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很瘋狂,眾女似乎想把這一段時間所積蓄的的苦與思念盡情的渲洩,情到了濃處,哪裡還顧得上女人的矜持,從浴室到臥室,最後連洛雨也情不自禁的加入其中,一屋皆春。
不過第二天大早,陸天峰卻是從另一個房間裡醒來,在他的懷裡,緊貼著一個**jiāo美的身體,也許是無法忘記山城的那番jī情,所以昨夜陸天峰做了一回採花賊,在江lulu睡夢中的時候,就把她又給採了一遍。
這會兒兩人還緊密相連,難分難捨呢?
陸天峰微微一動,那敏感的滋味立刻把江lulu驚醒了,睜開眼睛一看,人立刻彈了起來,一把把陸天峰推開,叫道:「糟了,天亮了,快,快走,讓霜霜看到,我就丟人了,快走。」
但是陸天峰沒有動,反而雙手抱著後腦,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江lulu壓了上前,把陸天峰的手拉了出來,乞求道:「天峰,求你了,不要讓我這麼丟臉好不好,若是讓小妹知道我被你吃了,以後人家就沒有臉見人了,誰叫你以前這麼討厭,讓我看著就煩,現在被你佔了便宜,吃了大虧我也認了,但你不要跟別人說啊!」
陸天峰說道:「怎麼,事情做都做了,還怕別人知道,昨夜你的叫聲可不小,說不定她早就知道了。」
「不會的,不會的,霜霜這人mi糊得很,哪裡弄得明白,拜託你了,快走吧,我也要上學了,不然就遲到了。」拉著陸天峰坐起來。江lulu也顧不上自己赤身**,趕緊從chuang頭拉起了他的睡衣。給他披了起來。倒有種小妻子的感覺了。
但人算不如天算,正在這個時候,門卻是被人推開了,聲音傳來:「姐。快起來,時間差不多了。要遲到了,還在睡?」
但頭抬起的那一刻,江霜霜呆住了。沒有驚叫。只是眉頭皺了皺,擦了擦眼睛,再看,她看清楚了,在姐姐的chuang上,好像多了一個人。陸天峰怎麼在這裡?
「咦,姐。天峰怎麼在你這裡你們,難道你們?」江霜霜果然有些mi糊,好像半晌才轉過神來,指著兩人吃驚的問道。
陸天峰已經繫好了睡衣帶子,人站了起來,從江霜霜的身邊走過,手滑過了她青春滑膩的臉龐,輕輕的笑道:「lulu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來她房間很正常啊,怎麼,霜霜有意見麼?」
還沒有等她回答,陸天峰已經開門離開了,房間又安靜了下來,除了兩雙晶亮的眸子,在相視著,沉默著。
江lulu緊裹著被子,遮住**的身體,雖然她也的確想這個男人,但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急se,後半夜竟然偷偷的爬上了她的chuang,而且挑逗她潛藏的**,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想想真是可恨,那會兒,她竟然又被他強硬的得逞了。
江霜霜走近,眼裡疑huo的神光越發的氾濫,坐在chuang邊,感受房間裡異樣的氣息,還有chuang上那凌亂的痕跡,都證明著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小聲的問道:「姐,你們、你們真的做那事了,你們真的做了,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勾引他?」
勾引個屁啊,本小姐是被強要的,但這話卻是如何也說不出來,上次在山城,的確是被強迫的,但這一次,她還真是沒有反抗,而且還tǐng配合的,這種事一旦發生了第一次,好像也不用抗拒了,而且感覺其實tǐng不錯的。
既然已經被妹妹知道了,江lulu也沒有辦法再掩飾了,說道:「行了,有什麼就問吧,反正我已經被禍害了,正好合了大人的意,以後就給陸天峰當老婆了。」
江霜霜清純不假,但好奇心卻不小,湊近了問道:「姐,你們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還有做那事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疼,奇怪了,昨晚怎麼沒有聽到你叫疼呢?」
江lulu真是想給這丫頭一個耳括子,歎了口氣說道:「在山城的時候,我正好被他撞到了,當時出了點意外,我被一個學長騙了,若不是他,我怕是會很麻煩,他責怪我不聽話,一氣之下就」
江霜霜聽得失措的摀住了嘴巴,叫道:」什麼,他強J你,這怎麼可以,他實在太過份了,不行,我得告訴老媽老爸,告訴爺爺,讓他們為你做主,姐,你不願意的是麼,我立刻給紫欣姐講,讓她去罵陸天峰」
翻了翻白眼,江lulu說道:「我什麼時候說我不願意了,當時是被強的,但現在,人家願意了不行啊,再說了,你告訴家裡頂個屁用,咱爸媽敢對陸天峰說什麼,吃虧也算是白吃了,我才不會這麼傻呢,他佔了我便宜,得到了我的身子,得養我一輩子。」
說著,江lulu從chuang頭翻出了那張銀行卡,有些得意的說道:「看到了沒有,不止你有,我也有,天峰說了,可以隨便花,反正陸家有錢,這樣的好事,我又怎麼會拒絕呢?」
江霜霜臉上滿是鄙視,叫道:「姐,你怎麼變得這麼壞了,怎麼能為錢出賣自己呢?」
「那又怎麼樣,賣給別人不行,但是賣給陸天峰,我樂意,以後咱們都是陸家人了,你也不用拿那些東西來饞我了,你有的,我也會有。」
看著姐姐,江霜霜總覺得不是很牢靠,姐姐的xing子太活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已經有了足夠的準備,做陸家的女人,呆在陸家這一年來,江霜霜可是知道了陸家的很多規矩,她也才在慢慢的適應著呢?
一夜春se,歡笑滿屋,看著眾女一個個如鮮活了一般,身為過來人的楊玉潔與許冰艷當然明白,這會兒散發出的容光幻發,就是昨夜滋潤的結果,可惜她們tǐng著大肚子,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疼愛。
門口響起了「吱吱喳喳」的吵鬧聲,劉心萍帶著幾個女傭,還有陸紫欣走了過來,櫻花與許暖月、洛輕舞幾女立刻迎了上去,各自抱住了自己的孩子,親親逗逗,弄得整個大廳都熱鬧了起來。
「天峰,昨天你剛回來,事情很多,媽沒有開口,這會兒媽得問問了,你是不是準備年底主辦婚禮的,怎麼個辦法,還有你這老婆一大群,孩子都生了這麼多,你想怎麼弄?要不要辦酒席的,請多少客人?」
自從上次陸天峰離開之前,說過年底要給眾女一個婚禮,劉心萍就一直在準備這事,連婚紗都已經讓眾女一一的試過了,眾女每天都很忙,沒有空去外面的婚紗店,劉心萍就趁著她們週日週末的時候,把上百套婚紗送到家裡來,讓女人試自己喜歡的,現在都已經去訂做了。
本來這件事是一件大喜事,陸家也該給眾女一個幸福的記憶,不過陸天峰離家之後,因為在南方tǐng危險的,也不能分心,所以劉心萍也不敢去打擾問這種事,現在兒子回來了,她再也抑不住心裡的期盼了。
對一個母親來說,最大的心願就是兒子結婚,為她生兒育女,雖然現在陸家早就已經兒孫滿堂了,但是這個婚禮卻一直欠缺著,也讓劉心萍很是遺憾的,所以兒子一提,她就把事記在心裡,怎麼也不會讓眾女錯過人生最精彩的一頁。
聽到劉心萍一提,眾女都屏住了呼吸,說實在話,這件事也是眾女心裡的一個結,誰都想,但是誰也不想因為這個心願而給陸天峰帶來更大的負擔與壓力。
所以這會兒,她們都沒有了聲音,全看著陸天峰,只是一雙雙眼睛,都閃動著jī動的光芒。
陸天峰掃了掃眾女,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們都盯著我看幹什麼,這事我說過了,難道你們不願意,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願意,願意,哪裡有不願意的,老公,我們真的可以舉行婚禮麼,不過我們已經是老夫老妻,連一鳴都已經三歲了,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好?」心裡渴望,哪怕是生了孩子,許暖月仍然希望能進一回禮堂,嘗試一下神聖的幸福時刻。
陸天峰說道:「沒有關係,這事大家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我想讓你們每個人都知道,我珍愛你們每個人。」
「老公,這些話你現在不要說了,等婚禮殿堂的時候再說吧,我想在那個時候聽到,各位姐妹,就這麼說定了,年底我們一起結婚,其實我早就想嫁人了,年紀大了,我都怕自己嫁不出去了。」
洛輕舞這一開口,洛雨也說話了。
「輕舞,你這是暗示洛姐的年紀大了,成了老姑婆了麼?」
「沒有,沒有,洛雨你這麼漂亮,風韻十足,嫵媚天成,天峰被你mi得昏頭轉向了,哪裡有一絲絲老的樣子,天峰,你說是不是?」
見陸天峰沒有忘記當初的承諾,要給他們一個婚禮,眾女都喜不自禁,連翹著大肚子的兩女也是如此,許冰艷拉住妹妹的手,有些jī動的說道:「還好,有個婚禮,我們才算是真正嫁出去的女兒,有了正式的名份,是嫁到陸家,而不是偷偷跑到陸家的。」
看樣子,連許冰艷這種直爽,無視一切世俗約束的女人,也渴望這個婚禮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