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看到裝腔作勢的他們,霍成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一笑,田伯光立即撲上來掐住了他的脖子,說出了誠實的心聲,田伯光一手指著那沒有關閉的光腦屏幕,一邊質問:「你怎麼能操作榜單呢。」
掙脫開他的霍成笑著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看到的?」
邊上的張自忠也笑了起來:「很早了,但你的田長官忽然發現你竟然超越了總長,所以他才爆發的,要知道他可不是純粹因為嫉妒。」
田伯光為之一愣,他立即放下了雜魚,用被拋棄的眼神看著張自忠:「你又背叛我?」
看到這種情況,霍成連忙道:「剛剛詢問總長了,總長說鵬將全體晉陞正式機師,以及公開表彰,就在國防大典上,這應該就是總長要你留下的原因吧。」
「那我們會有什麼獎勵?」
看著問話的田伯光,霍成想都沒想就告知:「張自忠長官將晉陞第五防區司令長官,至於長官您將成為國防最年輕的校長,這是絕密消息。」
然後他還一本正經的警告道:「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
他這種欠揍的言行得到了拳拳到肉的回報,張自忠和田伯光立即重新結盟,將這只可惡的雜魚按在了床上一頓痛打,霍成掙扎著抵抗著,好不容易得到機會從兩人之間溜了出去。
他身手之快讓張自忠都覺得不可思議,張自忠詫異的站在那裡看看門,看看床,再看而田伯光已經飛快的撲到了那台光腦前,然後忙碌了起來。
張自忠不由好奇的湊過去靠,雜魚的終端竟然沒有取消連接,看著雜魚的四。在線,田伯光則開始瘋狂輸入信息。
他以霍成的名義接著主帖說:而我人品也並非你們以為的那樣,其實我一向很飢渴……
「你別亂搞。」張自忠道。
正在努力組織貧濤詞彙以污蔑的田伯光連連點頭:「知道,知道。
然後他繼續:其實我在歐羅巴已有一位美麗的情人,但對於新羅馬市場我還沒有開發……
啪,在逃離危險後,霍成坐入了駕駛艙內,同時輸入了自己的終端號,進行局域練習因此那邊的田伯光立即失去了對光腦四。的權限。
可神情亢奮的田伯光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還在那裡亢奮的飛快打字,隨著激動的心潮澎湃他也思如泉湧不可抑止,他現在開始準備描敘雜魚的特別愛好他對小林雅子公開表示:你所說的第一次是指什麼呢,我無論沙漠風暴還是翻滾列車,都已經玩膩了。
張自忠忍不住問道:「什麼是沙漠風暴?」
「走開。」田伯光喝斥道,因為碼字的人最怕打攪。
吃癟的張自忠看看他的後腦勺,再看看光腦,忽然之間張自忠發現了霍成四。的異常之處他本想提醒某人別再做無用了,但他的手才伸出去,田伯光虎軀一震又是聲吼:「別煩我!」
媽的,張自忠撇撇嘴:「別折騰了。」
可被他煩的不行的田伯光又尖叫了一聲,就繼續瘋狂拼音輸入中:我是個驕傲的人,我並不喜歡這種半遮半掩的挑逗,你必須臣服於我的面前,拋棄廉恥和一切尊嚴,以女龘奴僕役式的服務來取悅我……
看著這個傢伙,張自忠在他身後無聲的歎了口氣,想了想,張自忠決心不讓這個白癡的辛勞付諸流水,但又怕給他帶來麻煩,所以張自忠打開了自己的終端,先聯上了基隆號光腦,然後進入了天網,再繞道遠方一處服務器,最後氣勢洶洶的返回了本區接入了該光腦中。
一瞬間,田伯光面前的光腦就再次恢復了聯網狀態,不過該光腦用戶名已經改成了:好想破碎虛空啊
而在幾分後,田伯光就非常激動的,的敲下了發送,他對自己的文章充滿了自信,他認為根本就無需檢查,如此一氣呵成寫盡人間至酷互動藝術,他認為足夠幫雜魚惹來更多的腥風血雨。
「怎麼樣?」田伯光發送之後,回了頭去,得意洋洋的看著張自忠,張自忠看看他,很淡定的道:「走吧,剛剛收到消息,我們要出發了。」
「哦?這麼快?」田伯光連忙關了光腦,同時叮囑張自忠:「你可別說出去。」
「說個屁,房間內就我們兩個人,難道是我幹的?」
田伯光一愣,想想也是,但隨即他就亢奮起來:「我還怕他?」
「走吧走吧。」張自忠忍著笑抱怨道,他盡力不看田伯光的臉。
然後他們就出去了,然後他們一起來到了之練室,他們看到霍成正在局域網內認真負責的教導他的兄弟們,關於機師中尉課程的一些操作技巧,雜魚正在那裡嚴肅的道:「不要以為雷霆模式就可以使得你們超越一切,我們這次的勝利簡直不值一提,因為維和部的那些老爺兵們太差而不是我們太強,明白嗎?」
「是。」
「打好正規機師的基礎是必須的,不要以為雷霆模式就真的能取代千年傳承的機師之練方式,全給我提起精神來,不然我錄了你們的皮!」
「是。」立即開始了又一輪的訓練,田伯光游手好閒的站在那裡看了看……他覺得沒他什麼事情了,於是他去問張自忠:「老張,這次據說還要去歐羅巴,你去嗎?」
「我看情況。」
「你怎麼突然這麼冷淡?」
「有嗎?」張自忠很詫異:「我在想回國防後,戴長官要安排我什麼任務呢。」
這句話一說田伯光得意起來了,他可是第二副官,張自忠現在在國防只是保留學籍,天上地下的關係顛覆讓他很爽,作為一個厚道人田伯光立即道:「放心吧,我會照顧你的。」
「滾蛋。」張自忠罵道。
田伯光得意的大笑起來,但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許昌論壇已經要爆炸了,很多人就發出如此極端性趣觀點的那位陌生人,表示了很大的性趣。
尤其是,這傢伙好像人格分裂一樣,似乎和霍成的發言還有一些語氣上聯繫過度,這讓人困惑。
當然最吸引人的還是他的名字:好想破碎虛空啊
狠多天網玩家已經知道破碎虛空田伯光,和破碎虛空田大俠是誰,現在又出來一位好想破碎虛空啊,這些名字似乎是一個系列的,這樣的聯繫,以及他現在的這種論點,能讓人不好奇嗎?
一瞬間,該貼關注度更多。
國防常駐天網的編外人員渡邊,被太多人糾纏詢問,那位英雄本色的四。到底是不是田伯光長官,渡邊一郎最終屏蔽了消息互動,他可沒夫去和陌生人胡扯,因為他面前的這份夜生活經典指南已經深深吸引了他。
論壇版主在第一時間將該樓層單獨列成主帖,而後標紅置頂,以吸引更多人氣,也是為不影響霍成的帖子。
而隨著小林雅子軍團的參與,該貼很快就成為了無數色狼色龘女的聚集地,一時間烏煙瘴氣,群狼狂嘯,純潔之士就算隔了三個版面也無抵禦那香甜膩人的靡靡氣息。
然後戴振鋒就知道了此事,長官決定,等那個混蛋回來後,一定收拾的他找不到書
因為他堅定的認為,那種說話的風格和語氣,就是田伯光本人,事實上也是如此的。
但目前,對這些一無所知的田伯光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現在他的心情非常的好,在雜魚之練出來後他還關切的詢問了雜魚之練後的感覺,又分別詢問了他的學員們。
然後他就帶著他的兵,返回了休息區,在他們坐下不久,系統內傳來指揮台的聲音,許崇志批准下,基隆號將於五分鐘後離開地球,返回許昌。
五分鐘時間一晃而過,巨大的戰艦在更為龐大的航母船塢中緩緩升起,然後微微轉向,就從編隊的上端沿著地表弧度開始飛向遠處。
關於文明理事會的一切,善後的一切已經和他們再無任何關係,甚至,在官方報道中他們就沒有出現過。
其實哪裡也沒有絕對的自由,哪裡也沒有絕對的標準,看著窗外無邊無際的地表,盡頭就是廣闊的大西洋面,霍成不想再去糾結那幾十名奉令行事的獅鷲機師的陣亡有無真正的價值。
對於戰爭鬥沒有任何好感與幻想的他,只想把這些徹底的丟到大西洋裡去。
戰艦終於緩緩飛至了紐約港的上空,曾經矗立於下方港口外的自由女神像現在已經在遙遠的英仙臂紐約行星上,且這裡力世紀之初又曾經歷過地震海嘯,所以現在原址處已是一片汪洋碧浪。
這時,他身邊的張自忠道:「雖然我對新羅馬沒有好感,但他們的祖先確實富有開拓精神。」
「是的,我還記得一句名言,提到開拓時代,它無關成敗榮辱,它只是文明不斷的壯大,而回想當年總令人鼓舞。」
田伯光眼睛翻了翻:「雜魚你真有文化。」
然後他問道:「後面還有嗎?」
「有。」霍成笑著道:「回想當年總令人不由自主的心潮澎湃,看著五月花號正在緩緩升空的影像,我彷彿就能夠感覺到先輩們站在歷史浪尖時的那種無比興奮,自由,萬歲。」
會背書有什麼了不起的,田伯光白了雜魚一眼:「哈,還真是充滿感情啊,你真該去找個新羅馬的妞。」
「」
張自忠憋著氣板著臉轉過了頭去,想想他乾脆一把扯下眼罩,帶上了耳機,可當他想起田伯光發現一切的時候那副摸樣,他就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
在他對面的田伯光和身邊的霍成都很不解。
兩個傢伙欺負張自忠現在看不到聽不到,於是霍成用詭異的腔調問道:「他怎麼了?」
田伯光立即道:「也許瘋了吧。」
,臼紛紛竊笑,對於長官們之間的一些行為,他們是只能觀看而不可參與的,便是大聲的說笑也不可以,因為這是軍旅,雖然親如一家但依舊有著一份等級界限。
想加入他們之間?當然可以,但你要努力前行。
所以現在的,臼,張自忠田伯光一霍成一戴安瀾武安軍一以下各分隊長一隊員,如此編製和特殊氛圍,導致這個團隊同階之間內訌不斷,上下之間卻級別分明,對紳一哄而上絕不言敗,對內也以大欺小從不手軟。
整個亞細亞聯邦,能和這支團隊在這一方面媲美的,惟獨丁奉海盜團伙。
看吧,沒多久,前面的田伯光和霍成又吵起來了。
當霍成拿來光腦想打開天網看看情況的時候田伯光非常強烈的制止了他,他逼迫雜魚帶他去艦長指揮室坐坐,霍成要他自己去可田伯光要享受下名譽艦長的權限。
心中有鬼的田伯光就在那裡拚命胡攪蠻纏道:「我還沒有打過炮,你帶我打一炮怎麼樣我自己給錢。」
霍成忍無可忍:「搞什麼啊,每次射擊人家都需要備案的,你找什麼理由,再說你知道一炮多少錢嗎?」
「多少?」
「一次主炮射擊的費用是舊萬點。」
「」小炮呢?」
霍成覺得自己還是走吧,他站了起來:「對不起長官,卑職要去洗手間。」
「光腦給我我看看。」
「嗯?」霍成疑惑的看看田伯光,田伯光對他招手:「上洗手間不要碰光腦,容易對發育造成影響的。」
霍成不想麻煩,把光腦給他了,自己向著艦長室方向而去,他覺得自己該去感謝一下張漢承,還記得上次田伯光昏迷的時候,張漢承要維護自己的。
面且,在藍盔營那幾名軍人目的不明時,人家還命令戰艦直接開到對方大本營去的。
於是雜魚遠去。
田伯光如釋重負,看看左右,他打開了光腦輸入了終端權限,而後,而後他奇怪的看著那個置頂帖。
版主給他加的標題是:風騷的心聲
人一欄:好想破碎虛空啊
田伯光現在最看不得破碎虛空那個字眼,因此他無迴避,加上那樓層竟然有恐怖的25692,霍成和小林雅子的樓層不過才1萬多。
於是,他點開了它,隨即田伯光就崩潰了,他無抑制的嚎叫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長官。」不遠處正在和武安軍鬥嘴的戴安瀾驚駭的回過頭來。
田伯光指著光腦:「這是什麼病毒?」
「什麼?」戴安瀾竄了過來,看到標題,再看幾眼,正要移開眼神的他便目光呆滯了,哦,哦,哇哦,戴安瀾看著田伯光:「長官,您寫的?」
「怎麼了?」張自忠一邊摘下耳機,一邊皺起眉頭問道。
「我,他。」田伯光對戴安瀾道:「不是我寫的你走開力……」
這個時候張自忠已經坐了過來,然後張自忠詫異的看看田伯光:「這個,你?」
看戴安瀾走遠,張自忠壓低了嗓子:「你不是用的雜魚的號碼?」
「是啊。」田伯光聲音更小,眼神驚恐:「這真是見鬼了。」
「咳,這個,咳,下面知道是你。」
「見鬼,全是你。」田伯光忽然想起來了,他吼道:「破碎虛空田伯光,這是你的號吧,是不是你搞的鬼?那時候你一直在我身邊。」
可張自忠嗓音更大:「那是誰他媽的在光腦前打的字,關老子屁事。」
田伯光頓時萎縮了:「也對。」
然後他鬱悶的看看下面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復,田伯光死的心也有了,他對張自忠問道:「我完了,怎麼辦,真見鬼,被長官們知道我就完了。」
「你發表個聲明吧。」張自忠勸道:「正式一些。」
「我,我怎麼聲明?」
「算了。」張自忠推開了他,然後張自忠對田伯光捲起了袖子鄭重其事的告知:「我幫你,你欠我個人情。」
「一定,一定。」
張自忠因此而滿足,他這就打開了虛擬鍵盤,義正言辭的發表了一段標題為《我是田伯光的本尊》的一篇,軍報風格的短文,文章中他用冷峻的口氣喝斥了那位冒名頂替的敗類,批判了該人的變態思想和道德取向,並嚴肅聲明自己將保留起訴該人及論壇的權利。
時此,田伯光感激涕零:「謝謝兄弟。」
該貼當即再被置頂,版主也沒辦,風雲人物翻臉了,他可惹不起,可那位破碎虛空是誰呢?渡邊跳了出來:「強烈支持長官追究該i。責任,以正視聽!」
他帶動了所有國防系陣營以及群眾的強烈支持,面對論壇上的人聲鼎沸田伯光頓時慌了,他對張自忠悲憤的道:「渡邊他這是要逼死我嗎?」
心中有數的張自忠忍著笑安慰道:「叫雜魚打電話給渡邊吧。」
「可是,雜魚知道了我怎麼做人。」
「」
「我去找他。」
田伯光倉皇起身遠去,結果這導致幾分鐘後雜魚和他打成了一團,霍成咬牙切齒:「我才不打呢!你又想陷害我,我不打!」
「雜魚,這是命令。」
「那我就抗命!」
坐在那裡的張漢承等人遠遠看了牆角的這一對一眼,張克說:「長官,喝茶。」
「喝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