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魚 第七卷 10.反客為主
    【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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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也每天兩萬更新,我的承諾已做到,而雖然三江之爭還沒有到期,但結果已經可知。

    永遠的四百票差距很明顯,除非出現奇跡,不然是不可能追上的。

    但不管怎樣,我也要感謝投票支持的朋友們。

    同時感謝有心投票但分數不夠的朋友們,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

    並在此感謝,如此眾多的,用評價支持,和打賞支持,以及一直以來推薦支持在下的各位朋友。

    謝謝大家的不放棄,但我先放棄了,很抱歉。

    當然,後面的情節會依舊精彩的,這點還請大家放心。

    最後宣佈今晚還有一更,同時宣佈這期的爆發結束。

    順便預告,下次爆發將在強推時,並再保證本書公眾版五十萬字+

    謝謝。

    ---------亞軍毫無意義-----------

    小雜魚確實什麼都厲害。

    若是其他學員被校長抓去喝斥,恐怕早就魂飛魄散了,可是他沒有,看穿一切的霍成功出了校長辦公室就沒事人一樣了,因為他現在明白了,校長才不管他這些,所有的教訓只為了讓他控制。

    什麼叫控制,又去控制什麼?

    就是說已經斷定了他和吳媚的不正常關係,還不提出明確的反對,甚至校長有些看笑話的意思在裡面,霍成功一邊走一邊惡意的在想,是不是渴望刺激的老人對不倫之戀充滿了期待呢,哪怕他只是旁觀者的身份。

    他屈指數數,自己進國防後干的一連串事情,最終他幽幽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也許我不正常才是正常的吧?」

    「什麼?」田伯光好奇的問道。

    天知道這個傢伙為什麼總是無處不在。

    「校長找你去說什麼的?」

    「吳中尉傷心和你有什麼關係?我一直想不明白。」

    「啊,你這只雜魚,你不會是?」

    霍成功斷然犯上,一伸手就摀住了田伯光的嘴;「你胡說八道什麼,傳出去吳中尉怎麼做人?」

    …難道是真的,田伯光傻了眼了。

    還好霍成功後面一句讓他心裡的石頭放下了點,霍成功悻悻的道:「不知道老頭子他們整天在想什麼,可能在他們的年代裡,男女微微親密一些就是不正常的吧。」

    「胡說八道,性解放的回歸風就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刮起的。」

    顯然田伯光對墮落年代研究很深,然後他問:「你們真的沒有什麼?」

    可眼中分明是羨慕。

    霍成功忍無可忍了,他沉下了臉來:「田長官,卑職鄭重的告訴您,卑職一向忠誠於自己的感情,並很尊重吳中尉,絕無非分之想更無敗壞道德跨越尊卑之實際言行。」

    田伯光為他此刻氣魄一驚,他連忙點頭:「我相信,好,我以後不說了。」

    「哼。」

    哼?田伯光看看他,霍成功此刻很高傲,很委屈,田伯光再看看,霍成功對他很無禮,要知道田伯光也是有尊嚴的啊,越看越不爽的田伯光終於叫了起來,「你不是說你沒有跨越尊卑之實際言行嗎?注意你的態度,雜魚。」

    「跟我來。」田伯光吼道。

    他轉身就走,霍成功只好老老實實的跟著,一直跟進了田伯光的年級主任辦公室,吳媚和陳璐竟然在裡面,看到霍成功來了後她就當沒看到一樣繼續忙碌。

    「去道歉。」田伯光命令道。

    霍成功無奈的看著他,你是豬啊,我為什麼去道歉,可田伯光不懂其中奧妙,田伯光看他不動身更氣,有心在恩人和陳璐面前展露威嚴的田伯光立即發飆了:「你冒犯長官還不去道歉?」

    還好,吳媚也覺得受夠他了,吳媚忙裡偷閒的抬起頭來:「田長官,和他沒關係的,你們誤會了。」

    「誤會了?你不要總維護他。」

    「我什麼時候維護他的?」吳媚大怒。

    「這,這。」

    田伯光為吳媚突然而起的怒火覺得懵了,他心中委屈極了,我可是為了您才冒犯雜魚的你卻這樣,老子是風箱裡的老鼠嗎,再看看陳璐詫異的眼神,難得真發火的田伯光也真的衝動了一把,他突然無所謂的一笑:「好,不問你們的事。」

    他轉身要走,吳媚更急:「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陳璐看他們爭吵起來了,嚇得連忙去拉吳媚,從小就被寵慣了的吳媚本能的一甩手:「別碰我。」

    田伯光頓時真怒了:「吳中尉你對她最好態度好一點!」

    「長官息怒。」霍成功硬著頭皮勸道。

    但田伯光已經不管不顧了,田伯光惱火的看著他認為胡攪蠻纏的吳媚,毫不客氣的道:「范德法特將軍說雜魚把你氣哭了,校長找他去一頓罵,我去找他來給你道歉,一片好心就換來你如此態度嗎,不論雜魚對你到底幹了什麼,你應該找他算賬去,而我們國防上下可一直都把你當成朋友一樣看待的,但這就是你無禮的依仗嗎!」

    「田中尉!」

    田伯光才不理她,對著陳璐道:「跟我走。」

    上次說這句話是幾分鐘前,他抓來了雜魚再和吳媚大吵起來,然後他再說這樣一句話轉身就走,還帶走了自己的女人。

    他這是在幹什麼?霍成功看著吳媚氣的渾身發抖,他只覺得頭大如斗,作為食物鏈的最底層,霍成功只好拚命的在那裡兩邊賠罪,堵在門口不讓田伯光離開。

    「都是卑職的錯,長官息怒。」

    「吳中尉,全是我不好,對不起。」

    「長官,長官。」

    就在這時,吳媚的終端響了起來,她咬著牙準備不接,可看了下號碼她一驚,連忙示意周圍安靜她接起了電話:「是我。」

    「是的,是,明白了,好的。」

    放下了電話,吳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陳璐道:「對不起,陳少尉,剛剛我失禮了。」

    「沒什麼的,吳中尉,田伯光他這個人說話沒腦子。」

    啪!陳璐狠狠的打了還不服的田伯光一下,威脅的看了他一眼,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吳媚已經道:「田中尉,剛剛很抱歉,希望你能原諒。」

    看她突然這副摸樣,霍成功本能的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嗅到了些不詳的味道,就在這時吳媚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霍中士,你也沒有必要道歉的,很多的事情是誤會造成的,其實誰都沒有錯。」

    「發生了什麼。」

    吳媚驚奇的看了霍成功一眼,為他的敏銳直覺而感到驚奇,田伯光也看了過來,吳媚無奈的搖搖頭:「我的上級已抵達許昌,命令我前去報道,將就河北和貴校合作事宜工作進行詢問。」

    「吳中尉,你接到你父親的通知了?」

    「沒有,很突然。」

    「校長知道?」「不。」

    「那你是在開玩笑吧,在這個關頭,你是指的將國防的機甲設計等信息和一個我們不瞭解的陌生人共享嗎?」

    「這是我上級的命令,不過在這裡,我可以保證一點,沒有我父親的親口允許我絕不會對他們說什麼的,可我不得不去報道,他們在。」吳媚抿了下唇:「許昌行營。」

    「立即通知校長。」霍成功忘乎所以的對田伯光發號施令,田伯光轉身就走。

    而霍成功就向著吳媚走去,一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吳媚苦笑著看著他,低聲道:「也許許將軍在首都遇到了大麻煩。」

    「不管怎麼說,吳中尉,不要離開國防。」

    「你到現在還沒問來的是誰。」

    「你的態度說明了一切。」

    吳媚點點頭:「河北軍校李西平巡查,前來擔任河北國防聯絡主官,一個自認為我父親朋友的長輩,但我沒得到我父親的通知,放心吧,我的光腦不會帶走,終端信息也會全部刪除,但我必須去。」

    「要他們過來。」魏虎臣大步走入,他道:「我已經打了電話了,暫時你是走不掉的。」

    「校長。」

    「你開什麼玩笑,你一個女孩子,我們國防老朋友的女兒在我們眼皮下,到那種地方去。不錯,他們其實等的這個電話,但那又怎麼樣呢?」魏虎臣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並用力的一揮手:「霍成功。」

    「在。」

    「吳中尉在國防內出什麼問題,我惟你是問。」

    「請校長放心。」

    「將通話內容給我聽。」魏虎臣伸出了手來,吳媚乖乖的遞交了過去,魏虎臣側耳聽了會兒,冷冷一笑,眼中卻也有著無奈。

    對方以總長之名掌握著龐大的資源,其他不說,只星際通訊這一條,就對國防很致命,許昌彷彿孤島,而對方卻可以任意而為,魏虎臣能明白,自己打去的電話在對方意料之中,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對方來後,不進行移交工作就是翻臉。

    現在的問題是,翻臉還是不翻臉呢,魏虎臣對首都的動向根本一無所知,而不瞭解又憑什麼下判斷呢?

    這時,霍成功則想,李西平是著明棋吧,他過來甚至不為河北系其他勢力知道,但他來的話,所有手續肯定是齊全的,除非國防斷然取消合作,不然無從拒絕啊,可國防又無法和河北系立即印證。對方靠著優勢來這一出,簡直就是在將軍,並且必定會步步緊逼!

    可難道真的將資料全部對這些混賬開放,一時間,室內沉默了下來,不多久腳步聲響起,程普在田伯光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可他的到來也不過是多一個發愁的人而已,

    就在這片沉默中,忽然一個聲音響起:「黃廣德。」

    人人看去,田伯光看著校長:「要黃廣德阻攔。」

    「豈不是暴露了黃廣德?」

    「已經到這個地步了,甄明峰的證據也已經拿到,但這個證據是真是假有待確定,因為我們沒有能隨他一起進去,那這件事不正好也是個證明嗎?」

    「如果黃廣德提前暴露,許將軍在首都危險。」程普道,束手束腳正是為了許崇志啊,這是人人明白的道理,但田伯光很詫異:「他嫉妒不可以嗎?」

    這什麼話,好像答非所問。

    但田伯光分析道:「黃廣德嫉妒啊,他把功勞快拿下了,來個分功勞的他搞破壞不行嗎,小人都是這樣的。」

    「那許將軍的安危呢。」

    「有老張在,不可能有事情。」田伯光格外信任張自忠,此刻戴振鐸對他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小人物一個,不過他的理由顯然不能說服他人。

    「這簡直是在冒險。」程普氣的鬍子直吹。

    本來就該冒險,田伯光心中吶喊道,卻不敢吱聲了,但他看向了雜魚,而雜魚果然不負所托,因為在沉思的霍成功忽然眼睛一亮,就提出了一個問題:「李西平前來,黃廣德為何沒有得到總長通知?」

    這是個關鍵問題,黃廣德為何沒有得到總長通知,這說明什麼?

    看魏虎臣還在斟酌,霍成功又問道:「總長是信任黃廣德,還是信任別人?」

    其實他的兩個問題都說明了一點,李西平此來就算秦知曉,也是不支持的,不讓黃廣德出面才是有問題的。

    瞬間明白其中奧妙的程普驚訝至極,若非對人心把握很深,他如何能這麼快看出關鍵呢,於是程普的眼神很是古怪,而這時魏虎臣終於頷首:「嗯,黃出面,李計劃不成回稟後,對方只有趕緊調整計劃,拿不到證據就會露陷,河北內部一旦得知的話。」

    吳媚大聲的道:「我會詢問的。」

    「謝謝,謝謝你,孩子。」魏虎臣徹底放心了,到現在吳媚還這樣堅定,這個孩子真值得人疼愛,他順便看了一眼在一邊的雜魚,霍成功頓時不寒而慄,吳媚也為之尷尬,什麼和什麼嘛。

    可他們的反應更坐實了魏虎臣的感覺,魏虎臣心中苦笑,作孽啊,將來看你怎麼收場,但現在雜魚的愛情問題畢竟是第二位的,生存才是第一的。

    魏虎臣立即做出了決斷:「霍成功去找黃廣德,吳媚隨我來。」

    「是。」

    程普一皺眉:「校長,這麼大的事情。」

    「不。」魏虎臣一笑:「我們一切盡在掌握,霍成功去,黃廣德反而更相信這一點,至於怎麼說,霍成功。」

    「告訴他情況,命令他做出阻攔,按著田中尉的講述告知他自己要成立如此動機,並說服他自己,同時我也會告知,這也是對他前往甄明峰處是否真心投誠的證明,過此考驗後國防就會當他是朋友,不然。」霍成功陰森森的一笑。

    他滴水不漏,程普還說什麼呢,他擺擺手:「去吧。」

    吳媚看著程普校長那副鬱悶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趕緊又收聲,她是個沒有太多心機的女孩子,甚至性格有些莽撞,在不必顧忌的環境下,自然沒心沒肺的想氣就氣想笑就笑,敢愛敢恨,所以她忍不住就笑了。

    霍成功立即白了她一眼,眼中有警告,你還嫌事不夠亂?

    吳媚一驚,是哦,她不笑了。

    可這下,連程普都奇怪,他們這是怎麼回事,至於魏虎臣和田伯光,哼哼!而剛剛看校長那眼神還不懂的陳璐總算明白了,天啊,怪不得剛剛吳媚惱羞成怒,師生戀哦,那許約怎麼辦呢,吳中尉心中一定很糾結吧?

    陳璐小腦袋裡閃過一連串問候後,她同情的看看吳媚,立即痛恨的看了雜魚一眼。

    霍成功頓時大怒,禮也不敬了,轉身就走殺氣騰騰,知道雜魚惱羞成怒的田伯光連忙跟了上去。

    幾分鐘後,他們聯袂出現在了黃廣德的面前,黃廣德一看到霍成功就頭疼,這只雜魚是他如今窘境的根源,他警惕的站了起來,霍成功直接走到了他面前:「通知你一件事,需要你配合。」

    「你們有完沒完?」

    田伯光直接喝斥道:「閉嘴。」

    霍成功隨即對他講述了情況,然後道:「這是校長的意思,你自己考慮。」

    「李西平要來?」

    黃廣德琢磨了起來,國防其實多心了,他去甄明峰那裡,獲取甄明峰使用總長權限監視國防天網證據時,確實沒有玩鬼,因為玩鬼的前提是他要告知甄明峰一切,那麼意味著總長也會知道一切,他難道腦子壞了嗎?

    不過現在李西平到來的消息讓黃廣德疑惑了,不安了,他可不信國防當他朋友之類的,他只在想整個事情,然後問道:「若是不同意你們準備怎麼辦?時間可不多了。」

    說著他還戲謔的笑了笑,這個奸詐之徒在觀察,試圖觀察出蛛絲馬跡,他死不悔改的永遠保持著對霍成功的心理優越感,哪怕一敗再敗,這是何等難得的弱智啊,霍成功直接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

    霍成功說的理直氣壯,老子才多大,能參合多少事情,老子怎麼知道校長怎麼安排呢。

    而黃廣德提問時,田伯光卻控制不住的看了霍成功一眼,他有些慌,怎麼回答?聽到霍成功回答後田伯光如釋重負,是啊,我們怎麼知道,回的漂亮!

    黃廣德,對田伯光和霍成功的反應一一看著眼裡,立馬頹廢,國防有底氣!他這就保持了當斷則斷的本色再次站了起來:「好,我配合,不過你們若是再粗暴的對待我,當心我不顧一切的反咬你們。」

    可他沒想到,霍成功立即惡狠狠的吼了起來:「那就魚死網破!」

    黃廣德一愣,霍成功臉色鐵青:「別他媽的給老子機會,我一直在等著呢,大不了受處罰今天先讓你痛快一下怎樣。」說著就是重重的一腳。

    黃廣德立即發出了哀嚎,霍成功旋風似的撲了上去,田伯光鼻子都氣歪了,你小子神經病嗎,什麼時候了?他連忙上去拉開,就這時黃廣德已經哀嚎起來:「不要打,不要打,打傷了我就去不成了。」

    「你以為你很重要?」霍成功口不擇言。

    黃廣德終於再次老實了下來,他躲避開了雜魚惡狠狠的眼神,看著田伯光喊道:「你放我出去。」

    他還很體貼的加上一句:「再不去可就來不及了。」

    等他走後,田伯光看著霍成功:「你看你。」

    「是為他憋著一肚子氣去,這樣氣勢才更盛啊,不然我為什麼這樣。」

    他是故意的嗎,田伯光詫異的道:「這又是你的心理學知識?」

    「算是吧。」

    他笑的很無邪,可田伯光卻抖了抖,他在想,靠,這小雜魚實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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