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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地爆發,很無奈地才更了兩章,原因是吉吉寫作崩潰了,碼出來的4000多字全部亂碼了
求原諒,求體諒等過幾天閒下來,朽木一定會慢慢的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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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鄂州,漆黑寧靜,江上偶爾有夜間的漁船還星星點點的點著燈火。
魏五一瘸一拐地行在江畔的土路上,腳下的路早已經被人用腳踩的實了,每踏出一步都會發出沉悶的聲響。江風帶動魏五身側的柳條,青翠地柳條猶如情人的手臂,輕柔地拂過他的額頭。
魏五神色漠然,心中悵然若失,梁輝,那個第一個表態要跟自己混的小弟,就這麼死了?他猶自不信,去不去衙門裡看看梁輝的屍骨,他卻是猶豫不決了。
駐足立定在江畔,他抬頭望去,卻是漫天繁星點點,一輪明月高懸,更是心頭愈發傷感,忍不住扶住身側的柳樹,幽幽一歎。
「魏公子——」突然一聲輕喚,自他身側悠悠傳來。
魏五回頭望去,卻是李秋娘穿著一襲紫衣,額上髮髻散亂,正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後不遠,俏媚的身子在夜間生冷的江風中,略有些顫抖。
「小秋兒,你一直在這裡等我?」魏五一瞪眼睛,詫異道。
李秋娘略微點了點頭,見魏五神色悵然,又蓮步輕挪行了過來,主動伸出芊芊素手拉起他的手,柔聲問道:「魏公子,是為何事煩憂?」
魏五見她髮髻散亂,俏臉泛白,顯然是在風中等候自己許久了,又覺得掌心中的柔荑發冷,忍不住心生憐惜,輕柔地捏了捏她的手,方才開口道:「秋娘,你一直在等我?」說罷,他歎了口氣:「我一個兄弟被這幫扶桑人殺了!」
李秋娘略一遲疑,方才開口問道:「魏公子,你的那位兄弟,可是名叫梁輝?我方才在這裡,聽幾個小二丫鬟在口中喊著什麼梁輝」
「嗯!」魏五隨口應道,旋即卻略一遲疑,從懷中摸出一隻烏木髮簪,輕歎了一口氣道:「秋娘,你原來真的會武功,而且如此高強!」
李秋娘瞧見魏五手中的髮簪,忍不住神色一變,旋即柳眉微微一蹙,昂起螓首,目光堅毅地望著他。許久之後,方才幽幽一歎道:「嗯,我的確會武功!」說罷,她卻見魏五臉色自若,毫無吃驚模樣,忍不住疑惑起來。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魏五輕吁了口氣,繼而又道:「那強盜,是你的師弟,而這支髮簪」魏五將自己的推測完全說了出來,說罷,卻是毫無怒意,含笑望著李秋娘。
這人,原來早就知曉了!虧我還在一直欺騙與他!李秋娘神色一時間有些驀然,沉默了許久之後,略一垂首,柔聲細語道:「那梁輝,恐怕,並沒有死!」
「什麼!」魏五驚呼一聲,旋即猛地拉起李秋娘的柔荑,激動道:「梁輝沒有死?」
「嗯!」李秋娘微微點了點頭,略一遲疑,繼而又道:「我隨你過去之後,便發現了那具屍體被置於車後,身體已經完全被焚燬,面目全非根本無法辨認,喉嚨上還刺了一柄長劍。若是那幫扶桑人動手的話,是決計不會留下武器的!」
魏五此刻聽聞梁輝沒死,心情頓時從谷底升到了山尖,一揚眉,喜道:「那就是說,死的並不是梁輝了!」
李秋娘略一點頭,繼而又抬起頭脈脈地望著魏五,片刻之後,她幽幽一歎,神色驀然道:「魏公子,其實秋娘的身份是」她話未說完,眼前那人卻一把將自己摟在懷中,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地將自己箍在這人的胸口。
李秋娘忍不住俏臉一紅,口中嚶嚀一聲,又羞又臊地垂下頭去。心中卻是又喜又羞,只覺得此刻自己即便有再高深的功力,怕也是無法掙脫一二了。
魏五得知梁輝情況並不確定,此刻又溫香軟玉在懷,香風鋪面,又覺得胸前有兩塊彈性十足的軟肉緊緊地頂著自己,心中自然騷然起來,恨不能當即便把眼前的人兒推倒在地。
魏五隻覺得懷中俏媚的人兒呼吸急促,香風撲鼻,柔若無骨地身子因為緊張慌亂還在瑟瑟發顫,下體在這諸般刺激下,自然而然地昂然而立
在這溫暖又緊迫的懷抱中許久之後,李秋娘才覺得身子一輕,卻突然覺得身子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覺。她玉頰羞紅,抬起美眸向這壞人望去,卻見魏五衝著自己壞壞地一笑,繼而又一本正經地輕咳兩聲道:「咳咳,其實啊,秋娘的身份嘛,便是我的娘子!」
「呸!」李秋娘聽了這話兒,心如鹿撞一般的砰砰作響,忍不住張口輕啐一聲,旋即卻仿似又想起什麼來,輕歎一聲,將頭邁入魏五懷中,幽然道:「秋娘其實是聖水教的聖女」
聖水教必然是什麼勞什子宗教了,管我鳥事兒?咳咳,剩女?!我家小秋兒這般美貌智慧並重的女子,還能是剩女了?咳咳,我懂了,恐怕是這個世上,除了五哥我,還沒人能夠降伏她吧便宜老子了!魏五嘻嘻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柔荑,安慰道:「小秋兒,不就是個區區聖水教麼?」
李秋娘對於魏五輕蔑地口氣心頭不滿,卻又有些疑惑,忍不住螓首微微一抬,蹙眉望著他,疑惑道:「你怎麼知道聖水教?」
魏五一擺手,茫然道:「我咋知道聖水教?咳咳,話說,這聖水教是達摩祖師開的新堂口,還是那道教三清開的新門店來著?」
「撲哧——」李秋娘被他逗的抿嘴一笑,張口解釋道:「才不是什麼堂口、門店呢,我們聖水教奉的是東海聖普山廣濟諸天神水聖母」
咳咳,管他什麼聖母還是聖父,老子的小秋兒是聖女,那不都成了我岳父岳母——靠,這可不行,吃了大虧了!魏五眼珠一瞪,想要揶揄一番這勞什子聖母,卻又哪裡記得這麼長一串名字?只得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隨口敷衍道:「嗯,這名字還不錯,夠長,夠拗口!」
李秋娘卻是輕歎一聲,目光向江山夜間的漁船上閃爍的點點漁燈望去,神色驀然,許久之後方才回過頭來望著魏五,柔聲道:「聖女是不能婚嫁的」
「什麼!」魏五大吃一驚,急忙追問:「那怎麼行,聖母在哪裡?我去找她理論進去,男女情愛,乃是人倫大道,她既然是修道之人,豈能」他話未說完,卻被李秋娘伸出柔荑,輕輕地摀住了嘴巴。
李秋娘神色驀然道:「秋娘的師父便是聖水教的當代聖母了」
哦,還不是親娘,那就好辦!五哥我親自出馬,一記煙霧彈,再加袖箭三連射,把那什麼聖母給撩翻咯然後摟著我的小秋兒高高興興回家去!
魏五一擺手道:「小秋兒,你別做這什麼剩女了!不然,不是對你師傅不太好?」他說到這裡,一本正經地嚴肅道:「你是知道的,五哥我發起火來,連我自己都害怕!我怕,你師傅被我欺負了」
「呸!」李秋娘被他逗得樂了,張口揶揄道:「我師傅功夫遠勝於我,你就憑借扔那勞什子煙霧彈和袖箭欺負她麼?那化水成冰的功夫,教中也只有她和大長老會了!哪裡知道,你卻也會些取巧的法子」
靠,五哥我會那是取巧,你師父會就是真本事了?魏五一翻白眼,小聲嘟噥道:「靠,咱不都是混江湖的,這待遇差距咋就這麼大?」
他說話聲音雖小,但是李秋娘就在身前,哪裡會聽不到,忍不住輕輕一撅小嘴,蹙眉不滿道:「你這話兒,說與我聽還就罷了!我師父若是知道了,你定然會教中護法追殺」她說完了話兒,卻見這人許久沒有反應,臉色神色連續變幻,似乎是在思索什麼,便略一踟躕,開口柔聲問道:「魏五,你在想什麼?」
「哎呦,壞了——」魏五突然一拍腦門,神色嚴肅至極,驚呼一聲道。
李秋娘見他神色緊張嚴肅,急忙柳眉一蹙,眼眸緊緊地盯著他,緊張問道:「怎麼了?」
「唉,所幸還有時間,為時不晚」魏五突然拍了拍胸脯,轉頭望向李秋娘,如釋重負地長歎一聲道。
李秋娘見魏五方才神色肅然,此刻又是如釋重負,心頭又是緊張又是詫異,許久之後才驚疑不定地柔聲安慰道:「為時不晚就沒事兒,事情一定可以挽回的!」
「嗯!」魏五沉聲應道,旋即卻賊兮兮地望了正神色緊張的李秋娘一眼,一本正經道:「嗯,小秋兒,這個事兒,是與你有關!」
「什麼事?」李秋娘緊張道。
「秋娘,你還記得上次我在芙蓉樓施展玄冰神功的事兒麼?」魏五正色道。
「自然是記得了!怎麼?」李秋娘美眸微微一翻,疑惑道。
「嗯!」魏五輕吁了一口氣,旋即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一襲紫袍眉目如畫的俏媚人兒,張口解釋道:「秋娘,我這玄冰神功,是有副作用的若是食用了我親手做的玫瑰牛奶清香酪,便中了寒毒,須由我親手為你解毒!」
「噢?怎麼解毒呢?」李秋娘此刻方才醒悟過來——這人是在想著法子佔自己便宜呢!她忍不住抿嘴輕輕一笑,柳樹下略微泛紅地玉頰,猶如曇花般美麗。
魏五自以為奸計得成,見眼前佳人美艷不可方物地模樣,心中更是騷動之極,嘻嘻一笑道:「我這解毒法子,需要坦誠相見,我以玄功附與雙手,在你胸口左轉三百圈,右轉三百圈,這寒毒便可自行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