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藍旗軍第一主力山地旅第一團第一連的連長,此時正率領他的部隊快速突進,在他的左邊百米處,則是二連的鄧長安。
按照上面的意思,他們這兒次是奔襲印度阿三的大營,將印度阿三凸出來的邊防軍第一師給引出來。
唐峰那邊集中起來對抗貪狼的時候,阿三也不是一點兒動靜沒有。他們中的第一師團,向前開進了三十里,作出了攻擊藍旗軍左翼陣地的架勢。
不過,因為他們並沒有得到準確的命令,是繼續在這兒裡跟藍旗軍打個生死,還是撤回國內去。這兒種長時間的猶豫不決,使得他們的部隊開始士氣開始低落,許多士兵已經出現了厭戰情緒,哪兒還有一點當初氣勢如虹的模樣?
再加上他們這些日子不斷的在叢林中搜集兇手,弄的心身疲憊不堪。
當初唐峰以一人之力全殲了他們將近一個連的事兒,在他們之間已經傳開,那種恐懼的氣氛悄悄的在他們心底埋了起來,甚至產生了畏戰情緒。
在這兒樣的情況下,他們的警戒狀況可想而知。
方想靜靜的站在一個高地上,俯瞰著下面的士兵,嘴角不屑的抽*動了兩下。這兒他娘的就是號稱世界精銳的部隊?難道他們連最基本的安營紮寨的常識都不知道嗎?這兒樣的山頭他們不派人站崗放哨不說,他們下面竟然只安排了三個明哨就算完了。
「你大爺的!」方想眉頭突突的跳動起來,這兒些孫子來找他們麻煩的時候竟然這兒麼掉以輕心,那不是擺明了看不起他們嗎?
「今天爺爺要不殺你們個滿地開花,你們不知道,戰爭是怎麼回事兒。」方想冷冷的一笑,沉聲道:「過去三個人,將那三個釘子給我拔了,其他的人給我準備戰鬥。」
「是!」低沉的應命聲響了起來,這兒時候天剛濛濛亮,阿三的營地中還不斷的飄起淡淡的青煙,顯然是昨天晚上燒燃的痕跡。
三個士兵互相走動著,嘴裡還時不時的打著哈欠。有些無精打采的模樣,眼下本來就是人最困的時候,他們又站了一夜崗,當然會覺得有些疲乏。
當一個阿三走著走著,咕咚一聲從他們腳下摔到旁邊的一個溝裡的時候,另一個阿三還忍不住笑罵了一句:「你他娘的是腿麻了,還是想女人想的腿軟了?真他娘的沒出……」
一句話還沒說完,一隻大手便摀住了他的嘴巴,然後他便覺得胸中似乎被蚊子叮了一口似得,隨即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扎破的氣球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同時,一名特戰隊員解決了另外一名崗哨,就這兒樣,一轉眼間,阿三的營地由一個張著大嘴,噴著腥膻之氣的吊睛大蟲,變成了一個脫光了衣服的黃花小處*女一般。
方想哪兒還客氣?他冷冷的盯了自己的手下一眼,沉聲道:「和貪狼的那一戰,人家白水旅已經打出了自己的名聲,在次帥那裡拔了頭功。眼下,輪到咱們第一旅了,都一個個的跟老子打起精神來,誰若是弱了咱們第一旅的名頭,老子直接踹死他。上,一個不留。」
說著,自己一貓腰當先竄了出去,其他的人也都目光中流露出森冷的殺氣,緊隨其後。他們久經戰陣,當然知道這兒個時候用刀最好。當下以一個班為單位,快速的朝著一個個的帳篷摸去。
前面的幾個人手裡拿著刀,後面則有兩人手裡端著槍,若是有誰失手,他們可以在最快的時間內幹掉敵人。
就這兒樣,不知不覺的就幹掉了十幾個帳篷,按照一個帳篷睡的是一個班來說,一個連還要多的阿三便糊里糊塗的做了冤死鬼。
可是方想卻有些不滿的瞪起了眼睛,太陽已經開始在遠處的東方露出魚肚白,很快它便要掙脫雲海軍臨大地了。這兒個時候隨時都可能有阿三醒來,若是他們再這兒樣一個個的帳篷摸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便會將阿三給驚醒。
想到這兒,他急忙打了個手勢,那些手裡立即四處散開,一手槍,一手拎著五六個手榴彈綁在一起而成的簡易集束炸彈,兩個人一組摸向了一個個的帳篷。
一名印度阿三因為憋尿醒了過來,他朦朧著眼睛走了出來,正撒尿呢,忽然聽見身後有動靜,忙喝了一句:「什麼……唔?」
雖然他的一句話還沒有喊完,便被人給摀住了嘴巴,不過卻依然驚醒了一些阿三的人。這兒畢竟是在打仗,而且前面出現了那個連他們的國防部長都刺殺了,又以一敵百的傢伙在先,這兒些阿三雖然表面上,嘴裡都說看不起藍旗軍這兒土著組織,可心中卻不無警醒。
所以一聽見有動靜,他們便感覺到了異常,有的人甚至直接喊了一聲:「敵襲……」
剛剛還安靜的軍營,一轉眼便向是煮沸的開水一般湧動起來。方想將手裡的集束手榴彈狠狠的朝對面的帳篷裡一丟,人轉身就朝前撲去,嘴裡還怒吼一聲:「打……」
「轟轟轟……」
一瞬間,偌大的軍營由煮沸的開水變成了井噴的事故集中營!一時間爆炸四起。幾乎就在同時,軍營的兩翼也分別出現了爆炸,槍聲大作!
阿三被這兒突然而來的打擊給揍懵了,他們根本來不及做出判斷,有的人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光著屁股便衝出來。
他們畢竟也多少年沒有打過仗了,以前雖然經常進行軍事訓練,可是這兒個訓練無論搞的多麼真實,每個人的心底總是清楚的知道,這兒不過就是一次訓練而已。
再刻苦,再紮實的訓練,如果沒有經歷過槍林彈雨,戰火紛飛的洗禮,也就像是那紙上談兵一般,花裡胡哨的一點兒也不實用。
眼下的阿三便是如此,以前無論什麼樣的訓練,誰會光著屁股朝外跑?那可是顏面的問題!
可是現在,許多人卻是衣衫不整,甚至是什麼都沒穿,跳將起來拿了槍便朝外撲!當生命和顏面只能二選一的時候,傻子都知道怎麼選。連命都沒了,還他媽的要臉幹什麼?
「呵呵,這兒些孫子可真他媽的逍遙啊,睡覺的時候竟然還光著屁股?你他媽的怎麼不摟個女人呢?」方想一槍放到了一個赤身裸體,連褲頭都沒穿的傢伙,哭笑不得的道。
「連長,哪兒有個女人!」旁邊的一個警衛員忙道。
「嗯?」方想順著他揚頭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後面的帳篷裡出來了一堆人,中間可不正站著一個華容變色的女人嗎?在她的旁邊,則是一個穿著軍官服裝的男人。
方想一看便樂了:「給我幹掉他,那可是條大魚!」
「是!」那警衛員愣了一下,還是很忠實的執行了他的命令。砰的一槍,方想就看見那個頗有幾分紫色的女人胸前綻放出一抹淒艷的血色,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方想氣的差點沒跳起腳來給這兒小子一腳:「他媽的,老子讓你打的是她身邊那個當官的,你他娘的打她有個屁用?」
說著一把搶過一把槍,砰的朝著那當官的打去。不過,剛剛那個女人的死,已經引起了對方的警覺。他的警衛將他護衛起來,快速的向後退去,方向這兒一槍只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大爺的!」方想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狠狠的扣動了扳機。心中卻是暗自好笑,這兒些阿三難道將這兒打仗當成了是山水旅遊嗎?還是他們知道自己一定不敢來動他們呢……
阿三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們的正面,左邊,右面全都是敵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有多少人攻了來。
槍聲,爆炸聲,喊殺聲,辟里啪啦的著火聲,還有慘嚎呻~吟聲,不斷折磨著他們本就要崩潰的神經。
「他媽的,不許退,不許退,誰退老子斃了他……」一個連長抱著槍朝天嘟嘟開了一梭子,怒吼道。
經過他身邊的士兵見狀不禁遲疑了一下,這兒時,連長的臉上忽然開了一朵艷麗的血色桃花,甚至連白色的腦漿都流了出來。那些大兵見狀,頓時如喪家之犬抱頭鼠竄……
一時間,潰散如同瘟疫一般向四處擴散,有的還一邊開槍一邊後退,有的則直接悶頭往前跑,大有我不用跑到最前面,老子只要跑的比你快就行的架勢,偶然有幾個想要組織人馬反擊的人,不是被這兒逃跑的人流沖走,便是被方想手下的神槍手給點了名,連個浪花都沒激起來……
此一役,是藍旗軍跟阿三邊防軍的第一次交手,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便出現了三個連追著一個團跑的奇異景象!
「兄弟們,窮寇莫追!一排留下警戒,其餘的人打掃戰場,二十分鐘後撤離,快,動作要快!」方想停住身形,嘴角露出一絲淺笑,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