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對鼎陽極為的重要,不得不問,即使因此不能加入皇極宗,鼎陽也在所不惜。
彷彿看透了鼎陽的決心,趙強心裡一歎,道:「你修煉何種功法是你的隱私,這是你的私事,我皇極宗的弟子有事外出也會得到奇遇,得到一些功法、丹藥什麼的,弟子想交給宗門,那麼宗門便會給予一定的補償,」
趙強看著鼎陽,只見鼎陽眼巴巴的望著自己,接著道:「即使不給那也沒什麼,我皇極宗還是很寬鬆的。當然,我們肯定還是鼓勵弟子交予的,給宗門做貢獻,畢竟我皇極宗也想壯大勢力啊!」
聽著趙強緩緩的說來皇極宗的政策,鼎陽也是心一寬,隨即想到了什麼,便有急急的問道:「趙執事,我還有一事所求,如果趙執事答應的話,我便加入皇極宗,如果不成,那我就是亡際天涯也不能加入了。」
看著鼎陽如此說,趙強也是心裡一緊,面色嚴肅的道:「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會為你爭取。」
「我有一個小兄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兩人相依為命,既然我加入皇極宗,那我也只能帶著他,不知可不可以讓他也加入皇極宗?」
鼎陽滿懷期待的說道。
「這?」趙強對鼎陽的身世也是有所耳聞,對於鼎陽的小兄弟鼎東也是有所瞭解的,道:「你那兄弟我也看了,資質平庸,按理說是不能加入皇極宗的,但看在你的份上,我回宗後便請求宗門長老定奪,定為你爭取」。
聽了趙強的話,鼎陽面色一暗,知道自己也沒法逼迫趙強答應,畢竟鼎東修煉資質平庸,人家不收也是沒有辦法的。
「那就多謝趙執事了,此次大比過後,我和鼎東便隨您回皇極宗,如果鼎東可以加入皇極宗那最好,如果不行,那我也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鼎陽如此說,趙執事也是無法反駁,畢竟自己的權限太低,招引鼎陽這種人才還好,宗門還有獎勵,但是招引像鼎東那種沒有修煉天賦的廢物,宗門答應的幾率極低,即使有也是宗門內的長老子弟,外人加入就很難了。
「那好吧,此事就這樣定了,大比一完,我們就回宗門」,趙強說道。
鼎陽滿口答應。
看著離去的趙強,鼎陽心裡一陣的發苦,鼎陽自己也知道鼎東的資質平庸,還想過用道鼎的道鼎靈氣幫助其洗精伐髓,提高修煉資質。
但是實踐的可能性太低了,此時的鼎陽完全沒有能力調動道鼎,丹田內的道鼎靈氣的數量是隨著修為的提升才增加的,不多一絲,所以靠身體內的道鼎靈氣來幫助鼎東,顯然是不現實的。
……
平城南郊某處隱蔽的房屋裡。
「老七,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結果?」
黑暗的房屋了,微弱的燈光呼呼的閃著,照耀不清這些黑衣人的臉色,不過,坐於燈下的黑衣人頭領滿臉的憔悴,一隻手撐著頭,有氣無力的樣子。
「咳咳……」。
「咳個屁啊,快說!」
看著發飆的老大,代號老七的黑衣人,連忙說道:「還是沒有什麼進展,不過,最近鼎家和徐家那邊到是有點蹊蹺,鼎家的長老和徐家的一些人有過秘密的接觸,隨後,便有點點消息傳來,說是徐家為了打擊鼎家而用的計策,陰榮少宗主只是犧牲品罷了」。
說到這裡,黑衣人都是極為的憤恨,什麼時候鬼王宗的人竟成了別人的犧牲品了,這對於習慣了高高在上的鬼王宗眾人的打擊頗大,這是宗門榮譽的問題,容不得有半點污垢。
「哦?徐家嗎?」
……
鼎家議事廳。
坐於首位的鼎天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
鼎刑站立於鼎天身後,眼睛微閉,頭下垂,和睡著了一樣。
下面的眾位長老,也都是沉默不語,氣氛很是壓抑,眾人誰也不敢先打破這種氛圍。
突然間,鼎天的眼睛光芒閃爍,猶如實質。
「眾位對於今天鼎陽的表現感覺如何?我想聽真話!」
眾人心裡一冷,知道這位家主此時的心情很不好,可千萬不要犯在他的手裡,不然下場還是很淒慘的。
劍長老今天臉色挺紅潤的,解決了孫子的事情,也相當於挽回了面子,正是意氣風發時,首先回答鼎天的提問。
「我覺得今天鼎陽的表現很不錯,能夠打敗擁有水系體質的天才,很是不易啊,鼎陽應該得到我鼎家的大力栽培,想必他日定能為我鼎家做出巨大的貢獻,而且這次大比他也是進入前二十的,於情於理,他都應該得到我鼎家旁系子弟的身份」。
「呵呵,鼎陽今天的表現是很不錯,不過劍長老變卦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上次還不同意,這次過來幾天就改過來了,哼…,這裡有沒有貓膩就不得而知了啊!」
聽完鼎劍的說辭,便有人出來陰陽怪氣的反駁,並不是衝著鼎陽的,而是衝著鼎劍的。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爭鬥,有好處的地方就不會平靜啊。
「兩位長老都不要爭執了,現在不是爭這個的時候啊,鼎陽這個人很特殊,用的好便是我鼎家之福,用不好便是我鼎家的災難啊,所以在啟用鼎陽的時候要考慮清楚啊!」
一個面帶憂色的長老制止了兩人,並且說出這麼一番憂國憂民的悲觀的話語。
頓時,眾人的注意都被吸引了過去。
「哦?文長老說清楚一點。」
鼎天開口道。
看著眾人都被自己吸引過來,鼎文長老的憂色更濃。
「觀鼎陽此子,心狠手辣,殺伐決斷果敢,看上去像是魔性極強,其實不然,鼎陽的心中有把尺子啊,是其心中承認之人,那麼便會付出一切的去守護,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如若不是,那麼惹到他的話,便只有死路一條了,即使他的能力可能達不到,那麼在他能達到的那一刻,想到的必定是如何報仇雪恨。」
說完這一切,鼎文有意識的停頓了一下,給了眾人思考的時間。
「在鼎陽表現突出的這段時間裡,我也多多的調查了一下他,鼎陽的改變是從那次三少爺鼎洪和其近侍二狗子把鼎陽打的幾乎死亡」,
「在離奇活過來後便像是便了一個人,心地變的更加狠辣,雖然說那時實力不濟,但是就像是一隻惡狼默默的忍受,」
「在其後的兩三個月裡便是突然間的爆發,先是打死家丁二狗子,當然這一切也是因為二狗子揚言要殺了鼎陽,鼎陽也算是正當防衛,但是及時趕到的三少爺制止了他時,他還是下了狠手,殺了二狗子,」
「其後便是和鼎劍長老之孫鼎楠的打賭事件,說明那時候他就已經有信心或者傳遞了信號說明他有能力進入前二十,這意味著什麼?」
鼎文長老的聲音在顫抖,眾人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凝重。
「這意味著此子的忍耐力極強,應該是在圖謀什麼,不然的話怎可能在幾乎被別人打死的時候,還是要忍著?」
鼎文眼睛一掃眾人,掃到誰,誰的臉色便是一變。
「不知道家主和各位長老遇到這種事,會有什麼反應?」
鼎文長老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聲調似的問道。
眾人的心底冒出股寒氣,有的臉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不管鼎陽圖謀什麼,我們總還是有防範的辦法的,但是鼎陽打傷鬼王宗陰榮的事情,就不是我們可以解決的了,想必鬼王宗也查到了陰榮死的那天被鼎陽打成了重傷,也許就是因此才被人有機可乘,被人殺死在我鼎家,這件事也許會牽連到我鼎家啊!」
彷彿用盡了最後一絲力量,此時的鼎文長老全身被汗水打濕,有氣無力的坐在凳子上,眼睛都睜不開了,剛才那番話,用盡了鼎文所有的力量似的。
「什麼?鼎陽打傷了陰榮?陰榮可是二品赤王啊,怎麼會……」。
鼎文的話讓眾人頓時驚醒,這個鼎陽太可怕了,如此年紀便有如此的心性,而且還有如此縝密的思維,這樣的人,以前怎會沒有發現?
要不是鼎文長老的這次查探,恐怕鼎家被鼎陽覆滅,眾人的覺醒不到啊!
想到這裡,眾人頓時感覺被一股陰謀的恐懼所籠罩,那冷汗是滴滴的往下掉啊。
鼎天的面色也是極為的陰沉,青一陣,白一陣……。
就在這時,外面的小廝來稟報說鼎狂要見家主。
鼎家議事廳是鼎家家主和長老議論鼎家大事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進入的,只有負責打掃和日常維護的家丁方可進入,鼎家眾人議事的時候,除了絕對忠心的家丁服侍外,其餘人是一律不准進入的,就是家族直系子弟也不行。
聽到鼎狂要見家主,眾人心裡也是一陣的納悶,什麼事竟然比家族議事更重要?
但鼎狂現在除了是鼎家的第一繼承人外,還是皇極宗的弟子,所以眾人也是不敢過於得罪。
鼎天看了看眾人的臉色,便把鼎狂叫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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