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樓。
花亦樓處在京城古物保護區內,也就在故宮附近,雖然現代的建築發展日新月異,但是花亦樓卻被保存了下來,據說這座古代的酒樓,曾經接待過超過六位君王,而酒樓的主人,也超過了十二代。
這一刻,陸天峰就已經來到了花亦樓,與昔日熱問的人客湧動不同,今天花亦樓裡很安靜,四周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但是在陸天峰走進來的時候,卻還是發現,四周全部被戒嚴了。
這會兒這片區域,看起來好像只有三個人,燕青帝,陸天峰,最後一個就是酒樓的老闆。
酒樓的老闆中年人,五十多歲的樣子,顯得很慇勤好客,穿著一件鮮亮的馬褂守護在門口,看到陸天峰的時候,已經熱情的迎了上來,說道:「陸少爺來了,裡面請,客人等你多時了。」
陸天峰沒有客氣,走了進去,一直上到了古木結構的三樓,三樓並不大,除了一張桌子,然後只有幾個裝飾的屏風,顯得幽靜古樸,只是在那烏紅的桌邊,早就已經坐著一個人,一個看起來平靜淡漠,溫和樸素的老人。
就算是陸天峰,也感受不到這個人的深淺,入神之說果然不假,或者這個被自己視為第一對手的燕青帝,絕對代入神高手還要強很多。
這人當然是燕青帝,就憑他坐在那裡散發出來的氣勢,就比當初的燕青王強上幾許,縱橫南北多年,燕青帝的確名不虛傳。
處於如此巔峰的位置,想要維持下去,就需要強大的力量。
「菜來嘍!」
看樣子早就已經準備了,老闆端著大大的木盤,快步的走了出來,盤上放著四個菜,只是讓陸天峰沒有想到的,與老闆一起出來的卻是柳雪菲,她也端著一個,盤子,盤子放著兩盤菜,還有一個酒壺,兩個杯子。
菜放到了桌上,色彩鮮艷,清香溢動,的確不愧是老字號,這聞香識味,就可以讓人胃口大開了。
「兩位慢用,兩位慢用。」老闆退下了,看著他臉上的幾許緊張,估計已經知道兩人的身份,所以就算是一輩子的修養,卻也在最後關頭顯示出內心的情緒。
陸天峰沒有在意,燕青帝也沒有在意,燕青帝擺了擺手,老闆退出去了,柳雪菲卻是沒有,她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酒,然後就佇在燕青帝的身後,成了護衛,陸天峰卻是在這個時候,自己坐了下來,就坐在燕青帝不到三米之處,看著他,很仔細的看著他。據陸天峰對燕青帝的調查,燕青帝今年應該是五十四歲,但是看他白髮白鬚,卻又像是跨過了古稀之年,這讓陸天峰很有些奇怪,如果沒有見過他的人,絕對不會想到,堂堂東方的第一高手,竟然會是如此一副模樣。入神的高手,有強大的力量,自然會有駐容之效,但在燕青帝這裡很顯然的行不通了。
陸天峰看著他,他當然也看著陸天峰。
「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陸天峰,看到你,我很欣慰,京城能出你這麼一個天才人物,是他們的福份,就衝著這和欣慰,我要敬你一杯酒。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燕青帝一開口就要敬酒,要知道陸天峰可是殺了他的兄弟,還有他的侄兒,這會兒他不僅裝著沒事一樣,還能向他敬酒,光憑這份忍耐之心,就非一般人可比了。
陸天峰也沒有拒絕,不論眼前的燕青帝是好人,還是壞人,就憑他東方第一高手的身份,就值得喝一杯,舉起杯說道:「我應該稱你一句燕前輩,你真是太客氣了。」然後一杯酒,一軟而盡。
陸天峰倒不擔心燕青山使一些手段,就以毒來說,在這個世上,能讓他嗅不出來的毒素,已很少了,末世的時候,毒素也是隨著環境進行了進化,為了活命,總得多學一點東西。
燕青帝輕輕一笑,說道:「你說錯了,我從來不對任何人客氣,若我要殺你的時候,絕對不會給你一絲機會。」
陸天峰輕輕的也笑了,說道:「燕前輩說得不錯,我也是這和想。」
燕青帝看著陸天峰,說道:「你天資奇高,只是可惜你太年青了,若再給你一些成長的時間,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我知道你在等我,其實我也在等,月圓之夜,我在宮城等你,陸天峰,你可以不來,你若不來,我可以把這一戰的日期,推到五年之後。」
這話說得很清楚,若他不赴約,燕家五年之內,絕對不會來找他的麻煩,若是一般人,怕是巴不得,陸天峰自己心裡也知道,此刻的他的確還是有些差距,雖然沒有與真正的入神高手戰過,但是他感覺得到,這個燕青帝,已經是返璞歸真,絕對當得起東方第一高手的稱呼。
只是可惜,他是陸天峰,若這一次他退縮了,陸天峰很相信,五年之後,他更會選擇退縮,懦弱並不可怕,但是當懦弱成為了習慣,那就離死不遠了,燕青帝看著是一片好心,但卻是用這和手段,給他一個習慣退縮的理由。
若陸天峰真的答應了,說不定燕青帝在心裡都覺得這今年青人,不配當他的對手了。
「謝謝前輩的好意,只是這一次,我陸天峰沒有給自己後悔的機會,所以,我不會讓前輩久等的。」
燕青帝笑了起來,哈哈大笑,神態與剛才的沉穩判若兩人,融入了幾許張狂與霸氣,人站了起來,說道:「很好,這樣的人才配我一戰,陸天峰,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圓月之夜,我等著你。」
簡單的一個邀請,卻可以讓彼此看到對方很多東西,對燕青帝來說,這也只是戰前的一個,小小的試探,他不僅是一個名動天下的高手,更是一隻老狐狸,他腦海裡的心緒,絕對不比京城任何一個家族的老頭子遜色。
所以在他與夜修羅的大戰中,他才能贏。
看到燕青帝要走,陸天峰也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叫道:「燕前輩慢走,我這裡有個問題,一直沒有答堊案,前輩可否告訴我,二十年前,你為何要血戮成家,雞犬不留?」
燕青帝轉過身上,臉上溫和已經消失不見,換上的是一和戾氣與殺戮之息,說道:「你說錯了,我留下了成方碩一條命,只是他變成廢人,並不是我所為,你若想知道這個答堊案,那就打敗我吧,不然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你又何必知道。」
說完燕青帝就已經走了,至始至終,燕青帝都沒有提起自己兄弟被殺之事,與陸天峰好像也純粹的是一和武者的較量,不涉及私人恩怨。
柳雪菲卻沒有走,她留了下來。
陸天峰沒有看她,只是自己坐了下來,起動了筷子。
不得不說,他的判斷很對,聞到香就知道菜的味道不錯,這六個,菜色香味俱全,就算是一級廚師也未必可以做出這和味道。
柳雪菲也坐了下來,看著陸天峰,卻是輕輕的笑了,用一和很溫和的語氣說道:「慢慢吃,吃飽一點,對你來說,可是吃一頓少一頓了,的確要好好珍惜。」
「這會兒我真是要感謝你,若不是你不給我機會,或者我也會像許冰艷一樣,很快的就要變成寡婦了,陸天峰,你應該選擇失約的,雖然失約有些不太好聽,但與自己的命相比起來,卻是算不了什麼了。」
陸天峰嚕裡拚命的咬著,卻是抬頭看了柳雪菲一眼,說道:「你關心我?照理來說,你應該恨我才是。」
柳雪菲臉上瞬間佈滿了殺氣,喝道:「我當然恨你,我恨不得你現在就死。」
陸天峰輕輕的笑了笑,說道:「你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你若說愛我,我還真是不好意思下手呢?」
柳雪菲臉色一變,叫道:「你想幹什麼?」
「燕青帝給我準備了這樣的快餐,我當然得先佔點便宜,窗外的四位兄弟,你們說是不是……」
這話一出,柳雪菲的動作很快,人如兔子一般的彈了起來,就準備逃走,她也沒有想到,燕青帝的佈置竟然被陸天峰看出來了。
只是這會兒想走,卻是慢了一步,陸天峰手一伸,就如影子一般的把空中的柳雪菲扯了下來,身體正好落在他的大腿上,下一刻,柳雪菲被襲擊了。
小嘴被陸天峰堵住了,用的當然是他的嘴巴,這還不算,手已經鑽到了柳雪菲的酥胸裡,從衣裙裡探了進去。
如此的襲擊,相當的致命,把柳雪菲所有的反抗,全部打散了,被控制的身體,使不出一點點力氣。
「你還是處女吧!」眼裡閃動著邪魅的眼神,陸天峰已經撒碎了前胸的裙領,那豐滿的兩座峰巒呈現,蕩悠悠的,很有份量,此刻被陸天峰握在手裡,肆意的把玩著。
「放心吧,現在沒有時間扒你內褲,但是捏捏你**,還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窗外的四位老兄弟,他們可以等多久。」
一柄劍,如芒光溢動,從窗戶鑽了進來,人未至,而窗卻全被爆掉了。
「砰」的一聲,燕青帝給他準備的正餐,才這會兒才正式開始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