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王博與那蝶舞各自在傳音中冷哼了一聲,這惡人還是得他們來做了,萬一到時候這妄悟從陰廝獸的手中逃生了的話,這張平便能將全部的責任推卸到他們身上了,可謂是乾乾淨淨,不留絲毫痕跡,而他們卻要面對妄悟的嫉恨。*.*
王博雖然心機深沉,但也決不是狂妄自大之人,既然他王博能在陰廝獸的手下逃生,這妄悟也同樣有這種可能,畢竟修真界裡的一些奇異功法與法寶太多了,他可不會傻到去小看別人,雖然他與妄悟有些交情,但對他的根底可是一點都不清楚,此人的神通到底如何,有什麼保命的手段,這些他王博同樣一點也不清楚,當然,這種保命神通任何人都不會傻到輕易便施展,只會在生命危險的時候才會施展出來,因此才會被稱為保命神通。
只不過,王博心裡也是清楚,此時並不是該考慮妄悟神通的時候,此刻決定可能要拋棄妄悟,也只能怪他倒霉了,不過罪魁禍首還是那陰廝獸,一隻妖獸竟然懂得佈置劍陣,這實在是有些令人費解,也讓王博對於這陰廝獸更為忌憚。
他倒還希望這陰廝獸屬於妖獸裡面那種狂妄自大,認為妖族的修士便是修真界的主宰,這樣一來,對於人族修士慣用的神通可謂是異常的看之不起,如此一來的話,他倒還有辦法可以應對這陰廝獸,只是現在看來,此獸分明不是屬於此類。也就是說,要對付此獸的話,可就有些棘手了,與此獸打過多次交道的王博自然知道。此獸決非是屬於心善的妖修,自己三翻兩次的來找它的晦氣,這次若是落到它的手上,下場用腳指頭也能想到。
「好了,仙子,你還是先幫著妄悟道友試試看能否破掉劍陣,如果能破掉的話,那有了妄悟道友的相助。此事還是有很大的成功希望的,萬一那劍陣,我是說萬一,如果那劍陣實在破除不了的話。還望仙子以大局為重,找到陰廝草要緊,我想妄悟道友即便知道了,也會理解的,不知仙子意下如何啊?」因此。思前想後一翻之後的王博,只得內心漸漸一冷,只不過語氣還是依舊平淡的對那蝶舞仙子吩咐道,那淡漠一切的語氣讓蝶舞聽了都覺得心裡一寒。
「那好。妾身遵命就是,希望我與妄悟道友的一擊能破掉這該死的劍陣。待會這劍陣一破,陰廝獸定會察覺。到時還得多多仰仗兩位道友幫忙牽制住那陰廝獸了。」蝶舞只得點了點頭之後,朝著那王博與張平兩人冷淡的傳音道。
在聽到張平與王博兩人肯定的回答之後,蝶舞先是定了定神,繼續朝著那王博開口道:
「妄悟道友,妾身已經準備好了,我等一起用最強的攻擊破掉此陣。」蝶舞說完之後看了看那同樣一臉緊張的妄悟,她知道此刻的妄悟定然十分的緊張,畢竟此事可是關係到他的身家性命,就算這妄悟再怎麼狂妄自大,此刻也得小心應對,再說,這妄悟也並非狂妄之人。
「在下準備好了,待會還得多多仰仗仙子才是,此次在下如果脫身了,定然會對仙子感激不盡,日後仙子若是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請仙子儘管開口,在下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妄悟聽到蝶舞的話後,急忙開口道,一開口便說出了一大堆奉承話,要知道這妄悟可不傻,剛剛看那蝶舞的樣子十有**便是在和王博等人商議自己陷入劍陣裡面的事情,眼下這蝶舞既然還能在此幫助自己一擊,已經讓他感到很驚訝了。
而且,雖然他們乃是合作,但是若是蝶舞一心不救他,而是先急著搜尋那陰廝草的話,他的處境可就十分不妙了,以那陰廝獸對於陰廝草的緊張,只要是陰廝草有什麼異常的話,陰廝獸定然會第一時間便能察覺到,到時候它首先便會發現陷入劍陣裡面的自己,暴怒之下的陰廝獸,定然會毫不留情出手將自己滅殺掉。
因此,此刻的妄悟對蝶舞說話可謂是異常的客氣,如果一個不好,這蝶舞根本出功不出力的話,那可就遭殃了,畢竟蝶舞可沒有要救他的義務,這也是為何在動手之前,妄悟便會先行許夠蝶舞一大堆的好處,為的就是要這蝶舞在接下來的一擊出全力,也好幫助他脫困。
妄悟相信,以他與蝶舞之間的交情,加上剛剛說的一翻好話,加上此女跟自己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而且還要繼續利用自己搜尋那陰廝草,此女應該會出全力幫助自己才對。
「妄悟道友儘管放心便是,憑你我之間的交情,再加上此時還是合作時期,自然是榮辱與共,此刻形勢對道友不利,妾身自會盡全力的,閣下就不要多心了,既然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們便出手吧,免得夜長夢多。」蝶舞自然聽的出這妄悟話中的討好之意,只是此刻時間緊急,她也沒有時間與妄悟繼續攀交情,畢竟此時的她早已經和王博商議好了,只此一擊,能救便救,破不了,也只能怪這妄悟命苦了,若是能救出來,此人剛剛說的話,蝶舞日後自然會好生利用一翻,如果妄悟救不出來,那他就是再吹的天花亂墜,蝶舞也不會有絲毫的心動。
「那好,在下知道了,現在便開始出手吧。」妄悟兩眼閃著奇光,從這蝶舞的話中,他彷彿聽出了什麼一樣,只是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彷彿從未察覺一般。
妄悟話音剛落,蝶舞便一聲嬌喝,手中那早已經準備就緒的金燦燦的黃旗此刻迎風暴漲,剎那間便變成了數丈大小,接著蝶舞猛的朝那黃旗分別打入三道真元,黃旗發出三聲清脆的響聲之後,從黃旗裡面漸漸湧現出三個足球般大小的金色光圈,金色光圈看上去異常的刺眼,彷彿天上的太陽一般,照的人睜不開眼睛