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流性胃炎當成咽炎給我治,治得我是,上吐下瀉,今天去了大醫院,接診的醫師看了一下,問了兩句,丟給我一句兄弟,你這是消化道問題,咋跑到咱兒咽耳喉鼻科了,去掛消化內科專家門診吧,痛哭而去,再掛號,再檢查,一杯鋇餐喝得我渾身汗毛直豎,還好沒什麼大問題,這幾天欠了幾章,慢慢補,槍手我還沒有恢復過來呢,話說這連著兩三天,我就沒吃下什麼東西。
納芙的失蹤在巴顏喀拉城中引起了軒然大波,各種傳言甚囂塵上,或說納芙被城裡的定州間諜綁了去,或說納芙是被城裡的一些意圖投降的小部族綁架,準備以此為見面禮向李清投誠,更有甚者是納芙作為皇帝陛下現在唯一的骨肉,已被秘密送出城去等等,不一而足。
但就在眾人紛紛猜側的時候,定州來使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原來膽大包天的納芙居然僅帶著幾名侍衛便想去刺殺李清,結果落到一個被生擒活捉的下場。
一萬名奴隸換回公主,在巴雅爾看來,並不虧,巴顏嚓拉到了今天,奴隸們的作用已基本消失了。讓他們呆在巴顏嚓拉,只會浪費糧食。哪怕一天只給他們一天度命的糧食,那也要不少啊。!
「選一萬名老弱病殘,將納芙公主換回來!」伯顏道:「陛下,既然李清那賊子如此在意這些奴隸,我們在防守時還有大文章可做!」
巴雅爾苦笑道:「伯顏,你想在守城時用這此奴隸們去當肉盾什麼的9恐怕此舉起不到什麼效用,你忘了當時在定遠李清是怎麼誘殺代善紅部和藍部精銳的?明知道這兩部要來,他硬是一聲不吭,任由紅藍兩部在定遠等地燒殺搶掠,損失慘重,借此才讓這兩部上了大當,全軍覆沒,李清,梟雄也,豈會受人威脅!」
「陛下,李清當然不會受人威脅,但不代表他的部下不動心,不代表他的士兵們不動心啊,定州兵大多是定州本地人,這些奴隸裡面說不定就有這些士兵的親人,家屬啊!」伯顏堅持道。
巴雅爾微微苦笑:「困獸之鬥爾,你想做,你就去做吧!誰去將納芙接回來?」這句話卻是看向了其餘的人。
諾其阿向前一步,道:「陛下,納芙公主出城,源自我之過,請陛下讓我去接公主回家。」
翌日,巴顏喀拉東門,定州軍軍陣森嚴,列隊而立,在軍陣的前列,納芙公主孤零零地騎坐在馬上,巖坎燕與哈魯比站在馬的兩側,替納芙挽著馬韁,身後一步處,數名士兵手持弩機,瞄準著她的背心。
巴顏嚓拉東門打開了一道不大的縫隙,幾匹馬彎彎繞繞地沿著城外的防禦陣地向著這力奔來,看到對方行走的路線,王啟年笑顧李清道:「大帥,當年我們在撫遠的防禦體系,當真被他們研究透了,這以後打起來,大帥你是這套體系的首創者,可得多想想轍,這防禦休系太難打了。」
李請笑道:「難打的不是防禦休系,而是守陣地的人。王鬍子,你不要什麼事都想要走捷徑,這仗還是要靠你們自己來打的。
王啟年嘿嘿一笑「這不是大帥一也現,我就習慣性了出現了依賴麼麼?以前跟著大帥,反正大帥指哪我們打哪,叫怎麼幹我就怎麼幹,現在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這就是為將和為帥的區別!鬍子,你要想成為一方統帥,就必須搖脫這種思想,伏怎麼打,如何打,要有自己的一套思路,一些風格,老是跟著別人的模子,你永遠也成不了一代名將的!」
「是,大帥!「王啟年拱手道:「(多謝大帥指教,咦,大帥,您看,那邊來的又是老熟人呢?諾其阿那小子,與我們還真是有緣!」王啟年得意地哈哈笑了起來。
諾其阿飛馬奔過兩軍陣前,一直到了納芙公主面前,翻身下馬,小跑到納芙面前,單膝跪地:「公主,你受苦了!」
納芙嘴一扁,眼圓一紅「諾將軍,玉兒扁兄弟都沒有了!」
諾其阿歎了一口氣,沒有作聲,站起來,逕直走向李清:「李大帥,末將奉命前來送貴軍要求的一萬奴隸,以換回納芙公主。」
李清點點頭,諾其阿掉轉身,從懷裡掏出一個牛骨哨,用力一吹,一陣尖銳的極其古怪的聲音猛地發出,高亢之極,倒是將李清嚇了一跳。隨著諾其阿的哨聲,巴顏喀拉東門打開,一隊隊衣裳襤僂的奴隸扶老攜幼,蹣跚行來。
「巴雅爾果然有英雄之風,居然先放奴隸出來,也不怕我反悔?」李清拍手笑道。
諾其阿回頭,冷冷道:「我主雖然現在龍困淺灘,但雄心猶在,焉肯做無信無義之輩,便如李大帥你,也不會趁此機會來奪我東門,否則李帥你也不會有今日成就了!」
李清哈哈大笑「諾將軍,你這一說,我本來的一點小心思也不好意思再用了,罷了罷了,今日我與巴雅爾就做一對謙謙君子吧!」
趁換俘之機奪取東門陣地,不是沒有將軍們對李清提起過,不過遭到李清與清風二人的一致否決,清風作何想別人不得而知,但李清卻斷然道:「此時發動攻擊的確大大有利與我方,但那一萬奴隸就絕無幸禮,那怕我們趁此機會掃蕩了東門外的防禦陣地,但我相信,此舉對於我們的士氣是一種打擊,各位將軍,要知道,這些奴隸大多都是定州人,而我們的士兵也多是定州人,物傷其類,兔死狐悲,我們今天會為了這一塊陣地放棄這一萬奴隸,來日會不會為了另一塊陣地放棄他們?士兵們肯定會這樣想的!以小利而壞大義,吾不取也!」
聞聽此言,帳內眾多大將皆歎服,唯有傾城臉露不豫之色,私下裡對秦明道:「這些奴隸都是我大楚子民,為了盡早結束戰鬥,取得勝利,他們付出一此犧牲也是應該的,而且他們被蠻子擄去,這麼多年,也不知做了多少資故助敵之事,駙馬如此做法,簡進是婦人之仁!」
泰明低聲阻止道:「公主,慎言啊,駙馬麾下大將,都是定州本土人,不說呂大臨兄弟,便是王啟年,姜奎等,那一個不是定州土生土長的人,這話要是讓他們聽見了,會對公主離心離德的。
傾城冷笑:「難道要我去巴結他旭嗎?看那些人一個個對清風俯首貼耳的模樣便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說說,那個叫什麼王琰的,清風來了,居然便藏在他的營中,還將駙馬勾過去,這裡面有什麼勾當一想便知,當真以為我是死人麼?」
泰明尷尬地閉上嘴,低下頭,涉及到大帥與公圭的家事,他可不敢亂說,多說便是禍。傾城拔出刀來一陣亂砍」總有一天,我要讓清風知道我的厲害!」
此時,萬餘名老弱婦孺相互扶持著,成一字長蛇從東城外綿延數里的防禦陣地中穿過,看著曲裡八拐的隊形,李清身邊的唐虎獨眼放光,刻開大嘴低聲笑道:「饒是他們奸似鬼,也要喝大帥的洗腳水,這萬餘人一穿過來,可把敵人的防禦陣地全都露光光,再打起來,我們一打一個准!」
李清不動聲色地道:「鬍子,你說呢?」
王啟年笑道:「大帥,這條路線,一夜之間便會面目全非,若是明天我們按這個路線打進去,鐵定吃虧!」
李請笑著捉起馬鞭抽了抽唐虎的鐵盔,道:「虎子,要按你說得去做,明天就是大帥我喝別人的洗腳水了。」
唐虎脹紅了臉,低聲道:「大帥,留點休面哦,好歹我也是將軍了,我又不帶兵打仗,只要保護好您就對了,也就是圖個口快,說說唄!」
李清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最早跟著自己的一批人,大都已是統兵大將,只有這個唐虎,一根腸子通到底,就不是一個當將軍帶兵打仗的料。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便是這個時候,還不忘給我下套兒,可惜了,巴顏嚓拉之戰,我要以堂堂正正之師,正面取勝,巴雅爾注定百費心機!」李清說完,策馬走到納芙公主身邊,笑道:「納芙公圭,非常抱歉,又讓你受委屈了,你現在可以跟著諾將軍走了,希望下一次見面你不再是我的俘虜!」
納芙氣得一個哆嗦,一雙好看的丹鳳眼惡恨恨地盯著李清:「李清,你聽好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我納芙一定會成為你的惡夢,我一定會讓你為我的兩個哥哥償命!」
李清淡然一笑,馬鞭揚了起來,指著正絡驛不絕地走過來的奴隸,道:「納芙,你看到了沒有,這些老百姓何曾與你們有怨有仇,但他們落在你們手裡,下場何其淒慘,你的兩個哥哥既然走上戰場,便當有戰死的覺悟,你心痛他們的死,可曾想過這萬多名奴隸又有多少親人死在你們的族人手中?」
諾其阿不願在這個時候與李清辯論什麼,翻身上馬,一伸手牽住納芙的馬韁,道:「李大帥,就此別過,他日戰場相遇,諾某必奮勇向前,取你人頭!」
唐虎大怒」「諾蠻子,好不知恥,你三番五次落到我們手中,大帥饒你不死,居然如此大言不慚,來來來,唐虎領教你幾招!」拔刀便欲上前。
李清馬鞭揚起,攔住唐虎,笑道:「諾將軍雖然英武非常,但眼下局面,你可有機會殺到我面前?回去勸巴雅爾一句吧,為了你們巴顏嚓拉滿城生靈,早早投降吧!」
「自古只有戰死的雄鷹,沒有芶活的英雄!「諾其阿憤然道,兩腳一叩馬腹,帶著納芙便走。
看著不斷遠去的納芙猶自回頭瞪視自己,李清聳聳肩「這丫頭眼神看得人心裡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