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宮之中,胡飛和向合守在門外,目前宮內只有胡青三人在談論著,白水幽對於這些爭鬥的事情好像突然不感興趣起來,到處隨意的看著,但是卻不離胡來三丈之內。
聽到胡來提起神主,魯山歎了一口氣對胡來道:「胡兄弟,實不相瞞,神主甚至連我們這些宮主都沒見過,神宮之內究竟有沒有神主,都是一個迷了。」
「怎麼會這樣?海底神宮不是神主建立的嗎?」
「確實說是神主建立的,但是神主建立神宮並且留下十件金鱗衣後,就消失了,有人說神主就留在中央神宮中一直沒有離開,也有人說神主已經早就不在了,但是那一種說法都沒有真憑實據,中央神宮也沒有能進去,這麼多年來,神主在神宮之中,只是一個精神象徵,真正把持神宮局勢的,還是十宮主,而且其中以上方宮和下方宮為最。」
花青繼續道:「可是現在上方宮聞刀的實力明顯超出其他人,葉玄甚至也是他的對手,所以即使以前葉玄在的時候,我們也是勉強維持著,海底神宮要說有主人,那麼就是聞刀了。」
胡來想了,說話,那邊白水幽突然一下蹦到了胡來身邊,嚇了胡來一跳,忍不住就想去捏白水幽的小耳朵。
白水幽不滿的擋下胡來手,然後嬌聲道:「阿來,現u來到了海底神宮,而且也有葉玄的金鱗衣了,是不是可以做下方宮的宮主了?」
「那怎麼行,我麼能、、、。」胡來說到這裡突然楞了,對啊!為什麼自己不能去做一宮之主,這樣一來,自己一方就有了三宮之力了,已經可以初步和聞刀一方抗衡,如果自己不當宮主,那麼終究是一個外人,幹什麼都不是名正言順的。
先是笑著摸了摸白水:的小腦袋,白水幽到底還是他心通後期高手,在兩名宮主面前被胡來如此摸感覺很沒面子,撅著小嘴兒到一邊去了。
胡這才對魯山二人道:「二位,若是我想成為下方宮的宮主,有沒有這個可能?」
二人對視一眼道:「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恐怕很難。」
「有什麼難地。說出來。」
「是這樣地。本來按照規矩。前一任主死了地話。那麼擁有他地鱗衣地人就以成為新地宮主。但是要有條件。」
「什麼條件?」
「首先。每一個宮主地基本要求。就是擁有他心通地實力。雖然說是有他心通地實力就有資格了。但是歷來。凡是擔任宮主職位地。基本都是他心通中期地境界。初期地人擔任了宮主。難以服眾。因為下面地殿主都是天耳期。說不准哪一天就有一個突破到了他心通。如果宮主只有初期地實力。和殿主就一樣了。自然是難以讓人服氣了。」
胡來明白魯山地意思。自己不過是一個天耳後期頂峰地實力。距離宮主地最低要求他心通還沒到。光是這一點。恐怕就難以過關。
但是胡來體內可是壓制著元氣地,只要自己想,隨時可以突破到他心通初期頂峰,但是即使是如此,還是差了點兒啊!
想了一想胡來問道:「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另外一個要求就是,新擔任的宮主必須要有實力,不能是光有境界,實戰就不行那種,每一位新擔任的,都必須要選擇其他地宮主和他戰鬥,只要能在別的宮主手下堅持到半個時辰不敗,才算有資格擔任新宮主。」
「這樣,那麼這其中好像有點兒門道,若是你們來考驗我,故意留手,我不是可以輕鬆過關了嗎?」胡來道。
「沒這麼簡單地,這個和新人對戰的宮主,可是要經過所有宮主討論的,至少要有一半的人同意,那麼這個人才可以代表老宮主們去考驗新宮主,而現在神宮內只有九個宮主,每一次派誰出戰,還不都是聞刀說的算的。」花青苦笑道。
胡來算計了一下,自己可以將境界提升到他心通初期頂峰,但是估計對於實力不會有太大地提高,如果能夠提高到中期的話,那麼自己就基本具備了所有條件,只要最後不是聞刀出來考驗自己,那麼自己擔任下方宮地宮主已經沒什麼難度了。
問了魯山一句:「聞刀會考驗新人嗎?」
「那倒不會,他是上方宮宮主,是最強者,他是不允許出戰的。」
這樣胡放下了心,接著他又問:「如果我掌握了下方宮地話,那些殿主會聽我的話嗎?」
這是胡來很擔心地一點,萬一殿主都投到了聞刀的手下,那麼自己爭不爭取這下方宮宮主也沒什麼用了,孤家寡人一個,有什麼用。
「肯定會聽的,神宮有一規矩,每一宮的殿主除了無條件服從神主外,就只有服從自己所在宮的宮主了,因為每一個宮主都掌握著手下殿主的生命,要他們生便生,要他們死便死,因為每進入一宮前,他們的魂魄氣息都會被留下一絲,作為宮主控制他們之用。」魯山對胡來解釋道。
「有這等事?那葉玄死了,我怎麼才能去掌握那些殿主的魂魄氣息?」
「這個簡單,只要你成為了宮主,那麼你自然就可以去下方宮的宮主居住地,取得魂魄氣息,那東西別人是無法得到的,只有成為宮主的人才能拿到,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你手下背叛,他們只會忠於自己的宮主。」
「不過胡兄弟。」魯山笑道:「你目前可是達不到條件啊,你的境界實在是不夠,根本無法讓別人信服。」
胡來笑了笑:「這個不是問題,只要我想,隨時可以到他心通。」
「哦!」魯山二人一楞,明顯有不相信的神色。
「你們兩個那是什麼意思?阿來很厲害的,我是他心通後期,結果都被他打敗了呢。」白水幽突然又跑了過來,對魯山二人喊著,絲毫不覺得自己被胡來打敗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胡來感覺到很欣慰,白水幽經常會有不尋常之舉,但是終究都是為了維護自己,聽到有人不相信自己,她第一個不高興了,甚至完全不顧自己女兒家的臉面來幫助自己,實在是讓自己愛煞了她。
花青看了白水幽一眼,雖然震驚於她的美貌,但是目光裡明顯流露出了一絲不信任,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你即使他心通後期,看這樣子恐怕也是光有境界沒實力那種,能被天耳後期地人打敗,可想而知你
差到了什麼程度。
白水幽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秀麗的眉毛一下就挑了起來,對花青道:「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嗎?這樣,我們比試一下,你就穿著你的鱗衣,看我有沒有本事盞茶之內收拾了你!」
「什麼!盞茶之內收拾我!還允許我穿鱗衣!哈哈,胡兄弟,你的這個小姑娘太可愛,實力這東西也不是光有境界就行的,我勸你還是讓她、、、。」
「好吧,試試也好,不過花大哥,你可要小心點兒,不行時候就說一聲,幽兒很善良,不會傷到你地。」胡來突然打斷了花青的話,讓白水幽鬧一下,也會讓他們收起輕視之心。
「還能傷到我?」花青也突然有了一點覺悟,畢竟白水幽的境界擺在那裡,但是要說能傷到穿著金鱗衣的自己,他卻是不相信的。
「那就吧!」現花青也不能在說什麼,同意了和白水幽比試一下。
不得不說白水幽的外貌她佔盡了便宜,雖然神通者都道先下手為強,但是花青還是不忍心先對這個嬌滴滴的姑娘出手,抬手示意讓白水幽先攻。
白水幽看他==不起胡來和自己,當然不能和他客氣,伸出取出古琴,玉指連續的撥動,一連串的琴音聲波飛快的擊了出去。
花青剛要抵擋就發現對,這些聲波好像有生命一般,圍繞自己變幻著形狀,沒等他弄清楚,白水幽嬌喝一聲:「狂風之束縛!」
身然一緊,聲波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無孔不入地纏繞著自己的身體,任憑花青怎麼掙扎,居然都無法擺脫。
「狂風轉!」隨著白幽的聲音,聲波再次變幻,纏繞中似乎化為了刀子,開始試圖去切割花青的身體。
感受到這些狂風聲波地凌厲,花立刻擔心了起來,開始試圖去用穿著鱗衣的身體去抵擋聲波襲擊,畢竟身體上還是有地方不被鱗衣所保護地。
但是白水幽的攻擊是全方位無差別的,任憑花青怎麼抵擋,都還是有一些地聲波劃中,鮮血立刻冒了出來。
花青連續挨了幾下以後,終於無法忍受的對白水幽出手還擊,但是沒想到自己的咒術出手,都會被白水幽的琴音擊潰,白水幽地琴音聲波可以達到九級咒威力,花青當然不能奈何她。
打人打不到,一味的挨打,花青知道,這樣下去,恐怕盞茶時間自己真地要被這個姑娘收拾掉了,臉面雖然重要,但是現在求饒才是更好的保存臉面地辦法,不然一會兒被人灰頭土臉的打翻在地,那人可就丟大了。
看到花青求饒了,白水幽才收起了古琴,高傲地對著花青哼了一聲,然後又跑到胡來身邊坐下,重新成為了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姑娘。
「胡兄弟,我服氣了,完全不是對手,你真的戰勝過她嗎?」花青還算拿的起放的下,輸了就是輸了,這一點讓胡來頗為欣賞。
白水幽那一邊突然又一瞪眼睛,花青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不該還質疑胡來的本事,急忙對白水幽連連拱手賠罪,白水幽這才在胡來帶著笑意的目光中撅著小嘴兒重新坐好。
其實花青輸的也有點兒冤,讓白水幽先動手就是錯誤,何況胡來和白水幽戰鬥的時候,白幽也不過是剛剛進入他心通後期,他拿現在的程度比,當然是不一樣的。
「怎麼樣?花大哥,幽兒調皮,沒傷到你吧?」胡來關切的問道。
一邊用藥將身上的幾個傷口止血,花青一邊說:「沒事,沒傷到,哈哈,沒傷到。」嘴上打著哈哈,心裡卻非常鄙視胡來,這不是故意氣我嗎?留了這麼多血了還問傷沒傷到。
不過這一次二人可是疑慮盡去,難怪胡來可以帶著兩個他心通後期,想必這才是真人不露相。
但是即使如此,境界也是個問題,魯山想了想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胡來突然又開口了。
「魯大哥,花大哥,我想問一問,海底神宮這裡,有什麼地方可以是能提高修煉速度的,我想盡快修煉一下,爭取在我下一次進入他心通的時候,可以直接達到中期,我現在的實力,一下大概可以到初期頂峰,再提高一點的話,那麼我想我就有成為宮主的資格了。」
二人這才知道胡來來是壓制了元氣的,因為除此之外,沒有辦法一下提升這麼多實力,二人想了很久,又商量多次,才由魯山猶豫的開口道:「胡兄弟,你確定你現在可以一下就到他心通初期頂峰嗎?」
「這一點應該錯不了。」胡來點頭答應。
「既然是這樣,那麼你距離到中期就差一個境界的突破了,這一過程修煉是沒什麼用的,因為那並不一定能突破,但是現在有一個辦法,就是你先達到初期頂峰,然後我們帶你去一個地方,在那種環境之下,你或許有可能突破。」魯山想了想還是說出了這些話,但是語氣似乎有點兒不確定。
「什麼環境?」胡來問道。
「海眼!」
「海眼?」
「是的,海眼,但是胡兄弟你要考慮好,海眼可是海之深處,在那裡修煉,人可是要面臨著千萬丈海水重量積累的壓力,甚至你想要多大的壓力,在那裡都可以感受到,是挑戰人的忍耐力和持久力的絕佳所在,但是也是很危險的,畢竟有的時候有些人為了嘗試更大的壓力,結果把持不住被海水的力量壓成了粉末。」魯山鄭重的道。
「阿來,不要去!」白水幽突然抓住了胡來的手,她聽說有危險,當然不想胡來去了。
「不,幽兒別擔心,這個海眼我是一定要去了,時間多,不容我考慮,好了,你乖乖的坐到一邊兒去。」胡來語氣堅定的道。
「哦!」白水幽低著頭坐了回去,宛如被訓斥的小孩子,目光裡滿是委屈,哪裡還有剛才對付花青時的意氣風發的模樣。
自從被胡來打敗一次,白水幽就異常聽話,現在和胡來在一起,另外一種戰鬥她更是全無抵抗的力量,不知不覺中,胡來強大的印象已經深入的心靈,聽胡來的話也就是理所當然了。
魯山二人羨慕的看了胡來一眼,心裡佩服的不行,能將這等天姿國色的禍水級姑娘收拾到這種程度,胡兄弟真乃神人也!(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