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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沒有作別,也沒有挽留,陸天峰悄然的離開了京城。
但這個消息,很快的被影子查獲,傳到了穆仙芸的手裡,作為陸天峰的導師,她時刻關注著這個男生的行蹤,突然的離開,竟然連假也沒有請,只是由校長親自說明了一聲,放任對陸天峰的自由。
或者這樣的男生,早就已經超越了校規的約束。
北上?陸天峰竟然去了西北?
電話接通了,穆仙芸臉上帶著一種冷漠的神情,說道:「小姐,陸天峰去了西北,原因不明,我覺得,這是我們的機會,可以讓他知道一下我們天氏家族的厲害。」
電話裡半晌都沒有聲音,像是在沉思考慮,然後聲音傳來:「這件事我會交待家族處理,最好是困住他,既然京城沒有他的搗亂,我看我們可以行動了,通知我們附近的人,三天之內,全部聚集京城,要玩,就玩一個大的。」
忍著悲傷百年,這一次,兩大古武勢力的再戰,不是仇怨,或者也只是為了一種洩憤。
穆仙芸一愣,說道:「小姐,家主交待過,隱世家族可能有百年的王者高手存在,切不可輕敵。」
冷冷一笑,天芳絕說道:「王者高手又如何,我天氏家族會怕麼,現在就怕這些老不死的傢伙,一個個當縮頭烏龜呢?」
陸天峰並不知道,他的離開,隨即京城掀起了巨大的風暴,而他也錯過了一場精彩的大戲。
火車裡,陸天峰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單人孤影,似乎把四周的一切喧嘩都阻隔開來,看著窗外影像倒退的飛稜,一縷難得的安靜,沉沉的落在心田,重生以來,他很少有過這樣的平靜。
在他的後背,卻有幾個男人的談話,吸弓了他的注意。
「大哥,聽說修羅他老人家出現了,這一次召集所有的修羅弟子回盟,是不是有什麼大事?」一個哄亮的聲音,儘管已經壓低了腔調,但還是傳得很遠。
另一個比較深沉的聲音響起:「老章,說話把個門,這事不是你該問的,以我們的地位,還沒有資格知道這些事,上面怎麼說,我們怎麼做,不過南方青帝出現了,總不會是沒事鬧著玩吧!」
南青帝,北修羅,這是兩個傳說。
早在三十多年前,他們就已經名動東方的人物,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兩個絕世的高手,為了爭奪天下第一的名號,每五年一戰,已經進行了六次,沒有分出勝負,而這一次,應該是第七次。在陸天峰的記憶裡,知道這兩個人,偶而的時候聽別人像講故事一樣的講敘他們的事跡。
當年兩人嶄露頭腳的對候,被人評為南北雙雄,可是從第一戰開始,他們已經不僅僅是為了戰勝對方,更重要是對武者的磨練與提升……整個國家,也難得出現這樣的對手,所以一般人也根本無法理解,他們也不希望能分出一個勝負。
一旦有了勝負,那輸的人固然痛苦,失去了榮耀,但贏的人,也不會高興,因為從此以後,他就佇立在裳峰,品味一個人孤寂的落寞,高手無敵,也是一種讓人無法忍受的寂寞,平凡人是不會懂的。
北修羅有一個修羅盟,南青帝有一個帝宮,這兩個組織,現在已經是整個國家,或者說整個東方最強大的力量,就聳是小日本擁有官方背景的三口組,在亞洲橫行無忌,也不敢輕意的涉足東方領地,怕激起他們的怒火。
兩人就像是兩座山,一南一北,無人可以超越。
北修羅?陸天峰輕輕的笑了笑,如果這一次有機會,一定要去領略一下這個名動天下的高手魅力。
一天一夜的功夫,火車終於到達了終點,破曉時分,一縷旭日的光芒帶著一種清新的氣息,湧動在車廂裡,西北地勢高,地廣人稀,沿路的那種大自然風景,很多都帶著最原始的記憶,那種感覺,讓人很親切,很熟悉。
薩市,這裡是北方最大的城市,卻也是最複雜的一座城市,他擁有的勢力雜亂程度,就算是京城也比不上,因為這裡除了國家各方的勢力之外,還有西方很多國家的滲入,有種天高皇帝遠的感覺。
但是這座城市經過十多年來的高速發展,走進其中,卻是與京城的繁華可以相媲美,高樓大廈,商舖林立,車來車往,人潮如海。
對這裡生活的人們來說,城市的發展給了他們希望與富足,但並不知道,這座城市也醞釀著危機與毀滅。
血腥的搔亂,一直未曾真正的停止。
所以在薩市的郊外,就有一個西北軍區的駐守,守護著這片東方的土地。
陸天峰走進了一家酒吧,也許是時間的關係,此刻顯得有些安靜,與一般的酒吧不同,這裡流滔著優雅的音樂,慢慢的洩到每個角落,幾十張檯面,很整齊,每張檯面上還放著一個花瓶,瓶裡的花,正艷色綻放著。
音樂,香花,還有酒,的確是一個優閒的消譴的好地方。
不過可惜,似乎少了美人。
陸天峰才坐下,一個女人就已經從裡間走了出來,修長的身姿,很有種豐腴的美感,此刻穿著一種時尚流行的裙衣套裝,裙下露出兩條美腿,絲襪輕裹,的確讓人遐想翩翩,不過女人一頭短髮,冷艷而又冰霜,讓人很有種疏離感,只是看到陸天峰,卻是大步的走了過來,臉上揉合出欣喜而又溫和的笑臉。
在陸天峰的面前坐了下來,女人輕輕的笑道:「天峰,你來真是太好了,艷姐真是有些想你了,怎麼樣,請艷姐喝一杯吧!」
坐在陸天峰面前,一副時尚打扮,就如一個白領帶著幾分性感嫵媚的女人,就是許冰艷,這種形象,讓陸天峰都有些想不起來,眼前的女人,會是曾經飛龍特玉營的教官,是一個狂暴如虎,不知溫柔為何物的女暴龍。
陸天峰輕輕一笑,說道:「當然可以,艷姐,幾月不見,你又變漂亮了。」
許冰艷呤聲一笑,說道:」怎麼樣,艷姐的這身打扮還不錯吧,有沒有一種性感的味道。」
陸天峰抬起來,四周掃了掃,說道:「這裡是酒吧,艷姐坐在這裡,應該是每個走進來的男人首選的獵絕對象,何止性感,簡直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許冰艷眸裡如水,一閃而逝,問道:「那你呢,有沒有這種獵艷的想法,不要害羞,說出來,說不定艷姐會給你一個機會呢?」
陸天峰掃了許冰艷一眼,不敢再說下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看到許冰艷,他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肥美的玉臀,當初在原始深森林裡,他為她敷過草藥,雖然只是驚鴻一眸,但那種豐滿的景色,卻是一輩子都忘記不去了。
如果是別的女人,可以暗中意淫一下,但是對許冰艷,陸天峰覺得需要尊敬。
「我可不敢,我怕艷姐會生氣的揍我呢?」
許冰艷有些不為人知的失落,臉上卻是一笑,說道:「聳你小子識相,敢對我無禮,看我不揍你,不過艷姐也看出來了,你小子也是那種有色心沒色膽的人,我就很奇怪了,聽暖月說,你可是找了一個女朋友,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是不是有這回事?」
陸天峰說道:「這是老天看我可憐,沒人疼沒人愛,特別的送了我一個,我現在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呢?」
「天峰真可憐,乖了,艷姐疼疼你。」說著也不顧陸天峰的反對,伸手把他抱住了,抱住了他的頭,放在自己的懷裡,那碩大的乳峰彈性十足,隔著衣物貼在陸天峰的臉上,這是一種挑逗與誘惑,若是末世的時候,陸天峰絕對會立刻撕碎了女人的衣服。
但是現在,他有些無措的,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好。
奶奶的,難道說重生換了一個身體,老子的色狼變小了?
重重的咬了一下牙,陸天峰也懶得裝正經了,雙臂一張,反身把許冰艷的腰摟住了,說道:」艷姐,你真是大好人,我太需要安慰了。」
說著,腦袋還往裡湊了湊,貼得更緊,雖然尊敬許冰艷,但是難得有這樣的便宜,陸天峰覺得,這麼遠跑來,找點安慰也是應該的。
剛才或者是一時的衝動,但這會兒陸天峰的順竿子往上爬,卻是有種曖昧的味道了,連胸前的禁區,也是被人侵入了,許冰艷有些臉紅,卻是沒有放開,只是輕輕的像是喃語的說道:「傻小子,艷姐不是一直都在麼,只要你願意,艷姐會安慰你一輩子。」
一輩子很長,但是許冰艷真的願意。
可是她又恨自己,在這個小了她好幾歲的小男人面前,卻是無法把愛字說出來,明明想他,念他,卻是不敢告訴她,她承受著前熬,無人能懂。
「兩位,我可以打擾一下麼?」一個很妙漫生香的女人,一身紫色的長裙,如幻如夢的走了出來,黑髮披肩斜落在背上,腳下踏著一雙拖鞋,慢慢的走到了兩人的面前,看著兩個相摟相依的男女,眼裡閃動著一種莫名的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