美暗叫老天,但看到他強健的肌體時,心底不由燃起了情慾怒焰。
韓柏更故意催發魔種,引逗的這妖女呼吸沉重,當他光裸身子時古麗美已不克自制地撲了過來。二人很快進入了狀況,床鋪搖晃了起來。
韓柏一邊享受,一邊心裡策劃著如何將著妖女收服,可以肯定的是自已這方除非比藍玉更強,讓她覺地更有前途,她心裡現在估計只是欲大於情。或是有感於自已的不殺之恩吧,只是一但再威脅到她本身利益時就怕她會做出些令她自已都控制不了的事來吧。
攻心為上,今夜的機會必須把握了,如果失敗的話她又在藍玉面前交代不清,定會惹起藍玉的疑心,那時她權衡利害十有八九要出賣自已了。
有近一個多時辰後,古麗美身酥骨軟,再沒了半絲力氣,渾體香汗,像是給水池裡撈上來的一樣。除了喘氣連動動手指都十分困難了。從未想過會給一個男人干到這麼慘地地步,不過古麗美的心中卻是希望日後每每都能享受這種境界。
韓柏擁著她軟玉溫香的身子。平息了自已的粗喘道:「麗美你認為藍玉會給你什麼名份嗎?又或是你認為他有可以得到天下嗎?」
古麗美四肢八爪魚般纏著韓柏,就這麼壓在他身上,有氣無力的道:「藍玉得不得天下和人家有什麼關糸,他這種人薄情寡義,給他搞地的女人有幾個是有好下場的,像人家和蘭翠晶不過是都有一身不俗的修為,能給他不少臂助,蘭翠晶更是為了族人地利益才被迫和藍玉結合的,現在藍玉並不怎麼看好她,在更大的利益面前,藍玉會毫不猶豫的犧牲掉任何人的。」
韓柏忽道:「若是有更好的選擇,麗美你會離開藍玉嗎?」
古麗美伸出香舌舔了舔韓柏地嘴唇笑道:「你這嫩小子居然懂的向人家施用美男計嗎?不過麗美不得不承認,你在這方面確是具有天賦和本錢,麗美亦不否認被你吸引著,你是能把麗美送上極欲快感境界中的唯一男人,但是你不知道麗美的師門和藍玉在利益上有結合嗎?」
韓柏哼了一聲,威態畢露道:「這麼和你說吧,麗美,任何與藍玉勾結的人或勢力都被朝庭列為了欽犯,你們現在為藍玉賣命,又能得到什麼?你師門又能給你什麼?他們加起來也不及我韓柏給你的一半吧?」
古麗美嬌笑道:「藍玉起碼現在是涼國公,威震朝野的大將軍,跟著他自然是能享受到榮華富貴,韓公子你能給人家什麼?跟了你人家還不得給師門和藍玉追殺嗎?」
「什麼呀,這只是眼前的狀況,用不了多久藍玉的好日子就到頭了,你家韓公子身具魔種,不說對你修行大有益裨,他更是當今殿下面前的紅人,將來封候進爵是遲早地事,不比你現在當藍玉地情婦強嗎?我韓柏怎麼著也會拿你當夫人看待的吧,再說你那個什麼狗屁師門還能厲害過方夜羽地域外聯軍嗎?沒看到他他們給殺的抱著鼠竄的嗎?」
江湖上的大事藍玉這邊當然知之甚詳,凌遠山一夥將方夜羽趕的如過街之鼠,誰人不知。
古麗美確實有些心動,對藍玉的情況他不是不知,但對師門的報復手段她更為清楚。叛教是要給處以極刑地,在目前的情況下,她終是不能輕易的去做出選擇。
再說韓柏的任務肯定是要剌殺藍玉的,他根本就完不成這個任務,自已還苦跟著冒這個險呢。
韓柏見其有心動的意思,忙拋出底牌道:「我們的目標並不是藍玉,若麗美能幫我們搞定此行任務地話。我即刻帶麗美你返回中原,到時藍玉或你的師門又能奈你何?若他們敢進京城殺你地話。你夫君我保證他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倒一雙。」
古麗美心頭一震,道:「你們的目標不是藍玉嗎?」
「我們今趟人手不夠,殺藍玉略顯不足,真正的目標是『無定風』連寬。」
「原來如此,你告訴人家這麼重要的事?不怕麗美出賣你嗎?」古麗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怕有什麼用,沒有你的幫助。我們可能一事無成,反正你若不肯幫忙,韓柏天一亮便離開蘭州,免的殺人不成,反賠上自已的小命那可不划算了。」
「你們竟懂地向連寬下手,看來早就想來對付藍玉了吧?他若失去了連寬等若斷了一臂,只是你不知道,連寬有本教另一媚後相隨。貼身不離,即便連寬和別的女人做那事,她都會在一邊看著的,你們怎麼下手?」
韓柏面色一變,苦笑道:「連寬果然厲害,做那事也是風格不同喲。」
古麗美一笑道:「只有一個人可使連寬不帶著那媚後去與她相見了。除非你能搞定她。」
「誰?」韓柏一喜,忙問道。
「你這色鬼,不怕人家吃醋的嗎?」古麗美伸手擰了他一把。
韓柏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我們,還吃什麼醋啊,寶貝兒快說來聽聽,那人是誰?」
「連寬一直暗戀著蘭翠晶,而當年蘭翠晶和藍玉的荀合卻正是他牽的線,所以蘭翠晶一直心中極為恨他,偏偏這連寬對蘭翠晶癡迷深陷,這事可是絕密。也就是人家和翠晶關糸較深。才知之甚詳,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的。」古麗美道。
「啊?」韓柏頓感頭大。蘭翠晶可不是自已以輕易對付的角色,此女一看就是心志卓絕之輩,輕易是不會向誰臣服地。
古麗美卻笑道:「怎麼樣,要不要玩一把?人家只幫你搞定蘭翠晶,別的事你看你自已的了,若是她也願意你私奔的話,人家就勉強從了你這小子。」
韓柏心頭一動,無論如何都值的一試,何況自已對蘭翠晶確有好感呢,此女另一股迷人風韻。
「好,寶貝兒你有何良策,快快說與為夫聽聽?」
古麗美俯在他耳際說了幾句話,只聽的韓柏面色連變,雙眼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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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地月夜,四更時是最靜的時候。
連大部分歡場在這刻都歇息了。
幽暗月色下,兩條漆黑的人影出現在燕王府的高牆上,赫然是剛剛去剌殺陳寧的於撫雲。這美女從陳府退走後回到了客棧,一直打坐到顧長風來起來,和陳寧對陣她並未受傷。
顧長風聽她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心下有了底兒。二人很快便來到了燕王府,執行又一次剌殺行動,顧長風同樣是黑色夜行衣,包裹之嚴一絲不遜于于撫雲,他更是城中名人,極易給眼力高明的人認出,所以在身材的高度上亦運用神功增縮低了幾許。
於撫雲的打扮讓顧長風都為之眼熱,但心時暗讚這夜行衣的獨特之妙。
二人互打手式,一左一右分頭行動了。
若大的府地想打一個人不是很容易地事,但向燕王這種身份地人,他只會做出兩個選擇,一是在最顯眼正樓,一是在最不惹眼的小樓。
顧長風負責正樓地襲擊,於撫雲負責搜索小樓或無人重視的偏樓小閣之類。
此刻府中無有再亮著燈的一室了,只有掛在樓外的宮燈在冷風中輕晃。
顧長風一路直趨正宮,翻牆過頂,身法極快,巍峨的正宮已出現在腳下,他一個倒翻直接撞破木破,帶起一片驚天的刀氣往房內錦塌上殺去。
榻上居然坐著一個人,鷹鼻突目,褪發白臉,雙目一眨不眨凝視著破空而至的一刀。
「來的好,本人等你很久了。」話聲中一對腥紅火輪已飛出撞向顧長風的刀。同時他暴喝一聲躍起身形一掌砸向撲至的剌客。
顧長風眸光一沉,身形絲毫不停,刀尖疾點一一起飛至的火色巨輪。
『叮叮』兩聲,那人身軀一震,遙生感應,眼光也變的凝重起來,攻出的一掌變為抓住倒飛而回的火輪,他另一手遙控另一隻巨輪迂迴繞至了顧長風身後。
顧長風冷哼一聲,身形驀的加速,刀光急進。
刀氣急湧而出,發出哧噗破空勁嘯。
這使雙輪的是來自高麗的第二高手,僅次於安泰賢的『火輪尊者』李再昆。在顧長風刀勢威逼下,他揚起手中單輪砸向顧長風的刀。
只是顧長風豈能讓他如願,左手輕飄飄似緩實快的一掌撞在了巨輪上,同時右手刀原式不變,仍破對方胸口。
這就迫使李再昆左手無法遙控飛旋的巨輪了,只是這人不服輸,揚腿踢往顧長風的小腹。
『砰』的一聲,掌輪交擊,無可抗禦的大力貫輪而入,李再昆面色突變,剛踢出的一腿明顯一緩,對方的腳已和他撞在了一起,李再昆一退再退。
刀尖在點中他胸口之前,他不得不抽手回來硬生生將心殺的一刀封住。
『叮』,勁氣互擊,二人同時彈開。
『光當』一聲另一飛旋巨輪墜地,在失去李再昆以氣相御的它無力再飛轉了。
李再昆連受三擊,終是敵不過顧長風的悍猛,噴血撞在了後邊的木屏上。
顧長風鋒刀再起,銀光一片,將其完全籠罩在刀氣之中。
慘烈的殺氣迷漫整個房內。此時外邊亮起了無數燈光火把,人聲鼎沸。
數聲叱喝,衣襟破空,『砰砰砰』三條身影撞入了房中,同時從顧長風身後殺向他。
李再昆避無可避,揚輪封擋對方凌利的刀勢,從未遇到過如此強橫的敵手,竟三刀就殺的他負傷,這是他成名以後從未遇上的情況,看來中原武林確實是藏龍臥虎之地呀。
刀輪撞擊之聲震耳欲襲,『叮叮叮』贊不絕耳,顧長風一連九刀殺的李再昆一退再退,最終撞在了牆上,他慘哼一聲,噴出了血霧。
這刻顧長風明顯感到身後一刀兩劍的威脅,他一這輪拚殺消耗甚巨,暫時無力和身後的三股生力軍相抗了,早在他產破入房內的一刻,顧長風就想好了退路。
盯著李再昆的眸子露出笑意,驀地他的身形暴起,折向猛升,再抵達李再昆身前的一刻沖天而起,撞破了房頂騰身出去。
那三人的刀劍在李再昆身前停下,都難受的硬生生收回勁氣,反撞的自已全噴了口血,心中無不暗罵李再昆的無能,害的他們同傷。
縱是如此,三人的刀劍之氣仍叫楊再昆吃了苦頭,弄的他傷上加傷,手的巨輪再也拿不起來,摔掉在地上,人亦順著牆歪歪滑倒在地,口內不住湧出血沫,可見其傷勢之重。
一天的碎瓦殘梁在空中飛舞。
顧長風若天神般奇快的落在樓頂處,長刀下指,虎目生威,望著下邊圍的水洩不通的包括燕王在內的一眾高手和府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