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開著,一陣陣晨風伴著花香飄進了屋子,窗上的紗TJ一些企圖進入房間的小蟲,陽光暖暖的灑了進來,照在賴床的人臉上。
一根小草棍伸了過來,輕輕觸碰著胡來的耳朵,癢癢的。
胡來翻了個身,將耳朵壓住,但是小草棍很快又來另一邊碰觸,連續被碰了幾次後,胡來不堪襲擾,乾脆用手捂著耳朵。
小草棍又來碰他的鼻孔,連續幾次後,胡來終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一下從床上躍起,胡來張牙舞爪的將在一邊甜笑的凌素抱住,一把攬在懷裡,故做兇惡狀的道:「好你個小丫頭,大早晨來戲弄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凌素被胡來壓在身下,看著胡來只穿一條內褲,不由的就有些心慌,急忙伸出小手去推拒胡來健壯的上身,惶恐的道:「阿來,別鬧啊。」
胡來看著身下的凌素,穿了一身鵝黃色的布衣,長長的黑髮挽起,用一塊白帕包裹,白淨細膩的臉上閃著晶瑩的光,似乎透明的一樣,小小的紅唇驚恐的微張,散發出清香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上去。
身下的肉體更是柔軟又富有彈性,布衣打扮難掩曲線玲瓏,讓胡來晨起不由就升起一股慾火。
看凌素驚恐的推拒自己,胡來忍不住露出邪異的笑,對凌素道:「素兒,你不知道早晨起來的男人很危險嗎?」
「阿來,千萬不要,伯母還在院子裡呢!」凌素的法力還沒恢復,現在和普通女孩無異,她的體格嬌弱,甚至比一般女孩還有不如。
可是就是她法力在身,也根本抵禦不了胡來的怪力。
聽著外面腳步聲響。胡來無奈只有放開凌素。回到家三天了。可是還沒找到機會去碰凌素。讓胡來心裡壓著一股火。凌素來到自己家以後。深得父母喜歡。周圍地鄉親們來到自己家。看到凌素以後更是驚為天人。大誇胡家有福氣。
而凌素似乎也非常喜歡這裡。每天都生活地非常開心。跟著娘去學做飯。學縫補刺繡。偶爾出去餵一下小雞小鴨。弄弄花草。反正每一件事都讓她樂在其中。
自己這幾天也暫時停止了修煉。和河鄉地一些兒時夥伴聚在一起。李胖子吵鬧著要灌自己地酒。卻被自己輕易灌醉。
但是談論間。胡來卻漸漸發現。自己和他們。已經是兩個世界地人了。
首先這些同伴。全都有些見老。自己若不是長地特別黑。實際看上去也就二十許人。但是他們。已經全是三十出頭了。加上勞作辛苦。已經有了老態。
而且生活完全不同。他們追求地東西。對於自己來說是輕而易舉地。而自己追求地東西。他們根本就無法理解。也不可能和他們溝通什麼。
仙凡殊途,終究還是有很多無奈的事,這些人又沒有仙根,自己也無力去改變什麼,並且仙途險惡,與其讓他們去那裡歷經生死劫難,還不如讓他們在這河鄉小村,安穩的過完此生,也許這樣對於他們才是最幸福的。
今天,自己就不再出去了,而是要恢復修煉了。
自己對父母說的是韓老伯教給自己的氣功,可以強身健體的,父母也相信,因為胡來看上去,比之以前除了長高長壯,面貌並沒太大改變,想來就應該是氣功的效果了。
另外胡來知道,自己必須加快修煉速度,不為別的,就是現在自己這安逸美滿的生活,胡來就不允許被打亂。
自己離開紫玄了,並且帶走了凌素,這件事太多人知道了,凌宵不會容忍自己這麼做的,他肯定是要向外界宣佈,自己是紫玄的叛徒。
如此一來,自己從回仙道門派,已經是很難了,那麼以後就恐怕是紫玄的敵人了,胡來相信,早晚有一天,敵人會找上門來的。
自己的家鄉位置偏僻,很難被找到,相信凌宵他們一時半會兒根本找不到這裡來,在此之前,胡來要先擁有自保的能力。
「素兒,吃飯了!那個混小子願意睡就讓他睡去吧,我們不管他。」外面傳來娘的呼喚,卻是沒叫胡來,而是叫了凌素。
凌素笑著答應了一下,輕盈的轉身就要離去,嘴角帶笑的看著胡來,臉蛋上梨窩隱現,撩人心魄。
看凌素似乎在氣自己,加上小模樣實在誘人,胡來忍不住伸出手在凌素的翹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打的凌素一聲嬌呼,手捂著被打疼的地方,委屈的看著胡來,大眼睛眨呀眨的,小嘴也撅了起來。
胡來打完有些心疼,自己手勁兒太大,不怎麼用力,卻是真將凌素打疼了。
但是凌素現在對自己誘惑很大,繼續下去難保自己會做出什麼,胡來眼睛轉了轉,看著面前委屈的凌素,突然跳起,張牙舞爪的故意做出撲上去狀,果然嚇的凌素驚叫一聲,三步並做兩步的跑了。
看著凌素的背影離去,胡來微微搖了搖頭,「神仙又如何?若我有實力,可無懼一切,與心愛的人逍遙世間,長生不老,才是真正的超脫。」
或許,自己就是個拋不開三千紅塵的凡夫俗子罷了,可是這樣的凡夫俗子,偏偏又能擁有強大的力量,說起來與仙道的超凡入聖格格不入,真不知哪個才是真理?
搖了搖頭,胡來拋開雜念,開始了這幾天來的第一次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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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將近一年間,胡來在家裡過了一年的逍遙日子,每日除去修煉外,或者跟隨父親捕魚,或者跟著母親種菜,偶爾趕上陰雨天氣,他就會悄悄帶著凌素駕雲升空,來到雲層之上玩耍。
當然,若是胡來實在想凌素的身體想的慌,也會直接飛上雲端,因為只有在這裡,才能不被任何人打擾。
有時候胡來甚至會想,在雲層中做這種事,才真是應了雲雨之意,莫非當初發明雲雨這個詞的人,也是在這種環境下得到的靈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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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春去冬來,河鄉這裡不比黃山位置偏南,冬季來到早而且更冷,人們都穿上厚厚的冬裝,家家戶戶點起了火盆取暖。
胡來娘儲存了大堆的蔬菜,眼下正和凌素在屋子裡摘菜,二人有說有笑,比之母女還要親切。
這一年來,胡來娘可在凌素身上爭足了面子,現在一出來,胡來娘就愛帶著凌素,跟別人一說,這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就憑凌素這小模樣,到哪裡不讓那些人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連帶著自己都跟著水漲船高,揚眉吐氣。
若不是胡來攔著,胡來娘就要將自己家裡的財政大權都交給凌素了,在她的心裡,凌素已經是自己雷打不動的兒媳婦了,誰都改變不了這一點。
當初胡來不讓自己將錢交給凌素,可是惹的胡來娘好一陣不高興,以為胡來在外面還有二心,差點就要家法伺候,後來胡來反覆強調,凌素管錢管不好,加上凌素也一再說不要管錢,胡來娘才得暫時作罷。
對於這一件事,看著還算威嚴的胡老爹,則是沒有半點發言權,吧嗒吧嗒的在一邊抽煙,偶爾看看胡來,露出無能為力的表情。
「伯母,這一堆的菜,怕是一冬都吃不完的吧!」凌素銀鈴般的聲音響起,清脆悅耳,聲音又不大,讓人怎麼聽怎麼舒心。
「吃的完,吃的完啊!素兒,你不知道,冬天有時候他們男人出去在河上打穿冰面撈魚,累著呢,吃的也多,到時候給他們爺倆包點餃子,這點菜用的就快。」
「哦!」凌素笑了笑,手上動作加快,她喜歡給胡來做飯,即使自己和胡來都是不用吃飯也可以,但是她就是喜歡,看著胡來吃的香,她比什麼都開心。
有時候凌素自己都會想,一輩子就這麼過下去,也是很好的。
胡來房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胡來穿著一件黑色夾祅走了出來。
「阿來,你要幹什麼去?」凌素小妻子一樣的站了起來詢問。
「我去看看韓老伯以前的房子。」胡來回答道,今天修煉有些無法靜下心來,就想出去走走,想了一想,想去看看以前韓老伯被毀掉的房子,自己記得,那裡好像有很多藏書,有時候沒事拿出來看看,應該還有用。
「那你早點回來,我和伯母做好飯等你。」凌素大眼睛裡水波流轉,看著胡來問道。
「好的,我很快就會回來。」胡來答應著就要往外走。
「你等一下!」凌素叫住胡來。
胡來疑惑的看著凌素跑進屋裡又跑出來,手裡拿著一頂大大的狗皮帽子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然後笑著對自己道:「外面冷,帶上帽子,小心別著涼啊!」
胡來鬱悶的將蓋住眼睛的帽子向上托了托,知道凌素是故意作弄自己呢,可是在娘的面前,自己也不能做出什麼來,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推門離去。
「這孩子,素兒對你這麼好,也不知道說句話,真是的,就不應該對你這麼好。」胡來娘在後面的抱怨聲傳來,讓胡來更覺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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