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春夜
過了一會,只聽亓官芸吹起口哨來:「又見炊煙升起,暮色罩大地,想問陣陣炊煙,你要去哪裡?夕陽有詩情,黃昏有畫意。詩情畫意雖然美麗,我心中只有你……」
這口哨正是當時展逸戲耍她吹的歌曲,不想這深夜裡,竟然聽到,旋律優美,甚是好聽,可惜曾給展逸惡搞過。
他想起那時給亓官芸端尿的猥瑣風光,臉上不由微微露出了笑意。
吹完口哨,只聽亓官芸又恨恨道:「小壞種,竟跑到麗影洞天去調戲那些妖人,好不要臉!」
說著自個歎了一聲,又道:「難怪竟對本宮不感興趣,原來……好男風,真噁心!」
展逸心道:「原來還在生我的氣!不知要不要現身?叫她見識見識我的真男人本色!」
正想著,亓官芸走到了床前,寬衣解帶,要上床安睡。
從床底下看過去,正好看到她修直的小腿,不大一會,只聽亓官芸又唱起歌來,竟是又是展逸那日戲耍她唱過的現代台灣校園歌曲,沒想到她這麼聰明,竟然也學會了這首歌:
「池塘的水滿了雨也停了
田邊的稀泥裡到處是泥鰍
天天我等著你等著你捉泥鰍
大哥哥好不好咱們去捉泥鰍
……」
唱著唱著,竟然自己拍著掌打節拍來,就在床前蹦蹦跳跳,有模有樣,還挺現代的,聲音清脆,像個天真的小女孩。
「嘰……」
展逸忍俊不禁,忍不住一聲露了氣。
忽然間錦色一閃,床下就一個繡花鞋忽閃而來。
展逸只覺疾風勁閃,繡花鞋已然到了門面,他一側身,著手一抄,當即拿住,見已隱藏不住,嘻嘻一笑,走了出來。
亓官芸喝了一聲跳將過來,一腳踢開了屏風,和他一個朝面,錯愕之下,又剎那滿臉通紅。
展逸拿繡花鞋裝模作樣鼻子前一嗅,輕薄的笑:「好香!」
「展逸你這個小壞種!」
亓官芸羞不可言,竟轟地一道火紅的神虹倏地閃耀而來。
展逸一閃,神虹砸在牆角的花瓶上,嗙地一聲碎裂。
「宮主,發生了什麼事?要叫奴婢嗎?」
只聽門外腳步聲碎碎,有侍女小跑過來,伸手彈門。
「不!不用,我在……練功,你們先去安歇吧,不用侍候我了!」
亓官芸有些慌張。
「是,也請宮主早點安歇。」
屋外的侍女腳腳碎碎而去,亓官芸脾氣十分古怪,常常在屋裡亂甩東西鬧,她們也見怪不怪了。
亓官芸把臉轉向展逸,低聲喝問:「展逸小壞種,你還來我這裡幹嘛?」
展逸笑道:「沒啥,就想找某人一起去捉泥鰍。」
亓官芸臉上又是一紅,自己剛才的嗅事肯定被他顛倒笑了個夠。
「哼,被人滿世界追殺沒處躲了才是真。」
亓官芸緩了口氣,擺出一副鄙夷的神情。
「好吧,既然給你猜中了,咱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借你的寢宮休息幾日,等風頭過去了,我便離開,萬分感謝。」
此時他已經成了否泰仙門的通緝犯,謊話自然是圓不了的了,展逸老老實實給她鞠個躬致禮。
「想在我這裡討好,沒門,我恨不得你早點見閻羅王去!」
亓官芸恨恨地道,忽然大叫一聲:「來人啊!」
展逸吃了一驚,身影一晃,轉到她的身後,一手拿著她的足太陽膀胱經的要穴,道:「我的小三兒,你可別亂來!」
亓官芸也不閃避,任由他制住。
碎碎的步子又轉來了,只聽門外有侍女彈門在叫:「宮主有何吩咐?」
展逸更是緊張,卻聽亓官芸說道:「喉嚨好幹,給我泡壺九曲菊花茶來。」
「是,宮主,馬上就來。」
聽到門外的碎碎腳步聲遠去,亓官芸冷笑道:「怎麼嚇著了,真不中用。」
展逸這才放下心來,一手摟過去,低笑道:「哪呢,我這不是和你親熱嘛!」
「拿開你的髒手!」
誰知亓官芸將腰一扭,臉色剎那冷下來了。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展逸只好放開了手,過不多時,就有侍女端了一壺熱騰騰九曲菊花茶進來,他躲進了屏風後稍微躲避了一下。
「宮主,你喝茶。」
侍女倒了一杯,給亓官芸獻上。
「行了,我自己來,你們都去休息吧。」
打發了侍女離開,亓官芸道:「出來吧小壞種,看你喪家犬的狼狽,姐姐我今兒開恩,收容你這個條流浪狗幾天。」
「謝謝小三姐姐。」
展逸嘴巴變甜了,看著亓官芸取了匙羹喝那九曲菊花茶,陣陣菊花香濃飄起,他東奔西跑的,早渴得半死,不禁垂涎欲滴。
老實不客氣,端過那大壺九曲菊花茶,就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玉瓷竹花小碗。
亓官芸白了他一眼,道:「沒教養。」
展逸才不管她假正經,端了玉瓷竹花小碗,就一口喝個底朝天,只覺甜潤入喉,說不出的舒暢,又倒了幾碗喝過,舔著臉嘻嘻笑道:「還是小三姐姐這裡好,貴賓享受。」
「是麼?有沒覺得頭昏目眩,腳步輕浮呢?」
亓官芸放下她手中的小碗,一雙大眼眨巴著看他,似笑非笑的。
「啊。」
展逸撫摸了一下額頭,腳步不穩,跌坐在亓官芸的床上,道:「難道這九曲菊花茶……」
「對了,早知你這小鬼頭不老實,我下了酥骨散,怎麼樣,是不是很軟很難受,要不要小三兒姐姐給你鬆鬆筋骨?」
眼看展逸癱倒在她床上,給他捏了幾把肩胛,忽然就狠狠抽了他幾巴掌,罵道:「小鬼頭小壞種,今日叫你叫你落在本宮的手裡,有你好看!」
「喂喂,我的小三兒,你若想擒著我,把我交出去就可以了,何必折磨我?」
展逸苦著臉道。
「折磨你?小壞種你錯了,姐姐是給你享受呢。」
說著嘶的一聲扯開展逸的上衣,俯下身去,伸手撫摸他的胸膛,調弄起來。
展逸給她清冷小手指輕輕撫弄,只覺一陣陣酥麻襲來,誰說那裡是女人的敏感地帶,男人也一樣也抗拒不了。
「我的小三兒弟弟,是不是很享受哩。」
亓官芸對著他眉花眼笑。
展逸點點頭,道:「我的小三兒姐姐,你要玩就出聲嘛,我樂意奉陪,何必把我弄倒?一個人多沒趣。」
「誰和你有趣!」
忽然亓官芸臉色又是一寒,抓住他一甩,就丟在地毯上,道:「你這個喜歡男風的死變態,弄髒了我的床!」
這隨便摔打可傷不了展逸,他笑道:「我的小三兒,原來你顛倒為了這個,其實你錯了,我才不喜歡男風,我喜歡的是女人,尤其是你這種火爆身材的甜心小三!」
「是麼?」
亓官芸嫵媚一笑,竟脫去了中衣,露出傲然來,笑道:「那你是不是很興奮呢?」
「是啊,我很興奮。」
展逸心裡苦笑,配合這個大神經仙子。
「騙誰!你興奮?興奮在哪裡?」
亓官芸提起腳,在他腹下狠狠踹了一腳。
展逸啊了一聲,這腳畢竟太重了,那可是命根區啊。強顏笑道:「我的小三,你要我興奮,很容易嘛,輕點就可以了。」
「是嗎……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這樣……」
亓官芸一邊說著,竟提著那飛脫繡花鞋的光腳,給展逸輕輕安撫著,果然,就真的興奮了。
「看看,我興奮了嘛。」
展逸還真有些享受。
「嗯……還不錯,是不是想抱抱姐姐呢?」
亓官芸媚眼拋過來,聲音浪蕩,展逸心頭一熱。
「如果我的小三願意的話,我誓死不拒絕。」
他配合的興奮了幾下。
「做你的春秋大夢!」
誰知亓官芸忽然又變臉,說著提起腳了,狠狠的踹,一邊又道:「叫你興奮,一腳,兩腳,三腳……」每數一聲,便伸足在他腹部踩一腳,道:「怎麼不興奮了?」
展逸苦著臉,道:「我的小三兒,你到底要我興奮呢,還是要我難過?」
「哼,我就是要你興奮到了極點,再難過到極點!」
亓官芸狠狠踹了他幾腳,道:「叫你嘗嘗那日玩弄我的滋味!」
「我的小三,原來是為了那日推倒你沒上啊!你不知道,我有苦衷的,我那時正是色空情劫啊!」
展逸終於明白了他這個小三兒仙子今日的變態行為了。
「還說色空情劫!既然在色空情劫你為什麼百般挑逗?到頭卻說我不……不迷人!」
亓官芸臉色火脹,道,「姐姐今日叫你也享受慾火焚身再被人潑冷水的滋味!」
說著回身去床頭,取出了一小油包什麼,又倒了杯水,笑瞇瞇的在展逸身畔蹲下,道:「小壞種,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春夜散,服食後若不……嗯,你懂的,便血絲暴漲,肌膚撕裂,滋味很好受的。」
說著就要給展逸服食,展逸驚道:「喂喂,我的小三,你會後悔的!」
「後悔,不,我不後悔,放心,這藥沒毒,不信?」
她伸嘴舔了一點**春夜散,道:「只是令你很難受而已,叫你感受感受被人折騰被人拋棄的滋味!」
說著冷冷一笑,扒開展逸的嘴,就將**春夜散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