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玩火女郎
她提了裙子就去追展逸,這回不知怎麼的,嘴上雖然大呼小叫,恨不得要宰了他似的,卻沒有祭出龍鞭,也沒有大展神虹,只是展開輕身功夫只顧追逐。
她的級別高上展逸兩級一劫,展逸雖然進入了真元境界,但是依然還在初始階段徘徊,每次修煉了真元,都莫名其妙的在睡夢中消失,除了輪印裡的古井的不斷擴展,基本等於剛剛突破築基境界一般。
而她卻渡過了情劫,進入了靈虛境界,且已經修煉到了中級階段。
一直來她都是大大咧咧,為了完美的修煉,根本不屑去考慮男女情事,否泰仙門不少師兄對她的慇勤自是少不了的,都沒能亂了她的絲毫芳心,是以才突飛猛進,年紀輕輕就渡過了情劫。
情劫即色空,年輕的修士在修煉了築基、真元兩大境界之後,便須渡過色空情劫,色空一劫,修士們會莫名其妙的惹上一段情緣,就像鬼迷心竅那般,會對某個異性才生傾慕之心,其實就是心底的**魔障。
一般來說,在色空情劫,是不能破了童身的,否則將會被真元淘空,輕則重新再來,重則與修仙無緣。
但是雖然如此,卻依然有很多修士非但在色空情劫破了童身,卻也能安全渡過,而且從此修為精進,比在色空情劫死保童身的修士更加富有天賦了。
所以一旦很多修士在渡過築基這個萬萬不能洩漏元陽童身的階段,也都很想冒險走雙修的之路,就是一男一女同時進入色空情劫。
可是,在色空情劫破身之人,十有**就此廢了。
這個現象很是古怪,因而,力求穩保的修士,畢竟不敢拿自己的修為來做賭注,還是穩穩的自保為上。
亓官芸平安渡過了色空情劫,外加真元境界和靈虛境界,比之展逸要高出了兩大級別不止,但是她再怎麼追,速度再怎麼快。
每次眼看就要逮住展逸的時候,他只須這裡一轉,那裡一跳,剎那就如泥鰍一樣,滑溜溜的從她手中逃了出去。
亓官芸追得嬌*喘吁吁,恨恨地道:「死展逸,臭展逸,你就不能讓我捉一次嗎?!」
展逸便逃邊笑,道:「可以,你叫三聲好哥哥,我就讓你逮住。」
「小屁孩充什麼大頭哥!我就不信追不到你!」亓官芸不服,加快了移動速度,同時掌中御出神虹,抽空就猛砸,封住展逸的退路,再臨近捕捉。
「叫三聲好哥哥有什麼難,其實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我親過你你親過我,而且我也看過你那個了,還害什麼羞嘛,又沒要你叫我情哥哥。」
展逸見亓官芸御出的神虹沒什麼凶煞之氣,更是淡定。
「什麼那個!再瞎說信不信我真的宰了你!」亓官芸滿臉飛紅,又一道神虹丟過來。
「好吧,算我怕你了。」展逸吐吐舌頭,「好姐姐,我投降了,咱們別玩你追我趕的狗血恩愛電影鏡頭了好不?」
「啥是狗血?啥是電影?啥是鏡頭?」亓官芸一疊聲的問。
「狗血電影鏡頭嘛,就是我們像這樣追追趕趕太老套了,不如我們手牽手,找個地方唧唧歪歪更好,再說我也好問問你岡剛死老頭是怎麼追殺我們的。」
展逸玩夠了,心想還是正經事要緊,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亓官芸歪著頭看他,道:「有時我真搞不懂你……你倒地真的是個小孩子呢?還是……」
展逸一笑道:「妖怪?」
亓官芸搖搖頭:「我不明白,可是我不相信你會那麼簡單,難道你真的是妖怪幻身到一個小孩身上?」
展逸心裡一驚,心想自己還是別和和她玩得太過,雖然自己不是妖怪幻身,卻還真是穿越附身的。
就道:「我若真的是妖怪,還會這麼倒霉,既修煉不成,還到處被人追殺!好了別說這個了,我們找個地方坐坐,累死了。」
他四周望望,伸手指指前方,道:「那裡好像有個山洞,我們過去看看。」
說著撇下亓官芸就大步而去,亓官芸趕緊跟上,但見這山洞甚是寬敞,走進去一看,竟然桌桌椅椅、床床櫃櫃,全都是石頭雕成的,卻是有人居住過一樣。
「真是奇怪,怎麼會有人居住呢?熾焰寶貝可不會弄這些。」亓官芸好生奇怪,這裡摸摸,那裡看看。
「熾焰寶貝?你說的是熾焰神獸?」展逸問道。
「是啊,我把它收服了!」亓官芸得意的炫耀。
「那麼,它以前的主人的通靈記憶呢?」展逸就關心這些。
「當然被我一筆抹去啦,哦,難道這裡是熾焰神獸原來主人居住的?」亓官芸並不是真正的胸大無腦,給展逸一提醒,就想到了這點,問道:「展逸,你是熾焰神獸的朋友,你知道它原來的主人是誰嗎?」
「管它是誰,最重要熾焰神獸現在跟定你啦!」展逸心情暢慰,才不想去提烏凌霄的掃興之事,就道:「我認識熾焰神獸的時候,它孤零零的守在一株玉蘭芝旁邊,而且玉蘭芝還被馬應龍偷了,後來玉蘭芝湊巧到了我手裡,我看它可憐,就還給它了。」
「哦,原來馬應龍父子偷了我熾焰寶貝看護的玉蘭芝,真是壞蛋,殺得好,殺得好!」亓官芸不問青紅皂白,就給她的熾焰寶貝護短了。
展逸一笑,找了一張太師椅坐下,伸了個懶懶的腰,道:「累死了,我的小三,來給展哥哥鬆一鬆骨。」
「去死吧你!」亓官芸瞪了他一眼,道:「你給姐姐鬆骨還差不多。」
「沒趣!」展逸嘟噥一聲,想到了墓堂長生洞府的幽倩,暗暗呼喚了幾次,均未有反應,心想她修為未到,想必還困在長生洞府出不來,真是可惜,要是能隨身帶在身邊就好了。
「哇!這裡有好酒呢!啊,還有好多珍貴的丹藥!」亓官芸打開了一個石櫃子,大呼小叫起來。
展逸一聽有酒,精神一振,道:「快拿過來,我渴死了!」
亓官芸從石櫃子取出一罈酒,笑瞇瞇地說:「火雲玉芝酒,大補元神,好東西,好東西啊!」
展逸問道:「就是火雲果釀造的酒?」
「是的!」亓官芸興奮得滿臉紅光,找到了兩個杯子,滿滿斟上了兩杯,但見酒色瑪瑙般艷紅,酒香撲鼻而來。
「我聽說火雲玉芝酒是修煉靈虛的大好補酒,看來我真是好福氣啊!」亓官芸舉起酒杯,道:「乾杯!」
展逸微笑著和她碰杯,卻不就喝,但見亓官芸迫不及待就倒酒入口。
「噗!」
她忽然一口酒就噴了出來,展逸早有準備,錯身一閃,就躲了開去。
只聽亓官芸大聲尖叫:「燙死我了!燙死我了!」
「我果然沒有料錯,火雲果釀造的酒,哪有那麼簡單!」展逸呵呵暗笑,端著酒杯在山洞裡找,果然看到了一個石門,伸手試了試,只覺這扇石門甚是沉重,便運氣緩緩拉開石門,一陣冰冷之氣撲面而來。
只見這石門之後,又有一道內門,內門上結了一層薄薄的雪霜。
亓官芸苦著臉哈著嘴,過來看了,驚奇的道:「這裡還有個暗門,怎麼會有雪霜?」
此時火雲洞熱風陣陣,照這樣的氣溫,出現雪霜,那可真是有些怪異。
展逸伸手一推,那內門就緩緩開了,只開得幾寸的一道縫,便有一股寒氣迎面撲來。
推開內門進去,只見裡面層層疊疊都是白玉般的石頭,一直從地上延伸的洞頂,一個個白玉般的石頭千奇百怪,模樣看來像是鐘乳石,白石的中間,開著一條窄窄的通道。
亓官芸好生奇怪,低聲問道:「這暗洞怎地如此寒冷?」
展逸笑道:「你去把火雲酒取了來。」
待亓官芸提了那壇火雲玉芝酒進來,他把門關上,道:「進去瞧瞧就知道了。」
關上了兩道門,暗洞裡頓時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兩人摸索著進去,越進裡面,寒氣越甚,伸手撫摸道的石塊,一個個又冰又冷,奇寒無比。
亓官芸正覺奇怪,展逸已經晃亮了火折子,霎時之間,洞中便出現了一片奇景,只見四周都是白玉般的石頭,一個個晶瑩流蕩,火光照在這些晶瑩的白石上,忽藍忽綠,忽青忽紫……一片奇幻無比的景象。
只見白玉的石塊之間,又有一道彎彎曲曲的小徑延伸而下。
兩人蜿蜒而下,走了甚久,忽然眼前一片琉璃光彩,就像底下有一面晶瑩光亮的鏡子一般。
走下去一看,竟然是一個小小的深潭,深潭的裡間,在一個白玉石塊凹處,一條細細的涓流流蕩而出,到了石塊龍頭斷處,就滴滴答答的跌落潭面上。
奇怪的是,這小潭水面,竟然浮著碎碎的寒冰。
「就是這裡了!」展逸滿意的點點頭,向旁邊一看,果然看到一塊白玉雕成的圓桌擺在小潭邊,叫亓官芸把火雲玉芝酒擺上去。
自己沾了塊碎冰丟入火雲玉芝酒裡,那寒冰便迅速的融化,他輕輕飲了一口,一陣清涼芳烈的清香潤化了喉嚨,不由得低歎一聲:「好酒!」
亓官芸依葫蘆畫瓢,給自己倒了火雲玉芝酒,再加入了寒冰,果然清洌無比,芳香襲人。
可惜她味覺受損,不能像展逸那般享受,心裡有些不暢,低聲罵道:「展逸小鬼頭,火雲玉芝酒要這麼喝,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展逸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喝呀。」
「才不信!」亓官芸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展逸道:「你自己性急,卻也怪我!」
不管怎麼說,亓官芸興致勃勃,和展逸頻頻乾杯,她酒量本來就不行,貪著火雲玉芝酒的好處多喝了,醉瞇瞇的看著展逸,舌頭有些大:「展逸……小、小鬼頭,其實要不是你老是調……調戲我,你……也是蠻可愛的。」
「你醉了。」展逸揮揮晃晃頭,這火雲玉芝酒果味香濃,芳香醉人,不知不覺就讓人貪喝了幾杯,他也微微有了醉意。
「我沒……沒醉,你確實很……很可愛。」亓官芸竟伸手捏住展逸的臉頰,輕輕搖了搖,道:「小屁孩的皮膚粉……嘟嘟的,姐恨不得咬……咬幾口。」
展逸伸手抓住她的手,半真半假地道:「小心別玩火哦,再玩叫你看看哥到底是不是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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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話說我很糾結,不知道要不要推倒這個火辣辣的小三仙子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