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文終於如願以償的成為了對外關係委員會的成員,雖然還是一個最普通,最底層的委員,但也是一個了不起的進步,而且他還成為了聯邦調查局的探員,這可算是個意外之喜。
既如此,陳子文這一陣子也算是沒什麼大事,加上又是暑假,於是他就帶著一群女伴與現在唯一的兒子四處遊蕩,過了好一陣子的悠閒日子。不過所謂靜極思動,陳子文回來後又盯上了自己別墅正對面的中央公園旁邊,第五大道上的紐約大都會博物館。
大都會藝術博物館是美國最大的藝術博物館,也是世界著名博物館。它位於美國紐約5號大道上的82號大街,與著名的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遙遙相對。佔地13萬平方米,它是與英國倫敦的大英博物館、法國巴黎的盧浮宮、俄羅斯聖彼得堡的列寧格勒美術館(也稱冬宮音譯艾爾米塔什博物館)齊名的世界四大美術館之一,目前藏有埃及、巴比倫、亞述、遠東和近東、希臘和羅馬、歐洲、非洲、美洲前哥倫布時期和新幾內亞等各地藝術珍品330餘萬件。包括古今各個歷史時期的建築、雕塑、繪畫、素描、版畫、照片、玻璃器皿、陶瓷器、紡織品、金屬製品、傢俱、古代房屋、武器、盔甲和樂器,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型博物館。
半年前,陳子文在帶著徐瑋婷她們遊覽這間博物館的時候,就有來這裡好好逛一逛,順便順點自己喜歡的東西的心思,當然,這也能夠發洩一下當年八國聯軍掠奪的咱們天朝的私憤。於是,陳子文就對這間博物館進行了很仔細的研究,包括它的防盜設施,保安措施,整個博物館的結構,博物館裡面藏品的分佈,哪些是真品和珍品,哪些是仿製的和價值相對來說比較差一點的,哪些比較輕和體積小而易於攜帶的等等。就這樣,陳子文足足去了博物館三趟,然後又從其他的渠道收集了許多的信息,最後才制定了大概的行動計劃,鎖定了大概的目標。只是當半個月後陳子文打算行動的時候,他又考慮到自己這一陣子去博物館的次數太多,如果博物館發生失盜事件的話,那麼,他自己就很可能會成為重要的嫌疑對象。
只是當時擱下後,卻給後來那許多的事情給耽誤了,直到一天前,當他和美女們從第五大道上閒逛回來,經過那棟著名的大房子時,陳子文才又想了起來。
回到家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發現記憶中的那些細節卻還是比較清晰的,現在大概只要再好好的看一下之前準備的資料,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現在是假期,所以陳子文和美女們都住在哈德遜河那邊的別墅裡,為了方便,於是他在傍晚的時候就帶著必要的工具,開著車回到了他和紀媛媛她們三住的別墅。
從別墅的三樓看去,現在依然可以比較清晰的看到對面不到1000米得那棟依然燈火通明的建築。陳子文笑了笑,好像那裡面他心屬的目標已經是囊中之物了一般,然後施施然的轉身回了房間,繼續仔細的研究起行動的細節來。
第二天的凌晨2點,陳子文戴上頭罩,在身上又多穿了幾件厚實的衣服,使得他看起來稍微胖那麼半圈後就出發了,不到十秒,他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博物館的頂樓,然後按照計劃開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博物館的163個保安人員的情況,在確定並沒有什麼變化之後,陳子文首先讓三樓總控制室的六個保衛睡了過去,然後才慢慢悠悠卻卓有成效的從三樓開始,依次的讓所有的保衛睡了過去。雖然工程比較龐大,但是已經干順手這種活計的陳子文還是在半個小時後就幹完了。
第一步完成之後,陳子文並沒有急著去拿東西,而是先站在大門旁往外觀察了一陣子,直到確定萬籟俱寂,沒有什麼人會突然到博物館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回到了已經關閉了所有監控設施和紅外線報警器的大廳內,開始緊張而有序的朝著早已經確定好的目標「下毒手」。
來來回回十幾趟,除了那些贗品和次品,幾乎所有的畫作,特值錢的瓷器都給陳子文給拿光了,當然,他也就主要拿了這兩樣,其他的如雕像、書籍、照片、玻璃器皿、紡織品、金屬製品、傢俱、古代房屋、武器、盔甲和樂器等等的那些個東西,他實在是沒地方放,所以也就沒有動這方面的心思,乾脆得連去看一眼的打算都沒有。
凌晨四點半,陳子文的此次行動無驚無險的完成了,他回到藏放這些寶貝的地下酒窖,對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寶貝突然發起了呆,覺得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就成功了,心裡反而充斥著濃濃的失落感。
過了一會,陳子文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最左邊抄起一副畫,小心翼翼的打開來看了看,確定這就是那副鼎鼎大名,被譽為世界四大博物館鎮館之寶——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的鎮館之寶——德加的《舞蹈教室》。
《舞蹈教室》創作於1874年,是德加芭蕾舞女畫中較有代表性的一幅。《舞蹈教室》裡擁擠不堪,十幾少女中站著一個白髮長者。長者拄著枴杖,正在審查一個少女的表演。遠處角落裡還站著幾個盛裝的貴夫人,應該是少女們的媽媽吧?二十幾個少女動作神態不一,但個個緊張的情緒一覽無餘。——這是巴黎舞蹈教室芭蕾舞考核的場面,德加從來沒有去過這樣的考場,只是根據傳說畫出了這一緊張繁雜的場面,而二十幾個少女的動作全部來源於德加平常的數不清的舞女寫生。
放下這幅畫,陳子文又看了看眼前的寶貝,然後從一堆瓷器中拿起唯一的一個陶瓶——這個陶瓶叫做歐弗洛尼奧斯陶瓶,是一個古希臘古董。歐弗洛尼奧斯陶瓶是紅色畫面的陶器,畫的背景是一個不透明的黑色防滑陶瓷粘土。歐弗洛尼奧斯陶瓶的裝飾有兩個場景。畫面上的特洛伊戰爭是顯示在正面,它描述了死亡的薩耳珀冬,宙斯和Laodamia。反面的陶瓶顯示了當時的雅典青年從公元前6世紀前戰鬥武裝自己。雖然畫面上的薩耳珀冬之死,是古代通常描述程式化的表演,但在這個場景中所描繪的是自然主義。這種風格代表著已故的古代畫家,其中歐弗洛尼奧斯被認為是最有成就的。
這個有2500年歷史,圖案精美華麗,用來盛放水與美酒的陶瓶,被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在1972年通過非正規手段以100美元的價格得到。博物館因得到這個陶瓶而異常的興奮,因為古代陶藝畫家歐弗洛尼奧斯的作品並不多見,但他們竟以如此低的價格從羅伯特.赫克特手中買到,不過他也因此正被意大利政府以秘密倒賣掠奪文物罪被通緝。所以正當大都會博物館館長為陶瓶究竟來自哪裡而感到疑惑時,博物館接到了來自意大利的電話,原來陶瓶是最先在羅馬城外發現的,並且意大利方面要求將陶瓶退還。
2006年,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和意大利政府簽署了一項協議,根據這項協議的歐弗洛尼奧斯陶瓶所有權和其他一些藝術作品被送回意大利,作為交換,博物館獲得了借用幾件相同價值文物來展覽的權利。該陶瓶仍陳列在大都會博物館。經過多年的協商,直到2008年1月,大都會博物館才把陶瓶歸還給了意大利政府。
這個事情令陳子文想起了天朝這最近二百年來不知道丟失了多少的文物,而其中有大部分都被這些西方強盜堂而皇之的放在他們的博物館裡展覽或者是在拍賣場裡拍賣,而天朝政府呢,從來就沒有表示過自己的意見,有的只有靠那些少得可憐的愛國人士用巨資買下那些國寶然後捐贈回國家。可是,僅僅這樣是不夠的,就算是再有錢,買回來了這些寶貝,但這也變相的支持了這些國家或者是搶掠者,讓他們更加的肆無忌憚。
想到這,剛剛還覺得自己做的一切沒什麼意思的陳子文突然傻呵呵的笑了,他做了個決定,打算發點心思,用點時間,盡情的從整個世界的博物館裡把原本屬於天朝的國寶一件一件的「拿回來」,然後慢慢的找方法還給天朝,至於那些原本不屬於天朝的國寶,那就毫不客氣的自己收藏,當做是幫助天朝的好處費吧。當然,事情能不能辦成現在還不好說,現在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讓吳知他們先給自己收集相關的情報,然後等到合適的時間再行動好了。
心情轉好的陳子文一點疲勞的感覺都沒有,反倒是有點小小的興奮,開始逐個的看著面前的寶貝——高更的《兩個賣水果的女人》、柯羅的《草地上的少女》、拉斐爾的《聖母子》、莫奈的《向日葵》,宋徽宗的《竹禽圖》,韓幹的《照夜白圖》趙孟頫的《九歌圖》石濤的《山水花卉圖》,唐寅的《嫦娥執桂圖》、鄭板橋的《蘭竹圖》,再加上其他的許許多多的包括黃庭堅、米芾、李公麟、董其昌、傅山、米萬鍾、倪瓚、倫勃朗,雷諾阿、馬蒂斯的名作和一些青銅器、玉石佛像,青瓷器等等上千件的寶貝,一時間讓陳子文看花了眼,笑抽了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