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陽突然間加速道鼎靈氣的旋轉速度,便看到子彈旋轉的速度也加快。
突然間有一股道鼎靈氣高速的在子彈尾部旋轉,產生的壓力很是強大,鼎陽大聲一喝,食指指著屋頂,便看到一個空氣彈似的東西破指而出,威勢驚人,不斷和空氣產生刺耳的摩擦。
怦!光!
奇怪的聲音接連響起,鼎陽便看到那發自己造的子彈穿過屋頂而去,屋頂上不斷的有東西掉落下來,便看到碗口粗的一個洞口出現在屋頂,穿過洞口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
鼎陽對於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是滿意,能修煉出如此的招式,這讓鼎陽到是很開心。
只是這房子就不能住人了啊!
不過,不過隨之而來的苦惱還有很多,雖然子彈的威力驚人,但是消耗的鬥氣還是頗大,照剛才的量,鼎陽最多可以發五枚這樣的子彈,以鼎陽現在二品赤王的戰氣量,竟然只能發五枚子彈,就可以相信戰氣子彈的威力了。
而且還有就是食指的經脈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那麼造成的損害還是很大的,所以經脈的強化提升也是志在必行啊!
最後還想到了,可不可以利用胳膊裡的大經脈發射炮彈?
不過也只是苦笑幾聲而已,先不說經脈能不能承受,就是能承受,道鼎靈氣的數量也不能在胳膊裡實現炮筒啊,只有到《白虎鍛體》後,身體各方面得到提升在做打算了。
不過就是如此,鼎陽也是相當的滿意了,人不能太貪心。
就在鼎陽發出第一發戰氣子彈的時候,鼎家有人便看到有處房子的屋頂突然炸開,彷彿有什麼東西破屋頂而出似的,但是仔細瞧了半天,除了看到空氣波紋似的流動外,什麼也看不到,還以為是什麼奇怪的東西,便沒在意。
但是鼎家的客人,那位皇極宗的趙強趙執事湊巧看到了那震撼人心的一幕,憑借其強橫的感知力,趙執事看到了永生難忘的一幕,一個前面尖尖的東西,穿入空中,很快便消失不見。趙執事明顯可以感覺到那東西的威勢驚人,自己都有可能接不下啊!
趙執事不禁對能發出此物的人高看一眼,正打算去尋找是何人發出來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
「老師,你去哪裡?」只見一個面容黝黑,長的健壯的青年走了過來,其身體強壯程度絲毫不弱於先前的徐家徐光。
看著走來的人,趙執事是滿臉的微笑,對於這個徒弟還是相當的滿意,「哦,沒什麼,只是感到有點悶,出來散散心。狂兒,你的功課做完了?」趙執事滿臉關心的問道。
「呵呵,是啊,老師,我感覺戰氣又有所增長呢。」名叫狂兒的男子回答道。
趙執事臉上笑容更勝,大笑道:「哈哈,我皇極宗又出了個天才啊,年紀輕輕便有三品赤王的修為,比起咱們宗門那個小怪物也是絲毫不讓啊!這次事情過後,回到山門,老夫也面上有光啊!」
鼎狂,鼎家家主鼎天的大兒子,鼎家下一代家主之位有力的競爭者,也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不過其愛好修煉,是一個天生的武癡,對於其他的事情一點都不關心,這次外出試煉,沒想到途中碰到了皇極宗的趙執事,趙執事對於鼎狂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而且好武成性的性格很是喜愛,便收其為徒。
此次陪伴鼎狂來參加平城大比,一來見識下平城的人才素質,二來也是來見見鼎天,畢竟收人家兒子為徒弟,總得給人家說一聲。對於在鼎家的生活安排,趙執事還是比較滿意的。
「狂兒,你打算什麼時候上場啊?」趙執事饒有興趣的問道。
「老師,我父親已經安排好了,我直接進入前四十,不用前面的試煉。」鼎狂一低頭,恭敬的回到道。
「哦,是嗎」,還沒說完,思緒便飛了,眼睛盯著天空中的星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鼎狂也沒打攪,只是靜靜的站立旁邊。
鼎家議事廳!
此時的眾人已經沒有了先前那壓抑鬱悶的情緒,心裡的石頭都放下了,因為他們鼎家的大少爺鼎狂找了個強硬的靠山啊!
皇極宗!
那可是了不得的超級勢力啊,是可以和鬼王宗抗衡的勢力,現在的鼎狂是皇極宗的弟子,那麼即使鬼王宗想要為難鼎家都得好好的思量思量了,也可以說現在的鼎家因為鼎狂加入皇極宗,地位直線上升。
鼎天掃了眼眾人,看著眾人面帶喜色,心裡一歎,「這些人都老啦!已經一點銳氣都沒有了……」。
「劍長老,事情辦的如何了?」鼎天面無表情的問道,語氣平淡至極,誰也看不出此時的鼎天內心的想法。
「家主,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已經買通了徐家的一些家丁和潛伏在徐家的旁系子弟,只要到時候鬼王宗來人了,那麼我們便可以把髒水都潑到徐家身上,嘎嘎……,那時候,就是徐家的死期」。鼎家執法堂長老鼎家陰測測的回答道。
鼎天心裡歎了一口氣,對於鼎劍的辦事能力還是極為相信的,就是不知道真正的兇手到時候會不會攪局啊,萬一搞砸的話,賠上的也許就是鼎家。
彷彿看穿了鼎天所想,身後的鼎刑安慰道:「家主不必過濾,現在我們鼎家畢竟還有大少爺這層關係作為緩衝,即使鬼王宗真的查到了什麼,大可以把真實的情況說明了,現在的鼎家已經不是軟柿子了,在那些大勢力面前,我們的後台可是皇極宗啊!」
「哼…,正因為如此我才更擔心啊,靠別人終究不是上策啊,不過,目前看來也只有如此了。」鼎天無奈的道。
掃了眼鼎劍,鼎天慢悠悠的說道:「那就麻煩劍長老了,此時對於我鼎家來說極為重要,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啊!」
直到鼎劍以性命作保,眾人也極力表態說一定配合劍長老,此事才作罷。
「呵呵,」鼎家一長老臉色轉喜,極力的壓制著興奮的心情道:「今天第一天大比,我鼎家的成績頗為不錯啊,勝利的人數比之徐家多了近一成啊,這在往年是沒有的啊。呵呵,那個家丁鼎陽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即震懾了眾人又打擊了徐家啊,難得我鼎家有如此的人才」。
這位長老提到鼎陽,眾人的心裡表現各為不同,有的面色帶喜,顯然對鼎陽頗為的肯定,但也有幾位面色不善,對於鼎陽也是頗有怨言,鼎家家主鼎天的表情平淡,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其身後的鼎刑到是滿臉的欣慰之色。
「哼…」,劍長老明顯的不滿道:「那個鼎陽天性殘忍,對於外人如此,對於我鼎家的子弟也是不夠尊重,聽說他和三少爺鼎洪有嫌隙啊,前段時間不是把洪少爺的近侍二狗子殺死了嘛。這種人留在我鼎家就是個禍害啊,今天的表現對於我鼎家的聲譽打擊很大啊!人家都以為我鼎家人都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哩。」
「嘿嘿……」,一名長老突然間打斷鼎劍,語氣頗為不岔道:「聽說今天鼎楠少爺輸給了一個修為比他還低的徐家家丁?哎,真是浪費了,要是能把給他的那些修煉資源都給了鼎陽或者其他一些資質頗高的家丁,我想我鼎家必然多幾個旁系子弟為我鼎家效力啊,給了一個廢物,真是浪費了」。說完還一個勁的感慨。
鼎劍的臉色紅一陣青一陣的,想說什麼說不出來,憋得氣都喘不過來了,突然噴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眾人一陣大驚,那名長老也沒料到鼎劍如此的不爭氣,真的氣暈了過去,臉色也沒收斂的極為的鄙視。
看著眼前亂糟糟的一幕,鼎天面容帶火,罵道:「都滾出去!」
眾人見家主發火了,也不敢多做停留,灰溜溜的走了,有兩個明顯是鼎劍一派的,架著鼎劍出去了。
「唉,我鼎家怎會都是如此一群飯桶?」鼎天唉聲歎氣道。
「家主不必生氣,他們都斗了這麼多年了,今天的事情也是偶然,以前的劍長老也不會如此啊,肯定是楠少爺今天的表現確實欠佳,劍長老才會如此的怒火攻心。」身後的鼎刑安慰道。
「哼…」,鼎天冷哼一聲道:「我哪是為那個廢物生氣,今天鼎陽的表現過於耀眼了啊,看他今天的氣勢,還沒有達到赤王階啊,但是戰力破強啊。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修煉的,好像我鼎家給家丁的功法裡面,沒有這種可以大幅度提高戰力的功法吧!這才是讓我擔憂的啊!」
「呵呵,」鼎刑笑了聲後,道:「家主不必為此事擔憂,鼎陽雖然修煉的不是我鼎家的功法,但是只要他是我鼎家的人,那麼他修煉的功法肯定是屬於我鼎家的,只要以後給他個名分,讓其把功法交出來便是」。
鼎刑對鼎陽一直很好,但是終歸是同情而已,牽扯到鼎家大事的時候,鼎刑還是向著鼎家啊。
鼎天又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其想些什麼,鼎刑只是靜靜的站立身後,耳觀鼻,鼻觀心的入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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