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底特律。
關智勇瞇著兩眼,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靜靜的坐在哪兒裡,在他的旁邊,則是叉手躬身而立的孫風。
關智勇嘴角叼著一根香煙,默默的望著窗外的景色。這兒裡是華興集團在底特律開設的酒店的辦公樓的頂層,或許是因為在美國生活的久了的緣故,關智勇最喜歡的便是美國這兒種寬鬆的環境,還有關於私人財產神聖而不得侵犯的那項憲法規定。
在美國人看來,你付出了血汗所得到的回報,是任何人都不能抹殺的。所以,敢打敢殺的勇氣跟技術,智慧一樣,都是可以轉化為財富。
他們不同情窮人,所以*著每一個人都不斷的向前。不過這兒樣一來,倒是使得華興社和華興集團可以明目張膽的快速積累著雄起的資本,只要沒有足夠的證據,美國政府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所以,在眼鏡蛇被他們給活捉之後,關智勇便將他放到了這兒裡讓孫風看著。
孫風老老實實的站在關智勇的後面,眼中充滿了一種敬意。跟關智勇在一起的呆的時間越長,孫風便發現他跟死神老越像。兩個人明顯是兩種不同類型的人,可他們的氣勢,氣質有的時候卻會給他一種重合了的錯覺。
「眼鏡蛇這兒小子說什麼了沒有?」關智勇頭也不回的輕聲道。
「哦,沒有,除了要了點吃的,喝的之外,他一直表現的很老實。」孫風回過神來,有些懊惱的輕聲道:「我曾經按照您的吩咐試著提審了他半天,這兒傢伙明顯有著這兒方面的訓練,連催眠和藥物都不能夠讓他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想要將他整的崩潰,我看怕是不容易啊……」
關智勇嘴角輕輕一勾,掃了他一眼輕笑道:「怎麼了?大名鼎鼎的孫風難道還被這兒個小子給難住了?」
「這兒傢伙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就是油鹽不進!」孫風鼻子輕輕一皺,用手背擦了一下冷哼道。
關智勇輕輕一笑,轉過頭來道:「讓你調查他生活習慣的,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這兒還真有,不過是催眠師無意中給問出來的。這兒個傢伙曾經跟那個丁磊玩過*花,而且丁磊是攻。」孫風嘴角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撇著嘴兒道。
關智勇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臉色頓時一變,噁心的道:「我靠,真想不到丫的看上去也跟個男人似得,竟然還有這兒麼骯髒的愛好!這兒可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了。不過,」關智勇嘴角輕輕一勾,淡淡的道:「這兒應該算是他的一個弱點吧?我們可以在這兒方面動點文章!」
「嘿嘿,我已經開始讓人找專業的攻了,咱們手下的小弟都不願意幹這個,說是怕自己留下什麼後遺症。他奶奶的,這兒些個小子平常的時候一個個的那麼猥瑣,輪到動真格的了,一個個的反倒向後縮了,真他奶奶的慫……」孫風有些不滿的笑嗎道。
關智勇輕輕的橫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要不你上?」
「嗯,算,算了,我還是為我們家一夢守身如玉的好……」孫風像是觸電似得急忙搖了搖頭,可憐巴巴的望著關智勇,顯然很擔心他會將這兒個當作命令讓自己來完成。
關智勇聞言不由得笑了一下,輕哼道:「你們家一夢?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才認識她沒多長時間吧?什麼時候就發展的這兒麼快了?我可告訴你,她可是大嫂身邊的近人,若是得罪了她,你還不如直接去得罪老大來的更爽快一些!」
「我哪兒敢呢!」孫風苦笑著道:「我也就是隨口那麼說說,我只是喜歡她,可她喜不喜歡我還難說呢!」
「吆喝,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謙虛了?放心吧,只要你小子好好的跟人家交往,多關心關心她,我還是比較相信你的能力的!」關智勇搖頭笑了一聲,這兒些小年輕的事兒他並不想多做摻和,雖然他是他們的堂主,是他們的刺刀哥,可是在感情這兒方面,他還真沒有開宗立派,當人家大哥的這兒個資格。
所以獻醜不如藏拙,他直接轉移了話題道:「不過,你小子讓人去找攻的這兒事卻有些不靠譜。你這兒是對他用刑呢,還是巴結伺候他呢?若是讓他破罐子破摔,更問不出個什麼來!」
「那刺刀哥您有什麼好注意?」孫風兩眼直直的望著關智勇,他知道關智勇既然這兒麼說,那必然是已經有了辦法的。
果然,關智勇低低的給他說了幾樣東西,孫風不禁輕輕的打個寒噤,呆呆的望著關智勇道:「刺,刺刀哥,這兒也太,太狠了吧?要不要給他減少點兒量?萬一把他直接整的崩潰了,或者變成了白癡,那我們可就白忙活了!」
關智勇眉頭一皺,懷疑的看了他一眼道:「有那麼誇張嗎?」
「反正我這兒麼一想,就已經有種崩潰的感覺了!」孫風搖了搖頭,急忙按照關智勇的吩咐去做了。
很快,他便回來了,不過這兒次他提來了一個桶,桶裡放著泥鰍,黃鱔,還有蚯蚓。全都是那種軟綿綿的,涼颼颼的,不會老老實實在一個窩裡呆著的東西。
「刺刀哥,我拿進去了!」孫風向關智勇顯擺了一下,笑呵呵的道。
關智勇急忙一揮手,孫風忙一臉興奮的跑到了關押眼鏡蛇的房間。看他那滿臉期待的神情,關智勇忍不住輕輕的罵了一句:「變態……」
的確是變態,當眼鏡蛇的眼睛被蒙起來,身體被吊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放鬆了自己的身體,做好了迎接嚴刑拷打的準備。作為一名僱傭兵,一名刀頭舔血的江湖中人,他早就知道自己早晚都會有這兒麼一天!
甚至他還有些慶幸,等到這兒一關他熬過去之後,刺刀還有什麼招數來整他?
正想著,眼鏡蛇忽然感覺有人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他心中一緊,渾身頓時繃的緊緊的,手心中的白毛汗更是一下就冒了出來。他喜歡男人,這兒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大的軟肋,難道被刺刀給知道了?他到底想幹什麼?
眼鏡蛇心中充滿了緊張,卻又偏偏有著一絲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期待。這兒種期待甚至讓他興奮,讓他身體上的某個部位開始極具的充血,膨脹起來!
果然,他感覺自己的褲子一鬆,緊接著一股涼意便輕輕的撫摸上了他裸露在外的身體。眼鏡蛇心中暗叫:來了,來了……
那聲音竟然已經分不出是恐懼還是興奮!
幫著他解褲子的那個小弟有些呆呆的望著眼鏡蛇的變化,他很想不明白怎麼還會有這兒種喜歡受虐被強的變態男人?他將頭扭向一邊,然後將他的褲頭嫌棄,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蚯蚓什麼的都倒了進去……
眼鏡蛇只感覺到一具具糯滑,冰涼的感覺輕輕的貼上了他的皮膚,那種涼颼颼的濕滑觸感讓他的皮膚感官更加的清晰起來,甚至,每一個地方所傳來的信號都不一樣,那種從來都沒有過的體驗,讓他的身體情不自禁的輕輕扭動著身子,皮膚甚至開始慢慢變得向女人一樣潮紅……
孫風也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眼鏡蛇,大有一種長了見識的感覺。不愧是變態啊,這兒種特殊的愛好,足以讓每個正常的男人想想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可是人家卻樂在其中!
不過,他這兒次來可不是為了給眼鏡蛇做好事兒,來幫著他開發身體快感的。眼前這兒個程度他既然能夠承受的住,那就再給他加把火兒!
孫風輕輕的一擺頭,旁邊那小弟立即扭著頭,將幾條大號的黃鱔倒了進去。甚至還有幾條水蛭……
眼鏡蛇的身體終於有了正常的反應,顫抖。他感覺到那不斷扭動的物體,似乎在向他身體內部鑽去,這兒讓他本能的產生了一種恐懼,他雖然不怕死,可是像這兒樣被不知名的東西搞到他身體裡邊去,饒是他的神經足夠粗壯,堅韌,也不禁生出一種崩潰的感覺……
「這兒,這兒是什麼東西?快拿出去……」眼鏡蛇再也控制不住,顫聲的發出哀求。
「呵呵,我們刺刀哥說了,您大老遠的來,我們沒什麼招待的,就是一點兒養的野味,哪兒能這兒麼快就收回來?」孫風撇著嘴兒道。
「你,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全,全說了還不行嗎?只希望你們能夠給我一個痛快的,別在這兒樣折磨我了!」眼鏡蛇的身體微微的曬動著,身前的小鋼炮已經直直的向前方指出了一個跟身體呈九十度的角,額頭上也沁出了細密的汗水……
他快堅持不住了,那種清晰的感覺讓他感覺到恐懼,可是身體卻本能的產生了一種興奮。他感覺自己身體的快感在逐漸的攀升,若是在孫風等人面前出現那副醜態,那可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所以,這兒番話說的又快又急,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嗎?」
「是,不過你快點兒將這兒些東西弄走,不然,我死也不會說一個字的……」
孫風見他的確不像是作假,而且他也實在不願意看見一個男人在他面前露出那副醜態,那會影響他對以後幸福生活的暢想。所以,輕輕的揮了揮手,讓那個小弟將他身上的東西弄了起來。
眼鏡蛇感覺到那種濕滑的感覺消失不見,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身體反而生出一種失落。
他眼上的黑布被除去了,可是剛才的那種感覺卻讓他心有餘悸,彷彿餘味猶在。如果再晚上一會兒的話,沒準他已經崩潰了,該死的刺刀,竟然想出這兒種招來著魔他,簡直就是史上第一酷刑!
誰他媽的能受得了這兒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